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版 繁体版 第四十章 诡异的画

第四十章 诡异的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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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诡异的画

“好。”回过神之后,人人拍手称好,这样的仙乐值得每一个人都赞赏。

因着苏容一曲压了全场,很多人都有自知之明,懂得自己上场只有丢脸的份,是以,除去极少有本事的人,也不见有几个人敢上场。

寂静了许久,帝兮痴眼见帝沐瑶缓缓的放开了帝思痴的手,想来,是按耐不住了吧!

事实如帝兮痴所想,帝沐瑶是要上场的,她以一副山水画博得了人们的赞赏,画工,隐隐比平时好好上许多,画完以后,人们大为震惊,看着那山水画,仿佛身临其境了一般。

“画得倒是极妙,不过,今日我见了一幅画可是比这画不知活灵活现多少倍,只可惜内容有些不堪入目罢了。”帝沐瑶的画有人称好,自然也有一些风雅之人会拿来和其他的比较一番,就如同现在,希咒国有一人提了这事。

“哦!怎么说?”因为是后倾柠那方的人,帝沐瑶浅笑嫣然的问着,心里也没有计较他拿自己的画和别人的相提并论。

“那画工是极其精细的,每一处下笔处,都是渲染开来的,应当是用了一种极为高明的手法作出的,只可惜我看到的并非真迹,如果是真迹,怕是再也找不出那一副画和它相提并论了。这画画的便是翚眠的三王爷,我之所以会说不堪入目,是因为……那上面画的是三王爷的裸奔图。咳咳,自然,我也并非有意要提这事,还望三王爷见谅。不过这帝京第一纨绔,倒是不知是那位了,竟有这样的文采,实在令人敬佩啊!”那人将事情一一道来,说到那是上官金的裸奔图时,竟然还懂得委婉的同上官金说自己并非有意,纵使上官金心中有气,也不能当场发作的。

然,听到他提这事,怕是永和宫中大半的人是愣住的了,帝京第一纨绔,除了一个帝兮痴还能有谁?可是,她当真有那样的文采,如果说帝兮痴画了裸奔图人们会信,可画张裸奔图还能得到人家赞赏的,他们打死都不愿意相信是帝兮痴干的。

人人纷纷不可置信的看着帝兮痴,只见那货在哪里笑得欠扁的自恋,好像再说,本王素来低调,你们可不要太崇拜本王就好。

回去之后,上官金可谓是好好调查了帝兮痴这个人的,帝京第一纨绔,自然,吃喝嫖赌样样精通,她种种劣迹上官金几乎是随便拉一个人都能说的出来的。上青楼,逛赌坊,打架斗殴不过是家常便饭,路遇有姿色的美男美女上前调戏一顿也是常事,总之,帝兮痴种种恶名是深入人心的,只要有人问起帝兮痴,真真是没有一个不知道的,还经常有一些家长为了吓唬不听话的小孩这样说,“你在不听话,帝京第一纨绔就要将你掳回家了。”于是乎,坏孩子立刻变成的乖孩子,这样一个连小孩都深深恐惧的纨绔子弟,当真是坏到透了。

栽在了帝兮痴手上,上官金这样一个心高气傲的人自然是不会服气的,于是乎,他现在终于可以好好削削她的锐气了,不学无术,绣花枕头是

吗?我就让你好好的出出丑。

“听闻贵国逍遥王师承九洛山,文武双全,不知道逍遥王能不能献上一个节目?”只见,上官金脸色没有任何异常的说了这话,还那般谦虚的看向了帝兮痴,好像帝兮痴真的很文武双全似的。

人们一听,心中暗骂帝兮痴这个小恶魔文武双全,有木有搞错,他那只要看到了,睁眼说瞎话也不怕遭雷劈。

“这个,本王不会。”如果说,这话和别人说,或许别人还会为了面子死称着,可是,和帝兮痴这货说,你就注定让她出丑无望了,因为,这人根本就不知道面子为何物?

“堂堂的逍遥王竟然什么都不会,这不是笑话人吗?”如果,帝兮痴会这样说,上官金一下子得意了起来,可,没等他得意多久,帝兮痴一句话就让他焉了。

“本王需要会点什么?”这话,她说得冠冕堂皇,一点也不以此为耻,然,佑樱的皇亲贵族竟也附和着点了点头,好像觉得帝兮痴这个王爷什么都不会一点也不奇怪,一点也不可耻一样。

“佑樱的王爷竟然什么都不会,那养着有什么用?”如此,上官金自觉有些面子过不去,也没想太多,几乎是脱口而出的。

“那请问三王爷,你会些什么?”帝天潇脸色有些难看的开口,虽说他儿子什么都不会,可是,还轮不到他一个同样什么都不会的王爷开口,且还是他儿子的手下败将。

瞬间,永和宫全场寂静,早些年就听闻帝天潇是及其宠爱帝兮痴的,到如今,明明帝兮痴已经声名狼藉了,可是,令人万万想不到的是帝天潇的宠爱依旧不减,倒也羡煞他人,帝兮痴这个纨绔子弟会有这样的父亲。

