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破_大宅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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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破_大宅的主人
秋月和菊香两人被花雪撵出来之后,就去了里屋准备润肤的香油,然后把要更换的衣服用薰香哄了哄。
两人正忙的时候,听见外屋好像有动静,她们急忙放下手中的活儿,跑到了外屋一看,正好看见老爷正从屋外跨过门槛进了屋来。
“老爷。”秋月和菊香见是老爷,急忙行礼。
进来的人只挥了挥手,让两个丫鬟都退了下去。
秋月和菊香不敢违背,弯腰退了出去。
进来的人迈开长腿从外屋走进了充满了香气的里屋,看着放在**叠放整齐的洁白的里衣,他走了过去拿在了手里,又走到浴室的门口,轻轻地推开了门,那双琥珀色的眼眸已看向那屏风后还飘散着的白雾。
雪儿,你终于回来了……
晏伯君痴痴地看着眼前这个自己一直心心念念的人,此时她就在自己的眼前,只要再向上前一步就能触摸到她,但是自己却犹豫了,这一步怎么也迈不开腿。
花雪此刻睡得很沉,如果此刻她睁开眼睛,看到眼前的这个人,会是一个什么表情?但是她没醒,她靠在浴桶上的头却渐渐地往浴桶中滑去,就在她要滑下去的时候,晏伯君冲了过去一下把她从水中捞了出来。
“雪儿?你醒醒……”晏伯君把花雪抱在怀里,那如玉的肌肤紧贴在他的身上,花雪的每一寸此刻都尽收他的眼里,他只觉得体内的热血在沸腾,欲火在叫嚣,他现在恨不得把花雪整个都吞进肚子里去,让花雪整个都属于他自己。
但是手上那滚烫的温度,还有花雪那红得不正常的肤色,把晏伯君从刚刚的欲火中吓了回来,他赶紧把花雪放在了**,用手摸了摸花雪的额头,果然滚烫无比。
“爹爹……娘……”花雪烧得开始胡言乱语起来“别……走……”
说着说着又泪如雨下。
晏伯君心中明白花雪是这段时候又惊又怕,再加上在那黑窂之中受了那些罪,积压在心里的压力与痛楚一下子都暴发了出来。
“雪儿,别哭了,以后都会好的。”晏伯君弯下腰来吻了吻花雪流下的眼泪“我去把爹和娘都接来,以后我们还是一家人住在一起,好吗?”
晏伯君也不管花雪听不听见,只是在花雪的耳边这样低声承诺着,现在他的目的也达到了,花家已经姓了晏,最后剩下就是花雪了,花雪是自己最想要的,但是却也是最难得到的,他不光想要花雪的人,更想要花雪的心,一颗完完整整的心。
晏伯君现在已经是今非昔比了,花雪生病了,他找了太医院的医生来给花雪看病,只要医生说要什么药都是最好的药给花雪用上,还买了许多名贵的药材补品,往往都是一掷千金。
但就是这样,花雪却一直都是在昏睡,一点也没有要醒的意思,后来太医说了,有可能病人是有什么心病,只要这个心结打开了,病人自然就会醒,病也会好起来的。
晏伯君当然知道太医所说的心病是什么,但是现在发生这样的事情也在他的计划之外,他想了想时机未到,他还不便于出面,所以他又让管家去把现在住在西城的花雪的娘带过来,至于花爹爹,他想请也请不来了,因为花爹爹因为杀人未遂已经被关进了窂里,而那个被杀的人就是他自己,好在那天他命大,花爹爹只刺中的了他的胳膊而已。
“老爷,人没找到。”干瘪老头面无表情地走进书房,见晏伯君正背着手站在窗边,看着外面葱翠的竹林。
“知道了。”晏伯君转过身来,坐在书案之前“管家,你再去衙门口看看去,说不定人在那儿。”
“是。”管家领命下去了。
晏伯君见管家出去了,站起身来,走到里屋,墙上嵌着一大块镜子,只见晏伯君站在镜子前看了看自己,然后走到镜子前,用手顺着镜子的边缘摸了下来,手指触碰到一个小顶子,轻轻一摁,那镜子就打了开来。
他走进那镜子的后面,顺手又把镜子从里面关了上来,原来这镜子其实是一扇暗门,门里是一个狭小的通道,顺着通道走下去,没一会儿就到了尽头,尽头是一面墙。
晏伯君站在墙的前面,用力推了一下墙壁,墙壁打开了,他侧身走了出去,外面还是一面镜子,他把镜子轻轻地关上,从外面看这镜子就是挂在墙上,很普通,但是没有想到这镜子后面却是别有洞天。
衙门口,一个老妇人披头散发坐在一张破旧的草席上,哭天喊地,路过的路人可能早就已经习惯了这衙门口经常上演的苦情戏码,人们只路过的时候冷眼看上这么一眼,就神色匆匆地走了。
这时从来远处驶来一辆豪华的马车,慢慢地行驶到那老妇人的面前停了下来,从车上下来一个干瘪的老头。
“请问,您姓花吗?”
