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回 孤舟黛玉巧计斗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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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回 孤舟黛玉巧计斗贼
夕阳西下时金光万丈刺晃得人眼难以睁开,秋水沉寒近冬呈现冻碧的颜色。青绿夹杂暗灰,同天际暮云一般压得人心紧痛,难以呼吸。
黛玉垂着泪坐在马车里,满是对京城和大观园的恋恋不舍。无奈她姓林,毕竟是林家的女儿,终须落叶归根的。雪雁紧紧的握着她冰冷的手,两双手都在颤抖。
“姑娘,紫鹃姐姐怎么去了这久也不见回来呀?船要起锚,她不会赶不及吧?”雪雁焦虑不安地隔了帘缝向外张望着,乱糟糟的人头攒动,不见紫鹃的身影。
原是主仆们行至半道,忽然间发现少了两包黛玉随身的包裹,身外之物黛玉本不在乎,可包裹里有几本母亲昔日的诗集,黛玉一时焦急了要回转去找。是紫鹃安慰了她,同一位林府家丁返回大观园去寻,说好尽快来追赶她们。谁想到等了多时还不见人影。
埠头上吆喝声人声嘈杂不断,隔了车帘,黛玉听到婆子们的对话声:“那边的事儿都妥了,船只也备好了。快让姑娘速速上船去。”
“那个小丫头呢?带走还是留下?”应答的声音有些低。
“留了她去苏州做什么?难不成给林姑娘当陪嫁?”
黛玉听得恍惚,后面的话也听不清,帘子一打,探进来一张面色阴沉的大饼脸吩咐道:“姑娘下车上船吧,艄公都候得不耐烦了。”
“请问嬷嬷,紫鹃可是回来了?”黛玉问。
“哦,紫鹃姑娘呀,已经去船里候着姑娘了。”婆子阴阴的笑着。
黛玉这才略敛了悲戚,放下帷帽上的玄色面纱,提了群幅徐徐起身下车。雪雁先一步跳下车,扶了黛玉聘婷而下。
夕阳金光刺眼,黛玉手挡帷帽檐。昔日她来京城时下船就被贾府的轿子接走,从不曾见过外面的繁华。渡头上人影晃动,来往穿梭,难道这就是京城?仿佛自己才识得京城的模样,却要注定离去了。此一别,又是何时能见?京城,贾府,大观园,宝玉……
黛玉凄然回身,盼望恍然间,某个未知的角落,宝玉调皮如昔日的忽然跳出来,吓她心惊胆战,一颗心噗噗地悸动不停。然后他执起她的手,呵呵地开心大笑,顽童一般。只是此时,她再也寻他不见。
“姑娘,仔细路滑,让婆子伺候姑娘上船去。”嬷嬷们一左一右拥来,将黛玉夹在当中,不容分说架起就走。
黛玉不及言语,婆子又吩咐雪雁说:“雁子,看到后面山下的倭瓜棚子没有?去买两个水凉的瓜来,挑个儿头大的,船上这一路可没水喝。”
雪雁四下看看,神色迟疑。她不过十四岁,自来到贾府很少外出,如此多的人,反是慌了神,吓得摇头。
黛玉忙说:“妈妈行个方便,雪雁是个孩子,这里人多眼杂,她胆量小,又地不熟的。”
大饼脸婆子握住黛玉的胳膊说:“姑娘只管上船去等着就是了。一回生,二回熟,她一个丫鬟,哪里有那小姐命,等了人来伺候的?”
头戴帷帽遮面身披墨绿斗篷的黛玉被两个彪悍体壮的婆子一左一右挟持
着上了船。
“姑娘留心脚下!”船忽然间晃动不停。
“哎!”黛玉惊叫,身子左右摆动如风柳。
“小心!”一人横腰揽住黛玉。黛玉自顾不暇,左摇右晃,忽觉那揽住她的手臂横亘胸前,紧紧的束住她。黛玉惊羞急恼慌得挣脱,回身一看,见一张奇丑的面颊,皮肤黑得流油,一阵恶心挣扎了回身,被嬷嬷一把扶住。
“人接到了?”船上扶她的男人的声音嬉笑着。
“也不看看是谁办差事,能离辙吗?”一名婆子得意地说,推开黛玉时言语颇为得意。乌篷船,油席的顶子,看来简陋的一艘船只,不似是来金陵时的官船。但其中一名婆子分明是她熟识的,爹爹小妾的乳娘赵嬷嬷。记得她离家那年,赵嬷嬷在府里不言不语颇是本分的。
另一名她们呼做汤嬷嬷的婆子说:“吩咐艄公趁天亮行船赶去济州投宿吧,夜长梦多。”
“雪……雪雁,还有紫鹃,她们还没上船呢。”黛玉机敏,已觉此行凶多吉少,紧张道。
“不必等了,这船坐不下这些人,她们两个另搭船去苏州了。”汤婆子随口说。
黛玉脸儿一沉,推开婆子就要提了裙襟上岸。
“抓住她!”婆子喊着,船身猛然又左右摇摆,黛玉跌跌撞撞几乎扎进江水里,被一只铁钳子般的手紧紧拖住扯回船内,一把撤去了她遮面的面纱,绝世俊美的容颜。
汉子瞠目结舌,张了口半晌说不出话来。那汉子身材短小粗壮,贼眉鼠眼溜溜地望着梨花带雨的黛玉上下打量着啧啧赞叹:“啧啧,林老爷的千金果然是倾国倾城的美人儿,名不虚传。便宜了陈无本那个老色、鬼了!半入土了还花大把银子来老牛吃嫩草。”
说罢情不自禁地伸手去摸黛玉芙蓉般的粉面,慌得黛玉躲闪了转身就跑,被汤婆子一把拦住她转身骂着那汉子说:“不长眼的东西,也不看看什么碗儿你的食你也配吃得?若是有个好歹闪失,看奶奶能饶过你?”
