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版 繁体版 第一百四十五章 坟墓!海家的高利贷!

第一百四十五章 坟墓!海家的高利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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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五章 坟墓!海家的高利贷!

萧凌天的电磁感应,能感应到那麻雀脑里的脑电波动,那是令人心碎的哀痛与悲愤,萧凌天不由得心中怜起,抢前一步,将第二只麻雀抢救下来

经过这里的一辆车见萧凌天突然前冲,吓了一跳,赶紧一打方向盘,再猛踏刹车,几乎撞到了桥边人行道上,把桥边人行道上的行人都吓得惊叫。

驾驶者推开车门大骂:“神经啊!你怎么回事,活够了想骗人寿保险怎么的?那么多的车,你非得来坑我么?就不能换个人坑么?”

萧凌天将第二只麻雀护在掌心,又在第一只麻雀的尸体拣了起来:“我只是想拯救一只可怜的生命。”

“装逼犯!死家巧,到处乱飞。真是晦气。哼,这几天撞死在这里的家巧儿,数都数不清了,你拦得了多少?神经啊,不就是一只鸟么,你命都不要了?”那辆车的驾驶者看了看,见车也没啥损失,也懒得再和萧凌啰嗦,咒骂了几句,也就开车走了。

萧凌天柔声安抚第二只麻雀,但那麻雀却拼命挣扎。

萧凌天扭头一看,刚才他坐的那辆出租车的司机,居然就跟在萧凌天身后不远处:“怎么,你没走啊?”

那司机面带微笑,递过一张名片:“反正今天的任务也完成得差不多了,坐太久了对身体也不好,我就下来散散步。钱嘛,够花就好!对了,这是我的名片,以后要找车可以叫我!”

萧凌天隐约猜到司机是想看看还有没有机会再在自己这个大户身上赚点钱,也没说破,随手把这名片收起,问道:“怎么回事,最近有很多麻雀在这撞死么?”

那出租车司机一拍大腿,长叹一声:“你不知道啊,最近不是开发烈士陵园,要在那盖楼么?咱市里绿化最好的烈士陵园那片地儿啦!以前曾被狄大炮看上了,组团招商,想盖楼,建了一半,硬给海老三搅和黄了!留下一片烂尾楼和棚户区。

哼,我们都以为海老三这人仗义着呢。结果,我靠了,他不让别人干,就是想自己干啊!

别人在那建楼,就是打扰烈士安息;他自己在那建楼,就是想让市民们就近景仰先烈风彩!理全是他的啦!

这一动工,树林被砍了一大半,烂尾楼棚户区什么的也被强拆得差不多啦,很多鸟就没家了

。这些鸟还真挺刚烈的,居然就跑来这里自杀。我以前只在新闻上看过别的地方鸟去撞车自杀的事,还不太信呢,现在,这地方,每天我总能看到那么两三起!”

萧凌天怒道:“嘿,好个海老三!原来烈士的安息不应被他人打扰,只应该由海老三自己去打扰!

政府就这么答应他了?”

那司机又道:“听说新闻调查的记者都来了,就要调查这件事,海老三好吃好喝外加靓妞招待着,还挺‘热心’地打听着:听说上回揭穿地沟油真相的记者醉死在阴沟里了,有这事么?

这软硬齐下,一般人是受不了的,据说那记者腰杆也就软了,估计这事也得被压下去。

唉,就是这些鸟死得真可惜。以前那烈士陵园,有树有花有草有景的,又没有门票,饭后过去散散步真不错,海老三这么一经手,估计以后就只剩下的那纪念碑不敢拆,其它都得没了,以后散心的地方可就又少了。”

萧凌天不由得怒从心起:“这海老三,就没有人能管得了他么?”

司机吓了一跳:“哥们啊,你可悠着点!这海老三,手狠着呢!

那天晚上,烂尾楼的一个姑娘在那林子里和对象谈恋爱,撞着一个流氓,海老三的手下。据说是有了几句口角,那流氓当场就把那姑娘的男朋友杀了,有小道消息说,那流氓把那姑娘给**了,要不就是那姑娘把那流氓给伺候舒服了……反正那姑娘后来活了下来,也不承认被**,也是啊,未嫁的大姑娘谁能承认这个?她就告那流氓杀人,反正有这一条罪名,也够判那流氓死刑的!

最近一调查,你猜怎么的?那流氓有精神病,杀人无罪!那男的就算白死了!

