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72章二皇子妃的生辰
都市全能特工 一念而深:帝少宠爱太强势! 婚色撩人:狼性总裁轻点爱 重生辉煌人生 飞舞激扬 仙横神狂 佛王妃 梦华往事书 星际小人物传奇 叛逆无罪1:高校痞子生
正文_第72章二皇子妃的生辰
晴朗无云的明月之夜,枯等在与连步的说说笑笑中度过,无忧无虑,没有了对未来的恐慌,也没有那种危机临近的触感,也许暴风雨前夕用开怀来代替宁静更为贴切。
可是不远的将来,枯等甚至宁愿,自己从未在这一夜来过这里,纵然久远的以后当她回首,释怀的也曾庆幸这一夜曾与这个男人谈天说地,那时候她也才明白,至少那一刻那个总是温和微笑的男人,该是由心的快乐。
“啦啦啦。”
嗓音没有明星标准的枯等,倒是很喜欢这种没词的腔调,只是似乎上天诚心要与她作对,每到她哼的嗨时,都要被打破。
“公主,您可算回来了。”临近故园门口,突然从假山阴影后蹦出来的锦桃吓了枯等一跳。
“锦桃,不是让你在屋里待着么?我今儿回来也不晚啊。”仰头望天,枯等回来时候问过了,戌时还没过完呢。
“公主不好了。”锦桃却一点也不理解枯等的冷幽默,拧眉低喊道。
“淡定,淡定。”枯等伸手拍拍锦桃的后背,“怎么老是这么慌张,没事儿的啊没事的。”
“公主。”对于自家主子这种不慌不忙的姿态,锦桃很是无奈下更为心急,嗔喊一句才似乎又记起所要做的事,“哎呀公主您怎么大人如今正在客园,那个幽然馆的小倌也在。”
说着,也不顾礼仪拉着锦桃朝相反的方向走去。
“小倌。”不明所以随着锦桃步伐的枯等停下脚步,“林故又从那儿找人了。”
这才多会儿啊,佟、啊不对,陶伽蓝刚送走,这又来个,林故是真喜欢男人?不是有那什么皇子妃呢嘛?哎嗤真是杂乱的生活啊!
枯等站在原地打算兀自啧啧感慨,可锦桃显然没有给她这机会,拉着就要继续走,更是压低声音解释,“不是啊公主,这次的小倌不是大人带哎呀,也不是找大人的,是来找公主你的啊。”
“我。”枯等有些不信,除了佟伽蓝,她不认识谁,“难不成佟、陶伽蓝出事了。”
会不会是与他交好的人前来报信,被毒打?被“不是的不是的,就是那个幽然馆的,叫叫无忧的那孩子啊。”这功夫,锦桃才似乎总算想起那人的名字,刚才因为太过着急,竟是生生忘了,“他浑身是伤,您快些去与大人解释下,就说说是我们路上偶然遇见帮他追回丢失的钱袋?公主行吗。”
“额。”枯等无语了,这是给自己圆个谎?一看就知道这丫头没定力,哪有人说谎还这么没底气的,不成心让人拆穿么,“小丫头,看不出来你还会撒谎哎。”
就是谎话实在没技术含量,追钱?她大致是只记得自己在街上帮人追过小偷吧。
“公主,那小倌、就那叫无忧的孩子浑身是伤,您不在奴婢也做不了主,大人好巧不巧这时候回来,把他安排到客园,现在还在呢。”锦桃心里都快急死了,自家主子的这种“淡定。”,她这辈子可能也难学。
看那模样,枯等也不好再逗她,又听到无忧满身是伤,脚步已经自觉加快,“请大夫了吗。”
“大人吩咐元尹了,想来也该到了,奴婢说您已经睡下了,好在您回来,不然奴婢九条命也不够了。”
说话的功夫,客园已经到了,踏进园子枯等才突然正视起林故的问题,他也在?就像锦桃说的,自己还真没有好的理由。
事到临头,枯等只得硬着头皮进屋,正对着房门的桌前,林故正端坐在那
里,不说话也不动,还真是符合他一贯给人的威压形象。
“怎么样?那孩子没事儿吧。”还没见到那个叫无忧的人却先看见一个胡子白花的老者,枯等看着像是大夫,立刻上前询问,尽管这种逃避林故的方法似乎有些拙略,可只能念叨着“没看见我没看见我。”如此鸵鸟而已。
“这位公子。”那大夫本来走出是要给林故回话的样子,看见枯等询问,这才扭头看他,俯首一礼,“这孩子皮外伤甚为严重,好在没有伤及内脏,老夫开几剂药,加上外敷,想必调养些时日便可痊愈。”
外伤?枯等朝里间张望,无忧不是幽然馆的小倌吗?那馆主就算打骂也该会小心些啊?想到小时候那部很火的电视剧,拿针扎这种远远看不出外伤的手法,不才应该是他们这种人偏爱的吗?
“公主,公主。”
锦桃在身侧小声的喊叫,让枯等正想提起迈入内室的脚步停下,看着她挤眉弄眼的样子疑惑,却也配合的小声回应,“什么。”
“衣服。”
“什么。”
“衣服。”
第二遍,枯等才总算弄明白锦桃说的什么,低头看向自己身着的衣服,想到刚才大夫的称呼直接吓了一跳,这下真的难以解释了,刚回来只急着赶来只急着想无忧的借口,居然忘了换衣服,锦桃这次难得失望,看来是与自己当时思虑一样,不然就是等了很久,太着急了吧。
要怎么说?拿错了衣服?还是自个儿有着男装这种癖好。
“那个可以让无忧暂时住在这里吧?等伤好了就送他走。”尴尬的把衣服往下拽拽,仿佛这样这衣服林故就看不到一样,惦记着无忧开口的话自然还是关于他,怕林故反对,又加了一句,“他才是个孩子。”
没有回话,甚至没有看枯等一眼,林故倏地起身,把踌躇不安的枯等吓了一跳,憋着气等他的怒火,却是什么都没有等到,只有参见而过一阵风的离开。
林故,无视了她。
枯等发现自己对他的正视,有些多余,果然还是自己太拿他当回事儿了吗?
