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宝贝真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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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宝贝真乖
朔风微愣,随即道:“在书上有看过,据记述佛教认为,人死后会进入六道轮回,所谓六道,即天道、人道、阿修罗道,畜生道、饿鬼道、地狱道,在这个六道范围内的众生都要进行轮回,根据前世的业来决定死后进入哪一道。更有三魂七魄之说,佛说人的身体只是一个臭皮囊.像一个房子一样,里面住的就是我们的灵魂.当一个人死去的时候,他的灵魂就会离开他的身体,去六道里轮回或者脱离六道,去西方极乐世界。”
沧听虽知朔风涉猎广泛,倒是没想到竟然还浏览过关于这类的书,她目光灼灼的看着他道:“若是娘亲说,娘亲便是那灵魂转世之人,朔风可是相信?”
朔风未料沧听说出这样的话,吃惊的张了张嘴,“娘亲……你骗孩儿的吧。”怎么可能,他其实并不相信鬼怪一说,这突然听到自家娘亲这样说,不惊讶那是不可能的吧。
沧听扬了扬眉,“你觉得娘亲是在骗你?”
朔风沉默下来,冷静下来之后,他知道她说的都是真的,她从不欺骗他,“那娘亲之前是什么人?”
对于朔风如此快的接受了她灵魂穿越这一事情,沧听并没有表现出有多大的惊讶,她的孩子自出生似乎便异于常人。六年多前,朔风刚出生的那一刻,无情坡轰动一时,满谷的红花翩飞,无音但是却招来了百鸟,飞禽走兽皆处于无情坡山脚,好似在等待着什么。次日凌晨,启明将至,当第一缕昭阳划破地平线时,朔风的啼哭声便响了起来。此时,百鸟高歌,百兽嘶吼,朔风的哭声兼渐停,那伴奏声似乎也停了。
沧听曾经听说过长老院讲起过在她和风吟出生的时候,似乎也有异象发生,但不及朔风之甚。
“娘亲之前所住的地方和这里有些不一样,是个很美且繁华的世界。”她不知道该如何形容那个世界上的事物,她不常出山上的别墅,很少去市里面看,也不允许去。
朔风看着她略显迷惘的眼神,似乎并不想多提,便也没有深入的询问。两人静默的时候,马车突然停了下来,她撩开车帘,疑惑的问道:“北沙,出什么事情了。”
北沙立于马上,转过来道:“旁边的树林里突然闯出个满身是血的人来,惊吓到了马车。”
沧听从马车上下来,朝前面属下们围着的地方走去,一个穿着紫色长衫的男人满身血污的躺在地上,气息微弱。男子的脸上残留着斑斑血迹,衣服被剑砍得残破不已,沧听慢慢的走进,当看到男子那刚毅的五官时,眼里闪过一丝讶异,朝身旁的北沙唤道:“快救人。”他怎么会出现在这个地方,还被伤得这样重。
马车里,沧听正用水清洗着紫衣男人身上的血迹,动作小心翼翼,似怕弄痛了他,将丝帕浸入旁边的水盆里,暗红色的血水顿时蔓延开来。沧听眉头微皱,清理完之后,将伤药一点一点的涂上伤口处,再用白色的布将伤口绑上。待一切处理好之后,沧听已是满头的大汗。
朔风坐在一旁,孝顺的拿着干净的手帕替沧听擦干额上的薄汗,沧听心不由微软,笑看着朔风道:“宝贝真乖。”轻轻的在他的脸颊上落下一吻。
“娘亲,这个人是谁,娘亲似乎认识他。”看着昏迷不醒的紫衣男子,朔风有些好奇。这男人面容刚毅,五官如雕刻一般,看这紫色的锦衣也定是权贵之人。
沧听对朔风点了点头,看着那虽然变话很多,但是依稀还是能够认出的紫衣男子,她缓缓说道:“他是你的小舅舅,沧云。”记得那个时候,这个男子还是青涩不已的少年,如今已过八年之久,他似乎变了不少,至少从面容上来说已经有了成年男子的成熟。
“小舅舅?”朔风闻言,转过头惊讶的看着紫衣男子,“那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还带着一身的伤。”
“这个我也不清楚,只有等他醒来了才知道。”沧听微眯着眼睛,眉宇间带着浓浓的疑惑。
有时候就是说什么就来什么,沧听的话落便听到细微的夹杂着痛苦的呻吟声。
“唔……”沧云感觉自己全身像被针扎了一般,痛得他心都在颤,尤其是胸膛的地方,简直是快要了他的命一般的疼。他缓缓的睁开了眼睛,视线有些迷蒙,他微微闭上了一会儿,才渐渐的又睁开了眼睛,头顶是木制的车顶,他似乎在马车里。可是他记得自己被那些人追杀,然后好不容易逃入了树林里,怎么会在马车里呢?
