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版 繁体版 正文_第55章兄长嫂嫂的谎言

正文_第55章兄长嫂嫂的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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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55章兄长嫂嫂的谎言

枯等不是傻子,刚才觉得那人不对劲儿,就隐隐感到会发生什么,果然,只是站起来说话的,却不是一直看着她的那名男子,而是位置排在最前,似乎是使臣的领头者。

模样四十好几,胡子老长,像许久未曾剪过一般,一身与南越不大相同的衫袍,此时季节还不算特别寒冷,但是那人的肩袖处,都是如同动物毛一样绒绒的点缀。

这大概,与北余气候比南越较寒冷有关。

此时的枯等并没有心情去打量他的着装,反而本能的将目光投向首位,她想知道,这位便宜老爹该怎么说。

“哎,姜铭君,此间把酒同欢,怎还提及朝堂之事,岂不扫兴。”

绫帝还未开口,一声洪亮的喝声便响彻大殿,枯等循声望去,只见一魁梧大汉起身,似是有些醉了,身形还有些不稳的摇晃。

“刘将军醉了。”淡淡的语气,让人听不出喜怒,“不过姜铭君,刘将军此言也非无理,今日朕设下这酒宴,便是要为诸位来使接风洗尘,至于其他事宜,朝上再谈不迟。”

这后面的话一出口,有心人都明白了刘将军这样贸然的接话,绫帝却也未恼,反而顺势开口这么承认,很明显,也是不想与北余使者说什么婚事。

“陛下,吾听闻南越边境,常有东齐草寇来犯,此行吾北余陛下亦有交代,若能联姻,两国必是这世上最强联盟,那东齐国,何以俱哉。”

此言一出,满堂哗然,继而沉声,落于比方才更为安静的氛围。

这个看起来其貌不扬,说起话来甚至有些迂腐文人气息的男人,也不知是真没听见绫帝的话,还是假装,枯等是有些听不懂的,不过却也明白他的话显然给了在场诸位强有力的抨击,而且本能的再次抬头向上位看去。

说了只是饮酒,却还将这事儿搬上来说,这次,绫帝似乎有些生气了,枯等隐隐看出,他的脸色不大好,像有愠色。

“再者言,南越陛下与吾北余陛下十六年前之约,虽无文书相签,然两国子民举国皆知,如今已过十六载,南越陛下理当履行约定。”

枯等觉得,自己额头的黑线都可以爬成蜘蛛网了,虽说古人言不杀来使,且这老头说话看起来是有理有据,当然,只是看起来,因为他说话的语气实在是有些咄咄逼人的意味,难道真当自个便宜爹脾气很好嘛?万一一怒之下目光在上下两人之间来回徘徊,自个可不觉得,这位便宜老爹是个好脾气的。

“十六年之约,朕自记得,那姜铭君以为,此时当该如何。”

依旧是平淡中带着威严的语气,绫帝的面色已经很冷,却没有表现的多么生气,仿佛天生面色冷酷一般,不过常在身边伺候的宫人纷纷将头垂的更低,他们都知道,陛下,这是真的怒了。

枯等那双大眼睛来回的在殿上扫来扫去,抱着一杯果酒正看得欢乐,不时还打算研究研究那老头的胡子,可是听到绫帝话后半晌却没有再有回音,正疑惑将目光的从上位转回,可是这一转霎时愣住,那老头怎么到自己面前的?怎么没人提醒?而且对突然凑近的来人有些不适,略有慌乱转向左右,才发现殿内众人竟都齐齐看向自己的方向。

“这位,想必就是南越皇后嫡出的三公主了。”

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那男人朝枯等算是和善的笑笑,这才转头朝上位绫

帝继续说道,“南越陛下既然记得,也该清楚当年吾北余陛下与之相约中该娶得,为南越三公主才是。”

“哗。”一阵嘈杂,在殿中再次爆发,下面的群臣听闻这使者如此说,均是议论纷纷。

这句话其实很是普通,没有什么特别,但其中隐含的潜台词,却很是致命,众人甚至他国也应该都知道,自北余太子死去之后,这口头之约似乎在人们心中也是默认无效的,如此绫帝嫁了自家三公主,天下人才并没有多大反应,可是如今使者这样一说,明显是告诉天下,南越陛下是个失信之人,若是处理不好一旦传出去,那绫帝的名声故而良久,都没有人再插言说一句话,绫帝也似乎陷入沉思,不知在想些什么。

这交头接耳的嗡嗡仍在持续,只除了一人。

所以枯等来回扫视的目光在扫到对面时,心里莫名的一阵憋闷。

这个林故,果真是“气质出众。”啊,这样嘟囔着,却颇有些恶狠狠地意思,枯等死死的瞪着对面,可是那左右无人独自埋头饮酒的林故仿若未觉,依旧是一杯一杯的缓慢酌饮,仿佛不是参加宴会,而是在自家院子里对月独乐,尽管枯等是没看见他的笑,可是可是自个儿好歹是他媳妇好不好,都被人欺负到头上了,怎么一点反应也没有。

猛烈的眨了眨眼睛,枯等伸手揉了揉眼角,这么目不转睛的死盯原来也是挺累的事儿,心思百转也明白那人反正对自己没有感情,指望他也是没谱的事,只得作罢,默默又骂了一句,才将视线重新落回眼前之人身上。

“喂,老头!你成心跟我过不去啊。”

话才吼完,枯等瞬间意识到,气氛不对啊!

