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61章突然的来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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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61章突然的来信
身后书案前那人在听到这话时一怔,可转瞬即逝快的让人叹然,无声的呢喃随着嘴唇的开合无声融化于空气。
“该死,还是该活。”
林故确实有些迷茫,只要不管,她的命便不由人,可为什么,还是出手阻止?她离不离开又岂是自己该管?她既想死,自己又何必拦着?
他的情绪向来转换极快,只片刻,神色便恢复清明,绝色的面容上,依旧是深不见底的冷酷与无情,漠然的看着一切,仿佛天地间再没有任何事,可以勾起他丝毫的情感。
这一夜,又不得安生。
枯等没有睡好,分不清是自己折腾的,还是被林故折腾的,因为反反复复的思索着问题,几乎全部都是关于他。
他算是个好人吗?貌似也是没有见他做什么特别不可容忍的坏事,除了对赵暮尘或者说自己忍受不了他那种脾性,别的,也似乎真没可挑剔的。
问题在于,他那性格仿佛就是天性,又不止对自己那样,对旁人,哪怕是面对绫帝也是那样冷冷淡淡,这么想来,再气也就变得没有由头。
枯等知道自己的脾气也是容易火爆些,可那也来得快去得快,冷静下来,她还是有脑子的人。
这么想的多了,又不免真正思考起在书房因为语气问题生了火没来得及细想的东西,比如为什么林故会说要想活命就不要出门,外面有人要自己命吗?
貌似是的,一想到幽然馆后院就觉得黑线,这个陶伽蓝,真不知道怎么想的?
又想到初始那个问题林故回答的干脆,想到他的眼神,也是回来时候锦桃惊讶的打水搓毛巾,枯等才知道自己的脸有多么的地图,那被抹的墨汁根本没有掉,反而因为自己的抹刷形成了一条条印子,深一道浅一道的,很是各色,难道那时候林故真的有笑?
不太肯定,不过想想也是应该,自己望着,都觉得像个落魄的花猫,是不怎么好看。
又想到,那么近的距离,那双不见底的黑眸,那温热平缓的鼻息枯等觉得有点热,摸摸脸,好似升高了几个温度,当然自不会往别的方面想,只当是被子裹的紧了,抬脚踢开了一些,这才好多。
叹了口气闭上双眼,却怎么也睡不着,强迫自己想另一个方面,想佟伽蓝的出现,这才一点点,将杂乱到要爆掉的思绪趋于平和。
又将被子掀开一点儿,有些事,也不知是在骗别人,还是骗了自己第二天枯等睡到自然醒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被禁足又无家庭成员就这点儿好处,没有印象中该早起的什么请安,没有改拜访的亲戚长辈,当然也没有可聊天兄弟姐妹。
有时候想想,枯等又觉得林故挺孤单的,对他本身,又多了几丝同病相怜的同情。
“锦桃,一会儿我要出去,你帮我把衣服准备了。”
快速的巴拉着早饭,枯等吐字不清却目标鲜明的同一旁伺候的锦桃吩咐。
虽然林故的话似乎还热乎着,不过枯等可没打算真听他的,为了赚钱计划,她可是筹划了好久,被那什么北余使者的一耽误,这信儿可是还没送出去了,再者说,佟伽蓝那里也需要人照顾,说不上她亲自上手,不过看一看总是必要的。
“公主,昨个儿公主这段时间还是留在府中吧。”
锦桃一听枯等这么说是真急了,话语中已经带着几分哀求的意味,她本就长得一张圆圆秀美的小脸,再加上低眉顺眼久了声音也
没多硬气,所以听起来倒更有些可怜兮兮似的。
枯等听了心有不忍,可是她倔强的性格,怎么可能因为这些就改变初衷。
“不然,我带你也出去好了。”
这是所能做的最大让步了,如今事情接踵而来,都让枯等觉得莫名而没有防备,原本枯等还在想已经嫁了人了,那么说不定生活真的可以平平静静供自己走下去,所以林故的冷淡不厌恶之类,她都可以忍,可结了婚居然还有人求亲,还惦记自个儿,这让枯等前所未有的危机感冒了出来。
尽管觉得北余使者要求很神经,可一想对方皇帝一七十多老头了,似乎娶谁还真没啥配不上的,林故本就不喜欢自己,万一绫帝也挡不住使者的“攻击。”败下阵,就算皇后还舍不得,备不住依旧生了被送走的命运,为今之计,自然是要多攒钱计划跑路要紧些。
“可是公主,大人他。”
“我是主子还是他是主子,我要出去,天王老子来了也拦不住。”一听话头就知道锦桃的担心是什么,摆摆手放下筷子就要往内里衣柜处走,反正出去是必须的,其他的,回来再说吧。
说起来,每次偷跑出去回来被发现,林故的惩罚似乎都还在枯等承受范围之内似的,也打了锦桃,枯等也伤心过,可颇有些记吃不记打的意思,更不知是相处久了还是怎的,林故话明明很狠,可只是当时那么恐惧,过来枯等便能抛到脑后,也不知是胆子太肥,还是林故震慑力真的不够。