船身在剧烈摇动,黛玉挣扎不得,那婆子的胳膊如钢条一般结实有力。低头训斥黛玉说:“别装什么千金小姐了。如今太太吩咐接你回去,是给你寻了个体面人家去做妾,你爹娘都没了,靠山也没了,若不乖乖地听话服服帖帖跟我们走,那两个丫鬟就是你的下场。”
黛玉惊得面白如纸,慌得问:“紫鹃,雪雁,她们在哪里?”
“在哪里?窑子里,快活呢。总比抄家了被罚为官奴强过百倍。风风光光的穿金戴银的,不比在贾府差。倒是姑娘你,不要不识趣。”赵婆子骂着回头瞪了汉子骂,“还不快行船!”
“赌钱输的银子快还我!”短粗的汉子摊开手懒散地要挟道,“连本带利,第十天了,算来也有个……”
一阵尴尬的沉默,只黛玉在无力徒劳地挣扎。
汤婆子立时语塞陪了笑脸看一眼赵婆子,赵婆子同她递个眼色过去掀过黛玉的身子展示货物般对汉子说:“林五,你看好了,这姑娘可是国色天香。待会儿找个僻静的地方让你这肥
猴儿舔两口解解馋,可不许破了封儿无法对太太和四老爷交代,欠你的那两吊钱就一笔了了,可好?”
胖汉子摇摇头抱臂说:“不好,两吊钱,连本带利如今是五吊。若再过个三日,就是十吊。啧啧,不划算。”
婆子们不顾黛玉哭闹挣扎,对个眼色嬉皮笑脸道:“我们也为难,太太那边若知道了是要揭皮的。就是这样,都是我们担了天大风险呢。”
汉子才说:“这样,你们两个去买两坛子酒,今晚上就在船头去喝醉了睡,什么都不知道。我自有分寸。”
叉开手指捋着下颌的络腮胡须垂下三尺地咂舌盯着黛玉溜溜地看,似是馋猫扑食般的眼神。被赵婆子一拦说:“急什么?横竖让你在那老东西前吃一口尝鲜就是。”
黛玉一听立时魂飞魄散,知道自己如今羊入虎口,误入贼船,林家来接她是真是假如今不得判定,只是她面临绝境是真。情急之下,黛玉灵机一动大声叫嚷:“救命呀!救命呀!劫匪抢人了!”
无奈风高人声杂,她的声音淹没在涛声中。黛玉急得上天无路入地无门,被婆子紧紧地扯住了,同她撕扯挣扎。
“唉,船里的,做什么的?”
黛玉似听到声音,急的又大声喊:“来人呀,有山贼强抢民女。”
“唉,这条船里的,往哪里去?”
婆子一边急得去捂黛玉的嘴,一边笑了扬起粗亮的嗓门应一句:“苏州林老爷府里擒逃妾的,这就走!就走!我们的官场画舫就在前面,岸边水浅泊靠不了。”
黛玉的心咯噔一沉,这帮寡廉鲜耻的畜生!不知是林府的家眷中谁在算计自己,听这对话似是爹爹的小妾在暗中算计她。如今羊入虎口。可叹她一个孤女难道就如此遭劫?若真是如这些人所说被卖给个半入土的老头儿当小妾,还要被这色、鬼凌辱,与其苟且偷生还不如就此投河死了去。黛玉心一横,挣扎了就要投水。
巡岸的官兵远远地喝问:“这是怎么了?这姑娘寻死觅活的,莫不是要逼良为娼吗?”看来是河道衙门上当差的。
婆子见势不妙,忙对岸上搭讪说:“让官爷您费心了。不嫌丢脸,是我们府里的姨奶奶同个小白脸私奔了来京城,我们老爷才派人来追拿回去。她那奸夫送衙门了,她还不知廉耻的哭闹不肯回府去呢。”
岸上的官差骂一句:“没脸的娼妇,沉塘才是!”
汤婆子附和着:“谁说不是呢?”
汉子就低声吩咐启航。
黛玉还要挣扎开口叫嚷,嘴已被那污秽的黑手按住,一只手探进了黛玉的斗篷里**笑了威胁,黛玉忽然间不再动,眼睁睁看着那船身晃动着就要离岸。岸上几名官兵在向这边指指点点感叹着什么。黛玉急中生智,忽然身子一软做晕倒状,整个身子瘫软下去。
汉子提住她扭头喊汤婆子和赵婆子说:“快来扶了进舱里去,吓昏了!”
就在三人交手大意的片刻,黛玉噗通地扎入水中。
“有人落水了!有人落水!救人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