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版 繁体版 正文_第24章少年得志的林故

正文_第24章少年得志的林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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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24章少年得志的林故

“嗯这么说吧。”枯等见林故没有说话,沉思少许,继续说道,“人都说怀胎十月一朝分娩,说的容易没当过爹妈的怎么会懂得那其中的辛苦?怀着的时候要多休息什么都做不了这是真的吧?万一孩子不老实生的时候来个难产,这也是有的吧?再者说,就算哭爹喊娘的挺过了顺利生下娃了,以后喂奶养儿是不是也不容易。”

“有奶娘。”林故淡淡的开口,这意思好像就是间接表达‘你多心了’一样,许是看着枯等确实还有话,这一次也没说让她滚出去,反而走到软榻前坐下,又点了一盏油灯拿起桌上的书,单手靠在榻上矮几上,翻看起来。

额枯等也觉得自己说来说去似乎都在讲女人的事儿,明明是要他感受痛苦的啊,撇了撇嘴,走过去也在矮几另一侧与林故对等的位置坐下。

“对啊,有奶娘,可是吧,总不能老依靠别人啊。”枯等咳咳干咳两声,一副说教的老师模样正色言道,“孩子的成长,是离不开大人的关怀的,小了要看着,大了还是要看着,四书五经,道德礼仪,这些难道不用学吗。”

“有先生。”林故依然说的云淡风轻,轻易的打破枯等这几句话的可深思性。

这下子,枯等实在无语了,不过输人不输阵一向是枯等的宗旨,话上虽然丢了先机,可是总还是要继续劝的,不然就真的要去shi了,无爱的婚姻与小孩儿,要来还真没什么用,再者说,还是和这么一个同志的存在。

“父母的关爱,是其他任何人都取代不了的,你想想你小时候,是不是觉得有爹娘陪着的感觉特好。”枯等还是打算让他明白,一旦有了孩子,身为人父是有很强的负担的,是要担负起很轻的责任的,“这没爸妈关爱的孩子啊,是真的很痛苦的,是真的。”

枯等有些说不下去了,她忽然想起曾经那只有奶奶陪伴的岁月,纵然没心没肺的度过整个童年,可是那些欢笑背后偶尔,还是会有一个人静默的时候,也许没有眼泪,但不会没有思念,也会想,爸爸为什么不回来,妈妈在天堂过的好不好,后来彻底的断了心思,也是渐渐长大了懂得,能丢掉自己的孩子父亲,根本没有值得想念的价值。

“赵暮尘。”

哎?枯等被这声音拉回了神,疑惑的抬头望向林故,这好像是自己到来他第一次这么叫这个身子的名字,但触碰到他那种认真的面容时,就觉得预感不善,居然放下书了,难道说自己话有用?不过,怎么就觉得不像是呢?

“你别忘了,当初是你坚持要嫁给我,生个孩子,也不是你我的,如果不想你母后父皇担心的话。”静谧的房间,只有油灯肆无忌惮的跳动着火苗,林故偏头望着身旁的人,却没有将那些话说完,清楚的在对方脸上看到沉思,目的达到也不再多说,重新拾起放在矮几上的书,专注看了起来。

林故的话,枯等大致懂了,原来他生孩子只是为了给绫帝和皇后一个交代,与爱与性,都无关,就是说明明是弯的看见女人还能提起性趣?不过还真的不排除他真的双性可能,枯等有些纠结,看来是真的没有别的办法吗?等等,林故刚才说,赵暮尘坚持嫁给他?

脑中灵光一闪,枯等暗自窃笑,看来知道该怎么对付他了。

“我知道是我不对,坚持嫁给你毁了你的前途,可是你不觉

得,如果一旦孩子出世,他的一生同样会被毁掉吗。”原来林故对于赵暮尘的厌恶与漠视,一切情感真的来源于嫁给他这件事,他是有恨的吧?

似乎已经有些摸准林故的脾气,那就是对于他在意的话,他才会回,虽然觉得自己说这么多都像打了水漂一样对他无用很难受,不过既然能抓住这个重点也是不易,枯等继续开口,这一次,怎么也要bi着他彻底对自己无感,“爹不亲娘不爱,只是为了成为父母的挡箭牌而生,他的心情,就会好过吗?况且,他如果知道自己的父亲是什么样的人,必然也不愿来到这个世上。”

啪书本狠狠地砸在地上的声音,林故扭头看向气势渐渐高亢的枯等,喝道“什么样的人?那么。”林故身子微微前倾,矮几本就不宽,两张脸的距离,更是拉近几分,“你以为,他的父亲,是个什么样的人。”

枯等不自觉的往后靠了靠,重重的咽了口唾沫,突然这么近的距离,真的有些不适,可是枯等不能逃,哪怕是杀人的目光也不能逃,一次到底,彻底的断了林故的念想,这样才能真的无碍的在这个世界生活下去,起码,在离开之前一定要这样。

“与他的母亲,丝毫无爱,一个喜欢男人的人。”

枯等心中默念绝对不是讽刺,绝对没有看不起,可是却不能真的说出来让林故知道,他怎么理解是他的事儿,反正只有让他生气更加的讨厌自己,才会没有兴趣,绝了生孩子的想法吧。

嘭一声闷响,只见林故的手,重重的拍在矮几上,起初枯等不以为意,故意说出这些话,提前自然是有想到,不可避免也料到林故会很生气,可是当耳中在寂静到一根针掉地都能听到的气氛里,听见如同物什碎裂发出的微弱吱吱声,询着来源处望去时,彻底没了底气,那桌子,竟然裂开了缝!

