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母女反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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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母女反目
帝蓝田这个女人,一生之中在乎得不多,纵使很多明明对她有利的事情,只要不关乎那个人,她一定绝口不提,就好比,她从来都没有知道这件事情一样。帝兮痴知道,很多事情说给她听都是个很好的选择,可是,有些事情还是永远的埋葬于底下比较好,因为那些事,只要她一个人知道就好,别人,是否知道也无妨,因为,只有她会记得过曾经的惊天动地,在也不会有人相信那些事情了。
“多谢姑妈的美意,这事,还是侄儿自己知道就好,有些事,是不能浮出水面的,这姑妈是知道的。”委婉的拒绝了帝蓝田,帝兮痴看了看外面的天色,起身说道,“时候也不早了,侄儿该回去了。”
“是该回去了,不然皇儿怕是要等急了,大半天的不见人回去,要是跑到姑妈这慈宁宫要人就不太好了。”起身,有相送之意。
“母后,母后……”还未出得门口,外边,传来了钟离灵溪的声音,不过一会儿,钟离灵溪已经进来了。
一袭流羽长裙,点缀着她的妖媚容颜,到是挺好看,挺相配的,只可惜,一见到帝兮痴也在场,她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极其难看,破坏了那份美感。
“帝兮痴,你怎么会在这里?”看着帝兮痴,好像看着仇人一般,眼中,冒出了愤怒的火花。
“灵溪,对着你表弟逍遥王不得无理。”眼见女儿如此,帝蓝田心一沉,脸色变得有些难看,抢在帝兮痴开口之前斥喝着钟离灵溪。
“母后,你凶我,为了她,你凶我。”听到帝蓝田斥喝着她,一愣,有些不敢置信帝蓝田会凶她。
从小到大,帝蓝田哪里用过这样的语气和她说话,现在为了帝兮痴,为了她的情敌凶她,她心里怎能好受。
“帝兮痴,你对我母后做了什么,为什么我母后要帮着你说话?”一切,钟离灵溪只会归根到帝兮痴的身上,因为,她不能相信她母后会无缘无故这样。
如今的帝兮痴,倒是成了她心头的一根刺,她爱慕着独孤羡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可是,从帝兮痴回来之后,独孤羡眼中只有她的存在,根本就看不到任何人,她觉得不甘心,为什么帝兮痴可以让他百般宠爱,她就不可以?
所以,从来不恨谁的钟离灵溪开始恨着帝兮痴,如今,她母后帮着帝兮痴说话,更是令她怒火中烧。
“灵溪公主在开玩笑吧!本王能对太后娘娘做什么?若真要说起来,太后娘娘不对本王做点什么已经是仁至义尽了。”耸了耸肩,打开了手中的白玉骨扇,笑得好生邪气,好生无害,这便是人前的帝兮痴,世人永远看到的一面,却永远也看不到她黑暗的一面。
“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你说什么,我母后会对你做什么?”在心中,钟离灵溪是将帝兮痴当成了情敌来看的,所以,将帝兮痴类归于小三之类,说起话来,竟是没有经过一丝思考,就直接脱口而出了。
帝兮痴脸色一变,笑得好生诡异,却是,那笑
,不达眼底,帝蓝田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一巴掌给钟离灵溪扇了过去,“灵溪,快给逍遥王道歉。”
捂着被打的脸,钟离灵溪不敢置信的看着帝蓝田,竟想不到帝蓝田会打她,从小到大,帝蓝田可是从来都没有打过她的,可是,这一次,为了帝兮痴,她竟然打她。
“母后,你打我,从小到大你都没有打过我,可是,今天,为了帝兮痴你竟然打我,我恨你。”说着,人已经冲了出去,带着心痛,委屈,不甘……
“灵溪……”见着钟离灵溪冲出去,她脚步动了动,始终还是没有追出去,只是,妖媚的眸子里有着那么一丝心疼。
“怎能,心痛了?这是何必,反正又不是他的孩子,不过是从你身上掉下来的一枚棋子罢了,有什么好心痛的?”如果帝蓝田没有出手的话,现在,说不定会满地是血呢!可是,这个女人很是了解她,竟然抢在她出手之前保护了钟离灵溪,虽说,保护的方式是钟离灵溪这个没脑子的女人无法接受的,可,终归也是一种保护,不像一些人,棋子,利用完了,就该扔了,那颗心,还真狠……
想不到,对着自己利用的一枚棋子,她也会动感情,当真令人笑话,确实,帝兮痴笑了,不过笑容中有些异样的表情掺杂在其中,只可惜,帝蓝田是没有看到的。
“有时候,我会怀疑你到底有没有心,怎可如此薄幸?”定定的看着帝兮痴,第一次,她没有妖媚的模样,没有其他表情,只是淡淡的,看不出她在想什么的那种表情。
“薄幸?”或许,说得不错,她天生就是一个薄幸之人,是一个天生就没有心的人,到如今,又哪里来的心?
