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34章你黑由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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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34章你黑由你去
“嗯?乞巧。”枯等想当然的将视线投给身后的锦桃,只听说过七巧板,难道又没见识了?那是啥节?
“公主,您是曾与三皇子说过的。”锦桃将身子倾向前,在枯等耳边轻声说道,这回答的却只是肯定三皇子话语,倒也不怪她没答出枯等想要的答案,她哪里知道,面前的主子已非曾经,乞巧节在她看来,全南越甚至连东齐、北余的子民,也都是应该知道的。
“我很想去的。”不管了,什么节,枯等都不在乎,点点头,这说的也是实话,可转而,便是一脸难色,“可是我又去不得。”
“可还是因为嫁了人的缘由,不是说了嘛,我与林故说声,不会阻着你的。”赵恪似乎有些不耐,直言了当的很是大气回到,说着还站起身,就要往门外走的样子,“林故人呢?我去与他说说。”
“哎哎,不是。”眼看着人都要走到门口,枯等连连开口喊他,怎么赵暮尘还这么找理由搪塞人吗?还真是遵从四德的贤妻,这有节日也不出去转,不过看来,自个禁足的事也不是人尽皆知,“哥哥还未听说吗?父皇可是禁了我的足的。”
想到赵暮淼,枯等实在有些气不打一处来,也不知看自己不好过,她是有多大好处似的,如今好了,等于住了个高级监牢,什么地方也去不了,都要无聊死的。
“禁足。”赵恪显然没料到,等来的却是这样的答案,有些奇怪的回头,略略思索像是想起,迟疑的问道,“早间出了什么事?和赵暮淼有关。”
原来他也是听闻的,只不过对于绫帝处罚一事不知罢了。枯等点点头,转而又摇了摇,说有也有,但从本身来讲,如果赵暮淼不进宫告状,实际上与她关系是不大的,“反正已经这样定了,我是不能出去的。”
撅着嘴,枯等一副委屈模样,其实她真的很委屈,不过委屈的是老天没给她一个问询,就自作主张穿到这人生地不熟的莫名地儿,太憋屈人了。
“这是难办了。”赵恪的声音也低了几分,凝神思索的样子,也不知是在为枯等想主意,还是为自己想找哪个同伴,反正看起来,没有方才的笑脸可言。
“哥哥,尘儿三个月近百天,是出不了这府门了,唉。”枯等凑近沉思中的赵恪,欣赏着他不笑看起来还是很不错的侧颜,故作幽怨的说道,“往后,妹妹再也不能陪你出去玩了,唉。”
叹息,又是加重了几分。
“尘儿可还记得儿时的逃宴之事。”
半晌,就在枯等看的能把赵恪的侧脸完整画下来的时候,才听得对方有了声音传来,只不过又是一个不懂不知如何接受的问题,只得支起招牌似傻笑,点点头。
“只管在府中等着,傍晚时分,哥哥必来接你。”赵恪说完,给了枯等一个笑脸,便已然大步离去,似乎要有什么急事准备似的,不一会儿消失在视野中。
“森么逃宴哦。”呲着舌头,枯等收回笑容吐字不清自言道,搞什么名堂?撇撇嘴,出了屋子往故园走回。虽然看起来,出去还是有些希望,故意装怨女,也等的就是赵恪帮着出府的回答,不过这种说一半又弄不清楚什么事儿的情况,枯等还是不大喜欢,傍晚?那剩下时间就回去睡觉好了,顺便还得问问锦桃,啥叫做乞巧节?
就像之所以白日里枯等装怨女,会对他提醒‘玩’
字,就是笃定,他这样的男人,应该会有种不行偏要上的风格,绫帝不让出,他想办法让出,这种想法也很好解释,那就是他是真的不怎么怕绫帝的,枯等了解,是因为绫帝在家宴上的态度,二皇子明显的做了事得不到表扬,而对赵恪却很有恨铁不成钢。
虽然枯等不知道,绫帝这么个偏心,是为了什么。
所谓乞巧节,便是在七月初七这夜,妇女们穿针引线祈求福禄寿,少女们责摆瓜果祈求姻缘;据锦桃的描述,只有这一夜所有未婚嫁少女,可任意抛头露面,若遇见心仪的男子,可赠送自制的香包或配饰定情,这样便可约定次日或其他时日,男子上门提亲,父母再应允,婚事就算达成。
锦桃讲了一大堆,实际上枯等都没有听的很认真,不过抓住重点,她也已知道这是个什么节日,七月初七,不就是七夕节嘛!现世的时候,总是看着身边的同学张口闭口什么红色情人节,白色情人节的,可她一次都没有过过,这一点倒不是她没有男朋友所以悲哀的不能,事实上,枯等虽然大咧惯了,但骨子里还是有那么些传统,这大概和她从小跟着奶奶长大的缘故,那些外国文化,每次看见不免嗤然。
尤其看到许多人老祖宗传下来的那些节日甚至无人知道,却心心念念拥抱西方节日且又学的不伦不类的时候,心里更是倍感凄凉。
记得小的时候,每到七夕,奶奶都会拉着自己坐在自家那不大的阳台,与自己讲着牛郎织女的故事,小时候不知道什么叫爱情,只是觉得他们好可怜,还单纯的自己,甚至每每仰望天空,看到奶奶所指的那遥遥相距的两颗星时,还会难得感伤的流几滴眼泪,如今枯等打开窗子,仰视着窗外还未完全黑去的天空,大了,便再也没去想过,身边人都没有七夕的概念,独留自己一人起初还会在那一日想想,后来干脆也全然淡忘。
对于这个陌生又熟悉的节日夜晚,枯等有些期待起来,虽然奶奶不在了,可是能真正在这个古国过一次传统节日,与人一起,也是好的。
守在房里,连晚饭都没叫的装作不能出门心情不好,大关房门只等赵恪来相接,问了锦桃她居然也不知道所谓逃宴是个什么意思,没办法,枯等只得被动一下,也不知全面禁足的自个,能不能被他带出去。
“喵。”突兀的,枯等正坐在梳妆台前,与锦桃研究着那些个不熟悉的发型,骤然听见外间某动物的轻叫声,寂静一刻,也没在意,继续的拿起珠钗揣测着质地,谁想到那声音,却再次传来。
“喵喵。”枯等疑惑走到合上的窗前,仔细又听了几声发现根本是人的喊叫,缓慢的,迟疑着打开窗户,可当看清楚窗下站着那人是谁时,差点笑岔了气。
“汪。”就是窗户打开,那人的喵声依旧没有停止,枯等配合的也叫上一声,便开始了岔气前的哈哈,这个赵恪好歹也是一国皇子,怎么这等弱智的行为都做的出,不应该啊,智商不高的话,凭的什么让绫帝看重。
不过那张俊美的脸上配这种音,枯等厚道的想往好了说,这该是叫萌吧!
