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择_第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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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择_第十三章
天上明月高挂,而那柳条街上的从头到尾悬着的灯笼把整条街映照得犹如白昼一般。
街边那些打扮得艳丽妖娆的花娘不时地挥动着手中的香帕,那香帕中的香粉好像那迷魂粉让那些汉子流连忘返,跟着这些女子走进了一间间的勾栏之中。
而这大街之上,却有一处门口虽没有这些莺莺燕燕,但也是车来车往进去的人身着绫罗绸缎,脚蹬高靴,一看就非富既贵之人。
只见这三层的楼房,雕梁画栋,还没进那大门就听见里面泉水叮咚之声夹杂着琴瑟和鸣之声,外面虽没有挂着匾额,但是却无人不晓这里便是那赫赫有名的丽花楼。
这丽花楼就因这清新雅致而闻名,再加上里面的姑娘一个个都是万里挑一,琴棋书画无一不精,环肥燕瘦无一不有,再加上那不能明着示人但早已街闻巷知的所谓高超的床技,这些个一起叠加起来,怎能不使这天下的男人趋之若骛。
来者皆客,这丽花楼倒是没有把人分三六九等,只要你能付得起什么价钱,那么你是能享受什么服务。
于是,这京都城的男人都以去过丽花楼为炫耀的资本,如果能在里面住上一晚,那更是能激起其他人的羡慕嫉妒之情了,但对于那些真正的高门大户人家,这丽花楼也只不是他们消遣取乐之所而已。
丽花楼最顶层的最里面的一个包间里,此时此刻与其他包间里男女嘻笑取乐之声显得是那么的格格不入,因为这个包间里除了倒酒发出的水声和仰头灌酒的声音以外,什么声音都没有。
“哎,我说伯君啊,我们出来是找乐子的,你这一杯杯的灌酒算个什么啊。”包间里坐着的正是严俊业和晏伯君。
严俊业搂着坐在身边的歌妓,看着正在不停地灌着闷酒的晏伯君,桌子上的菜基本上都没有动过,而空着的酒壶却已经倒了不少了。
晏伯君对严俊业所说的话充耳不闻,只不停地自己给自己灌着酒。
严俊业见晏伯君也不听自己说话,他苦笑了笑,用细长的手指捏起面前的酒杯送到晏伯君的面前。
“伯君啊,为我们同是天涯轮落干一杯。”说着自己微微抬手,把酒掀进了嘴里。
“我也真是他妈的郁闷,从来就没有这样窝囊过……”严俊业自己倒满了一杯酒又替晏伯君倒了一杯。
“我可是被我姐关了一个月的禁闭啊,一个月都没有出门啊,都快把我给逼疯了。”说着严俊业胡乱地揉着坐在身边的那歌妓身上地雪白似棉的柔软,惹得那歌妓娇羞地呵呵笑着闪躲。
晏伯君这时抬眼看着坐在身边的这对男女打情骂俏,只觉得身上一阵燥热,好像有一股热气压着自己想发却发不出来。
“去,把你那个小姐妹叫来。”严俊业推了一下伏在自己身上的歌妓一下,对着她的耳边轻轻地说,那歌妓一听严俊业这么一说,了然地笑了一下,站起身来扭着胯走了出去。
只需看上一眼,严俊业这个纵情声色的老手就知道晏伯君此时已情难自禁,他
这个做哥哥的,自然要想兄弟之所想,帮兄弟之所难,他要找一个灭火的来替他这个兄弟来灭灭这身上的火气。
没一会,门吱的一声开了,那歌妓娇笑着推门进来了,身后还拉着一个人。
只见身后跟着是一个身形还未曾完全长开的姑娘,穿着鹅黄色的纱裙,低头被那歌妓拉了进来。
那歌妓把人拉进房里之后,走到严俊业的身边贴着他的身子就坐了下来,整个人无骨般地钻进他的怀里,把他拉近自己,轻声地说:“怎么样?还是个雏噢。”
严俊业轻蔑地冲着怀中的歌妓轻笑了一声,刚想转身跟坐在旁边的晏伯君说话,却听见一阵哗啦声。
原来是晏伯君突然站起来一下就碰翻了面前的茶几,茶几上的菜碟酒壶都掼在了地上。
呀!!!
