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版 繁体版 缘续,水自长恨人长梦_第二十二章 刺绣比赛

缘续,水自长恨人长梦_第二十二章 刺绣比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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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续,水自长恨人长梦_第二十二章 刺绣比赛

“你说要用我的手,是想让我参加刺绣?”

木雅点点头。

“你不像是缺钱的?我只会用刺扎人。”殷小抱歉地叹气,“你还是另请高明吧。”

“我不缺钱,但是我要找人。”

“什么?”殷小虎好奇地回头。

木雅指指外面。

“你家主人叫什么名字?”

“英郎。”

这一次,她没有听错,她要找的那个人终于出现了。

可是殷小虎根本不同女红。

木雅适时伸手过来:“放心,我一定帮你。”

“你要找的人也叫英郎?”

“是啊。”木雅微微一笑。

“好巧。”

“谁说不是呢?”

木雅告诉他,外面这个人是英郎的手下,名叫曹伯仁,最擅长以貌取人,先敬罗衣后敬人,她想要赢,首先要和他拉好关系。

殷小虎会意点头。

隔天,殷小虎翘工,正站在铜镜前打扮,油光发亮的头发盘在头顶,额前有一绺翘起,连忙用手掌沾上口水去掸平。衣裳是跟殷舞借钱新买的,合身又得体,光看背影,土帅土帅的。转了一圈,前后一照,打扮妥当。

砰的一声,展浩踹门进来,二话没说,抓住她的肩膀,把她拎到后院,让她顶着脸盆罚站。

“皮痒啊你,当侍从的,不去服侍主子,在镜子前抽什么风!”

“哼,”殷小虎不理他,冲着英郎的房门口嚷嚷:“公子都没吭声,你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按照惯例,芜姜一定会偏袒她,但是这一次,他居然没出声。

“反了你还,我告诉你吧,主子见你忘恩负义,见风使舵,早已对你失去耐心,看我不抽你……”说着抬起脚,摘下鞋板子拍过来。

她才不在乎呢,上窜下跳地冲着殷小虎做鬼脸,不理就不理,自从曹伯仁出现后,她越来越有恃无恐,无法无天。因为她觉得跳出火坑的日子不远了,当然趁早有仇报仇,有气撒气。等找到英郎,就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眼下棘手的问题是时间急迫,她要赶快学好刺绣,名正言顺地赖上英郎。

一大清早,院子里闹得乒乓响。

殷小虎左躲右闪,暗暗一笑,只觉得机会难得,猴子似地窜上二楼,见展浩追来,理直气壮地躲进曹伯仁的房间。

她脑子转得快,词儿她都想好了:“为报答公子救命之恩……”但是,门刚被推开,就发出巨大的撞击声,眼前的曹伯仁捂着鼻子直哼哼,面露痛楚,眼泪直流。

“……你鼻子……”

曹伯仁摊手,惨叫一声,见血即晕。

这不能怪她,谁知道他刚要开门。

“我去找大夫。”殷小虎转身要走,被展浩拦下。

展浩一本正经地说:“让我试试。”

真没想到展浩还会医术,她刚刚在心底佩服了一下,只见他弯下腰,把鞋面对准地上的人的鼻子。

曹伯仁深吸一口,突然又不动了。

“不管用啊。”殷小虎抱怨。

展浩穿好鞋子,一本正经地说,应该不会错。用这种方法,十个加晕的,有九个会醒。

“还有一个呢?”

“被熏晕了。”展浩瀚笑着,端来一碰水,直接浇上去。

曹伯仁手脚挥舞,挣扎着坐起来:“下雨了,下雨了……”

“你醒了。”

曹伯仁摸了一把脸,见是她,厉声责怪:“怎么又是你,你干嘛用水泼我?”

“不是我,不是我……”殷小虎连忙把责任推到展浩身上。

可是曹伯仁的态度又变了:“这位仁兄来得正好,请带我去见芜公子。”

展浩冰冷拒绝:“我家主子忙,没工夫见你。”说完又指着殷小虎:“这个麻烦以后就交给你来担着了。”说完,扭头就走。

他走得潇洒,步履整齐而冷硬,与刚才的模样判若两人。

展浩回复复命:“一切都按照您的吩咐做了。”

芜姜半靠在**看一本手札,默然点头。

“芜公子,恕我多嘴,您干吗送他这个人情。”

芜姜摇摇头:“清净。”

展浩笑了笑,没说什么?