原来那披头散发的老妇人就是花雪娘,自从那天花爹爹和花雪从家里走了之后,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到了晚上衙役就到家里来,把家里搜了个底朝天,也不问青红皂白把她也押到了衙门里,审问起来。
到了衙门,花雪娘才知道花爹爹杀了人,但是没有成功,现在已经关押在了窂里,她一听就呆了,她根本就不知道为什么花爹爹要这么做,问花爹爹杀的是谁,衙门里的人也不肯说,说让她坦白了之后再告诉她,可是她真的是什么也不知道。
后来,衙门里的人见花雪娘真的什么也不知道,而且她在里面晕过去几次了,怕出了人命,所以就把花雪娘放了出来。
花雪娘出来之后,发现花雪也失踪了,而房东因为他们家惹上了人命官司,把屋子也收了回去,现在她是无家可归,只能天天坐在衙门口喊冤了。
花雪娘抬头看了一眼站在自己面前,衣着不凡的干瘪老头,她想了想并不认识,她现在警惕性也提高了不少,她只看着那干瘪老头,没有回答。
干瘪老头看花雪娘这
个样子,心中也有数,知道自己一定是找对了人,他又开口问道:“你是不是有个女儿?”
花雪娘一听那干瘪老头问起她女儿的事,立刻激动起来,两眼放光地站了起来,死死地拉住了那老头的手“是!是!你见我过女儿?!”
“在下就奉了老爷之命,来接你去见你女儿的。”干瘪老头说着扶着花雪娘送她上了马车。
“谢谢!谢谢!你们老爷真是一个大好人啊!”花雪娘一听也不知道是花雪还是花妍有了着落了,她心中也定了下来,自己也总算有了依靠了,她千恩万谢的跟着上了马车。
到了府上之后,干瘪老头先是安排了花雪娘坐在一小会客室中稍事等待,他自己去晏伯君那去复命。
花雪娘见那干瘪老头走了之后,心里忐忑不安起来,她四下打量起来,见这小会客室清新雅致,装点着不少花草,那落地的博古架上放着不少文玩古物,架上还挂着一副画,但这副画有点奇怪不像画得是国内的景色只见画中山峰层峦叠嶂郁郁葱葱,山中云雾缭绕,山中小径中正有一队马车走过,她看了半天也没能分辨得出来是哪里。
正当花雪娘正看得仔细的时候,听见门外传来脚步声,她知道有人来了,急忙又坐正了身子,静静地等待着来人。
进来的人还是那个干瘪的老头,他走了花雪娘的面前“大娘,你随我来,老爷要见你。”
老雪娘一听这家的老爷要见自己,见自己身上如此的脏乱,但现在她也顾不了这许多了,她跟着那干瘪老头的后面,一路走一路把自己身上的衣服整理一下,又把披散下来的头发能用手梳理的都梳理了一下。
左转右绕,花雪娘只觉得自己的头都快要被转晕了,所以她加快脚步紧跟着,生怕自己在别人的宅子里迷了路。
到了后书房的门口,干瘪老头曲起手指轻轻地敲了下门,然后立在门外说“老爷,大娘给带来了。”
“进来吧。”
花雪站在干瘪老头的身边,听见里面的声音时一愣,因为这声音自己太熟悉了,这明明就是晏伯君的声音,但她再看看这大宅子,就有点不敢想像晏伯君有这大的能耐能挣下这份产业。
“大娘,你进去吧。”干瘪老头把门给花雪娘推开了,毕恭毕敬地把花雪娘请了进去。
花雪娘看见那开着的门,有点犹豫,但最终还是鼓起勇气走了进去。
花雪娘才一进去,就听见身后传来一声关门的声音,门被关上了。她看了看这是一间书房。
“娘……”从书房的里间传来一声呼唤,在门外的时候花雪娘还只是怀疑,但是现在这声如此的清晰,她听得明明白白,是晏伯君。
花雪娘听了晏伯君的声音心中一时纠结,她心中有气,气在晏伯君在花家最困难的时候抛弃他们而去,她转过身来就想走出去。
但就在这时,晏伯君一挑纱帘走了出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