只听见那小歌妓一声惊叫,但是人已经被晏伯君抱在了怀里。
“你兄弟怎么这么粗鲁,别把我小妹给伤着了。”歌妓娇嗔地拉了一下严俊业,这时严俊才回过神来,他也没有想到一贯冷静自制的晏伯君还有如此豪放的一面,看来他今天还想对了。
“怎么?你也想粗鲁点?”说着严俊业手就开始不老实地上下摸着,一边摸一边变着花样揉捏着。
“讨厌……”歌妓也是此中老手,只见她欲迎还拒一边笑着一边恼着把严俊业往自己身上拉了过去。
刚才被晏伯君抱在怀里的小歌妓一直都紧闭着双眼没敢睁开,她只觉得身子一沉整个人好像被扔进了软榻之中,这时她才惊得睁开了眼睛。
这一看,不觉得看愣住了。
她再也没有想到刚才如此粗暴对待自己的人,长着一张如此英俊的容颜,那英挺的鼻梁,下面那紧抿着双唇,还有那好像要把自己吸进去的琥珀色的眼眸。
本来她想着自己的第一次还不知道会给长得什么样的人,一想到之前看到那些个肚满肠肥满脸油光的挺着大肚子的男人,她怎么也不想就这样把自己交给那些男人,但是今天看着眼前那俊颜就算他根本不在乎自已,现在也没有关系了,她愿意,她愿意把自己交给眼前的这个男人。
啊……
一种无法言表的痛苦感觉蔓延开来,她没有想到会如此地痛苦,她想推开身上的那个男人,但是那个男人只一下又一下地不停地压榨着自己,让她无处逃开。
没有办法,她只好把脸移开,眼泪顺着脸颊流淌下来,也不知是喜还是悲。
这时,她看见那纱幔之外,外面两人就在离他们不远处不停地交緾着,不时地还发出令人羞耻的声音。
只一幔之隔,两对人像是在竞赛一般,谁都不肯停止下来,好像谁先于谁停下来谁就输了一下。
看着身下的人已经累得没有了任何反应,人好像已经晕厥了过去,晏伯君终于把自己的欲望全部都释放了出来。
他从那小歌妓的身上下来,看着那两腿间红红白白一片,他只冷眼看了看,把软榻上的一条薄被给那小歌妓
盖上,自己用帕子擦了擦身上,只见帕子也是污秽不堪,他厌恶地皱了皱眉,把那帕子扔在了床下,整了整衣服,掀开纱幔走了出去。
幔外也是才云收雨歇,歌妓还没有来得及穿上衣服,见晏伯君出来,急忙把身上的衣服抱在胸前护住。
看着歌妓的窘状,严俊业不禁哈哈大笑起来,歌妓也不理他走进那纱幔内穿起衣服来。
歌妓穿好了衣服,叫人来把房间里收拾了一下,把那小歌妓背走,又叫人泡了一壶茶,自己也识相知道那两人还有话聊,于是她自已见一切都妥当了就退了下去。
房间里熏了香,已经没有刚才那欢爱之后的味道,严俊业和晏伯君又恢复如常,衣冠楚楚地坐在那里喝着茶。
还是严俊业忍不住嗤笑出声来,晏伯君拿着茶杯也不管他笑得地么不怀好意。
“伯君啊,好点了没?哥哥给你安排得可中意?”严俊业放下手中的杯子看好戏地盯着晏伯君。
“谢谢,严公子的盛情。”晏伯君也不知是假意还是真心地谢过了严俊业。
“还严公子呢,都一起干过了,那么自然是自家兄弟了,以后别这么客套了。”说着拍了拍晏伯君的肩膀,然后狡黠拉过晏伯君的手说:“男人啊,别憋着,容易生病的,刚才那滋味怎样?是不是舒服多了?”
想起刚才的事情,晏伯君别有一番滋味涌上心头,尝过那滋味后,那欲望说不定就如同那如笼的猛兽般一发而不可收拾了。
晏伯君不想再谈这个话题,他把话题从自己的身上引开,他放下手中的茶杯,看着严俊业说:“俊业兄,你之前说的被关了禁闭是怎么回事?”
一听晏伯君说起自己的丑事,严俊业心中的那火气就不打一处来,于是他是把事情的经过讲给了晏伯君听。
原来自他和骆江松从花家出去了之后,本来他也感觉事情就这么过去了,但是哪知道那骆江松竟然在他二姐的面前告了自己一状,自己不光被关了禁闭连他插手盛隆的事情也被二姐知道了,二姐已经说了他再这样胡闹下去,就让爹爹送他去守边去,所以他和晏伯君之前所做的一切都付之东流了。
严俊业一边说着他姐夫一边恨得牙痒痒的,恨不得咬下那骆江松的一块肉来才解恨。
“骆江松……”晏伯君听着严俊业说的话,想着这骆江松真是好手段,只动了动嘴皮就坏了自己的好事,还把花雪哄骗得对他如此的死心塌的,这叫他如何能噎得下这口气。
“伯君啊,你可有什么法子制制那个姓骆的?”严俊业往晏伯君那里移了移,离他又近了些。
“法子嘛……倒是有的,只不过……”
严俊业看着晏伯君的样子知道他一定是想出了什么好法子,但见他欲言又止的样子,正是要叫他急死了。
“快说啊,你快点说说有什么法子。”
见严俊业急得那个样子,晏伯君伏耳轻轻地说了什么,只见那严俊业越听越开心,眉毛忍不住地向上扬了起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