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版 繁体版 缘续,水自长恨人长梦_第六章 欠债不还

缘续,水自长恨人长梦_第六章 欠债不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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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续,水自长恨人长梦_第六章 欠债不还

为了顾全英郎的面子,殷小虎只能头戴方帕,做贼似的下山,天没亮就溜进了如忆居。

二公子殷舞正在等她,客气地把这个月工钱提前预支出来。

殷小虎拿着钱感动地都快哭了:“你放心二公子,谁要跟你过不去,就是跟我过不去,有我在,谁也别想动你一根手指头。”

“我要洗澡,麻烦你在外面帮我守门,别让任何人进来,可以吗?”她声音酥骨,十分动听。

“可以、可以、当然可以。”于是她搬来一条凳子,守在门外。

但是很快,楼下院子传来了争吵声。

她忍不住扶着栏杆眺望。

是殷骨和一个女人在纠缠。

“姗扶,你到底想干什么?”

女人生得水嫩漂亮,风情万种,只不顾仪态实在不敢恭维,红着鼻子吼吼:“他算什么东西,敢对我胡来喝去,我不伺候你了。”吼完,转身往外跑去,眼眶红红的。

“回来。”殷骨厉喝。

他的威严另她不敢违抗,停住脚步的那一刻,无论怎么咬牙,眼泪唰得就掉了下来。

他踱步至面前,表情冷酷:“以你我的情分,你有什么麻烦可以来找我,只是既然选择和他在一起,怎么能半途而废呢。”

姗扶不屑地撇头,为的是不让他看到不争气的眼泪,把心里的话一股脑都倒了出来:“你知道的,我最喜欢的人不是他,他也不瞅瞅自己这副德行,比女人还娇,撑什么大丈夫逞什么英雄。”

殷骨也愣住了,幽幽叹口气:“能入如忆居的哪个不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你跟着她,日后必定吃穿不愁。”

“我不需要这些,我要的是和自己喜欢的人双宿双栖。”说着又用热切的眼神盯着殷骨。

殷骨尴尬地回避,他只是想劝和,没想到却把自己推到了剑口。

“我们之间的事都已经过去了,我无能为力,你要往前看。”

殷骨想调解,却无从开口,因为实在没有立场。

“殷骨,当年是我年轻不懂事,你原谅我好不好?”

年轻!真是好借口。

殷骨叹了口气:“我们的开始本就是错的。”

距离殷骨和珊扶上次上次见面,大约已经隔了五六年光景,那时候他们仍是花前月下,今时今日也只当借相同的景色一同怀念当年的感情。

如忆居的内院庭景是本城最好的。此时此刻,一道院门的一边是两人回忆过往。

“我知道你恨我。”殷骨不经意的摘下手边不知名的花朵,凑到鼻下轻嗅。

珊扶冷笑一声,打掉他手里的花:“你不配。”

殷骨虚握着片刻,微微笑了,点头:“那你还来找我做什么?”

说完不欲争辩地转身走开,孰知一向端庄娴雅的女子突然拉住他的袖子,在他不悦甩开时,硬生生将袖子拉断。

“做什么?”他回头,不是责怪而是叹息。

“……”

姗扶的表情十分认真:“我要见见她。”:

“谁?”

“那个住在你心里的女人。”

殷骨笑了,“你想怎么样?”

“她有我美吗?”说时抬起头,月光洒在她光洁的脸上,经过五六年的搓摩,当年的她已如精心切割修整的宝石般耀眼动人。竟让他一时看痴了。

“或许没有。”他笑笑。

“那你还……”

“心不由己,莫问太多。”

“我倒也看看,让你心不由己的人长什么样?”姗扶说完,蹬蹬踩上楼来,“这是你欠我的。”

和殷小虎打了个正面。

“我还以为殷公子的眼光有多高呢?原来就是这么一个小贼头。

殷小虎堵住大门:“有什么话,我们到外面说。”

“我偏不。”姗扶叉腰做撒泼状。

“我告诉你我最讨厌胡搅蛮缠的女人了,你可别惹我,否则我对你不客气。”殷小虎恶狠狠地警告。

“我就惹你怎么样?里面藏着什么见不得光的东西,让我瞧瞧。”

人家二公子在沐浴,难道要便宜你这个臭女人。

殷小虎推了她一把,下惯重手,不知道什么是怜香惜玉。

“哎呦。”姗扶痛呼一声,摔倒在地。

殷骨连忙去扶,一边扶起她一边斥责:“你太过分了,怎么能动手呢?”

眼睛瞎了,明明是她先动手的!

看着珊扶靠在他怀里的陶醉样,她就不爽。

眼珠子一滴流,计上心来,立即摘掉包脸布,大叫一声:“哥。”

殷骨悚然一惊,疑惑地看向她:“舞儿?”

