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37章相约乞巧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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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37章相约乞巧节
“像‘我爱上了一个人,只不过这个人刚好与我同性’之类的话我也不多说了,不过有些事你们自己还是要搞清楚的,哪,就像你啦林故,你是真的喜欢男人吗。”
枯等起初的目的,只是为了挽回林故要送走陶伽蓝的意图,因为样貌的相似,枯等总觉得这个像佟伽蓝的人,一定是和自己有什么关系的,所以不希望他远离视线不达的范围,可是问着问着,她还是给生生拐到那个疑惑着的问题上,关于那个小船上的女人,枯等承认,是的确好奇了!
就在枯等瞪大眼睛很是探究的看着依旧站在窗边面色冷淡的林故,以为他起码也会说个是与不是,谁想回答的,却是那么一句让枯等顿时火大的话。
“滚出去。”
怒声的呵斥,林故眼角微微的一个斜睨,竟然,也有着十分的震撼慑人。
风姿固然更显刚直绝美,可是相伴而来的,是那种隐感冷意的不寒而栗。
枯等的心态,总是不能用常人来理解,这时候就算是门口的锦桃站的远,也感受到这位自家大人的生气,可是枯等想的,却是“姐还没发火,你先叫什么。”
于是,注定,是要悲剧。
“总之我是说,你不能把他送走,作为一个男人,既然你把他带回来,就不该让他重回火坑,你你应该负责。”
反正只要让陶伽蓝在,以后说不定也还是有用的吧,枯等觉得这个问题也不难解决,虽然绫帝也说要林故送他走,可是偷偷找个角落藏起来,或者他林故不闻不问的,应该也没问题吧,只要她能见到就行。
“没听懂我的话吗。”
低沉压抑的语调,林故的目光又深了几分,投给枯等的视线,变得更为可怖起来。
这时候的枯等,终于有所察觉,侧了侧身子,往陶伽蓝的方向靠近几步,看他依旧是一脸无神的呆愣着,心里更也是没好气,这情形,到底是这位头牌心如死灰了?还是根本无所谓了?
“喂,陶伽蓝你倒是说句话啊,难道真要等离开了,自个一个人躲小黑屋里低吟浅唱桔梗的思念么。”
“公主,让公主费心了。”这一次,陶伽蓝那张白皙俊秀的脸上终于有了些反应,尤为最惹人怜的一双水眸,微微抬起望向枯等的方向,似乎,真的还氤氲着一层水雾,“妾原就只是这浮世一浮萍,何等修来的福分蒙大人不弃有了此番得进这高门府中,如今既是大人要送妾回那幽然馆,想来也是妾福分已尽,妾不敢有怨,也不敢奢求大人记惦,以后妾不在大人身旁,只愿大人能常开笑颜,莫要再烦心忧忧难寝难安。”
软软幽幽的话语,颇有些听着伤心闻者落泪的意思,枯等看着陶伽蓝重新垂下的面庞,那复又无神甚至是伤感的双眼,只觉得林故这小子,是真的有些不识好歹。
虽然陶伽蓝是男的!可是他这份不求相念,唯愿君安的感情,恐怕就是女子,也没几个能这么做到的吧?起码枯等觉得,自个就是做不到的那一类。
“我不希望我的话,再讲第二遍。”
林故的脸色,是真的阴沉起来,他那张绝色的面容,此时看起来让人一点欣赏的心思都没有,全然是肃杀一样的严肃,不像是面对一个名义上的妻子,而是,一个厌恶着且不愿看到的敌人。
“知道了,滚嘛。”枯等恶狠狠无声这么嘟囔一句,心里骂着林故的不识好人心
,自个是在他心中多没有地位,动不动就让滚,他倒是滚一个看看啊!
一脚一脚极为小步的往门口挪,可是走到了门口还是忍不住转身看向林故,“其实父皇的话也不用太在意的,你要是喜欢大可把他留下,不用。”
“你今日,可是出去了。”
想到刚才听见瓷器的响声,枯等觉得要是他们真的打起来或者陶伽蓝闹起来还算是好的,这样的冷暴力对待实在让她受不了,不止是林故,还有那一脸为人着想的陶伽蓝也是,可又一次话不待说完,就听见窗边那人再一次的打断,冷冷的声音虽然好听,可真的不怎么让人舒服。
“没有吧。”这次,枯等是直接的大步往后退了,眼看着就要退出门槛,可是那面瘫脸的又一句话,彻底让她停了退路。
“来人啊。”林故这声喊不大,可是与锦桃一样站在门口处的元尹已经动了几步走到屋内听话。
“吩咐下去,故园的守卫和下人,皆数到林伯那里领罚,每个人,都是失职之罪。”
“哎哎,我不是说我没出去嘛!你这人听不懂人话,你。”
枯等霎时急得跳脚,这不是来好心劝他的嘛,怎么又扯到自个的事儿上了,可是对上那阴冷的目光,枯等又没有了说下去的勇气,这么说,林故是在船上真的看到自己了?这惩罚下人,不是存心给自个添堵嘛,他这样,以后再故园还怎么做人哪!