只须转头,帝兮痴就能看清帝天潇的脸,九年过去了,仿佛时间也没在他脸上留下任何的印记,他还是怎么的俊美刚毅,只是,九年前的军人之气被消磨殆尽,如今,但是越发的安静,沉寂了,终是命运的无奈。

其实,她父亲,在这个世上,如果说,不用去勾心斗角,尔虞我诈,会真心实意,一如既往待她宠溺万般的就只有他了吧!这个男人。

“兮痴,我的儿子哪能怎么轻易被人欺负了去,还是如此庸俗之人。”对上了帝兮痴的目光,帝天潇难得的解释了。

帝兮痴微微点头,上官金却是气得不轻,然,帝天潇说的也没有错,他却死什么也不会,只能悻悻然的坐回了原位。

“涵倪到是有一副极有意思的画,虽不是当场所做,可是,也是值得一看的,涵倪相信,大家一定会惊艳一番。”在这时,雪涵倪淡淡的开了口,声音淡淡的,如同没有任何感情一样。

听了她开口,人们都把目光当到了她身上,倒想看看她所说的,极有意思的画是什么样子的。

一旁,雪涵倪的婢女将一幅画从画轴之中拿出,恭恭敬敬的交到了雪涵倪的手上。接过画,雪涵倪轻轻的起身,在人们的瞩目下缓缓

行至殿中,除去帝兮痴,没人看到她向帝兮痴投去了一抹诡异的目光,那目光,如同一抹报复,至极的报复。

帝兮痴凤眸一沉,闭眼,睁眼间已然一片清明,到不知这只傀儡想要玩弄何种把戏。

雪涵倪缓缓将画展开,一一在众人面前转过,但凡是见过那幅画的人,没有一个是不变脸色的,有恐怖,惊悚,深思,好奇……然,却还有一抹极其细微的惊艳参夹其中……

最后,雪涵倪在所有人面前将画转了一圈,才转到帝家人,帝兮痴的面前,隐藏在雪纱之下嘴角勾勒了一抹阴狠的笑意。

“咻……”

当看到那幅画的时候,帝沐瑶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一下子从座位之上站了起来,一双美眸死死的看着那幅画,从内心深处透露出了深深的恐惧和一种说不清楚的感情。

本是邪笑着的帝兮痴,看到了那幅画,也是从位置上站了起来,脸色同样大变,不再是一幅没心没肺的样子,也不再是邪气妖孽的样子,而是冷了一张脸,让人感到了一种暴戾在她身上浮现,人们纷纷睁大了眼,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

永和宫内,没有一个知道是为什么,帝兮痴和帝沐瑶看到这幅画后会是这样的表情,纷纷有些诡异。

那画上面,画的是一个人,那人莫约四五岁的模样,穿了一身华贵的红衣斜卧在软榻上,披散着头发,无法分辨是男是女,很是慵懒,隐隐之中,从画上依旧能让人感到一阵暴戾,就如同现在帝兮痴身上的暴戾是一样的。那个孩子,本该是令人惊艳的,可是,当看到了他的脸时,剩下的就只有惊恐了,因为,那张脸,实在是惨不忍睹,那大大小小的疤痕遍布在他的脸上,有深的,有浅的,有长的,有短的,层层叠叠的交错纵横在一起,整张脸,没有一处是完好的,尤其是左边的脸,一道最深最长的疤痕从眼角处由宽到细蔓延开来,如同一条丑陋的蜈蚣一样,盘踞在了他的脸上,看着,甚是骇人,有甚者,很多人看了之后一阵反胃。

一双凤眸死死的盯着那画,帝兮痴不自知自己现在是什么样的感受,只知道,有些什么记忆开始涌动,尘封已久,便堆积了深深的仇恨在里面,如今,她想的就只有怎么一件事情,杀人,一直不停的杀下去。

突然,众人觉得永和宫内的气氛全部冷了下来,明明这天还是依旧,可是他们觉得有什么变了,看着帝兮痴,竟是觉得此时此刻的她,是令人深深的恐惧着的,只见她一双凤眸异常冷冽,如同千年寒冰一般,身上的杀伐之气是如此的重,还想一个从地狱里面爬出来的恶魔一样,是来索命的。

这样的帝兮痴人们从未见过,心底震惊的看着她,不知道她为何如此。

帝弄樱,独孤羡,钟离未央和龙烟绒也是大吃一惊,有些愣然的看着帝兮痴,全是不明白她怎么了,不过是一幅画而已,可是,她如今的表现,令人恐惧着她,畏惧着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