那流氓,说是被拉到外地精神病院强制疗养,可后来我听我哥们右后卫说,他在外地一个豪华会所镇着场子!嘿!脑袋着挂着人命,还活蹦乱跳的,这是一般人么?谁敢在那场子里撒野!我那哥们认得他,他却不认得我那哥们,但还是把我那哥们吓得大气没敢出,直接就尿遁了。

那姑娘家不服这个判决,上诉没用,就去找政府,政府得出啥结论了?结论就是,首先,证据不足;其次,政府不干涉执法;最后,那烈士陵园的树林太密了,应该砍上一批,盖片楼,这样就双赢了

风声刚一放出来,海老三当时就一脸正气地跳了出来,表示:愿为政府分忧,愿为家乡做贡献。

没人敢跟他抢这块地皮,就最后就是差不多按流拍的价钱,把烈士陵这块地方……”

萧凌天听得咬牙切齿,啪地反掌拍在桥栏杆上:“这海老三,也是时候遭报应了!那凶手是精神病就无罪释放?从什么时候,精神病已经是免罪金牌了?

同样是大脑思维功能失调,酒后驾车撞死人要罪加一等,凭什么精神病犯罪不用负责?真他妈扯蛋!”

“啾啾!”萧凌天左掌中的麻雀发出凌厉的悲呼。

看看右掌中所握的第一只麻雀尸体,已经被萧凌天不经意间发出的电流烤得焦黑了。

那司机还劝着:“这世道就这样了,报应也是欺软怕硬的……别说咱华夏了,就是那美国,响当当的民主法治社会,堂堂的在位总统林肯被人当街枪杀,人证物证俱在,凶手还不是判了个神经病就无罪释放了-人家背后有人啊!

想开点吧!人生也就两万天,安东市几十万人,那海老三、海小楼每天祸害一个,还不一定能祸害到咱头上呢!咱普通老百姓,忍一忍也就过去了。”

萧凌天对掌中麻雀说道,“听老人说过,麻雀这东西,性情最是刚烈专情,即使孤傲如鹰,也能被人饲养驯服。可是没有人能饲养驯服小小的麻雀。所以,我也就不饲养你了。

你放心吧,你和你同伴的仇,还有我们人类自己的仇,我都会给你们报的!

如果没人敢让他海家遭报应,天也不敢,那就我来!”

萧凌天说到后来,声音已是斩钉截铁,又转为温柔:“你的这个同伴,我就帮你水葬了吧。你忘了它吧,好好生活下去。你们怎么撞得过车呢,不过白白送命。”

萧凌天松掌,第一只麻雀的尸体轻盈地向桥下落去。

第二只麻雀悲鸣一声,拿脑袋碰了萧凌一下,似是行了个礼一般,跟着拍飞翅膀飞起,径直向桥底扑下

出于对生命的珍惜,萧凌天跃上栏杆,就想往下跳。他想去抢救那只麻雀。

“兄弟,冷静点,别想不开!”出租车司机一把抱住萧凌天,萧凌天本能地背一挺,左前锋啊地一声,摔倒在地,好半天没爬起来。

萧凌天被这一缓,也就绝了扑下桥去的心思。因为他这时也想起:老人还说过,麻雀这种小东西,最重感情,一对伴侣,一只死了,另一只就会绝食、自尽,绝不独活。

多么孤傲的信念,多么倔强的尊严!

我萧凌天,虽已踏入四阶,但亦发现,无限世界实力高于我者,不知凡己,上面的强者,与我的差距仍如天渊之别。其实在那些真正的强者面前,我,也如这麻雀一样卑微脆弱啊。

支撑我战斗下去的,便是同样的信念与尊严了吧?

如果我死了,海幽兰也会这样为我殉情么?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但我是希望,心爱的人能活下去啊。

背后传来司机微弱的呻吟:“哎哟妈呀,你咋这么大劲儿?我爬不起来了!”

萧凌天掏出出租车司机的名片看了看,那司机叫左前锋。

萧凌天将左前锋扶起:“不好意思,不小心用力过猛了。放心吧,我可不是想自杀,我就是看看那家巧儿怎么样了。你还好吧?”

左前锋头上冒虚汗:“兄弟,我可不是故意的;我是真的骨头有点酥了,感觉腿脚都有点不好使了。唉,可能是坐久了,想当年,踢足球和人迎面撞上,也没这样啊!

