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八去其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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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八去其二
什么?自杀?
刘熹迫不及待的从微波炉里拿出热气腾腾的饭盒,开心地说:“哦,好香啊!”
工作室大厅的沙发上坐着一位风韵犹存的女人,似满怀心事,呆呆着看着前方的地面。
刘熹端着饭盒从厨房里出来,坐到了女人的身边,说:“师母,你怎么了?”
过了一会儿女人才回过神来发现有人在和她说话,然后看向刘熹,温柔地笑了,说:“好吃吗?”
“师母做的饭最好吃了!”刘熹的嘴里咬着一块排骨,说话有点含糊不清,他一边说一边用筷子在饭盒里找着什么东西。
女人忧愁看了看两手中握着的手机,思绪又不知飞到哪里去了。
刘熹终于不用筷子在碗里翻动了,他傻傻的看着他的师母,说:“师母,你是不是忘了把饭放进来了?”
依然是过了一小会儿,女人一惊,看着刘熹说:“什么?我忘了盛饭?”
刘熹把饭盒拿给她看,说:“全是菜……”
女人看了一眼,确实没有米饭,然后她拿起筷子在碗里翻动,依然没有。女人的神情越看越哀伤。刘熹马上说:“没事、没事,我下去买,我知道哪里有卖米饭的。”
这时,有个熟悉的身影拖着行李箱走了进来,是北宫季恒,女人的老公,刘熹的师父,工作室的老板之一。“还要加班,真是累死我了!”
“师父,你回来了!”刘熹放下手中的饭盒去接季恒的行李箱。
“嗯?晴楚,你怎么来了?”季恒看见她妻子的神情不是很对劲,“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晴楚从沙发站了起来,双手紧握着手机,只是看着自己老公,什么都没有说出来,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季恒赶紧放下手中的行李,大步走到晴楚的身边,一只手放在晴楚的肩膀上,说:“怎么了?”
眼泪涌了出来,晴楚抱住季恒,哭着说:“有姐姐的消息了,但是她不在了!”
季恒无比惊讶,心疼的轻抚着晴楚的头发,刘熹赶紧往外走,说:“我去买点饭上来。”
茜做完事回到鬼屋的时候,鬼王、云生、律还有涉正在玩扑克牌。
茜大跌眼镜地说:“有没有搞错啊?你们在玩什么?”
“捉黑桃5,5比2大的那一种,挺有意思的。”律一边回答她一边出了一张方片7。
茜走近他们,云生下意识的掩了一下手上的牌,说:“你这次不要乱报牌了哦!”
“切,我才不会干那种没品的事呢!”茜不服气地说。
涉跟了律一张黑桃9,对云生说:“这么紧张你的牌?你连做了3盘黑桃5了,这回不会又是你吧?”
“我紧张是因为她每次看我们师兄弟几个打牌的时候都喜欢报牌!”云生提高了一点点音量,用看惯犯的眼神瞄了茜一下,然后出了一张方片10。
鬼王笑着出了一张小王,悦然道:“我这里好久都没有凑齐过4个人玩牌了。”
“你们的事情都解决了?”茜走到了鬼王的身后看他的牌。
由于鬼王的牌比较大,一时没有人接牌。
“我在石雪外婆家找到了她,原来她是被吓回去的,听她说,临近开学到现在她每晚噩梦,她说她第六感向来很准,现在死活不肯去学校。我给了她护身符,还在她外婆家摆了阵,严芹进不了那间屋子了。”北宫律说。
涉用手肘顶了顶律,说:“你看,师叔就剩两张牌了,不会是对5吧?”
“你们谁有大王,可别让黑桃5跑了!”律看了看云生和涉。
“大王在我这,不过,我不确定师叔是不是有黑桃5。”王云生看着他们几个,有点犹豫,“如果我出错了大王,等一下就压不住真的黑桃5了。”
鬼王笑而不语,等着他们出牌。
茜反感的插嘴进来,说:“师兄,宋秀宁的资料调出来了没?是什么情况?”
云生依然在犹豫出不出大王,心不在焉的回了茜一句:“在师叔的电脑桌上,你自己看吧。”
“你看师叔笑成这样,”涉指着鬼王说,“出啦,搞不好他手上是一对5呢!”
