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五章 晚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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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五章 晚宴前
齐玉怀和寒越靖靖国朝堂的一番争锋,心照不宣的都把对方视为知己,劲敌。
云竹阁在这郎朗秋日凸显出初冬的寂寥,许是有一段日子没有居住的缘故。
偏殿的众人也在太监的引领下,一路游赏而至。
一路上容云歌的心情都很压抑,特别是距离云竹阁越来越近。
看着妹妹如此,连钰朗心中明白,知道她是睹物思人。心下就打算宽慰自己的妹妹。
“云歌,你看前面这假山。”
“草都没一根,有什么好看的。”容云歌一脸没趣的说道。
“我又不是叫你看花花草草,你还记得吗?小时候我们兄妹三人在这里捉迷藏,那个时候你这个嫡公主,真是气死人,没次都耍赖。害的我和离歌回去可没少挨骂。”
容云歌想着心里似开朗不少,一扫心中阴霾。
“你还不是,没学几天功夫,也屁颠屁颠的来逞能,说什么自己水里面可以呆上一天不出来,结果一跳进去,就在里面鬼吼辣叫,最后还是几个小太监给捞上来的。”
这兄妹二人,你一言,我一语。逗得路上众人开怀大笑。
青衣、秋水心、苓儿三儿也满心的欢喜,因为他们的公主殿下从昨夜回来后,笑容就没有落下过。
荣华宫,还是那样,和他主人一样流光溢彩。
德妃自从昨天派去请秦王府的宫女莲花回来后,他就好像不怎么高兴。
自己的儿子不听话,为娘的当然不悦。
秦王容易安昨天可是和寒越靖下了一天的棋,寒越靖这人嘴巴也是会说,一时间竟勾住了他的心。连自己 母妃要见他,都给回绝了。
这也不奇怪,毕竟这个容易安可是有颗做皇帝的心啊。寒越靖对他来说,无疑就是一个很好的帮手。这天下与德妃比起来,孰轻孰重也就明白了。
今日的早朝才下,容易安就匆匆赶往荣华宫。
“皇儿给母妃请安!”
德妃还是一副很不高兴的样子,好 似有人偷了他心爱的东西一样。也不看容易安一眼,自顾自的给荣华温说这话。
“温儿,今夜的晚宴,你父皇可是很看好啊!母后就你一个心肝宝贝,儿子们一个都不争气,就当没这娘似的。平常人家都知道孝敬娘,偏生在这宫里头反过来了。”
容华温虽然头脑不怎么灵光,但这言外之意她也是懂的。也不敢得罪自己的哥哥。
“母后,今晚夜宴我一定让母妃脸上也贴贴光。父皇允我起舞助兴,我在下面可没少废功夫呢。”
“今晚可是来了两个王爷,兴许还能给你寻思个婆家。呵呵。”
德妃本是说笑,容华温的脸一下飞红。
“母妃刚才说的是什么话?还叫我心肝宝贝,这会子就要撵我走。”
说着一脸不悦的栽进德妃怀中。
容易安看着德妃毫不在乎自己,这次故意抬高了声音。
“儿臣给母后请安!请母后责罚。”
德妃一听责罚二字。让容华温坐好。
“本宫怕是不敢罚你这秦王殿下。”
“母妃哪里话?任打任骂,儿子绝无怨言。”
“哼。现在知道来请罪。本宫就不明白,一个寒越靖对你就这么重要。”
容易安见德妃直接切入正题,方知他是要自己给个理由。
“母妃这就有所不知了,寒越靖确实没什么,可他背后的靖国不容小觑啊!”
深宫中的勾心斗角德妃也算是谙熟,可这朝堂上的风起云涌哪里是她所知。听着容易安的解释,心中也还认可。
“起来说话吧!”
“谢母妃!”
“这寒越靖可绝非池中之物,今日朝堂上和靖国的齐玉怀一较高下,竟丝毫不落下风。”
德妃一听,顿时打起十分精神来。寒越靖她可能少有耳闻,可这齐玉怀,那可就是如雷贯耳啊!战王,何许人也。那可是令异族闻风丧胆的厉害角色。
容易
安又继续说下去。
“寒越靖在姜国籍籍无名,没来出使我国前,压根就没听说过又这号人的存在。可这一来,别的不说,就单单是这几日,儿臣和他在府中相处,抛开相貌不说,自然是器宇轩昂。谈吐言行,也绝非泛泛之辈。如今姜国皇帝也是暮年,他日这寒越靖若能一跃成为姜国皇帝,就凭儿臣与他的交情,对我们而言还是很有好处的。”
德妃越听越喜。觉得这容易安也算没有辜负她的一片期望。一时间,心情也大好。
一旁的容云歌听得简直神魂颠倒,怕不得一下子见到哥哥口中赞不绝口这位姜国王爷。
德妃虽不懂这政治上的变化,但就直觉而言。觉得这寒越靖虽好,但也要提防提防才是,毕竟如此一个厉害的人物,难以让人驾驭。
“皇儿,这寒越靖虽不是我大荣之人,毕竟还是小心为好。”
“母妃说的是。儿臣也并未完全要依赖于他。”
德妃看着自己的儿子,心中越看越喜。可转念想到容易和。
“要是和儿能和安儿一样,本宫也就不会才是这区区贵妃之位。”
齐玉怀离开大殿后,看太色尚早,距离晚宴也还有些时候。遂和寒越靖分道扬镳。叫着引路的一个太监带着自己转悠转悠。
齐玉怀要去一个地方,哪里是他和容云歌第一次见面的地方。
引路的太监听着他的描述,也不敢执拗。不时,便到了那个池畔。
池畔依旧未变,假山林立,一弯曲水不知流往何处。只是少了昔日那个粉裙少女。
不对,没有少,那个少女正在云竹阁等着他呢!如今还是他的王妃。想到着王妃,又不禁黯然神伤。
可无论怎么说,他齐怀玉还是深爱着这个不待见自己的王妃。
这或许是人世间最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既让人无奈,又让人不顾一切。
站了一会子。齐玉怀自叹一声。
“呵呵!走吧!”
