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版 繁体版 正文_第73章婴眼

正文_第73章婴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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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73章婴眼

看教授在看自己也只是淡淡的对他笑了笑,随后那位负责人便很简洁的将自己的观点给说了出来。

从他的叙述中了解到原来他想说的正是当事人眼白消失,眼珠渐渐由棕色转为黑色的事情,在他看来,他们的眼睛,似乎正在进行着一场违背生物发展规律的倒退。

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人在出生以前眼睛的发育的确是个十分漫长的过程。从胎儿眼睛形成开始,其眼球就被自然的分成了眼球和附属器官两个部分,当眼睛还未完全成型之前,这个附属器官都一直承担着保护眼睛的角色。

而在这一阶段中因为胎儿的眼睛并未完全发育成型,所以其眼睛因为并未形成眼白之时,也只会呈现为完全的黑色。

说到这里还给教授讲了个自己遇到过的事例,原来这位负责人在一次机缘巧合的事件当中还真见到过这种形态下胎儿的眼睛。

说着说着又将事情拉回了面前这几位的身上,那位负责人很有把握的看着他们说道,“我觉得,他们的眼睛和我那个时候看到过的胎眼简直一模一样!”

闻言竟冷不丁的对着他点了点头,不过教授心里还是不能接受这种完全违背常规的解释。一时间沉默着什么都没从嘴里说出来,在他正酝酿着想要做出点什么反驳的时候,一直站在旁边没有说话的医生却突然指着那几个人诈尸般的惊叫了起来。

霎时都给他这一喊吓得不轻,教授的心都快悬到了嗓子眼上。等自己再次回过神朝医生所指的方向看去的时候,教授惊得也差点没和医生做出了同样的反应。

就算现在说起来心中仍有种挥之不去的恐惧之情,当他再次向那几个人立着的地方看去的时候,那几个人的眼睛竟都已经萎缩成了黄豆粒般大,并且渐渐的就连腰部都像虾米般弯了下去,他们仿佛真回到了还未出生时的形态。

弱弱的几乎怀疑自己进到了一个巨型的胎盘当中,看着这些人身上的逐渐发生的变化,教授心里也渐渐开始将这些东西和自己火烧神符的事情联系到了一起。

不过此时还是死鸭子上架干嘴硬,教授仍旧违心的死咬着要让寨子里的人先把村干部一家送进城里就医。

只不过这个说法一开始便受到了来自医生和另一个领队的一直反对,医生无奈的看着他说道,“郑教授,依据他们目前的退化速度来看,在半路上,他们可能就不行了……”说话的同时已经让人将那几个人都一一抱到了**,当正正想再说点什么的时候,门口却突然出现了一个穿戴着一袭黑衣的人影。

进门也不说话而是直奔着躺在**的几人走了过去,待他靠在**依次为那几人把过脉后,他的脸上也显出了种十分沉重的神色。

只是随后也没说什么,他从**起来之后便又直直的走到了那户人家的房梁下边。自顾自的找来梯子从下边爬了上去,当他再次从房梁上下来的时候,他立马便十分激动的抓住了教授的脖领。

因为事发突然也没人敢贸然上前阻止,当另一个领队正好心想要将他们两人拉开的时候,教授却突然开口说道,“那副神图已经被我给烧了,因为我真的很难相信这东西真会和别人的诅咒有关……”

闻言立即颤抖着松开了擎住教授衣领的双手,那个毕摩只是呆呆的看着**的几个人说道,“看来,该来的始终都躲不过去吧……”

言毕又自顾自的爬上了村干部家的房梁上,当他再次从房梁上下来的时候,他手上的已经多了一件东西。

从模样上依稀还可辨认那正是毕摩连同神图一起赠与村干部的替身假人,此时这个小木人的眼睛已经消失不见了。

懊悔的看着这群外来人半晌都没说话,那位毕摩只是直言自语的小声说道,“哎,该来的,始终都躲不过啊,其实前几天看见有星辰陨落的时候,我就应该算到会出事了吧……”

言罢又回头让教授和另一位领队一起跟着他出了屋子,坐在冷风习习的院子里,毕摩淡淡的对他们说道,“其实,我想你们也应该知道我们这个民族自古便有崇拜眼睛的习俗吧。对于我们而言,眼睛不只是一个区别好人和坏人、高等人和劣等人的标准,更重要的,眼睛还是区别我们这个种族能否顺应自然规律,能够获得生存权利的标准。一个人的眼睛要不是横的,就证明他不能生存,一个人的眼睛要是没了就证明他必定会被这个世界所淘汰。在我们的价值观念当中,眼睛不仅仅是你们汉人所想的是一个器官那么简单,对于我们而言,眼睛是我们得以存活和繁衍的标志,任何眼睛上的变化都很可能预示着一场不可言喻的灾难……”说到这里毕摩的眼中已经充满了一般人很难参悟的无奈,当他再次开口的时候,教授明白,如果这次他所言的内容确实属实的话,他就真该背上一辈子的骂名了。