“尘儿倒是悠闲,枉哥哥我辛苦突破这林府层层包围,妹妹倒还有心情笑话。”赵恪一个翻身跳进窗内,站在窗前满是幽怨的望着枯等,那神情倒还真颇有些孩子气,看得枯等又是一乐。
“是哥哥好笑啊
,还当哥哥是为了我求父皇解除禁足呢,如今玩起这对暗号的举动,看来是打算把我偷渡出去喽。”其实枯等也没打赵恪帮忙求旨的主意,只是随口这么一说,完全是为了调侃他大门不走跳窗的举动,见对方脸上开始微笑,又加了一句,“看哥哥这熟捻的跳窗样儿,没少翻闺阁美女的墙吧。”
后面的话,枯等却不仅仅是玩笑,虽然是这样语气说出,但却是试探面前人的接受程度,在这个传统的时代,如果一个人对这话还能应对自如,要么是真的豪放不羁,要么,就是与调侃他的人关系甚好,不管是哪一种,如果赵恪不生气,枯等都觉得不赖,陌生的时代,朋友,还是蛮重要的。
“哈哈哈,尘儿这是怎么了?平日里可不会与哥哥说这种话。”赵恪靠近几步,借着昏暗的灯火像是初见似的打量起枯等,他的目光隐藏在笑容下,可是依然散出几分锐利,这微妙的变化,枯等,感觉的到。
不是预想中的生气,也不是那种不在意,赵恪的表现让枯等的心陡然提起,倒是忘了赵暮尘会不会与赵恪如此调说的可能,毕竟不是一个人,想到日后更是有不同存在,一时间才发现慌了神,枯等暗叫不好,本是试探别人,反而把自个玩脱了。
屋内,一片寂静,除了赵恪脸上那似笑非笑的模样,再没有人说一句话。
枯等手在宽大的袖间紧紧握起,一咬牙,垂眸哀叹,“哥,我自杀过的。”
“什么。”赵恪显然没料到,面前的女子会这样说,一怔之下,紧张的握过枯等的肩膀检查,“尘儿你。”
“要不是锦桃及时发现,我想我再也见不到你了。”又是一声带着叹息的话语,装怨妇什么的最讨厌了。
也许是枯等的声音在这寂静的房间里显出凄凉,也许是赵恪面对这样的妹妹真的不知如何开口,一时间,话语权变换在枯等手上,“哥,死过一次,就什么都想通了,所以。”抬起头,枯等尽量让自己的目光坚定些,显得有说服力,“我想活着,为自己,真正的活着。”
“林故他。”面对这样从未见过如此模样的妹妹,赵恪还是对她的话有些相信,不过对于林故他可是没有忘,毕竟如今是这位妹妹的夫婿。
“哥,我不想谈他。”转身,枯等用行动表明不想多说,事实是枯等脑袋又短线,一提林故就无语,不知该说些什么罢了。
“那好,那走吧。”赵恪起步,大脑还没从妹妹所说的自杀中回过神,走到窗口才发现已经不知不觉走到这儿,回头,对上的便是那一双夹杂着痛苦与哀伤的眼睛。
“哥,顺其自然吧。”
哥哥妹妹什么的一开始确实很难喊出口,甚至别扭,可是一旦接受了这种设定,枯等发现自己越叫越顺口,而且居然觉得,有个哥哥似乎也不错,如果他爱玩对自己好无猜忌,那真是更更完美的说,“哥,走吧。”
下一秒,枯等重新恢复本色,笑着搬个凳子跑到窗前,一手扶窗一手扶着站于窗前还一脸未回神的赵恪,跳了出去,哪里还有刚才一点儿怨妇模样,就差开怀朝天大喊,‘夜生活,我来了’!
“尘儿,自从你喜欢上林故,尤其是嫁人之后,可是再没有见过你这么开心。”行走于灯火通明,灯笼满街的闹市,赵恪望着一路有来始终笑意盈然的枯等,似是感慨说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