就这么软硬兼施的,把锦桃总算纠纠结结的拉出了林府,走出了后门。
而此行目标明确的枯等,直接就往连步家的方向走去。
“连步,你有没有认识什么黑道上的人物。”
被上次那老人家引进了大门,这一次枯等问了称呼,那老人家也没说叫什么只说姓吴,枯等很是亲切的叫了声“吴叔。”,倒是搞得那老人家受宠若惊似的,连称不敢,枯等却笑笑不置可否,毕竟是老人枯等起码的尊敬还是有的,况且她由心里并不看重什么尊卑。
“黑道。”连步的身子始终没有离开那轮椅,每次见到他这也是必然之物,听枯等一进来打过招呼就问起这个,一时微微皱眉疑惑的回望,不明白她的意思。
“嘿嘿,就是那种专门做打家劫舍啦,拿人钱财与人消灾那种生意的。”这回来不单是送周报底稿的,还为了那预想不到的未来做些准备,枯等不喜欢那种命运被旁人掌控的感觉,尽管知道如今的自己逃不开,可是总应该做些什么,为生命与人生的努力,总不会嫌少。
“这。”
“我家公子可不是那等不规矩的人。”
连步犹豫着还没说什么,面上却显然很是为难,因为刚进来就开始聊这个话题也没让谁回避,此时的屋内不止枯等、连步两人,还有那一脸皱的都快成包子模样的锦桃,以及很是愤愤一副‘你把我们当什么人’样子的丝竹。
“没有没有,就是问问,就是问问。”听到丝竹的声音枯等才发现自己唐突了,这样突然问这种话题似乎是有些贸然,对于一般正常的人家,恐怕是不想和那种人扯上什么关系的吧?这时候应该还不能称之为黑道,恐怕他们想的就是山贼劫匪一类,如此丝竹那样生气也是应当,枯等讪讪一笑不好意思的低下头,不再说话。
“不知木古找那种人是要做什么。”
良久,连步才终于再度开口询问,枯等听见声音
抬头,这才发现屋内丝竹不知何时已经出去,见此稍稍犹豫了一下,却坚持还是把锦桃的轰了出去,让她自己去休息也不用门口伺候,枯等倒是相信连步能让丝竹把她安排好。
接下来要说的事,本来枯等也是想让锦桃知道好帮忙的,可是想想还是觉得不说,如果真到了那一步,她还是想独自一个人面对承担,应该,不会希望锦桃再跟随吧?那也是为了她好。
“其实也没什么。”直到锦桃不甘愿的一步三回头走出了书房门,枯等这才舒了口气开口,如果真的要说,那也就代表自己十足的信任,可实在枯等来这世界时间太短,不然也不会拉面前的人下水,是福是祸她心里真的没底,如此说若不被连步答应,那自己,又当怎么做?
说不说,似乎成了枯等内心的赌博。
“就是截辆车,截辆婚车。”
终还是开了口,而这一刻枯等决定,还是相信眼前的男人,因为没有退路。
枯等也不是没脑子的,她要离开,却也不能在绫帝眼皮子底下,况且如今还未定下确切是她出嫁,自然要做两手准备,如果不是自己出嫁,那更好,若无奈成了自己,便让人在半道上,把那去往北余的自个儿截了算了,而且这截车也是有讲究,不能太近,也不能太远。
若是不想让本国背黑锅,便要在边境地方下手,虽然危险,却也尚有三分活路,谁知道到了北余是个什么情况,所以这劫匪,也得找那有素质的。
“很很难吗。”
见连步只是望着她却不说话,枯等颤颤的忍不住开口询问,她以为连步不想,可没想到,他的问题会让她更为迷茫。
“为了别人。”
这一次,是枯等沉默了,他这样一提醒,才突然想起‘别人’来,是啊,这一次的事儿,她本心是假设了自己,可是如果最终绫帝抵住了压力把别人许配出去呢?那极有可能就是大公主了。
想到那张神情温婉却似乎永远带着一丝悲伤的清秀面庞,枯等不知道,如果那个人不是自己了,没有了这种威胁的她会怎么做?
纵然感情不深,但让那样一个花样女子嫁出去,就真的可以视若无睹吗?
是自私些?还是让心好受些?这又成了一个问题。
“啊是,为了一个人,所以,你能不能帮帮我。”
不管了,这次出嫁如果是必然,那么不管是自己还是谁,劫亲是一定的,先把人救了再说,以后,再说以后的事儿吧。
而且本心里不知怎的,枯等就是不想告诉连步那个被劫的其实是自己。
“好。”
“哎。”那个字在耳边响起,枯等还没有反应过来,直到看着对面那望着自己温润而笑的面容,这才终于了解连步这算是答应了,一瞬间,便也不自觉的嘴角上扬。
连步真是个不错的朋友,看着那笑,似乎也能扫清一切烦恼似的,事实上,这一刻,枯等真的心情极好,甚至都忘了,林故的不准以及他所带来的那些莫名郁闷。
将手稿交给了连步之后便告辞走出了连府,对于这手稿的内容连步倒是没说什么,只很干脆的答应会立刻印出十份卖出去。
对于连步的淡定枯等还是很松了一口气,毕竟来之前她可是费力想了许久要怎么应对连步的问题,结果他似乎一点想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些林府消息的念头都没有,除了对排版以及花边图案的勾绘多问了几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