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版 繁体版 最终情浓凉尽西风_第十三章 孤军奋战

最终情浓凉尽西风_第十三章 孤军奋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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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情浓凉尽西风_第十三章 孤军奋战

两情相悦是多么难得啊,殷小虎火急火燎地回到凤宁宫,可是仍然没见到任九儿的影子,她不会提前就走了吧。

没义气!

殷小虎踢着腿,郁闷地坐在梳妆台前。上面放着的一盒金盒子胭脂。

浅碧说过这里的胭脂掺了药,她涂在脸上,让芜姜一闻,芜姜便会跟醉了一样,到时候她在单独与他游园趁机逃跑,这样就不会连累任何人。

问她这胭脂是哪来的,她竟然说是捡的。

殷小虎不管三七二十一,涂上再说。

涂完胭脂就是衣服的问题。

浅碧说为了方便逃跑,不宜穿过厚的衣服,可是也不能穿透明的,所以殷挑了单薄的月白色罗裙。

虽然大冬天穿这个只有风度,但是能方便翻墙逃跑。

收拾妥当的时候已到了黄昏。

殷小虎趴在窗口望了眼天际,心情忐忑不敢,夜色降临的时候,她将开始她的逃跑大计,准备好之后,她又去了一次任九儿的房间,可是失望而返。

难道她真的一个人走了。

不会的!她相信她,除了相信,她已别无选择。

晚膳时分,按照以往宫女都会来叫她,可是这一次,宫女没有来。

整个凤宁宫安静地能听到回声。

“怎么回事?”她嘟囔着走出去,边走边喊:“来人呐,来人呐……”

可是没人应。

“怎么回事?”殷小虎皱眉。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树倒猢狲散?她还没倒呢?

殷小虎走到大厅,没看到一个人,只看到一桌菜。

殷小虎食指大动地拿起筷子,抓了根鸡腿啃。

“不喝点酒?”

突然而来的声音把她吓得呛住。

芜姜倒杯酒递到她面前:“顺顺。”

殷小虎咳嗽了两声,拍拍胸口,把鸡腿咽下去:“谢谢。”

芜姜笑笑:“不必,夫妻之间何须言谢。”

殷小虎砸吧了一下嘴巴:“你别这么说。”

“你今天穿得很漂亮。”他微笑着赞叹。

“是吗?”她敷衍地答应,“你也坐下来吃。”为了避开他的眼睛,她起身让开主座。

芜姜笑笑挨着她坐下。

“这些是你准备的?”她问。

“是。”

“为什么?”她总觉的奇怪。

“什么为什么?”他好笑地反问。

“其实,这些应该是我来准备的,你为什么代劳?”

“都说了是夫妻就别那么客气?”他倒了一杯酒又递到她面前。

“可我们……”殷小虎想他应该最清楚,他们不过是有名无实的夫妻。

“没听过生米煮成熟饭吗?”他嘻嘻地笑起来。

殷小虎倒也坦白,反正今晚就要走了,他还能咬她不成:“我可不想给你煮饭。”

芜姜笑了:“如果那个人没来接你呢?”

殷小虎噌地一声坐起来:“你说什么?”她睁大眼睛,惊恐不已,害怕他发现了任九儿。

芜姜奇怪地看她:“紧张什么?”

“啊?”她摸摸自己的脸,丢下鸡腿,“哪有?”

“你不是一直边做我的皇后边等那个人来吗?”芜姜笑笑,很轻松的样子,似乎一点儿都不介意。

“你会放我走吗?”殷小虎怀着最后一丝希望看向他,此时,天色已经黑了。

“这个……”芜姜这一次没有直言拒绝,而是留下了转圜的余地:“看你表现。”

殷小虎觉得自己就像个囚犯。

她郁闷地喝了一口酒,突然觉得脸上有点痒,抓了抓,心想是不是那个胭脂怀了。

“你怎么了?”芜姜奇怪地问。

“我不知道,身上好痒。”殷小虎先是抓脸,然后抓脖子,接着抓手臂,好像全身都开始发痒。

“别在抓了。”芜姜紧张地说,突然指着她,满脸错愕地说,“你的脸……”

“我的脸……”殷小虎不敢用太大力气抓,用手背蹭着脸,匆匆来到外面的水池旁一照,低头的那一颗,她看到水里映出一张长满红痘的面目。

“哇……”她吓得后退三步,捂着脸喊,“水里的这谁啊?”

“别动,别动……”芜姜掰开她的手问,“你脸上是不是涂了什么东西?”

“我……”殷小虎不敢承认,“没……没啊……我能涂什么,不过是女儿家的胭脂。”

“胭脂?”芜姜皱眉,“别是坏了的?”说着伸出手指抚摸她的脸颊。

殷小虎不自在地要避开:“你干什么?”显然,她对他突然亲昵的举动很反感。

“别动,”他皱紧眉头,“让我好好看看。”他的手指捻了一把,没有放到鼻子前嗅嗅,而是搓了搓。

“怎么了?”殷小虎察觉他神色怪异,不由担心起来,他该不是看出什么了,正想着如何狡辩。

芜姜突然开口:“你抹面粉在脸上干什么?”