“你醒了,先别动,不然伤口会裂开的。”温柔细软的声音如春风般被送入了沧云的耳里,他侧目一看一双沉静如水的眸子闯入了他的视线里,然后就是一张绝美无比的面容彻底的让他清醒过来了。
“你是谁?”沧云的声音如同在石头上打磨了一般,带着轻微的低沉和沙哑。沧听闻言,不由一愣,眼神一转,顿时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咦?”沧听身后探出一个小脑袋出来,朔风讶异的轻咦了一声,不解的看向沧听,“娘亲,小舅舅好像不认识你。”
沧听嗯了一声,“娘亲以前在家的时候,一直都是带着面纱的,他没见过娘亲的样子。”阁楼里的三年她一直带着面纱,除了沧朔见过她的容貌之外,将军府的人都不知道她的长相。
“哦,这样啊。”朔风恍然大悟,貌似以前听北沙姑姑说起过这件事情。北沙姑姑说,那时她因为负伤而闯入将军府后花园的荒园中,被娘亲所救,那时的娘亲就是带着面纱的。
沧云疑惑的看着那五官精致不已的小男孩,听到他嘴中的小舅舅,又闻女子说着以前带着面纱,脑海里迅速蹦出那道翩然出尘的倩丽的身影,睁大了双眸惊愕的扬起了声,“你是……”
“沧听。”她轻声解释道,眼睛瞟过他胸膛上开始侵血的白布,眉头不由微皱起来,按住了他的双肩,“不要乱动。”声音里带着轻微的愠怒。
沧云见她紧皱的眉,眼中闪过讶然,但是还是听话的不再乱动。只是眼睛仍是带着无尽的疑惑,“四姐,是你救了我?”
“在此之前,你是不是应该告诉我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地方,还有这一声的伤是怎么回事?”她凝望着他,面色有些严肃。朔风看着面色严肃的沧听,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娘亲是难得的认真啊,不由也认真的看向自家小舅舅。
“娘重病卧床不起,我听说这边有位能治百病的医仙,所以来看看,随之医仙没有找到还碰上了一帮子强盗。”说道这里,沧云的眼里一闪而过的愤恨。那些个强盗,要了钱不说,竟然还想杀人灭口。
“医仙?”沧听无奈的看着沧云,“你不会是说的那个近日在这附近骗人钱财的江湖骗子吧。”
“骗子?”沧云一愣。
“是啊,小舅舅难道不知道?最近这一带出现了个自称是医仙的江湖郎中,骗了好多人的钱,还开些乱七八糟的药,还吃死了人呢。”朔风将这一路上的所见所闻,讲给了沧云听,“幸亏小舅舅没遇到那郎中,不然带回去随便开药,外婆说不定病会更重的。”
“将军夫人,真的病得那么重?”沧听见沧云眼里闪过的一丝茫然,心中不禁感叹,朔风的话怕是让他受到打击了吧,因为他的鲁莽,他差一点就可能害死了自己的亲娘。
“嗯,已经病了两个多月了,近日只能卧病在床了。”沧云沙哑着声音道,连皇上派了太医来都无法根治,皆说是郁结于心,让将娘敞开心结。但是这些年来娘为了三哥失踪一事,心挂已久,还要时刻担心雪儿在宫中的安危,哪里能做到放宽心呢。
“是?”沧听敛了敛眉,八年前她离开的时候,那个将军夫人身体很好,没想到现在却是身染重疾了。
“四姐,你怪我们?”沧云躺着看着她,漆黑的眼眸里写满了无尽的悔意,当年他们为了一己之私,竟然将她推向了那危难的深渊。他不知道娘和雪儿怎么想,但是他却是知道自己这些年来是在无尽的愧疚中度过的。
沧听无奈的一笑,“当初是我自己做的决定,与你们无关。”她从来都不是那种会被人牵着鼻子走的人,那时候是她自己选择要替沧雪前往浔国的,若是她不愿意的话,又有人能够强迫她呢。
沧云见她眼睛清澈无波,并不像是在掩饰,知她说的真的,但是他的心里却并没有因此而好过多少,他其实知道当年他的确是错了。意识渐渐的开始涣散,眼睛缓缓的闭上,沧云再次陷入了沉睡中。
“娘亲,小舅舅他?”朔风见沧云突然闭上了眼睛,紧张的看着沧听道。
“无碍,只是疲累得睡了而已。”沧听摸了摸朔风的头,缓缓的说道。她低眉看着沉睡的沧云,心思百转千回,眼中闪过一抹苦涩。哪里是他们欠了她的,是她欠了他们的才对。她占据了沧听的身体,还害死了沧朔,若说欠的话她似乎欠他们更多。不过说到这些,她欧阳且听,似乎一直都在欠别人的情,欠风吟的,欠沧朔的,欠浔邪的,现在还欠朔风的。这一生,她似乎都无法偿还得了了。
南国京都向来繁华,近年来发展更甚。此时繁华的街道上,一辆豪华的马车浩浩然的穿过街道,在将军府门前停了下来。
“主子,到了。”凯斯将马车停在将军府门前,跳下马车对着马车里面的人道。阿曼沙撩开帘子下了马车,转过身,向车帘处伸出了双手。
尉爵夜看着面前的阿曼沙,轻声说了声不用,便自个下了马车。阿曼沙闻言,眼神瞬间黯淡了下去,缓缓的收回了双手。凯斯看着女子那眼中的黯然,微不可闻的一叹,早知今日又何必当初呢。
尉爵夜站在将军府门前,看着将军府三个楷书字体,心中陡然生出物是人非的感觉。这是他出生的地方,也是他的家,可是现在他却是用着另一个人的身体,另一个人的身份来到这里,总觉得有些悲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