原来这位计生干部为了落实国家政策确实处罚过不少因传统观念无法改变和避孕措施不完善而引起的超生现象。在这个寨子中,为避免处罚而冒险用土方堕胎和丢弃孩子的现象已经成了一种私底下不胫流传的风气。按照毕摩的说法,因为那些胎儿和婴孩都是含冤而死的,他们在死前出于本能而演化出来的求生欲望便在死后化成了一种挥之不去的怨念。就像人们平日里所说的那样,孩子的确是这个世界上最纯净的生命,如果你要是做了什么对不起这份纯净的事情,他们便会不依不饶的缠上你一辈子。也就是出于这个原因才同意为那个村干部画了能够抵御鬼魂纠缠和他人诅咒的神图,当神图消亡之时,其防御功能也就随之消失了。

事到如今就连自己也没了对策,所以毕摩才表现出了如此沮丧的神态。

趁着他们说话的空当,屋子里又爆出了一阵撕心裂肺的叫喊,当他们冲进屋的时候,村干部已经用菜刀砍掉了自己的左手。

瞬时血液已如同奔涌的江河般在地上画出了一道惨淡的弧线,在村干部手腕的断口处,还不断有血不停的向外渗着。

不出一分钟地上鲜血便顺着凹凸不平的地板流到了教授脚下,在他喊来医生为其包扎的时候,村干部已然没了气息。

一时间再也忍不住爆发出来,就像个孩子一样拉住毕摩的手,教授跪在地板上大声对他说道,“我求你快想想办法吧,我真不愿再看到有人为这件事情死去了……”说着竟还流下了忏悔的泪水,此刻教授真不不知道自己现在究竟还能够再做点什么了。

尔后还是那位

毕摩缓缓的将教授从地上给搀了起来,眼中依旧含着些让人捉摸不透的东西,他轻轻的叹了口气后,看着教授说道,“也许这应该是最后的办法了吧……”

言罢又自顾自的朝着门的方向走了出去,当快走到门口的时候,那位毕摩还是不由的转头向屋子中看了一眼。之后便沉默着回到了自己的住处,当天夜里,谁都知不道毕摩就竟干了些什么。

当然作为肇事者也没闲着,为了能够最大程度的补救自己的过错,教授还是向外界发了求助。之无奈进山的路实在太过遥远,他受到他的要求之后,上级表示,就算再快,派专家级别的的医务人员进山也需要不下半个月的时间。

无奈自己也没什么办法只得停在那位死去的村干部家中静观事态的变化,第二天凌晨的时候,那几位活着的“虾米”身上竟又发生了更为恐怖的变化。

只见此时村干部的这几个家人依然蜷成了胎儿在母亲腹中的形状,他们的头也渐渐肿胀得几乎成了他们身子的主体。而且更恐怖的是就连手上的指甲,脸上的眉毛、头发等都有了脱落的迹象,当教授再次目睹这一过程的时候,他真怀疑摆在自己眼前的这几位,究竟属不属于地球生物。

眼看着事态继续恶化而毕摩那边却始终没再传来什么消息,当他火急火燎的正打算过去毕摩的住处将其找来的时候,毕摩却主动再次造访了村干部的家。

此时身上已经多了很多教授根本叫不上名头的法器,看着围在屋子旁看热闹的一干人等,毕摩立即大声警告他们道,“如果不行冤魂缠上自己的话都快回去吧,做这种仪式,我也没有十成的把握!”

说罢已经将自己带来的家伙都从身上卸了下来,他先是让教授派人为他准备的一个简单的法坛,只不过在摆放法器的时候还是没人其他人来插手,按他的意思,人手杂了,法器也是会有感应的。当一切就绪之后,毕摩又让教授遣人到屠夫家中买了他平日里用来屠宰牲口的道具,让教授亲自到寨子东头的人家里买了一只神气十足的大公鸡。

虽然当时并不知道毕摩究竟为何让他去收集这两件东西,不过在受到他的指令之后,教授还是照着他的意思把事情给办了。后来才知道原来这两样东西都是镇魔除鬼的好东西,之所以会让教授把屠夫的利刃给要来,是因为它上边沾了很重的凶气,正所谓凶能挡煞,利刃屠过的动物越多,它上边的凶气也就越重,自然克制煞气的功力也就越强。再说公鸡其实也是挡煞的好东西,作为阳刚之气的象征,其气度已经完全融汇进了它的血液当中,用它的血画出的神图,必然也会带有镇鬼克煞的功效。

就这样一直忙碌到了快下午的时间,当太阳正是一天当中最毒辣的时候,这场祭祀仪式终于开始了。

当仪式开始的时候还特意让自己除外的所有人都回避到了一旁的屋子里,毕摩只说在自己施法的时候不希望会有人会出来偷看或者干扰。

躲在房间里心却一直被外边正在进行的仪式所牵动着,教授也说不清这究竟是出于自己的内疚还是好奇。坐在房间中忧心忡忡的来回走着,最终教授还是没能忍住拉着另一位负责人到窗户旁一起偷窥起了仪式进行的过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