“就是我啊。”殷小虎一把拽住他的胳膊,一只手用力推开珊扶,这次却是故意加重力道,让她狠摔了一下。

殷骨非但没有责怪,还笑嘻嘻的:“刚才我知不道是你,你别生气。”

能然殷骨如此温柔刻骨的, 恐怕也只有这家的二公子了。

“原来她就是你你们家捡来的女孩儿,什么玩意儿,不男不女。”

“住口。”

殷骨的吼声吓了殷小虎一跳,这反应未免太激烈了。

姗扶委屈地掉眼泪,装出楚楚可怜的模样。

正常男人没几个躲得过。

为今之计,以毒攻毒。

殷小虎攀住殷骨的脖子,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我警告你,不许你接近我哥,他是我的。”

“殷骨,你都不管管的?”姗扶气急。

殷骨却一脸陶醉,好像根本没听到她的声音。

不就是亲了一下吗?至于吗?那么没出息。

“哥。”她拉拉他,“你叫这个女人出去。”

殷骨晕乎乎点头,瞪着姗扶说:“你快出去吧。”

“还不够,让她以后别来了。”殷小虎挺直腰杆,抱着手臂乐呵呵地说。

“听到了吗,别来了。”殷骨对她可谓言听计从。

可是姗扶走后,真正的大麻烦才来。

殷骨突然握住她的手:“舞儿,我等这一天,等了很久,你知不知道我一直喜欢你。”

哦,殷小虎恍然大悟,难怪一直不肯娶亲,二公子一提,他还急,原来是兔子专吃窝边草。

视线一瞥,见英郎东张西望地寻了过来,立即倒抽一口凉气。

“哥,你给我拿点吃点来吧,我饿了。”支走殷骨后,自己偷偷溜了,反正等会儿殷骨回来,自然会替二公子看门,也用不着她了。

晚上,英郎问她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殷小虎说没事,然后一个劲儿的往他怀里钻。“好香啊。”英郎嗅着她的体香,正心旷神怡,不觉迷迷糊糊阖上眼睛。

“呵呵,赵家特制迷香,能不香吗?”

殷小虎趴在床边深情凝望:“英郎啊,英郎啊,你才是本寨主今生最大的冤家债主。”

掌柜们要她交人,殷小虎同意了,结果双手一摊宁可把自己交出去,掌柜们却不敢收,便宽限了十五天。

殷小虎起身,换了一身劲装偷偷摸摸地走出洞口,往林子深处里飞去。

这块荆棘丛生的林子一直被历代寨主定位禁地。林里长了一种野芨草,价值连城,但是毒蛇猛兽盘踞周边十分危险,从没有人敢闯,为了还债也为以后的生计,她决定前去一试,就算拿不到草药,凭她的武功,逃出来绝对没有问题。

前方深黑泛绿,异常诡异,“飒飒……”草丛中有东西!殷小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出手,一手搏虎、一手斩蛇,英勇无畏——她原本是这么想的,但是伸手一握,吓得又叫又跳,手里抓到的是一块白森森的骨头,嚎完后,她镇定下来,拿出火折子,拨开野草,看到里面是——狼骨。

外面都已打上木桩,数十年来,无人敢闯,就算真有凶禽野兽,十几年来没有猎物,也早饿成骨头架了。

殷小虎有恃无恐地开始找野芨草,林子的尽头是悬崖,她终于在悬崖边找了了野芨草,大把大把地抓起来,拿起一株尝了尝,味道还不错。

殷小虎乐颠乐颠地往回走,天空翻出鱼肚白,英郎正提着等站在洞口东张西望,她欢喜地叫他的名字,他却怪异地看着她,眼神……惊恐。

殷小虎刚拔腿,双膝一软,一头栽倒在地,等她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了**,众兄弟在旁边站着,英郎递来一面镜子,她一看,立马吓得蒙上被子,镜子里的猪头竟然是自己。

军师说她找错了草药,带回来的是毒草,军师要拿毒草下山去配药,并提醒道如果十天之后他没有回来,她必须要割脸放血,否则性命不保。

“英郎,如果我把脸划了,你会嫌弃我吗?”

“不会。”英郎端了药来到她面前。

“骗人,如果是我我一定会嫌弃的。”一看到药碗里肿得惨不忍睹的脸,她就蒙头大哭起来。

英郎哄了很久才把药给她灌下去,可是在她睡着的那一刻,她分明从他的脸上看到了一丝异样。

她一觉睡死,醒来后,十日期限已过。军师还没有回来,但是……她还活着?!殷小虎巴着镜子看了很久也找到一块疤。

大毛、二毛高兴地眼泪鼻涕糊面:“太好了,多亏了苏公子,苏公子说万物相生相克,长毒草的地方必有毒草的解药,所以带着我们去林子里找,果然找到了,只是那解药长在悬崖边,苏公子为采药……”二毛说着说着就泣不成声。

“说。”殷小虎咬牙。

“他摔下悬崖,尸骨无存。”

殷小虎楞了愣,仰天喷血,当场晕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