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版 繁体版 缘续,水自长恨人长梦_第二十七章 惊险一夜

缘续,水自长恨人长梦_第二十七章 惊险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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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续,水自长恨人长梦_第二十七章 惊险一夜

殷小虎大步流星地来到木雅的房子前。

似乎知道有客人来,她的屋门敞开着,里面散发着一阵阵幽香。

“木雅……姑娘……”她站在门外探头探脑。

薄薄的纱制屏风后,有什么在扭动。

“进来吧。”

她的声音那么的亲切又那么的神秘。

“找我什么事?”

“我昨天做了一个梦。”

“什么梦?”

“不记得了。”

“那你找我是?”

“你见过殷郎,能告诉我他长什么样吗?”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木雅语调温和,像是在开玩笑。

“我们不是朋友吗?”

“也许我们是对手呢?”

“你不是要帮我赢刺绣比赛吗?”

“那是在我见到他以前,现在不必了。”木雅深邃地笑着,“你专心去学你的刺绣,我专心画我的英郎,我们互不相干。”木雅笑着从屏风后走出来。

她的额头上挂着精致的珠宝,外面罩着一件薄纱,赤脚落地,修长的双腿若隐若现,但最夺人眼球的却是穿过她两只手臂的大蟒蛇。

那蟒蛇向她飞来,她吓得拔腿就跑。

他回到房间,开始专心致志地刺绣,可能因为凡是要靠自己,所以才会那么拼命和紧急。

殷小虎的眼里闪过一丝弧光,尖细的针扎进食指,然而她只对着虚空发愣,好一会才反应过来,然后平静地*一下。

“是啊,一定还能再见,”她默默低叹,“可再见时,还是现在的我们吗?”她扭头看着他,眼里闪着晶莹的光泽。

“你这么难过,是因为爱着某个人吗?”

“爱,”殷小虎呢喃自语,“既然爱生忧怖,那么爱由何生?”

“每个人生来就会爱,这应该是天生大的。”殷舞不确定地对自己解释。

做这一切不过是想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但是一想到芜姜,胸口仍会隐隐作痛。

殷小虎低头笑了:“爱由心生,心乃情之根,有心才会有情爱。”还是当那个没心没肺的寨主好。

继续专注针线,不知不觉天黑了。

殷小虎揉揉眼睛,拿着绣好的丝怕走在院子里,经过凉亭时,看到木雅穿着一件束领罗裙亭亭玉立地站在池边喂鱼。

殷小虎在她周身转了一圈:“今天没带蛇啊?”

“怕吓到人。”

“哦。”

木雅若有所感地摇摇头,将新调配的一盒胭脂交给她:“如果还想睡个好觉,就抹上它。”她神秘地笑笑。

她真的不想再做梦了,殷小虎推却:“你也太客气了。”

“你不要?”

“胭脂只有一种颜色,岂不是太单调了。”她前言不搭后语地解释。

木雅按住胸口,身体一晃,手中的盘在翻落在池中,引来一群鲤鱼抢食,可是鲤鱼游到周围又一哄而散,仿佛美食已无法**它们,它们像很很害怕什么似的逃开了。

“你是不是又不舒服了。”

木雅的脸色始终苍白,唇也褪去了血色:“没什么,休息一会让就好。”

殷小虎说:“我反正有空,不如我扶你回房。”说不定还能看到英郎的画像。

木雅似乎看穿了她的意图:“不用了。”

殷小虎无趣地收回手。

“这么晚了,你还不回房休息吗?”她试图跟她拉近关系。

“晚上,我要在这里喂鱼,就不回去了。”她就着石头坐下,脸色沉静却坚定。

殷小虎的眼珠子一滴流,暗暗发笑,语气上却听不出分毫:“好啦,好啦,知道了,你慢慢喂,我先走了。”

望着那大步流星的背影,木雅玩转一笑,把头静静靠在凉亭的石柱上,神色凄迷而感慨,等到周围没人了,藏在袖子里的蛇小乖才探出头来,咝咝地吐着红信。

木雅有气无力地笑了:“赶快透透气吧,等会儿一定要藏好。”

蛇咝咝地吐着红信,像是听懂了一般钻入袖子,顺着她的手臂,一路游了上去,忽然不动了。

殷小虎来到芜姜房门口,偷偷溜进去,把手帕放到他的行李上,这是她送给他的礼物,一只四不像的图案。

然后又悄悄溜出去,阖上门之后,去了木雅的房间。

木雅不在正好给了她机会,让她可以偷出英郎的画像。

偷东西比刺绣简单多了。

月黑风高夜,五指不见时,伸手正好摸到门。殷小虎深深地感觉到,这年头,做贼瞎摸不容易啊。门被推开,借着微弱的光,她找到了屏风的位置,低声抱怨:“怎么也不点盏灯,害我瞎摸。”说着有什么东西滚到了脚边,她捡起来一看,是个火折子,于是使劲一吹,用它点了蜡烛。

“是谁?”