兄弟你以前是练过吧?劲儿好大啊!”

萧凌天想了想,从兜里摸出一叠人民币(合计一万),放到左前锋手里:“一点小意思。算您的误工费,我还有事,就不陪您上医院检查了。”

左前锋一惊:“哥们,你这是什么意思?”

萧凌天又摸出一叠:“真对不住了……您要不拿这钱,我心里也不安稳

。”

左前锋怒了:“你当我是碰瓷的了?我左前锋可没那么卑鄙!”

左前锋原地跳了一下,痛得呲了一下牙:“哥没事!身子好着呢!”

萧凌天赶紧把他扶着,帮他按了一按,缓解肌肉的僵直状态:“是,我扶您上车吧?”

左前锋嘴硬:“没事,我好着呢!我扶栏杆站一下,吹吹风休息一下就好了!大夫都说我那是坐久了,腰不好,就得没事多站一站,走一走。这钱你收回去。”

“你拿着吧,钱,对我已经没意义了。”

钱对啥人没意义了?死人啊!左前锋一惊:“哥们,你不是也想冒充精神病把那海老三杀了吧?这一招也得分谁使啊,那得背后有人才行啊!”

“我心里有数,先走了,去烈士陵园一趟,你就不用等我了。你没问题吧?”

“没事,好着呢!”左前锋摆摆手,“以后你要车就打咱电话,随叫随到!这是车截手机,24小时不关机!我要是不在,肯定就是我哥们在。我哥们叫右后卫。”

“英雄斩荆踏无间,丹心写就九重天!”萧凌天念出了这么两句,大踏步下桥而去。

“这哥们真够劲儿!是条汉子。”左前锋缓了口气,想起萧凌天那一掌,不由得也学着样子,用力拍了桥栏杆一掌,怕别人听到,压着嗓子小声说道:“海老三!你是时候遭报应了!”

啪地一下!石制栏杆应掌而碎!

左前锋看着沾在掌上的石屑,吓了一跳:我去,不是吧!我可没练过铁砂掌!这桥虽然是有年头了,但那当年的工程质量好着呢,桥栏杆可是如假没得换的大理石(因为没有更真的石头了),可不是豆腐渣啊!

别说大理石,就算普通砖头,摞起来这么厚的一堆,要说我能一掌全拍碎了,那也肯定只是做梦才有可能!

左前锋左右张望了一下,赶紧下桥开车去:别一会有人来找我赔偿公物啊!

打开车门,看到驾驶座上那两叠钱

不用问,肯定是萧凌天趁左前锋不注意,把那两万块扔进了车里

左前锋不由得心中一热:“唉!这哥们!真是条汉子!吐口唾沫,落到地上都是钉儿啊!”

萧凌天穿过烈士陵园,果然看到外围碗口粗细的树木只剩下一根根木桩,树木倒得七零八落,鸟儿们发出悲鸣,看到了人就惊惧地飞走。

萧凌天皱皱眉:是谁给了海老三这么大胆子,连烈士陵园也敢破坏?难道他就一点也不顾及舆论影响?

忽然萧凌天又苦笑了一下,其实舆论这东西,还不是和历史一样,都是任人打扮的小姑娘?

她总是由胜利者书写的。

就好像,传说中的“苦心人,天不负,三千越甲可吞吴”,因为越王勾践成功了,所以这就是忍辱负重,卧薪尝胆!若是越王勾践失败了,历史上留给他的评价多半是反复无常,忘恩负义。

(华夏如果没办法成功崛起,那就成全了美国一直强调的威胁论!)

看看那纪念碑上的战士石像,高举钢枪向前呐喊,腰际的石头已裂开一道不小的石缝,这石像已经有几十年历史了。人们对半个多世纪以前那场战争的记忆与感情,也像这石像一样,有了裂隙。

朝鲜已将中国的贡献,从历史书上抹去,所有的功绩属于金家三代和他们带领下的朝鲜人民;韩国对此则有怨意:要不是华夏横插了一杠子,我们早就统一全岛了。

如果将来韩国朝鲜统一了,未来他们的历史会怎么评价?恐怕要把华夏抗美援朝的行动,定性为:为了自己的利益,武力阻挠韩朝统一、导致韩朝半岛北部长时期处于落后状态吧?