领路的太监闻言,立刻又领着他往云竹阁前去。
云竹阁本就是大荣皇帝接待使臣的地方。自容云歌失踪后,为了接待外臣,容易御又特命人打扫一回。
云竹阁不大,一共仅有三个院落。
东厢、西厢还有就是匾额上苍劲有力的书着“紫竹阁”的三层鼓楼。
鼓楼的门随时都开着,为的就是让客人观光所建。
靖王被安排在东厢,齐玉怀安排在西厢房。
容云歌带着秋水心等三个侍女出了东厢,直奔鼓楼。“铛裆珰”的就往楼上爬。
站在顶层,往荣华宫的方向看去。
“我容云歌回来了。” 她的心里暗暗说着。
已是入秋,秋风穿堂而过,青衣看着穿的单薄的容云歌,道;
“公主,天凉,可别伤了风寒。”
容云歌转眼看着青衣,说道,
“哈哈,还是你最细心,那就给我去拿件厚一些的袄子,你们也各自去换件厚衣服,毕竟晚宴的时候冷些。”
“是。”
青衣等三人听完吩咐,就各自回去换厚衣服。只留下容云歌一个人。
在太监的引领下,寒越靖也已来到紫云阁,刚到院门口,抬头就见容云歌一个人站在楼上发呆,夕阳的余晖把她粉嫩的脸颊映得如同一张浸泡在日光中美玉。
“有劳公公。”
辞别身边的太监,也让身旁的两个随从各自回去。独自一人登上这云竹阁。
容云歌也没注意上楼没有声响的寒越靖。正盯着微弱的夕阳看得出神。
寒越靖突然间往她肩上一拍,本想只会容云歌一声,没想竟吓了容云歌一跳。
“谁人,如此大...”
话未说完,转身见是寒越靖。
顿时间,话锋一转。
“好你个十九,居然敢吓本公主。”
说着不分轻重,一脚往寒越靖大腿踢去。
寒越靖眼睛瞪得贼大。佯装腿疼,一屁股栽在地上,抱腿只嗷嗷。
容云歌哪能看不出他在装模作样,但也淘气的去扶他一把。
伺机往寒越靖抱着的大腿上捏了一下。
这下可是真痛了。
寒越靖翻身而起。
“你这也忒毒了,居然谋害亲夫。”
容云歌正欲发作,就正好看见上楼来,换了一身衣服的青衣三人。
青衣捧着件貂皮裘。三人见寒越靖也在这里,纷纷施礼。
“给十九王爷请安。”
寒越靖本想捉弄一番容云歌,此刻也只好作罢。
对着青衣三人点头示意。
青衣捧着衣服走到容云歌面前,
“公主,衣服取来,穿上吧!”
说话间,又瞥了寒越靖一眼。
寒越靖立即会意,灰溜溜的下了楼去。看得容云歌等人,嗤嗤笑了起来。
青衣服侍容云歌穿上貂皮裘。这才好奇的问道:
“公主,这个十九王爷倒也是个有趣的人,他怎么会在这里啊!”
还没等容云歌说话,芯儿接了过去
“自然是看着公主在这里,十九王爷才跑上来的。”
说话间,秋水心,芯儿,青衣三人就咯咯的笑了起来。
容云歌见几人合伙来打趣自己,佯做生气的样子。
“你们这几个妮子,原来是合起伙来让我恼。哼!看我怎么收拾你们这几个吃里扒外的。”
说着说着也不知要拿青衣几人怎么着。想了下,道:
“今天晚上,你们就不许睡觉了。”
三人一听又是齐刷刷,扑通一下跪在地上,高呼
“公主恕罪!”
这个齐怀玉不知什么时候来的,身子渐渐从楼梯处冒出来。
看着这番情景,哈哈笑起来。
“这又是做错什么了,让我们的公主殿下如此生气。”
一看齐玉怀说话,青衣三人转过头施礼:
“给王爷请安!”
“都起来吧!”
说话间,青衣三人依旧没有反应。
齐玉怀看着容云歌道:
“他们这是犯了什么大罪!”
容云歌一脸好气的样子说道:
“也没什么大罪,就是砍个脑壳之类的小罪。”
说着心里吱吱吱笑起来,但面色依旧不改。
她要看看青衣三人作何反应。
齐玉怀心里也一喜,早把之前朝堂上的快,抛到九霄域外。
学着容云歌的语气说道:
“砍脑壳这种小罪,我觉得太轻了。”
青衣三人本想齐玉怀帮着自己,没成竟是个落井下石。虽心里知道开玩笑,但博主子一笑,他们也心甘情愿,乐此不疲。
“王爷,可饶了奴婢们吧!奴婢们的脑壳又没什么价值,留着也还能够有点用处。”
容云歌一脸的古怪。
“那就说说留着有什么用,要是说得好,本公主就留着你们这颗脑壳。”
“能够吃饭。”
“能够说话。”
“恩!恩!恩! 能够,能够,能够留着下次再砍吗?”青衣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来,一脸老实的看着容云歌。
顿时一楼的笑声,在夕阳下显得竟如此的安详,和谐。
熟不知,御花园的晚宴,正透着阵阵杀机,等待着容云歌前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