芜姜无趣地放下手札,揉着眼睛,眉头微蹙:“她心在那里,强留在身边也没用。”

“谁说不是呢?”展浩叹气,“大清早的就去臭美,估计是盼望着早点见到那个叫英郎的。”

芜姜脸露不悦:“你可以出去了。”

“属下说得不对吗?”他有些着急,自从殷小虎出现,他地位越来越靠后了。

“很对。”芜姜微微一笑,“但是……你今天没约赵雪茹吗?”说时不由按了按子的右手臂。

展浩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忽然问:“您没事吧。”

芜姜这才注意到自己抚臂的动作,就像按住一个伤口,可是他却并没有受伤。

“我没事。”

“那就……多谢公子体谅,属下告退。”说着满面春风地出去来了。

芜姜靠在**,隐忍而沉默。脸上几乎不曾出现过任何情绪,但是从遇到殷小虎之后,一切就都改变了。

这样也好,芜姜深笑,到底也只是个凡人,只要是凡人都跳不出心魔。

他似乎能抓到自己的弱处了,殷小虎这臭丫头几次三番挑战她的底线,却让他一次一次地认清了自己。

从前,他没有珍惜过谁?但是以后不会了。

有没有珍惜过一个人。大好河山、如花美人,非他所愿,他只是想,看着她想笑就笑,想闹就闹,永远有用不完的精力,就算耍阴谋,也可以耍得众人皆知。

芜姜苦笑,竟然这么卑微。

他也说不上为什么,就只是像这样好好珍惜她。

可是若想珍惜她,决不能如此束手待毙。

“阿嚏.”正在专心练习刺绣的殷小虎猛地打了个喷嚏,结果针又扎到了手指。

看着手指上遍布的伤口,她委屈地眼泪直打转。

曹伯仁出去赴约了,说等她绣出一朵花的时候就可以去找他,但是以他现在的速度,她要绣到何年何月啊?

这个时候,曹伯仁的一个小书童走了进来。

“殷姑娘,我家公子请您去湖边一叙。”

“我还没绣好。”殷小虎吸着手指,双目无神。

书童怯怯禀告:“公子说了,无论你绣成什么样,他都不会介意。”

听到这句话,她全身就像打了鸡血,带上自己的劳动成果,即刻出发。

路上春光明媚,她走着走着忍不住问了一句:“曹伯仁找我什么事?”

“有事相商。”

“什么事?”

“婚事。”

听了书童的话,殷小虎一溜烟跑得没影了。

等她气喘吁吁地扶着湖堤旁的杨树站定,远远眺望着停在水中央的竹筏。

殷小虎一眼就看到了竹筏上那张惹人讨厌的脸——苏辛芙。

不过吧,难道要把苏辛芙介绍给英郎。其他女人也就算了,偏偏是她最讨厌的。

不论她是怎么找上曹伯仁的,都不可能走到谈婚论嫁的地步。

答案很明显,她绑架了他,把他载到水中央,威胁他,如果不答应她,两人就同归于尽,曹伯仁多爱命的一个人哪,肯定还没活够,只能敷衍地应下。

船夫撑起竹蒿,左一下,右一下,微风粼粼中,竹筏剪开平静的水纹,多么诗情画意的一幕。

竹筏刚一靠岸,殷小虎一把抓住苏辛芙,往外提:“不行,你给我出来。”

苏辛芙整整缠臂的轻纱,好笑地说:“我要找英郎公子,与你何干?”

殷小虎急吼吼地问:“你不是想进如忆居吗?我可以帮你。”

“呵呵……”苏辛芙像是听到笑话,“你少假惺惺地了,要不是因为你,今天进如忆居的应该是我。”苏辛芙的眼中写满不甘。

“我承认我假惺惺,可我不承认你后面的那句,没有我,殷骨也绝不会收你这种人。”

“你……”苏辛芙气得嘴唇发抖,面对这种野蛮无脑的人,她也抛掉面子不要了:“我再怎么样也好过你,你有什么资格?”苏辛芙咬牙,这是

她最忌很之处,一个身份比她低微的人却比她更受器重。

“可惜你说了不算,有意见找你殷少爷去。”说着拽起曹伯仁的一只胳膊往自己这边拉。苏辛芙更家不示弱。

不知道是个哪个路过的,在旁边嘀咕了一句:“这姑娘是在当街抢男人吗?”正是较劲的时候,苏辛芙忽然把胡手一松。

殷小虎的身体失去平衡,拽着曹伯仁向后摔去,后面是……

殷小虎在身体落下湖面的那一刻,用尽全力把前面的人推上去,一股巨大的反力,让她的身体在落水的时候迅速下坠。

但愿他能感谢她的救命之恩。

水面上的光越来越远,她越是挣扎呼喊,冰冷的呛痛就越是剧烈。

“芜姜,芜姜……”她心里默念着这个名字,水面剧烈晃动起来,有人跳下来了,她慌乱地伸出手,却只碰到硬邦邦的东西,出于人的求生本能,他抓住了唯一能抓住的东西,死死地抱住它,然而感到身体像轻盈的瓶子,被慢慢托起。所有的窒息感瞬间消失,她惊喜地抬起头,发现自己抱着一根木桩凫在湖面。

“曹先生、曹先生……”耳里传来苏辛芙焦急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