难道他料定,自己会良心不安?所以这惩罚实际上是给努力的抬眼瞪着他,可没能坚持几秒还是败下阵来,一个转身头也不回的出了梅园,脚下如同来时一样的快速,不过来时怒气冲冲,走,却有些逃跑的架势了。
枯等发现自己一点儿也不了解那个男人,那种看透一切的目光,带着或厌恶或不耐,甚至还有些仇恨的神情,仿佛又可以看穿一切似的深邃,自身难保,枯等只能愿那个陶伽蓝,自求多福了。
“锦桃。”
“恩。”
“赵暮尘,哦,也就是我,之前真的很喜欢林故吗。”脱离了那梅园的范围,枯等总算将脚步稍稍放慢了一些。
犹记得锦桃似乎说过,也听那些百姓八卦的时候,都是提起是赵暮尘一心想要嫁给林故的,所以真的很疑惑,只是因为那一眼,便再没有其他的爱上了吗?以至于要义无反顾的嫁给他?
“是啊公主,您说过,大人便是您一生的良人的。”锦桃察觉出那语气中的怀疑,很是坚定的回答着。
尽管她知道面前的主子已经忘掉一切,私心里也不希望她记起什么,以免再次诱发那惊险的悲剧,可是毕竟故原君是主子的相公,她又不希望自己的主子,真的什么都记不得。
这是一种,有些矛盾与复杂的心态,这几日的相处,锦桃开始不确定自己一直坚定的希望主子回复记忆是不是对的,但是她只能这样一步步走下去,因为她知道,如果两个人都没了爱,那自家的主子这一生,是真的完了。
“良人吗。”喃喃的话语被一阵微风拂过,轻轻的带走仿若未曾在这里飘荡。
枯等仰起头看着绝好的夜色,回来时还有的几片乌云似乎都被风带走,只留下那月亮泛着亮黄的光,心底里,仿佛又有什么坚定了几分,高高的抬起手,摊开手掌又紧紧的握住,没有了方才因为林故而气恼、紧张,甚至微微害怕的样子,张开嘴,无声大笑。
赵暮尘是赵暮尘,她枯等的良人,要自己去找!
想通了打定了某些主意,连觉,也开始变得好眠,一夜无梦,难得自觉起早的枯等大大的伸了个懒腰,从**跳起便打算洗漱好趁着晨起空气好出去活动活动,可是才刚跳下床,外面便传来了敲门声,原来是锦桃的问询,没多说什么,只招呼她进来。
“锦桃,早啊。”
不可否认,这锦桃的确是很称职的婢女,枯等还以为自个起的算早,谁想她居然已经在门外候着了,再次感叹了声赵暮尘的命好得到这么个丫头,便朝着洗脸的地方走去。
“公主今日怎的起这么早?可是没有休息好。”锦桃招呼其他的婢女将漱口的洗脸的东西放下之后便开始去床铺的方向收拾,自然而熟络看起来近身的物品,也都是她在整理。
枯等嘴里含着茶水不能说话,摇了摇头却发现锦桃没看见,便吐掉口中漱口的茶水,擦了擦嘴笑着说道,“没有,睡得可好了,所以起的早。”
看外面天色只是刚刚的亮起,起身就要往外走,可是叠好被褥的锦桃见状却是连忙跑了过来,开口急急地拦住了她,“公主这是要去哪儿。”
“出去走走啊。”不明所以的枯等有些疑惑的看着挡在她身前的锦桃,这怎的还不让出去不成?
“公主还是穿好衣服,这样容易生病的。”锦桃说着折身到衣架上取了外衣过来要为枯等穿,还一边吩咐一旁的下人去衣柜取来披风。
“锦桃,,太夸张了吧,我只是出去走走,又不是出府。”这会儿的天着个里衬出门枯等也不觉得冷,况且这衣服穿好弄个外面的套裙还说的过去,活动筋骨还给安一披风,这个有点儿严重了,自个可不是真的公主,没那么娇贵劲儿。
“要注意的,大人平日看起来身体那么好的,也还不感染了风寒,公主向来体弱,禁不起这秋风吹的。”锦桃一边帮着系披风,一边开口很是严肃的说着。
枯等却是一怔,她说,林故病了?
“林故感冒了。”疑惑的问着,心里却思索着昨晚上见不是好好的,还能骂人呢,底气也不虚啊,自然,是有些不信的。
“感冒。”锦桃有些不理解自家主子的话,不过这两日听的多了也没有惊讶,只是凭猜琢磨出些意思,点头回道,“是啊公主,大人昨夜突发的风热,连夜请了大夫熬的药,这咳到今晨,才将将睡下呢。”
这么严重?锦桃说的话,枯等自然还是信得,看来,林故是真的病了,想到昨夜他那几句毫不客气的话语以及惩罚,枯等不但一点同情都没有反而觉得很是兴奋,看吧,花心的人总是没什么好下场,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遭报应了吧,看来这老天还是有清醒的。
正想的喜滋滋,却被锦桃一句话打断。
“公主,您要去看看大人吗。”问的小心翼翼,听起来,却似乎唯恐枯等否定似的。
枯等先是笑着点头,她倒是不介意去观摩一下病态中的那张脸是如何,不过脚才迈出一步,便又立刻收了回来。
想到昨晚那目光那神情,枯等总觉得太过记忆深刻,听说人病了心情就更不好,想了想,枯等还是决定不给自己找不痛快了,转回身走到桌前坐下,大手一挥喊道,“锦桃,上菜。”
枯等,倒是把“你若遇难,喜闻乐见。”这心态,发挥到了极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