简体版 繁体版 第49章

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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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第49章

“那女的我认识。”我递给他一只烟,让他稍安勿躁。“她若是想要伤你们性命,早就出刀了,她的弯刀可以取人首级于电光火石之间。别说你们几十个人,就是几百个人,也休想缠的住她,若是硬来,其下场最终只能是如飞蛾扑火一般惨死刀下。”

在无底洞入口的石室中,无名当时的那一曲血腥探戈依然令我过目不忘,当时死在她弯刀之下的山鯓,不说上千也有上百。论动作之迅猛以及性情之凶狠,我想山鯓应该比任何人类都要强上许多,连它们面对无名的弯刀,都是那么的无助和微不足道,就更别提皮薄肉细的人类了。

听我这么一说,他倒是有些释然,如此厉害的弯刀不用,而要徒手,任谁也能想得出来,无名并没有要杀人的意思。

从进门来看见他的第一眼,这华哥的眉头就没松开过,一直都是忧心忡忡的样子。现在得知了弟兄们可能没有性命危险,便整个人突然就松懈了下来,顿时是一口气长吁而出。

但他转而朝**的米字形海螺阵看了看,这眉头就又皱了起来。

我见他如此,便指着床中间的八颗海螺问道:“这个什么方位阵,你们摆了有多久了?”

“回主子。”这个时候他对我的态度明显更加的敬畏起来。“已有将近五个时辰了。”

“一直没有反应吗?”

他又开始叹气了。“哎,是的,我们只能等待再一次的求救信号响起,然后才能确定方位,好知道该往哪里去找护堂使。”

“他既然是来执行任务的,难道你们堂会就没人知道他是来干嘛的?去了何地?”

他朝我摇了摇头,说是护堂使这次执行的是绝密任务,早在一个多月以前,为了不被人看出马脚,护堂使就已经中断了与堂会之间的各种联系。根据总堂主提供过来的消息,我们只知道他接近了广州城里一家古玩铺的东家,然后随着这个东家派出的一支队伍来到了这里,至于来这里做什么连总堂主也不太清楚。

我听他这么一说,一下子就从椅子上弹了起来,连忙问他这个所谓的护堂使姓甚名谁。而他的回答果不出所料,正是我们一行六人中的一个,只是我万万没想到,竟然是那个差点就被我遗忘了的李大仙,就是那个老头子口中,大名叫李会易的阴阳术大师。

“怎么,您认识我们护堂使?”华哥见我如此一惊一乍,便有些试探性的问我。

我没有直接回答他,而是问他要来了那张摆放在那些海螺旁边的地形图,我接过来一看,果然是整个罗山县城以及周边山区地貌的鸟瞻图。我将地图凑在灯光下仔细搜寻摸排了一番,然后用笔在地图偏下的山区中,圈出了一个大概的位置。那是与两座大小罗山遥相对应,环抱在五座高矮不一的土包子之中的一片巴掌大的地方,我圈好后,随即将图甩给他。

“那就是你们护堂使最后与我分别的地方。”

他接过地图,有些惊奇的看了看我,然后指着我标注在地图上的那个圆圈。“您是说,他最后进入了这片松柏林中?”

我朝他点点头,看着他脸上的惊奇表情,我想我现在的脸色估计也和他差不多,当时一起来到这里的队伍,这些形色各异的成员背后,究竟还有多少秘密。

这个时候,人群中一个约莫三十岁出头的人走过来,接过地图看了看,瞬间脸色就阴沉了下来,有些慌不择舌的对他说道:“华……华哥,这地方是个险境啊,尤其在这里刚刚一场大雨过后……我们必须尽快动身,否则护堂使这回绝对是凶多吉少!”

“华哥。”又一个人凑上来。“沙哥懂风水,他定是看出了什么问题,我们还是赶快动身吧!”