听到声音,她猛一转身,那人已经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

殷小虎张大嘴巴:“怎么是你啊?”

芜姜挑眉,冷声:“你是谁?”

“我……”殷小虎双手夸张地拖着下巴,估计天太黑,他没看清她,立即吹熄蜡烛,撒腿就跑,直觉告诉她,必须赶快离开,否则命不久矣。

“殷小虎。”他突然感到。

糟糕,被看穿了,光线那么暗,不应该。

殷小虎松了一口气,沉默着不敢轻举妄动。

“知道她在哪儿吗?”

“谁?”

“木雅。”

“找她做什么?”她说的是时候有些不是滋味,想起那日她为他吃药,心里更不痛快。所以闭嘴摇头。

“你到底是谁?”

殷小虎仍是摇头,想跑,却听到耳边响起咝咝声响,忍不住虎头一看,见屏风上盘旋着的蟒蛇已经张开了血盆大口。

“小心。”几乎在芜姜点足越开的那一瞬,殷小虎扑了过去,扑了个空,却反被蟒蛇缠住腰。

额的粗腰啊!照理说这条蛇应该认识她,不应该对他动粗啊, 可是它冲着龇牙是怎么回事,吐着红信子又是怎么回事?

“这蟒蛇饿了很久,你小心。”他冷冷开口。

“啊?”难不成木雅忘了喂它,养蛇不带这么这么粗心啊。“对了,厨房就在边上,你去拿块肉过来引开它。”

“肉,带血的。”

“对啊,怎么了?”殷小虎想跺脚,却不敢轻举妄动,急得快哭了。

“我为什么要帮你。”每次都是性命有关的时候,他的臭毛病又犯了,“你还没告诉我你是谁。”

殷小虎忍无可忍,额上青筋突突:“要不咱俩换一下,你来做人质,我去拿肉?”

“哼。”芜姜撇过头,一副见死不救的样子。殷小虎暗呼完了:“是我,我是殷小虎。”

芜姜一怔,回过头。

殷小虎看到了希望:“芜姜公子,您仪表堂堂,英俊不凡……”

“闭嘴,”但是芜姜不吃这一套,瞬间消失在窗口。

居然自顾自逃了,这个没义气的臭脸,见你一次我踩你一次,殷小虎正在心里狂骂,一个眨眼的功夫,虚影重叠如昙花摇曳,风静花定之时,他突然又站在她面前了,手里提着块新鲜的肥肉,往门外一丢,蟒蛇松开尾巴,朝着新鲜的食物飞扑出去。与此同时,芜姜捉住她的腰,跳窗而逃。

落在池塘旁边,他倏忽撒手,将她仍在傍水的大石头上,冷声问:“你跑那儿去干什么?”

殷小虎如实交代:“找画像。”

“谁的?”

“方正不是你的。”顿了一下说,“英郎的。”

“哼,我就知道,反正我明天走了,随便你,你爱找谁找谁。”

“等一下, ”他叫住她,“你不是应该在凉亭品茶吗?怎么在那儿?”

“有事。”

“什么事?”

“我怀疑她是天莱阁的人,为杀我而来。”

“什么?”

殷小虎吃惊的空儿,他已经走出好远。

对于现在的处境,芜姜的确早点离开为好。

突然轰隆一声,水花四溅。

为了避免污水沾到衣服,她本能跳开两步。

院子里发生的动静引来了四周巡逻的人,曹伯仁也走了过来。

“发生什么事了?”

落水的女人被捞了上来,脸上花糊糊一片,看得倒胃口。

曹伯仁伸手一抹,惊奇地问:“怎么是你?你怎么跑水里去了?怎么穿成这样?”

这个女人是伺候苏辛芙的侍女,此刻浑身湿透,穿着苏辛芙的衣服。

女人用手指着她,恶狠狠地控诉:“就是这个女人把我推下河的。”

所有人都知道她和苏辛芙水火不容,为了刺绣大赛的事,更是争得你死我活。动机她是绝对有的。

曹伯仁见芜姜即将启辰,也不再有所顾忌,恩狠狠地警告:“你给我小心点。”

“不是我。”

曹伯仁是大赛胜负的评判,她可不想得罪他。

“不是你还有谁。”曹伯仁哼哼,“看我不把你送官法办。”

“不行,进了官府,我怎么参加比赛。”

曹伯仁看向那丫鬟:“你说怎么办?”

丫鬟冷笑:“简单,赔钱。”

搞了半天,这丫鬟是来讹钱的。

不愧是苏辛芙**出来的人。

殷小虎找殷舞借了钱,把那个丫鬟打发了。

殷舞蹈抱着孩子,担忧地看着她:“看现在的情势,别说你没实力,就算有实力,你也赢不了啊。”

“行不行,我都尝。”

“那我帮你想想办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