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 胁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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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 胁逼
本人06年贺新大坑《蛊神录》隆重登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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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回原籍参加高考的富豪子弟,在湘西这个神秘的地方,会遇上什么样的奇遇??……尽在《蛊神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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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魏八爷突然变得炽热的眼神,要是我还不明白他是在激将,我也就白混这么久了——我并不打算接着魏八爷的话茬说下去,因为我本就不想趟这淌混水。所以我沉默着,垂下头,看着自己的脚尖、和冉凤的脚尖。
津河的水静静的流淌着,我也在紧张的思考着。毕竟不管怎样,这是魏八爷他们的家务事。所谓清官难断家务案,夹在他们当中,一个不留神,也许就会两边不讨好。要是能躲,固然最好——不过魏八爷会给我这个机会吗?
他在我身上,已经浪费了这么久的时间,对我这个人,已经浪费了这么多的唇舌,这一切的一切,无非就是想要换我主动的一句话:“我觉得我干爸的赌术我已经全部学会了。”
或者说:“我觉得我的赌术还算不错,应该帮得上你。”
然后我们两人就相逢一笑泯恩仇,然后我成为他赌桌上最可靠的搭挡,然后帮他去赢下华南赌王师徒——然后鸟尽弓藏,被他干掉——这是最大的可能xing。
在年龄上来说,才十八岁的我,在魏八爷的眼里,应该属于小孩子的年龄,尤其是我又没有什么黑社会的背景——对魏八爷这种人来说,我跟着章波涛干的那些破事简直就是小孩子过家家酒;而刚跟上苏教授,他就挂了;之后,我也一直没有什么黑社会的经历——我相信,魏八爷绝不会把我当成同一个层面的人物来较量。
就算我跟着苏教授干了什么事,他顶多也只是会稍微的注意一下对我说话的分寸,毕竟就算是苏教授,在湘西的那点势力也是不放在魏八爷这种人的眼中的。从他对苏教授的评价只涉及到赌这一行就可见一斑了。
所以他一直把我当小孩子玩,一直以为用自己的威严就可以吓住我,一直以为用一些简单的伎俩就可以请我入翁——我在心里冷笑一声:说真的,他也实在太小看我了。
魏八爷冷笑了一声,继续说下去:“不过,你是苏教授的干儿子——要是何锐知道了,他应该会对你特别的关注吧。毕竟,他也输在苏教授手中过。”
我苦笑,干爸爸,原来你是这么厉害的人物,怎么我就从来不知道,有这么多有头有脸的人都败在你手上过呢?
不过想想也是,我是第一个战胜苏教授的人——也就是说,在此之前,他是百战百胜的——以苏教授的身份和赌术,找这些名人赌一把,那简直太正常不过了。
但这个时候,魏八爷说出这样的话,无非是想要提醒我,我是苏教授的干儿子,我有义务继续维护苏教授在赌坛上的名声——不过我真的很奇怪,为什么魏八爷就这么相信我一定身怀赌术呢?
我可以发誓,我从来没有在任何场合下,动用过从苏教授留下来的那本书里学到的赌术——但是魏八爷的如此自信,使得我就连自己的誓言,都开始有所怀疑。
所以我没有作声,还是默默的站在寒风之中。当然,表面上,我还是用一种比较尊重的眼神注视着面前的魏八爷。
他忍不住了——本来,一个四十多岁的人和一个十八岁的小孩子说话就应该是这样直接的——他终于使出了杀手锏:“据我所知,你在凤凰的时候,拿自己的命,维护过一个女孩子?应该不是现在你身边的这位吧。”
我“霍”的抬起头来,眼中开始冒出怒火——这句话不仅仅是一种挑拨,而且威胁的xing质也太明显了,明显到就连冉凤都感觉到了不安,她的两只脚紧张的摩擦着地面。
魏八爷颇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然后轻叹一声:“我们走吧。”