那场战争让华夏在国际上挣足了面子,但里子却是大亏特亏。甚至连太祖都曾抱怨这是由苏联和朝鲜单方面决定开启的一场错误战争,事前居然没有知会我们,硬拖我们下水。

当时中国已经没有更合适的选择。美国不但是跨过三八线,战机也都飞过了鸭绿江,“误炸”了中国领土,这是警告、挑衅、还是战争的宣言?不支援朝鲜,则朝鲜必败,必在东北组织流亡政府,若是美韩欲将余勇追穷寇,杀奔过来,战火就要在华夏燃烧,苏联要不要参战?若参战呢?第三次世界争霸战的开启么?

太祖有很强的自尊心和超前危机感;误炸这种理由,他不能接受,他也忘不了,当年正是俄日在华夏东北争霸,导致华夏丧失了东北,更进一步导致国难

。为了摆平这件事,东北现在还有一部分在俄国手里没收回来,吃人的嘴软,拿人的手短,这借助了别人的力量,腰杆便难以挺直了对别人说:那是我的地盘,还我!

萧凌天叹了口气,向抗美援朝纪念碑弯腰鞠了一躬。

不管怎么样,这些烈士都是可敬的,国家一声号召,他们便雄纠纠气昂昂,跨过鸭绿江,为华夏在国际上打出了赫赫威名!

石像虽已陈旧,但那凌厉的战气,却仍扑面而来,令得萧凌天不由得吟了一首u盘里存放的,网络诗人“雨夜袭人”所著的诗词,纪念那个时代,纪念那曾饱受屈辱、终于又站起来了的民族:

干戈止,战火息,自成兵败崇祯缢。

叹满人称帝,不费吹灰之力。

留头留发两难依,江阴大屠忠魂泣!

康乾盛世,不过给民微利。

各路列强割众地,当年屈辱何时洗?

俱往矣,莫如昔!

研科技,候时机,使我中华崛起!

吟罢,萧凌天再一鞠躬,转身离开。

陵园的树木,以松柏为主,虽已严冬,却还长青着。呼吸着树林里的新鲜空气,萧凌天感觉头脑都清醒了不少。自得了那38世纪的u盘之后,由于视角的改变,萧凌天感觉自己的大局观明显比以前犀利,思想更是复杂了很多。

的确,没有那些烈士的热血,根本就没有我们这些后人乘凉的机会啊!海老三跟烈士抢地,这事确实不地道,但人多地少,最近全国的房价都在暴涨;如果海老三成功的把这一片地盘开发了,毫无疑问他也算是为活人谋利益了

。树、鸟、死人的利益,按理说当然不及活人重要。

以我现在的实力,杀海老三不过有如吹飞一粒灰尘。

但,杀一人而利苍生,这种事,是否应该做?

以我的个人感悟看,海老三这种人,自然早就该杀了。

但是从另一个角度来看,牺牲掉一个死在陵园树林里的无辜者,换来很多人有房子住,合不合算?对这社会,是不是更有好处?

萧凌天忽地觉得一阵迷茫:我到底应该站在活人的立场上,还是站在大自然生物和烈士的立场上?--唉,不管那么多了,先回家团聚再说!

棚户区和烂尾楼都拆了不少,只剩下一小部分,因为人少了很多,再加上是冬天,没有雨水,道路也就没那么泥泞,显得比以前清洁多了。

萧凌天追踪着弟弟桃二狗的脑电波讯号回到了家,门没锁,开着,看样子还是跟别人合租着,家里似乎很乱。

一路以来,屎尿的臊味几乎没有了。所以,这里的尿臊味就显得格外明显,

萧凌天疑惑地抽了抽鼻子:尿臊味?怎么回事?

虽然有人说华夏人没公德,随地大小便;但那也是少数人,在外边,不是自己的地方不心疼!

没事在自己家里随地大小便的,除了不到三岁的小孩,几乎是没了。就算有那么几个,也是属于可以送进某种特殊医院疗养的那种。

厨房的位置传来争吵声……

清楚地听到桃二狗的声音:“孟天德,你别做得太过份了!”

萧凌天皱皱眉,走了进去……

那个脸上的横肉一跳一跳的家伙,想来就是孟天德:“姓桃的,滚蛋,老子又没和你要帐,你多什么嘴!不想在这一片过了是么?

宋学仁,你家揭不开锅了?这锅里是什么?这不是熬的菜么?好啊

!睁眼说瞎话!”