刚才还乱糟糟的,也是这样枯等以为没人会听见才敢这么放肆喊得,可为什么她话一出口,这满堂,就静下来了呢?好诡异,好不对劲儿。

“那个大叔,我已经嫁人了。”枯等略带尴尬的坐直身体,朝着面前的中年老男人微微一笑,说完还似怕他不信,直接指向对面,“呐,那是我相公。”

随着她这一指,所有的目光,也都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望去,那里,林故饮进手里的杯中酒,悠悠放下,仿佛才发现别人的目光,抬起头,不过眼睛,却是望向他的对面,枯等所在。

枯等见所有人都看向林故,不禁松了口气,正打算沾沾自喜于自己的聪明机灵反应快,可是还来不及露出个自表的笑容,就发现原本被引过去的目光,再次回归,这让她有些郁闷,这林故,还真是有够无耻,好端端的,看自己做什么。

倒是丝毫忘了,她那一指的所作所为,似乎比之林故,还要更甚。

皮笑肉不笑的对众人扯出一个笑脸,又狠狠瞪了林故一眼,这才抬头,对上一直未曾离开的身前之人。

“早闻尘阳公主一年前已经嫁人,本还不信,如今看来,却是真的了。”这话,却是那使者转身对着上位绫帝所说,说着,居然还叹了口气,像是无尽感伤。

枯等有些呐呐的看着眼前不理她却没走开的男人,皱起了眉头,本还打算再说些话的,如今看来好像又没自个儿什么事了,端起果酒喝了一口润润喉咙,想看看这使者到底是打得哪门子心思。

“北余也并非无理之地,只是如今未能带公主回国,总实在是难以向吾国陛下复命。”

那所谓江门君的话自然是没

有谁接下,他似乎也不在意的继续说着,不过这一次却是说完便闭了口,停顿良久也没有动静。

“朕有三位公主,如今三儿与四儿均是已嫁,唯有大公主自由之身,不如。”

“父皇。”

眼看着那话便要出口,枯等忍耐不住出声制止,后面不说也明白了,原来绫帝是真的有心将赵暮研嫁出去,那可是七十多老头啊,怎么可以!

这一声打断的喊叫,显然也在众人意料之外。

不顾渐渐再次聚拢到自己身上的目光,枯等站起身却也不知如何才能说服这老爹的好,磨磨蹭蹭的开了口,一脸的焦急,“父皇,大姐她她您明知道,北余皇帝。”

“尘儿。”带着不满于呵斥的声音阻断枯等的断续,说话的是位于皇帝身侧一直未曾开口的皇后,而皇后看枯等的目光,带着显而易见的警告。枯等也明白,如今多说什么也都无济于事,毕竟就算自己来想,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有三个女儿,嫁了两个,一个纵然是寡身,可毕竟,也是公主。

这一刻,枯等似乎有些不满这位便宜老爹的不花心,要是能多几位公主可是下一秒又将这个念头拍飞,谁都不行,对方,可是老头子啊!“陛下,北余虽远,却也知晓,似乎南越陛下这位大公主,是霜寡之身啊。”额?这什么意思?陷入主意不定中的枯等疑惑望着这个老男人,难道还嫌弃大姐不成?这样想着,火气蹭蹭的冒了上来,岂有此理,自个儿还嫌弃他们家皇帝呢!娶小媳妇就够折寿的了,居然还敢嫌弃旁人?

绫帝的目光,开始变得森冷起来,微微眯起狭长的双眼,带着猜度与审视望向下方,他心里清楚北余使者此行目的不简单,可是没想到这缓兵的拉出长女之计,竟然被下方这人毫不留情的戳破否定,一时间还真没有更好阻挡的办法,不过他是真的很好奇,想知道北余,到底想要的是什么。

“哦?那姜铭君是想,从诸多郡主中挑选合适之人么。”这话说的模棱两可,绫帝像是听不出下面使者话中更多的意思,只当他是不满大公主是个寡妇,便这么顺势的许诺,可以从未曾嫁人的诸家王爷府中挑选适宜之人。

“非也,既然当年之约是公主之身,那么带回北余的,自然要是南越陛下的女儿。”不管周遭人的反应如何,哪怕是枯等的心绪都被上下波动,可是这位北余来使,似乎一直都是悠然自在应对如流的姿态,看得出,却是个难得的聪慧之人。殿上再次开始了杂乱的讨论,枯等也开始看不懂面前男人到底怎么个心态,都说了三位公主两位嫁了人,一位独身他又嫌弃人家是寡妇,那他还要娶公主,难不成,绫帝还有私生女?

枯等这样想着,便有些不怀好意的看着上位的绫帝,是否真有私生女的把柄在人手上啊?啧啧,真是看不出。绫帝心思也是陡转千回,他甚至想北余这次是否是求什么稀奇之物拿回才会百般刁难,可是绕来绕去依旧是在公主的事情上挣脱不了,这就让人很是不解了,不过,忙着思考这些,自然没工夫去注意到自家女儿隐隐露出的不显大家之气,反而笑的有几分猥琐的样子。

“陛下,既然可允嫁过人的大公主出嫁北余,不如便让嫁了人三公主随吾回国复命,此也算了了十六年之约。”姜铭君这样说着,一直平淡的面容终于勾出淡淡微笑,“三公主嫁了人,便休书一封,与驸马和离便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