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六章 势在必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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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六章 势在必得
“你……你还要干什么?”段卉慌乱地后退到窗边,不自觉地握紧了手中的簪子。眼前这个男人的将军称号可不是随意赏封,而是从十四岁开始就在血雨腥风里头博得的,他的危险,绝对比一只随时都会暴怒伤人的猛虎还要可怕十倍。
“没有发簪我如何束发?”淳于戟的声音奇异地平淡,面容也格外平静,好像无怨也无恨,竟似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倒是展现出从未所见的儒雅一面。
段卉这才想起刚才自己还用这根簪子威胁过人家的**,呀的一声,忙烫手似的扔给了他。
淳于戟随手一捞,就准确地接住了簪子,然后就这样昂然地站在她面前,抬起双臂,以十指为梳,从容而熟练地将满头墨发尽数束在头顶,再轻松地用簪子固定住。整好了发髻,再自然地垂手,整了整衣袍,一拂一摆之间都带着十分悠然的风范,就像这个卧室是他自个儿房间般自然。
段卉又是诧异又是警惕地看着他的动作。虽然此刻气氛极怪,但她还是忍不住闪过一个无关的念头:她还以为像他这样位高权重的男人都不会梳头,处处需要别人服侍,没想到他的动作居然这么熟练。
“我虽已立誓,但是丑话说在前头。今日我只说过不强求于你,若是将来有一日你心甘情愿地来投依我,届时这誓言自然就不再算数。”收拾完毕,淳于戟的目光淡然地注视在她的脸上,纵然已不再带有那种强烈的侵略性,还是让人忍不住心悸,“我对你,势在必得!”
面对那强悍的宣誓,段卉的心先是咚地一跳,继而决然地抬起下巴冷笑:“你放心,不可能有那么一天的,不论何种情况下,我段卉都不可能来求你,更不可能对你投怀送抱!”
“是么?”淳于戟优雅地向外走去,走了几步后,却又回头一笑,“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卉儿。你是个聪明人,应该知道其实跟着我才是最好的选择,至少我还能维护你,而别人……呵呵,世事
难料,还是不要把什么都说死了比较好,以免将来自己尴尬。”
“多谢大将军的抬爱,可惜小女子消受不起!”段卉心中一惊,面上却根本不为所动,“送你一句话,不要什么都自以为是,淳于大将军,天空并不是围绕着你一个人转的。”
纵然她只是弱女子一个,也是有自己的骄傲和自尊的,如果她为了一时的苟延残喘竟然不顾羞耻地反而去求一个**犯,还不如死的轰轰烈烈。实在大不了,再来一次轮回罢了!
淳于戟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微微一笑:“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后会有期了。”
说着,也不待段卉回答,身影突然闪动,消失在窗户之外。
誓言他是立了,可眼前这个既聪明又倔强的女子,他也绝对是要定了。但是,从现在开始,他会用更多的耐心,相信等有朝一日他终于征服了她的身心,那种满足的感觉一定不亚于在沙场上连续征战所带来的强烈成就。
段卉只觉一阵疾风拂过脸颊,再定睛时,房中已没有那个令她恐惧之极的男人,只剩下被劲风拂动泠泠轻响的风铃声提醒方才一切都是真实的。
直到这时,她全身的力气才被真正地抽光,顾不得自己的狼狈样,软软地滑到在地。
如今虽已入夏,但早晚却依旧还残留着晚春的冷意,她一滑坐,地板和墙壁之上的冰凉之气立时渗入身体,尤其是**的背部,更冰的她一个激灵,提醒她身上的肚兜几乎已不能蔽身。
颤抖着将肚兜重新系好,穿好小衣,再勉强地将裤腿整理回原位,最后段卉才用双手紧紧地环抱在胸前开始喘息。良久之后,才觉得力气恢复了一些,起身一步步走到了窗前,将窗户死死地关紧,再挪到床前。
没有一点犹豫,段卉一下子就将上面那一层他曾躺过的床单扯了下来狠狠地扔在地上,想想身上的肌肤也俱都被他抚过,恶心的恨不得拿把刷子来讲皮肤也刷去一层。
忍着嫌恶,借着朦胧的月影,段卉虚弱地拂帘走到外间,低声推唤着小榻上一个少女:“海鸥,海鸥!”
少女鼻息深沉,任她怎么轻唤仍无半分反应,全然不似平日一有动静就会醒来。
这天杀的淳于戟,怎么不叫他战死在沙场之上!段卉恨恨地咬牙诅咒,有心想要下楼去旁边的小院自觅井水,又怕惊动下人。无奈何,只好咬牙取出几块帕子,就着桌上的茶水草草地擦拭了一遍身子,换了干净的内衣,又将方才所穿过的衣物俱都恨恨地剪成了一条条,用床单裹了塞在床下,才觉得心头之气稍稍舒缓。
之后,她再没精力再去找新的床单铺上,就这样爬回到**,像胎儿一般卷缩着四肢躲在床角,用薄被紧紧地裹住自己,然后才一个劲地颤抖起来,口中又苦又涩,更是无比的孤寂和无助。
淳于戟不相信她居然会使用这一招,其实她自己也很不想相信,如果可以,她一个清清白白的女孩子又何必……强忍住快要溢出眼眶的泪水,段卉抬起头,咬着唇咽下深深的苦涩,无语地望向窗外那已缺了一小半的残月,悲观地不知道明日等待自己的将是怎样的煎熬和苦难。
两年多前,刚刚来到这个世界,发现自己穿附到一个豆蔻少女身上时,她还曾十分庆幸和感激老天爷给了在癌症和厄运中苦苦挣扎了好几年的自己一个再生的机会。
但而今,她却宁可去喝那孟婆汤,重新投胎当个懵懂无知的婴儿,一无所知地接受她的人生,就算再悲苦,就算再凄凉,也许懵懵懂懂浑浑噩噩地一辈子也就那样过去了。只因,她那曾以为将有一个全新人生的梦,仅仅只做了三天,便被无意中听到的那一段对话所全然击溃。
时至今日,她依然记得那刹那间所感觉到的极度黑暗和无情,仿佛本来平地走着,忽然莫名地一脚踏空,摔向无底的地狱,漫天漫眼都是血淋淋的现实,提醒她这个所谓的新人生将是何等的残冷和绝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