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版 繁体版 正文_第48章异世之魂被人知

正文_第48章异世之魂被人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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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48章异世之魂被人知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昨天同等状况,听闻的却是着急,今天这声音,明显的是喜悦,看起来那林故虽然冷冷淡淡,却还是影响着身边的人,就像今儿他好了,人人都似乎没了紧张的心情。

“公主,大人有东西要送给您。”

“锦桃,快看你的眼上有没蚊子。”

待看见锦桃,枯等放下手中经书,望着笑眯了双眼的她一本正经问道。

“没没啊。”许是枯等的神情真的看起来让人觉得煞有其事,锦桃抬起手,疑惑的在自己的眼角慢慢摸索一番,才呐呐的否定。

枯等看到此,却是噗嗤一声,笑了,“没吗?阿弥陀佛,那还好,我还真怕你那眼眯成一条缝,谋杀什么生命呢。”

看着她说完,见锦桃还是一脸迷惑的模样,枯等也没了斗弄的兴致,慢慢问道,“怎么?林故送什么了。”

“哦,大人送了公主,您怎么拿奴婢取笑!奴婢、奴婢这不是为公主您高兴的嘛。”这会儿功夫,锦桃才似乎终于明白过来枯等那莫名话语的意思,嗔怒道,“再说,奴婢就是眼睛眯的再狠,也夹不死那苍蝇啊。”

“是吗。”见锦桃反应过来,枯等顿时又来了精神,站起身故意绕着锦桃周身转了两圈,最后将视线重新放于她的眼上,认真缕须状,摇头晃脑,“我看还行。”

“公主,你算了,这是大人亲命元尹送来的。”没了应答的话,锦桃只好将问题重新转在所让她高兴的那件事上。

锦桃所指的,是身后一直站着没有说话的小厮样男子,她一说让枯等看礼物,小厮的手便又抬高了几分,枯等纳闷的朝那年轻下人走了过去,看到的,便是一把长剑。

普通的木质剑鞘,灰黑色,也看不出什么材质,枯等也是不懂,不过触摸上去,却是无比光滑,手握上同样灰黑木质剑柄,缓缓朝外抽出,才拉动一点,就可听到剑锐利的铮鸣,剑身锃亮刺眼,似是经过精细打磨,且刀锋极薄。

将这利剑全部抽出,枯等本打算拿手摸摸剑身,忽然想起曾听过的判断宝剑的方法,其中以吹发即断为当世珍品,这么一想,停了去碰白亮剑身的手,从胸前揪出一根长发拽掉,往利剑吹去。

“哎,公主怎。”见枯等呲牙咧嘴的扯掉头发,锦桃出声想要制止,可是看见她接下来的动作即造成的结果,也是讶异的说不出话来。

那跟长发,确实落在了剑身上,也确实,断落。

锦桃只知道,这是大人所送的礼物,是大人第一次送公主东西,所以高兴,却未曾想到,送的却是这等珍宝,林故本为将军,府中有刀剑等物并不稀奇,可这东西。

“真是个宝贝。”喃喃感叹这么一句,枯等忽然想起住进故园那一夜在林故房中争吵之时拿走的那把短刃,快步走到床前打床底拿出,与长剑放于一起比较,“这是同等材质。”

剑鞘虽有不同,但是剑身却明显是一种光泽,枯等依着方才的方法依葫芦画瓢,拔掉一根发同样放了上去,结果,与前相同。

“这是寒铁,公主,是寒铁呐。”

锦桃大喊着叫着,把沉浸在这宝物中的枯等吓了一跳,看着锦桃那惊讶的模样,不解的问道,“寒铁是什么。”

“是奴婢忘记了,公主你。”锦桃开口想要解释,大致是才想起失忆那档子事,看了眼身后的下人,没再多说什么。

“东西既已送到,你下去吧。”枯等看出锦桃的心思,摆手示意那下人离开。

待房门合上,屋内无他人,锦桃才开口解说,“寒铁一物,乃九凤山特有,周身极为白亮,是铸剑稀有材料,且天然孕育为一短刃都极其难得;五年前大人有幸,在九凤山下随军征战之时得一巨大寒铁,遂寻天下最顶级剑师铸成一大一小两柄兵器,没想到,没想到大人竟都送了您。”“你是说,只铸造了这两把。”枯等有些不信的询问,这么宝贝的话,林故这么轻易的就送人?

“是。”锦桃坚定点头,面上更是惊喜。

枯等的心,却渐渐冷静下来,放下手中宝剑,在圆桌前轻轻坐下,“好端端的,林故送我这宝贝干嘛。”

既然这是林故最心爱的东西,那他送给自个,又是怎么个意思?

“大人说是要谢昨夜的照顾。”

锦桃见说出了此剑来历,自家主子反而没有一点喜悦,也是不解,闷闷答道。

她没有能想太多,只是觉得大人能有所表示,说不定是主子与他关系进一步的希望,故而心中才高兴。

“你们也照顾了啊,怎的没送你跟元尹。”

“这怎能一样。”

本能反驳,下人与主子,身份上,便已是天差地别,“对了公主,您怎会知用体温,去为大人退热的?梁大夫说,以人体温相暖比那巾帕冰水等死物更能温和退热,听说是您这般做了,才能让大人病好的快些。”

锦桃话音才落,枯等这才骤然想起,昨夜那忽冷忽热的感觉,难道说睡梦中,自己是拿了身子,去给林故降热?