只见华哥大手一挥,所有人都开始快速的收拾起东西来。

“多谢主子指点,若不是您出面相助,我们还不知道要在这里等多久,只怕早已延误了搭救护堂使的时机。”他朝我弯腰作揖说道。

我伸手将他抬起来,朝肩头的逗儿爷瞥了一眼,心想这叫什么事儿,我本是来找他们相助的,现在却帮了他们的大忙,而自己这边的难题眼下却还是毫无着落。

不过转而想想,可能这也是个意外收获,洛地生、金戒指、洛家宝藏、洛门十三堂的护堂使,所有这些都与古罗地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而这古罗地又关系着宝哥的下落,以及各方势力利用我的谜局。

我当下将手上的金戒指面向他。“你们既然认我这个主子,那我的话你们听不听?”

他顿时一愣,可能是没料到我会说这些,随即一本正经的回道:“主子有事尽管吩咐,莫敢不从。”

“那好,你们救出那个李大仙之后,第一时间将他接到我面前来,我有话问他。”我说完便向他伸出手去。

“您……这是要什么?”他盯着我伸出去的手掌,有些吃不准的问道。

我淡然一笑:“音久螺!”

第六章 扭转局面

“您……这是要什么?”华哥盯着我伸出去的手掌,有些吃不准的问道。

我淡然一笑:“音久螺!”

他顿时恍然大悟,单手朝后一伸:“阿坛,给主子拿颗螺子来。”

我接过比巴掌稍大一点的音久螺,他嘱咐我必须每隔两天就要过一次水,并且避免阳光直射,尽量将其置于阴凉处,然后又简单教会了我如何吹奏之后,便带着包括马彪在内的所有人匆匆下了楼。

双方在招待所门前分道扬镳,我带着逗儿爷按照华哥的指引,摸上312国道。我用从华哥那里借来的钱,从路边一个村子里叫醒一个农户,花了大钱雇了他的拖拉机,然后沿着国道一路向东出城,直奔郊外一个叫孙铁铺的地方而去。

也不知走了有多久,一路马不停蹄,秋天的夜晚凉风习习,夜风吹的道路两旁枯树上的落叶,在地上瑟瑟作响,但很快就被拖拉机的轰鸣给掩盖了。

我到了地方下了车,农户熄了火,耳边一下子就静了,这时背包中突然响起一阵短促而又浑厚的呜鸣,低沉中又伴随着哀怨,听的人心里发慌。我没有去翻背包,我知道那一定是音久螺在回应同伴的哀鸣,看来,这无疑是那李大仙再次吹响了他的音久螺,正在给接应他的人发送定位信号。

我环顾四周,老远便能看到,离国道大概半里路的田地里,有一团人影窝坐在一起。我走过去,场面有些混乱,一个个全都唉声叹气叫苦不迭,俨然一副战争年代后方伤病集中营的景象,我四下扫视一圈,并没有发现无名的身影。

“那女的呢?”我在人堆中挑了一个伤势不重,看上去还挺清醒的年轻人问道。

那人朝不远处临近水塘边的一颗大树无力的一指,我寻着方向看过去,树半腰横出来的粗壮枝干上,一个黑衣人影坐在上面,还悠然的摆动着垂下来的双腿。

就凭那份泰然自若,不用看,我也知道那是无名,我走过去站在树下望着她,虽然分开才只有一天一夜的光景,但是眼下再见,却冥冥中升起一股子恍如隔世的感觉,就好像分开了很久一样。

“你醒了。”她见我走过去,先开口说道。

“是的。”我从口袋里掏出她压给招待所大妈的玉佩,这东西一直都没仔细看过,现在借着月光一瞥,上面雕着一只四蹄怪兽,看其形态有点像龙头虎身的四不像,神情异常的凶猛,我只轻轻瞥过一眼之后,便将其抛给了她。

“你当时说你的真名叫什么来着,亚雨?”我想起在大裂谷中,昏迷之前,最后听到的那两个字,我只知道发音,并不清楚到底是哪两个字。

她将玉佩收进口袋里。“叫什么都无所谓,你也可以继续叫我无名。”

“你为什么要阻止那些人进城。”我指着不远处东倒西歪的人群对她问道。

“有人给他们下了套,我只是在救他们!”

“你这话什么意思,他们只是想去救个人而已。”

“有人误导了他们的分析,求救信号并不是姓李的发出的,有人盗用了他们的通讯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