枯等此时的心情,已经不能用咆哮来形容,简直就是到了最高境界,无声剩有声。这林故,是师承卖艺的师傅,还是拜了隐世高人,桌子哎,这么个有棱有角、四四方方的小桌啊,一掌劈出裂痕,枯等再次抚上自己的脖颈,只觉得后背直冒冷汗,也许她错了,真的错了,林故当将军,可能不止是运气,也是有那么点儿实力的。

说是那么点儿,其实也只是枯等最后的那么些倔强作祟罢了,不过是不愿承认,自己被人无论才貌都甩的太远而已。就在枯等叫天不应叫地不灵,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的时候,却听得外间一阵脚步声咚咚,似是有人来了。

“大人,您回来了。”

说话的,正是那原本守夜的婢女,许是听到了这边的动静跑了过来,看着刚起匆忙的样子,发丝都有些没能整理平展的微微缭乱。

“今夜是你当职。”依旧冷冷的声音,林故似是余怒未消。

一旁站着的枯等却是松了口气,这丫头来的太是时候了,再那么待下去,不保证自己会成为南越历史上第一位窒息,或者说被吓死的公主吧,那样一来,真是比潘安还惨,好歹他是死在一群女子的热情里,自个儿这就有点太拿不出手了,难不成要记个性情暴躁,与夫不合,夫遂喝,吓之,急卒?

那也太悲摧了!

“大人,奴婢该死,奴婢以为。”

“以为我不回来。”听不出丝毫感情的声音,从坐在软榻上的那人口中

发出,“这以为的规矩,又是承了谁处学来。”

就在枯等暗自庆幸的时候,却陡然发现屋内的情况似乎有些不对,怎么好好的,林故才说了一句话那婢女就跪下了呢?什么状况?

“外面的灯笼又是怎么回事。”林故的脸,在昏暗的火光下显得有些昏黄,可依然掩盖不了他容颜的绝美,更增加了几分迷离冷颜的神采,他已经回复那种淡淡的口吻面无表情的样子,这转换之快,直令枯等乍舌,暗叹也不知何时,自个也能这样炉火纯青的驾驭自己的情绪。

“是奴婢疏忽了,忘了添油。”那婢女似乎吓得不轻,浑身瑟瑟,肩膀不停的颤抖,想要解释,却因为害怕口吃起来。

安然坐在榻上的林故,也没有再看婢女一眼,只是继续淡淡说道,“自己去吧。”之后,再无声音。

眼看着那婢女就要走出去,枯等这才反应过来林故这是要罚人呢,想到之前锦桃那罪,急忙开口喊住那婢女,“等等。”

见这声音总算止住那婢女的步伐,枯等这才扭头看向一脸无情的林故,舔了舔嘴唇,不情愿却还是要说,“是我让她回去睡觉的,我在外面等了你好久,也以为你会留在梅苑,所以才……”

“赵暮尘,不要以为是公主就能为所欲为。”

本是想解释的话语,却被林故从中打断,毫无理由毫无感情,甚至在枯等看来还有些冷然。

谁为所欲为了?张了张嘴,枯等终还是没将这条件反射性的反驳,说出来。

“我说的是实话,你自己不回来,又不派人来报个信儿,难道所有人就陪你在外面吹冷风。”枯等尽量放轻了语气,期许着也是想或许明日他能忘了这么件事也说不定,“再说了,现在这么晚,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哦?你既然这么为这些下人着想,那不如她们不做的,你来做。”

明明是很无波的语气,可在旁人听来就是有一种难言的压抑,枯等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自己说的没错啊?可是这林故一开口,怎么就觉得好像是自己在帮助别人逃避责任一样,守夜这种东西,女孩子家家的来做,他也真舍得。

“真不是男人!不让管算了!早晚要遭报应。”枯等无声的嘟囔几句,转身气愤的离开房间,走到门口,才想起桌上还有把刀来着,本着不要白不要的正确思想,又折返回那圆桌前,拿起刀合进刀鞘,瞪了一眼坐在软榻面无表情望着这边的林故,迅速走出,得,又怂了。

枯等很是无语望天,除了那点月光还亮堂,其他的地方,一片黑暗,就像枯等的心,黑趋趋的没点儿光明可言,她承认,她太没有低头的自觉了,说了商量嘛,末了,还是跟人呛上了,这爆脾气,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改?还有枯等心中哀嚎,老天啊,什么时候放我回去,实在见不得我活,打回原型做个襁保里的婴儿也行啊,那二十年,真是白让我活了,什么世道嘛!

被一阵风吹过打了个颤栗的枯等,忽然意识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那就是她现在,似乎好像大概是无家可归了,不愿和林故勉强,那现在这也不知道半夜几点的,去哪儿睡觉啊?实在不行,只能嘭嘭嘭枯等尽量小声的敲着锦桃的房门,又怕打扰她休息,又想让她开门,连连几声之后,好在锦桃还算觉浅,很快的出声询问是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