“面粉?”殷小虎想想,该不是浅碧在御膳房门口捡的吧。

芜姜恩了一声,把手指递到她面前:“不信,你闻。”

殷小虎低头措上鼻子,使劲嗅了嗅,浅浅的香气飘出来,钻入鼻子。

“这不是……”话未说完就觉得一阵头晕。

糟糕!她全身瘫软,手脚无力,尚存的意识告诉她——被中计了。

殷小虎无力地向后倒去,被芜姜接到怀里。

他笑了笑:“跟我玩心眼,你还嫩点。”说着将她抱进厅内,将桌布掀开,连同精致的饭菜噼里啪啦地摔在地上。她把他放到桌子上,手指从她发红的脸上划过同样发红的脖颈,探

向薄薄的衣领。

这件衣服拆起来倒方便。

她的手指只稍稍用力,她的衣襟便被扯开,露出发红的肌肤。

从脸上到脖子上,都长出了红痘,看样子是过敏。

看得出她浑身痒得难受,手臂不停地向上抬起,却因为药的作用,全身无力。

可是,她怎么会有这种药?

芜姜低头摸摸她的脸颊,手上沾了些粉。

这应该是吐真药,会短暂地麻痹人的意识,可以用在刑讯逼供上。

芜姜看着迷糊的神色,咽了咽口水,豁然转身去捏了条毛巾,走过来,在她脸颊上轻轻擦拭。

这样能让她舒服些。

可是当手滑到衣领处时,他发现手指开始失控,一寸一寸地往下探去。

胸膛里的声音在寂静的夜色中十分清晰。

这不是他第一次为女人宽衣解带,相比她们,眼前的人干瘦地像根竹竿,并不饱满却青翠欲滴,从没有一次像现在这么紧张到无以复加。

手指渐渐下滑,轻而易举地挑开衣襟,露出一条隐忍窥伺的缝隙。

这是一个另他好奇,却又不敢触碰的女人,她在他的心理纯洁地像开在岸边的白莲花,轻轻碰一下都觉得会把她弄脏,他不敢告诉她,当手指触碰到她的肌肤时,他怀着一种巨大的

负罪感。

可是,他的手仍然慢慢地从衣襟里探进去,带着从未有过的期待,探下她的胸口,那里是他渴望的摘取的果实——她的心,然而它藏在他触不到的地方,他便只能碰到这条路上因果

实儿盛放的花朵。

奇怪的是,它还没有完全盛开,还像个花骨朵似的,沉睡着,让人忍不住爱抚,轻轻揉捏,这个举动,类似偷窃惊动了她,她不舒服地扭捏着身体,张张嘴,像是说着什么。

他感觉意思正在逐渐涣散,看不到自己漆黑的眼瞳,燃烧着黑暗的如同野兽般的*,那是原始的本性。他的手掐住她的下巴,不轻不重,她似乎还残余着一点意识,眼里透出的光

时而迷惘时而惊恐。

他突然很喜欢这种感觉,他层欣赏她的个性,但此时此刻,他更想要的是她的温顺臣服。

这不是她一直等待的这一天,不是的,可是他却不能自己地享受这一刻,愈来愈加泥足深陷。

他近乎贪婪地感受着她吐纳的芬芳,带着酒气与处子的生涩。

他开心她还是个清白的姑娘,却因此负罪更深。

不过一切都等过了这意乱情迷的一夜吧……

花园里的凉亭中,任九负剑站立,脸还是那张脸,却换了一身男装,她用一天的时候换了这身衣服买了这柄剑,就是为了在今夜带她离开,可是三更眼看就要到了,可是远处仍没出

现她的身影。

殷小虎是真的要留着这里吗?任九的眼里充满暗淡的光,长叹一声,消失在黑暗中。

“英郎……”

他的唇还未来得及吮吸那份芬芳,却突然听到了她呢喃着另一个男子的名字。

芜姜的理智瞬间回来,他后退三步,不可思议地看着她。

不知是因为她加了他的名字,还是因为她衣衫凌乱,或者是回想起刚才自己疯狂的举动,可能都是。

他不再像以前一样体贴而温柔地帮她重新系好衣服,而是从外面水池里舀来一勺水,猛地泼到她脸上。

躺在桌子上的殷小虎被一阵冰凉惊醒。

“下雨……”她呢喃地睁开眼,看到天花板后突然安静了。

“我的衣服?”她垂下眼睑一看,吓得脸色涨红。

“原来你也知道害臊。”芜姜恼火地丢掉水瓢,俯身下来,“睡在我的怀里,叫着别的男人的名字,你可真有脸。”

“谁睡在你怀里?”殷小虎气恼地瞪大眼睛,可是手脚仍然动弹不得。

芜姜笑了。

“你对我做了什么?”

“原本只是想帮你擦擦身子,现在我也不知道。”他的手放在她的腰带上。

她上衣已经松垮垮地敞开着,如果腰带一松,罗群就要掉下来了。

“你别乱来。”殷小虎脸色涨红地警告。

“就算我乱来,你又能拿我怎么样?”他低下头。

“不要。”殷小虎闭上眼睛只听铮的一声。似乎是剑在愤怒的嘶吼,等她睁开眼睛,芜姜背对着他面向门外。等芜姜拔剑出手,与来人过招,她才看清来人是任九儿。

总算还有点义气。

几招交手,殷小虎只觉得招式十分眼熟,还没等细想,只顾叫着终于逼开芜姜,闪到她身侧的人说:“快,帮我把衣服穿好。”

任九瞪她一眼:“没空。”说完,挑起桌布给她盖上,紧接着又与芜姜陷入缠斗。

殷小虎一愣,这才发现任九怎么用男人的声音,而且还穿着男人的衣服。

任九得了空,伸手抱她,她却扭扭捏捏地躲口口声声说:“你是男的,你是男的……”

任九无奈地掀开脸上的*。

殷小虎惊讶地瞪大眼睛,脱口惊呼:“英郎。”

英郎笑了笑,还没等他伸出手,桌子上的女人就一下子扑了过来,撞得他险些闪着腰。

英郎一手搂着住她,一手接着芜姜的剑招,仍然游刃有余。

殷小虎想这回一定能逃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