天,这睡觉不踏实的毛病,到底是给惹了什么祸啊!

大病初醒,林故并没有出门,而是待在房里安静休息,因为没有将这病的消息外传,所以也没有什么探望的人,这府中一如往常,他的门前,倒也是清净。

枯等却不和他讲什么规矩,不管元尹的劝阻,一把推开了他的房门。

“林故,你什么意思。”

他不喜欢人近前伺候这一点,倒是和枯等颇有几分相似,只是区别在于,他是真的不喜人打扰,而枯等,是不适应主子级别被对待。

此时的房里也只有他一人,枯等撞门进来,看到的就是站在书案前看着什么的林故。

“你难道,都没有长手吗。”枯等的进来显然突然,林故慌乱间将看着的东西合起,对着确实不怎么礼貌的枯等,冷冷的喝道。

“啪。”最先回答他的,却是一声重物落于桌上的大响。

枯等不由分说走到他坐着的案前,将手中长剑拍于桌上,正是那把,他当做谢礼,让人送她房中那柄。

“你说,什么意思。”

卷轴合上,林故也似乎没了方才慌张,淡淡撇了那柄外表看来并不特别的长剑,缓缓清冷的说道,“下人没有说清楚吗?只是谢礼,如此,你我互不相欠。”

“互不相欠?呵呵互不相欠。”

气极反笑,枯等觉得心中情绪,自己都无法理的清晰,可是知道,一把火,总还是存在,她从来没有对一个人,有这种又气又怜又似可悲的感觉,“林故,你到底把我当什么了?你到底,把赵暮尘当什么。”

近乎咆哮的喊出,连日来所有情绪在这一刻爆发,她受不了,她枯等,实在受不了了,凭什么,她只是一

个上天玩笑莫名来到这个世界的异世之魂,凭什么要她毫无理由毫无反击的承受这个陌生男人的蔑视与侮辱,凭什么,就因为借了这样一个身体,可这是她心甘情愿的吗?

这根本,就不公平!

“赵暮尘也许错了,而且是做的很错,但是她爱你,爱一个人怎能说有错?她只是错在将这份爱付诸行动,她只是错在嫁给了你。”

这是枯等连日来脑海中,唯一想通的事情,“你是个男人,而且是个极有才华的男人,你是应该有更好的前途,你是不该只徒背一世虚名,可就因为驸马身份阻碍你的更体现自己的发展,你就该日日对一小女子冷漠相待,甚至不惜肆意欺辱吗。”

房间内,死一般的寂静,想要进来劝阻的元尹与锦桃,被枯等这怒喝,震得生生站在门槛处,进出不是。

连林故,都脸现惊容,虽很快恢复,却也依旧迟缓几秒许,才说出话来,“我何时欺辱于你。”

沉缓直迫人心的语调,与平时不同的是,多了几分疑惑。

“何时。”枯等怒瞪着那坐的安然之人,丝毫不减气势又拍了拍桌上长剑,“我知你厌恶,不想与赵不想与我有半分瓜葛,这剑不就是你晨间练时所用,怎么?怕我忘了嫁给你碍着你对不起你?索性给我提醒?你这等武艺无用武之地,都是拜我这什么公主所赐?让我记着念着!好,那我也直接告诉你,这日子,我还不稀的过呢,我要跟你离、休了你。”

这不是枯等的什么计策,这一次,枯等是真的出自真心。

先不说提醒一事,帮他病好只是阴差阳错,但他只拿赵暮尘当物品药方一类的那种认知,就很有问题,赵暮尘是人,她枯等也是人,她不需要他这种急于划清界限的礼物,更不需要他不怀好心的好好在上的藐视。

“你说休了谁。”

又是那种,深邃却明亮锐利的目光,不知怎的,枯等一看到这样的林故,由心就觉得胆寒,尤其他还是那种阴冷的腔调,听起来让人极为不舒服,可是话既出口,也没有收回的道理,硬着头皮,枯等镇定喊道,“是啊,我就要休了你!从此以后,你既可去实现你那抱负,你那才能,我也免了整日对着你那张面瘫脸,日日心烦。”

“公主,您知道您在说什么吗?那可是大人啊,是。”

锦桃总算反应过来一些,大步冲了进来劝阻,却被枯等一个坚定挥掌抬手制止。

“是我曾经深爱过得人嘛!我知道。”转身看了看面色急急的锦桃,菀尔一笑,再回头,望着同样静静看来的林故,却是有些苦涩,“曾经深爱,只是曾经,如今的我,没有你林故,依旧能活的下去,既然你心不在我,我心亦不再苛求于你,那不若趁早分开,各散天涯,有缘再见,你愿陌路,便为陌路吧。”

仿佛卸下千斤重袱,不再去看任何人的神情,走出了房间。枯等觉得自己是应该高兴才是,明明完成了一直想要做的,可是心里,却一丝高兴的心情都没有,反而无比怅然,那种轻松是真的,失落,却也是真的,而且这两种情感,又似乎有些不属于自己似的,却又相互纠缠着,难分难解,煞是奇怪。

偌大的寝房,随着那人的离开陷入安静,两个近侍,却都只是看看书案前坐着的那人,没一个敢上前劝慰些什么,最终也只是两声轻叹,走出房间,合上了那两扇似乎比平日厚重无数的木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