“御暖琳,你怎么薄幸的一个人,你父亲真是看瞎眼,取错名了,你就不该叫做御暖琳,而是该叫做御凉琳,你妹妹的名字。”
前世,这话,是她那可爱的,同母异父的弟弟说的,说得倒是极对,她真的不该叫做御暖琳吧!那么温暖人心的名字,她哪里配得起?像她那样令人唾弃,令人心寒的人,怎会有心?可是,有谁知道,她其实就是御凉琳,就是那个薄幸之人,御凉琳,根本就不是什么御暖琳,从来都不是。
她的心,从一出生就注定了薄凉,所以,名字里才带了一个凉不是吗?除去了那段少许的童年日子,除去了她的父亲,除去了那三个人,她的心,根本就没暖过,就连她父亲也常常会说,“阿凉,如果你不是天生就怎么的薄幸该有多好,这样,你就不会活得怎么的累了,这样,你会比现在还要快乐一点。”
佑樱举行国宴,此次,非同一般,意义重大,因为,很难得的,五国竟会齐聚一堂,为了表示千年来,一层不变的友好关系,其他四国的来使,都被邀请参加了国宴,佑樱的皇公贵族也是纷纷到来,场面,甚是热闹。
宫中,华灯初上,张灯结彩,一片喜庆,处处都热闹了起来,连着平日里冷冷清清的慈宁宫,也不免有了些喜庆。
慈宁宫中,难得的,帝蓝田竟
然着了一身的盛装,描画了一张尊贵的容颜,显得雍容华贵,将她的妖媚模样敛起,将太后该有的模样都展现了出来。
想来,她相信着帝兮痴所说的所有,今晚,毕竟能够重逢故人,所以,她怎能不好好装扮自己一番,免得让他们说了自己过得如何的冷清,可怜。
“回来了?”用笔画眉,透过铜镜,见着门口缓缓走来,依旧满脸委屈的钟离灵溪,她淡淡的开口,从口气中听不出是什么样的情绪。
“嗯。”看了一眼从小到大从未变过的母亲如今这样盛装打扮,钟离灵溪眼中闪现了一丝奇怪,更多的,还是委屈。
她以为,帝蓝田会去找她的,或者是派人去找她的,可是,她在莲花池边待了大半天也不见有人来找她,心中着急了,不得不自己回来。
在这宫里,虽说她有着公主的身份,可是,除去了她的母后,她谁也不能依靠,如果说,她和她的母亲真的反目了,那么,她将会无法想象自己日后过着的会是什么样的生活。毕竟,从小到大,她一直都是在她母亲的呵护下长大的,从来都没有离开过她的母亲。
“知道母后为什么要打你吗?”放下眉笔,转身看向了那满脸委屈的钟离灵溪,见她脸颊上还有她印上去的手印,眼睛,也哭红,哭肿了,眼中,一抹心疼浮现。起身,走到了她的面前,覆上了她的脸颊,“还痛不痛?”
看着她母亲美丽的脸,摇着头,也不知说的是不知道她母亲为什么打她,还是自己的脸不痛。
“灵溪,母后知道你喜欢国师大人,可是你要知道,国师大人喜欢的是帝兮痴,如果是其他人,母后会支持你,可偏偏不是其他人,而是帝兮痴……”看着钟离灵溪,想到了帝兮痴是如何一个人,帝蓝田劝说着。
帝兮痴,连她都不敢轻易去得罪的一个人,九年前就已经有了通天本事,谁知道,九年后她的能力强到了什么地步,所以,为了她女儿的生命安危,她只能怎么做,让她放弃独孤羡。
“帝兮痴怎么了?她只不过是一个废材,一个断袖,一个绣花枕头,一个草包,一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罢了,母后为什么要灵溪放弃了自己喜欢的人?”不能理解帝蓝田的良苦用心,钟离灵溪满是委屈的质问着。
“什么废材,什么草包,什么纨绔都是假的,灵溪,你知道母后为什么要让你尊敬她吗?你知道母后为什么要打你吗?因为,如果母后不这样做,现在,站在母后面前的就只能是一具尸体,而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你懂吗?帝兮痴她就是一个活生生的恶魔,从九年前母后就知道了。灵溪,你要知道,这世上,最可怕的就只有一种人,不是长得有多可怕,或者被人们传说得有多可怕的人,而是像帝兮痴这种笑得无害,懂得隐忍,懂得韬光养晦的人,当有一天,她认为时机到了,而你还认为她是多么的无能,那么,面对她,你就必死无疑。”看着钟离灵溪的眼睛,没有半分开玩笑的意思,那个恶魔,她是真真切切的害怕着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