正说话的那个人哈着腰,看不清脸长什么样子,声音有些懦弱,自然就是那宋学仁了:“就弄了这么一点白菜汤,连点油星都没有。我们的钱真的还清了,你们老大没给我欠条……”

孟天德一巴掌拍在宋学仁嘴巴上,把宋学仁牙都打掉了两颗:“你是傻子么?还高利贷不要回欠条?你不懂行?还是欺负老子不懂?”

宋学仁捂着嘴:“海老三他说欠条没带在身上,要么还钱,他把这事记着就行。要么就让我把钱拿回去。可我怎么敢不还?晚一天就多一天利息!

你们,你们也太欺负人了,海老三不来要帐了,海小楼又来!

我们都穷成这样了!你们还要把我的血吸干啊!”

却见那孟天德跳在厨台上,脱下裤子,正在往菜锅里撒尿:“没钱?还不赶紧卖了你家房子?菜里没荤腥了是么?老子帮你加点荤腥!”

宋学仁的眼狠狠盯着一把菜刀,恶向胆边生,可他终究不敢。因为他知道海老三、海小楼兄弟的势力很大。跟海家对着干的,死都不可怕,可怕的是生不如死。

桃二狗叫道:“孟天德,你别做得太过份了,这厨房是公用的!你再敢乱来,我可报警了!”

孟天德哼了一声,蹲了下来:“报吧!老子就说喝多了,顶多我把送局子关几天,老大一保我,隔天我就出来了!我怕?

哈哈哈哈!再送泡屎给你们,我让你们吃!吃!吃!!”

忽然孟天德只觉右臂有如被电钳抓住一样,不由得全身颤抖:“啊!”

萧凌天一把抓住孟天德的右臂,将孟天德抓了下来,轻轻一抖,孟天德的右胳膊就折了,孟天德大叫:“你!你敢招惹我!我干哥是海小楼!你动了我,我干哥带人灭你全家你信不?”

萧凌天这下可是怒从心起了:“海小楼么?我还有一笔帐要和他算呢。他不来找我,我还找他呢!他要灭我全家?那我就信了吧!你们可都听好了,这帮黑社会要灭我全家,那我正当防卫一下,可也没什么吧!”

说到这里,再往孟天德左臂一拍,孟天德嘶声惨叫,左臂也折了

。他还想骂,萧凌天一把卸了他的下巴。

如此卸下、装上几次,折磨得孟天德不敢骂了,萧凌天才缓缓说道:“这样乖才对么。本来,我想打断你的四肢,拔了你的舌头,挖了你的眼睛,可担心那样你就不方便爬出去找你主子报信啦!

所以呢,就留你两条腿吧!这舌头和眼睛,我也帮你省下来吧。”

孟天德吱唔了两声,又惊又怒,他瞪着萧凌天,见萧凌天神色淡然,轻松得就像刚才不是弄断自己双臂而只是帮自己拍了拍灰似的,就知道自己这回是遇到硬荐子了:“你有种,你等着!”

“好我等着!”萧凌天说到这里,忽地一脚踩下,孟天德再次惨叫,他的两只脚废了!

孟天德知道好汉不吃眼前亏,叫归叫,却不敢再放什么狠话。

“像你这种人,也不用站着走出去,你的腿我就不断了,两只脚还是要的,你就跪安吧,不送了!

还不走?是不是感觉两只眼睛全留有点多?也是啊,留一只就够了。”

孟天德知道走晚了,就要变独眼龙,他惨叫着,向门外爬去。爬出去后才敢叫道:“你!你等着,我老大会帮我报仇的!来人啊!救命啊!杀人了!”

“滚你的吧!”萧凌天把门关上了。

孟天德爬走后,宋学仁哈着腰过来道了谢,然后又惶恐地说:“你得罪了他们,这麻烦就大了。唉,我家里也没什么可以感谢你的了。就那么点菜汤也拿不出手。一会你还是赶紧跑吧。要不然他们真能拉来几十个打手,那时想跑就晚了。”

萧凌天笑了,笑容中带着霸气、自信、轻蔑:“跑?这种层次的恶霸,已经再也没资格逼我奔逃了!”

萧凌天已经想清楚了:就如古剑冰他们所说过的:何为正义?杀一无辜得天下而不为!此为正义!

海老三、海小楼算无辜么?去他妈的蛋吧!这种人渣!早就该从地球上消失了!!杀他们就算替天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