“公主。”
“我没事。”说是没事,低迷的语气已经昭显此刻的心情,深呼吸,离开也好起码不用为这身装扮掩饰,抬脚走向内室床前。
“嘶。”被子下被盖到的地方看不见,可是那张脸还是让枯等倒抽一口凉气,这馆主都不管吗?还是他要放弃这个孩子,竟然连脸上,都是三四道划痕,大夫说是外伤,可都能看见血肉了,这还不算严重吗?
不知会不会留疤呢!枯等在他的床边坐下,伸手想要摸摸他的伤口,终是没勇气怕他痛到,想收回的时候,本像是睡着的人却突然睁开了双眼。
“那个饿不饿。”左右思索半天,总算问出一个自认为还可以的问题,对他轻轻笑笑。
无忧看起来明明不大,那双眼睛此刻一眨不眨的看着枯等,却如死水样没有生命一般,美丽而无神。
“要不喝点水。”这小人这样子,让人看了心生可怜,自己那个世界这么大的孩子,本该是在父母照料下开心生活学习才是,俯身掖了掖被角,又怕触碰他身上不知道的伤所以轻了又轻,“疼吗。”
虽然有些废话,可是枯等在不想逼问什么的情况下,实在也不知该对这仅见过一面的孩子说些什么。
“他们要杀你。”虚弱沙哑的嗓音从无忧的喉咙发出,他的面上,仍旧是那种无感情的
木然。
接过锦桃递来的水,枯等连忙给无忧喂上,他很努力的抬头,眼睛却看向一旁的锦桃,枯等难得的见这一个眼神明了,待喂完一小杯水,转头示意锦桃离开。
纵然锦桃走时不大情愿,可很快,房内还是只剩下一坐一躺的两个人,异常安静。
“你叫无忧的,对吧。”他不开口,枯等无奈只得充当这个角色,“你刚说谁要杀我。”
“是。”
无忧用他仅有的力气,很是吃力断续的讲述了来到林府的原因,枯等就纳闷那天自己明明也没说身份,怎么无忧会知道来这里找,锦桃去过那里也只是递了信,恐怕她也是不会自曝出处才是,感情就是无忧听到了幽然馆馆主与一个陌生男人的对话,而内容提到了那日偷听密谈的自己是尘阳公主,还有关于杀不杀自己的话,于是无忧之后就是悲剧被发现,打成现在的模样,好在有机会逃了出来,无处可去的无忧,拖着受伤的身体努力来到了林府。
“无忧,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略想了想,枯等还是决定开口询问,“你为什么相信我一定会救你。”
他既然赶来,必定是料定自己会收留,可是如果只是靠着这个除了陶馆主外没有其他更有用价值的‘消息’,一面之缘的他怎么抛下躲藏与逃亡,来投奔了自己呢?
说他无其它能力只此一条路,抱着试试的态度或最后一丝希望到来,枯等总有些不信,或许她不自卑却不至于自大,也没有那种自信,让见过一面的人,把自己当做希望。
无忧依旧睁大那双无神的双眼,尽管在枯等问出这话的时候似乎有那么一瞬情感的闪烁,可是这之后的死寂,让枯等失去了等候的耐心。
或许,自个儿的问题有点傻?
再度帮无忧掖了掖因为刚才喝水弄乱的被角,准备道声“好好休息。”然后离开,却听见他张了张口。
“你说什么。”
他的嘴唇动了动,枯等却没有听清楚,再仔细望向他,却见他闭了眼,以为是累了,再无多话转身,却听见声音,从后方传来,这一次倒是清楚许多,尽管还听得出那种虚弱。
“无忧无乐者,长短。”
不全的句子,但枯等觉得耳熟,思索了一下才想起是在第一次幽然馆见到时问起名字所念出的话语,没想到,这孩子竟然还记得。
不觉轻笑,是因为这诗句?长短任生涯。
对于皇宫枯等已经没有了初次来时的好奇以及它巍峨宫阙所带来的紧张,说不上游刃有余的淡淡然面对,但也不会坐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
宫内到底有多大,枯等的确没有探索完,可是在她看来除了这后花园,其他地方显然没有多大的生气,中秋之夜不同于其他节日,不需要众大臣的作陪,这一次相聚的人也还是皇家这些,跟那次因为二皇子妃生日所参加的成员,没多少差别,只是这一次多了不少,说不少,却是真的。
后宫中凡是有品级的妃嫔,都在这后花园中落了塌,比之全部大臣的宴席人数一点不少甚至还有多,把这偌大的后花园空地占的满满,竟也显出几分拥挤,好在今天老天很给面子让人过这个节,晴空万里,不然要是改在屋内,怕也是满满一屋,枯等觉得那样连天都看不着,更压抑了。
满心里枯等都惦记着张简的约会,自然无心动筷吃东西,上次是迫于诸人的礼仪良好不好意思多动,这一次却是心中有事自觉放弃美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