我和冉凤回到南开区的时候,已经是夜里十一点多了——这个时候她当然是回不了宿舍的,打了个电话通知姐妹们查寝时掩护一下之后,她顺理成章的跟我去了我住的地方。
我们一关上房门,就紧紧的拥抱着、我们发疯般的亲吻着对方、我们相拥着倒在**、我们放任着自己,做出一些平常不敢想象的举动,以消减魏八爷带给我们的压力。
抱着她,抱着她,就像抱住了一种幸福,不敢松开。
生怕一松开,从此就会失去。失去了,就再也不会回来。
————时间难倒回空间易破碎
二十四小时的爱情是我一生难忘的美丽回忆
越过道德的边境我们走过爱的禁区
享受幸福的错觉误解了快乐的意义
不够时间好好来恨你终于明白恨人不容易
爱恨消失前用手温暖我的脸
为我证明我曾真心爱过你爱过你爱过你爱过你————
我知道,自己已经被魏八爷的一番话,卷进了这份家族之争。在天津,我必须要选择,是站在魏八爷这方,还是袁健、宋宪那边。
无论怎么说,要是站在魏八爷的对立面,只有仆街一条路;所以我必须站在魏八爷这边。毕竟他才是天津实际上的掌控者;但是,他对袁健的那种感情又不能不让我多一份心眼。
毕竟,自古以来,英雄都是难过美人关的。虽然我不觉得袁健是个美女——也许是我对美女这个词的理解和北方人不同。
我只有163的身高,所以对我来说,最适合的,就是150-158之间的女孩子,而且一定是要娇小一些的——从这个角度而言,比较高、比较壮实的袁健、黄馨,当然就此不能入我的法眼。
只有北方人,才把身高看得很重——因为他们中的大多数人,的确有这个条件去拿身高顶替其他的不利条件——在南方,要是依照北方的那种层次划分的话,只怕百分之八十以上都属于残废系列。
就像杨贵妃那么胖,却依然被评为四大美女一样。我想,在魏八爷眼里,袁健一定就是他的西施。
那么,要是我站在魏八爷这边,却又势必得罪他最亲近的人、最信任的人;我同样是死定。
所以不管怎样,我都是死定了。这本就是一个双重悖论,何况,就算我揭穿了袁健这个人,家丑外扬恼羞成怒了的魏八爷就算相信我——我也不认为我还有可能愉快的活在这个世上。
我不禁想要痛打姚卫一顿——要不是这个死家伙,我怎么会惹上这么大的麻烦?
冉凤也知道事情的严重xing,所以她在**辗转反侧,终于,像是下定决心般,她说:“你跑回去吧。山高皇帝远,在家里,魏八爷不可能拿你怎么样的。”
“你觉得,我可能把你一个人丢在这里?”
“我——我是学生,不会有事的——”
我的手用力把冉凤的脸翻了过来:“别天真了——”
后面的话,我没有说出来,因为我看到,在任何人面前,一直都非常坚强的冉凤,这个时候,竟然泪流满面。
我什么也说不出来,只能更紧的抱住她,我们感受着彼此的体温,我们情不自禁的长吻着,生怕,离开了彼此,就必须单独的去面对,那一切的危险、和未知的痛苦。
第二天,我依然来到了避风塘,冉凤红肿着双眼,守在我的身边,早早的,避风塘里还没有客人。我坐在钢琴前,手指头沉重的按下去。“嗡”的一声,钢琴发出了巨大的悲鸣。
所有的服务员,都惊异的转过头来看着我。我埋着头,带着极度的伤感,开始了,也许是在这里的最后一次吟唱:
————从今后若还能相逢
请安静从身边走过
你只要低头别叫住我
给我个背影就够
我忍着痛和你挥手
不答应你任何要求
因为对你有爱就不能成为朋友
你要为我幸福地活著
全心全意爱爱你的人
只有你快乐我才有我的人生————
全场一片安静,安静到连某个服务员手中的抹布掉下来,也能听得清清楚楚。每个人都想起了自己伤心的往事,每个人的脸上,都是一副沉重的表情——
要说这个时候,还能笑出来的,也只有袁健和袁康这两个没心没肺的家伙了——他们只比我晚进来不到五分钟,要说没有人在监视我和冉凤,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他们一边走进来,一边大力的鼓着掌。袁康还惟恐天下不乱的叫着:“好啊、好啊!”
大家怒视着他们,他们却好像什么也没有感觉到一样,袁健甚至就像没看到冉凤的存在一样,伸出手来,轻抚了我的一下脸:“小弟,昨天晚上你可爽约了喔?”
我笑了笑:“道高一尺,魔高一太,最后魏八爷还不是找到我了。”
她仿似没有听懂我话里的意思。依然娇笑着——这种娇笑在我看来就是一种恶心的笑容——“我说的是你爽了我的约喔,小弟。你说吧,应该怎么罚你呢?”
我淡淡的笑了笑:“那健姐说吧,应该怎么罚我这个爽约的人呢?”
她再笑了笑:“那我可得好好的想上一想哦——”
然后她托起下巴,像是在仔细想着什么;袁康则一脸无所谓的拉着我:“走,我们去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