“如果是一对5,”云生看了看自己手上剩下的牌最多,说,“就算我出了大王,我们也不一定全都能跑掉。”
“跑一个算一个,比全军覆没好。”律劝说云生。
茜看他们玩的这么投入,没在理他们,自己坐到电脑桌前拆开了档案袋。
宋秀宁死于昨夜,人们在离她寝室不远的水池边发现了她的尸体,惨状更胜杨琴,身上全是伤痕,头部一直浸在水中,被拉出来的时候,已经肿的跟皮球一样了。茜刚看到照片差点吐了出来,赶紧把照片盖在了桌子上。转头一看,吓了一跳,云生、律还有涉正在地上做俯卧撑!而鬼王真兴高采烈的看着他们数数:“3、4、5……”
“你们干什么啊?”茜费解的看着他们说。
“你叔叔真是重口味!”涉做完第五个就起来了,说,“玩输了的人根据手上剩下的牌数做俯卧撑。”
“还好他没根据剩下的点数让我们做俯卧撑!”律昨晚第六个也跟着站起来,说:“我们玩了上十盘了,他一个俯卧撑都没做过!”
茜摸着鼻子说:“记得小时候玩输了牌,他特喜欢弹我鼻子。”
鬼王数到了9就数不下去了,云生累的趴在地上,说:“我宁愿被弹鼻子啊!”
鬼王笑的不知道多畅快,洗着牌说:“还剩2个,快做,做完了我们接着来!”
云生、律和涉同时“啊”了一声。
云生索性两手摊平,趴在地上,说:“那我睡一下再起来吧。”
律马上拿出手机往外走,说:“我跟裔打个电话,看他是不是还堵在路上。”
涉摇着头说:“我事情还没办完,我上去看看那小子来酒吧了没。”
“什么小子?”茜问。
“就是高三2班后来没上学的那个小子,我终于知道为什么我看他那么眼熟了。他跟了这一块的混混,我昨天晚上还和他们打了架的。”
茜看着涉离开的背影,说:“事情还没办完竟然在这里玩牌?”
“算了、算了,”鬼王把云生从地上拉了起来,故作无耐地说,“我倒是很想做俯卧撑,你们三个人没给我机会。”
云生歪在了沙发上,说:“今天就我运气最差了,不管是不是黑桃5,老是跑不掉。”
茜坐到了云生的身边,说:“师兄,宋秀宁的尸体你看过了没有?具体是什么情况啊?”
“看了,就算是在冰柜里也是惨不忍睹。”云生喘着粗气说,“严芹的怨气在尸体周围,久久没能散去,看来严芹挺恨她的。”
茜心情略微沉重,说:“严芹生前,被宋秀宁欺负的很惨就是的。”
鬼王拍了拍茜的肩膀,说:“放心,把严芹抓住就好了。”
云生点了点头,说:“子时去教室的装备师叔都帮我们准备好了。今晚把她抓回来!”
“啊——”隔壁突然传来了一个男人惊恐万分的尖叫声,叫得让人不由想起“肝胆俱裂”这四个字。云生吓了一跳,说:“师叔,虽然人家是来鬼屋找刺激的,但是这样吓唬人家,是不是有点……”
茜赞同道:“是啊,叔叔,有些人是不太经吓的,你跟它们都说清楚了没啊?”
鬼王看着墙上的时钟,说:“九点都过了,我这里已经结束营业了,那应该不是客人。”
茜起身想往外走,说:“那是什么情况?”
这时,律和涉扛着一个昏迷的小伙子进来了。
“怎么回事?”云生打量着那个昏了过去的男生。
“他就是刚才在隔壁惨叫的人?”鬼王起身说,“看来需要一杯压惊茶。”
律和涉把小伙子扔到了沙发上。云生走到了小伙子的面前,拍着他的肩膀试图把他弄醒。
涉解释说:“我和他之前因为一些私人过节打过架,所以,他完全不相信我说的话。于是,我就把他推了进去,这样最直观,最有说服力了。”
“你应该多给一点时间我,刚才他马上就要相信我了。结果被你扔进去他差点被吓死。”律不太认同涉的做法。
“他才不会相信你,他是在找机会逃跑。因为我们有两个人,他只有一个人,他要回去叫人,继续跟我打架。”涉经验老道地说。
鬼王一边烧水一边问:“北宫裔怎么还没回来?遇到麻烦了吗?”
律说:“他事情办的很顺利,除了堵车之外。他现在还在长江大桥上桥的地方,已经一个多小时没向前挪动了,好像是说有人在桥上要跳江自杀。”
茜听完就笑弯了腰:“我就知道他今天会很堵!”
“听说长江大桥这一块每年都有不少水鬼要找不少替身。”涉说。
“确实是这样,每年都会有不少人被拉下去当替死鬼,这是传统了。”鬼王把茶杯拿来,放到了茶几上,说:“不过,一般真正的想死的人,不会让桥堵起来。因为他们一上去就跳了,不会在桥上犹豫很久寻找一个不跳的理由。”
茜的电话铃声响了,她拿出手机一看,上面显示来电方是“老婆”。茜接了电话,说:“亲爱的,怎么这么晚找我?”
涉的目光被吸引到了茜那里。
鬼王看着茜的神色有一丝微妙的改变。
“什么?自杀?”茜惊骇的大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