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版 繁体版 第二十七章 冉凤

第二十七章 冉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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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冉凤

很明显,杨凡、余又之类的俗人是不会、也根本不想弄明白,台上那些作家老先生们,是在说些什么的。他们仅仅只听了一节课,便急匆匆拉着伍亦岚和双妹妹溜回宾馆搓麻去了——云燕好一点,比他们多坚持了一节课,终于也忍不住、闪人。

听这些年过半百,甚至连说一句话都要咳上半天的老家伙们,还在谈着什么创作的**——纯属浪费时间啊。我趴在桌子上,眯缝着眼,欣赏着已经变得亭亭玉立的冉凤。

虽然多年未见,她对目标的执着,对追求的狂热,还是一点也没有变。她很认真的听着讲课,还不断的记着笔记。其认真程度,连梦凌翔也甘拜下风。

她依然穿着一身纯白的连衣裙——当然已不再是二年级的那一件。

我们的初次相遇,虽然留下了太多、太多的回忆,但说实话,除了那身洁白的连衣裙之外,她在我的回忆里,基本上没有留下什么其他特别的印象。哦,还有那一整条街的长沙小吃。

台上的老先生或许是讲了一个笑话,不过认真听讲的人没几个,所以反应也很不热烈——不过显然她就是这少数派中的一员,所以她笑了。

她笑起来也有两个小酒窝,鼻翼也是一颤一颤的,如丝绸般光滑的披肩秀发不断抖动着——突然之间,我很想摸一摸她的秀发,但目测了一下我与她之间三张课桌的距离之后,只能悻悻的作罢。

整个上午,就在她的认真听讲和我注视着她的炽热眼光中度过。

台上的老先生还在意犹未尽,但是已经到了午休的时间。

我迫不及待的跑到她的桌前:“这位漂亮的小姐,可不可以赏个脸一起去吃饭?”

“好啊!”比起以前,她开朗了很多——至少面对这种搭讪的时候,不会再像从前一样脸红了。

“嗯——”我竖起两个手指头,抵着下唇,“今天我们把这里吃个遍,好不好?”

她的眼睛一亮,也许她根本没指望我能记得那个晚上她所说的话、但很明显,我不仅记住了她的话,还记下了她当时的动作。

“当然好啊。”她也仿照着我那时万事无所谓的语气说,说完了还耸耸肩,不过她似乎从来没有练习过这个动作,所以显得很是滑稽。

我笑了,她也笑了,我很自然的牵起她的手,就像从前在长沙一样,她的手还是那样柔软,那灵动的、仿似有飞舞的魔法jing灵围绕着的小手呵!事隔六年,我终于再度把你掌控在我的手心。

我们当然不可能去吃个遍的,因为下午还有讲课,并且——伙食费已经算在那两百元当中了,所以我们只能在宾馆的餐厅里打饭吃——当然如果你愿意浪费这笔钱,自掏腰包去外面吃,也不是不可以。

我们来到餐厅,正好看到云燕端着五个饭盒准备上楼。她看到我们手牵手的样子,身体一怔,本就不好掌握平衡的饭盒一下倾斜过来。我赶紧跑过去,接下了最上面两个摇摇yu坠的饭盒,然后道:“我帮你送回去好了。”

冉凤也走过来,明显脸sè不是很好。

云燕走上楼去,淡蓝sè的连衣裙在我眼前如风拂柳、一摆一摆,我在后面亦步亦趋的跟着。在二楼的楼梯口拐角的地方,冉凤拉了拉我的衣襟:“你一来张家界就又认识新妹妹了啊?”

“什么啊,她是我们文学社的,我们一块来的。”

“不是一个文学社最多一个老师、两个学生吗?那,你的双妹妹?”

“有这个规矩?”我还真不知道,“可是我们这一趟光学生就来了七个吖!今天坐你后面的那个戴眼镜的,就是我们社长啊!”

她摆出一副“晕”的姿势,然后作了个鬼脸:“你们学校可真有钱。好了,不管这些,那你说,刚才那个女孩子和你的双妹妹、还有我,哪个漂亮一点?”

不知道是羞涩还是别的原因,她把“还有我”这三个字说得又轻又含糊。

没听清楚的我以为就只是云燕和双妹妹的比较:“嗯,我还是觉得刚才这个漂亮一点。”我还沉浸在那淡蓝sè的氛围里,全然忘记了当着一个女孩子的面夸另一个女孩子是多么危险的事情。

“哼!sè鬼!”我的头挨了重重的一下,没想到多年没见,她居然变成了一个暴力女,“你说你们文学社来了七个学生?那其他的呢?”

“哦,他们嫌听课没意思,就先跷课去打麻将了。”

一提到“麻将”二字,我就情不自禁的,又想起了长沙时的往事,她显然也是一样,我们就这样立在楼梯口,呆呆的回想着——

“我们那边三缺一呢,你会不会打麻将?”

“本来小孩子们是不好玩麻将的,不过今天大家开心嘛,何况能聚在一起就是有缘,偶尔轻松一下也好、下不为例啊。”

“丁丁,快点!”云燕不合时宜的召唤着我。

我马上想起来我还担负着送饭的重任:“哎,来了!”

当我们把热腾腾的饭菜送到麻将桌上每个人的手中时,他们居然一点也没有停下来,先解决肚皮问题的觉悟,双妹妹倒是对云燕说了一句:“先放那。”余又和杨凡两人则干脆装着什么也没看见。

我和冉凤准备下楼打饭,这个时候余又倒是注意到我的存在了:“丁丁,帮我带包烟上来。”

我正待答应,云燕先敲了一下余又——从公司成立直到做完第一笔生意,我们几个人的感情已经好得不得了,敲头只是一种很普通的表达感情的方式而已——“余又,你存心想要当一千瓦啊,我去给你买烟好了。”

“谁买不是一样,我晕,哎,等等,七条我碰呢。”

“碰你的头啊,我和边七条呢。”

吃完饭,我和冉凤谁也不想回自己的房间,我们走到了宾馆后面的草坪里,从这里,可以远远眺望张家界的青山绿水,不过没有大树遮挡的阳光,未免太毒了一点,不一会儿冉凤就沁出了汗珠。

找了个稍许荫凉一点的地方,她脱了凉鞋,坐了下来,我也坐下来。她先转到我的面前,仔细的把我从头到脚看了一遍,然后像是确认了什么一样,转到我的背后,和我背靠背的坐下。

我们随意的说着一些没有营养的话,她告诉我,刚丢下珠算那会儿,她整个人的魂魄仿佛都丢失了,不过好在文学社的顾老师一直关心她照顾她,现在她的兴趣已经完全转移到写作上来了。

我则告诉她关于我外公的事情,告诉她我为什么要挣钱,告诉她其实我对文学一点爱好也没有,只是为了稿费而写作——不知道为什么,在她面前,我所有的伪装和掩饰都可以轻易的抹去。

她天然的,就有着一种可以让我完全依赖的感觉。

蓦然回首,我发现我依然迷恋这种感觉,这种无论是双妹妹亦或云燕都不能带给我的,仿似已不在人间的感觉。

说累了,两个人就歇一会儿,然后接着再说,一会儿大笑,一会儿忧郁,心情极速的摆动着。我们全然忘记了时间的消逝,和下午的讲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