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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梨不入土蝗虫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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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梨不入土蝗虫稠

“如果当时被他发现,他一气之下我的小命岂不呜呼哀哉了?”我故意板起脸说道,其实心里却甚是安慰,如果真把玉玺交到那种卑鄙的人手中,我才真的是呜呼哀哉。

虽然外面的拼杀声激荡人耳,但是楼上的男人却一点也不急,或许他以为玉玺在他手中吧。

外面渐渐的恢复了平静,袁冲带人冲了进来,这些将领真准备跪倒之时,韩煦说道:“特殊时期不必拘礼,外面情况如何?”韩煦抱拳说道:“王上,叛贼已被我们收服,俘虏现在正在外面被白将军看守,等待最后您的审判。”

“好,给我生擒上面那个主犯。”韩煦声音颇为威严。

“我看你们谁敢?”说着男人便把手中的玉玺举了起了,在袁冲等人手中火把的映衬下显得很是晶莹剔透,我怎么也看不出来那是一个假的。

底下袁冲带领的将士们发出一阵儿**。

“你手中那是一个假的”韩煦波澜不惊的说道。

男人又仔细的看了一遍,:“会么?我怎么看不出来呢?还是你怕底下的将士立刻就倒戈相向,所以说出一派胡言?”

我制止住韩煦,示意他不要再说,而我忍着伤痛艰难开口,声音嘶哑道:“如果是你,你会因为我这样一个身上没有二两肉,用你妹妹的话说我长的又不怎么地,如今我又被你那好妹妹破了相。”说着不自觉用右手摸向了眉际的那道已近凝固的疤痕。接着说道:“你看我现在这个样子,如果是你,你会把你的江山拱手让人而换取我这样一个女人么?”

我直视着男人的眼睛,一秒也不曾离开,终于男人似乎认命般长叹一声,接着我看他身影迅速一闪而没,我想到他的妹妹也是不知何时在这里影没的,“有暗道”几乎同时大家发出了同样的话语。

可是在看这个暗室,屋顶开始摇晃,似乎快要坍塌,难道这里有机关,真是危机重重,而我却在这要命的关头忍不住身上的伤痛晕了过去。

好疼,难道我挂掉了么?当我幽幽转醒之际,我看到自己正躺在一床温暖的花色绸缎被中,在看周身除了那些鞭伤到也完好无损,环看四周,场景很是熟悉,这是宫中。我非常确定,因为那时为了协助韩煦铲除柯胜我在这里呆了有半年之久。

我试的撑着床沿坐了起来,却被拿了疗伤药进来准备给我擦拭的青香看见。她关切的说道:“璇贵妃您怎么起来了,快躺下,让奴婢给您上药。”

我心想这个丫头怎么还叫我贵妃呢?接着开口说道:“以后别怎么叫我了,我当时做贵妃也只是掩饰身份为了方便行事才那样的,如果不嫌弃你以后见了我就唤我一声小璇姐姐吧?”

“这样可以么?”青香怯怯的看向我,弱弱的问了一句。

“有什么不可以,我说可以就可以,你是来给我上药的吧?”

“嗯,贵~是小璇姐姐你这一身的鞭伤怕是好了以后也是要留下疤痕的,还有你的脸。”说着说着竟要哭的样子,好像受伤的是她。

这下到好,反过来我开始安慰起她来,“没关系,能活着不就是最好的一件事情么?”

青香睁着迷蒙的双眼有些不解的看向我。

她开始给我上药,为了防止自己精力全集中在伤口上我开始问道:“我是怎么来到这的,还有情况如何,你知道我指的什么?”

青香擦了擦眼泪说道:“那天是王抱您回来的,我看他也是一身的泥土,具体我也不清楚,如今宫中传有好多版本,什么王右宰大人早就图谋帝位,唆使妹妹去绑架王最喜欢的人,以此来要挟王。还有说是王右宰的妹妹早就心仪王,奈何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所以就私自绑架您,然后就发生了那些个事情。”

正当青香说这此事的时候,脚步声传来,韩煦就那样着一身华服进了来。我赶紧用被子蒙住自己正在接受青香上药的身体,“你怎么来了?”

“我要不来我还不知道此事有那么多谣言呢?”韩煦笑着看向青香,青香却是肩上一抖,吓得她赶紧跪下,是啊,宫中是不让私自谈论政事。

“是我让她说的,要不然我不知道实情,我这脸上的疤和身上的鞭子不是挨的不明不白么?”说着我用手捂向了自己的眉际,做泫然欲泣状。

“好了,你让她说就说了,我又没说要治那个丫头罪,你就别哭了,我最见不得女人哭了。”韩煦大步走过,说着就要上前看我的伤口,我赶紧护着,说道:“我还是黄花大闺女呢?您这么一看让我以后可怎么嫁人?”

“那就别嫁了,难道嫁给我不好么?”

“不好,我不想和后宫那么多女人争一个丈夫,光一个什么王右宰的妹妹就够我受的了,要是再来一群我的小命估计就没有了。”说着说着我低下了头。

韩煦的目光太过炙热,可是听完我的话却渐渐的黯淡下去,只说到:“好好休息”便起身离开。

他一走我赶紧让青香起来,“青香对不起,我不该让你给我讲此事的。”

我在宫中又呆了半月有余,身上的伤也好的七七八八了,只是尽管我托哥哥将家中景曜给我的那瓶雪颜膏带来,我的眉际依然留下了一道浅浅的疤痕。听说断眉的人命运多劫,不知道我这种算不算?

我望着镜中的自己哀叹我那张本就不是风华绝代的脸,如今成了残次品,我简直是欲哭无泪呀。

关于那天的事情我总结如下:那个王右宰应该早有谋反之心,只是一直还未付诸于行动,正好她那个喜欢韩煦的妹妹抓了我,他便趁此机会准备‘挟天子以令诸侯’,可惜我不是‘天子’而韩煦也不是‘诸侯’,所以他得到一个假玉玺,一个可以以假乱真的赝品。但是万万没有想到的是那天机关一开,我和韩煦等人差点丧命于那个地方,幸好除了昏迷的我外,大家都是训练有速的高手,才逃过一劫。而从暗道逃出的王右宰及其他人也被一并查获。

还有就是市井传来两个关于那件事情的版本,一个就是韩煦爱江上更爱美人我,另一个就是他们的王韩煦对王右宰叛逆之事早有耳闻,所以假借爱慕我的名,便迟迟不娶王右宰的妹妹,所以王右宰的妹妹因妒生恨引出一系列的事情。韩煦英明借此铲除异党,而我只是一个可怜的幌子。

不管哪种说法也好,如今我还活着,活着真好,我依然还可以看到每天的日出日落,月缺月圆。

如果现在是二十一世纪,此刻的夏天,我应该该是泡一杯柠檬茶,透明的玻璃杯,还有剔透的水珠沿着杯壁。带着一点点酸涩和清凉,是夏日的味道,是我曾今逝去的青春味道。可是在南国我只能闻到小桥下西溪流水的味道,稻田里稻谷的香气。

我对着哥哥喊道:“我都养了快半年的伤了。一直闭门不出的,我会窒息的。就那么一会儿又没关系的吧?”

哥哥微微一笑:“旋儿别这样摆出一张吓人的脸。应该给我笑一个啊,在这种可恶的繁忙时期。”“你很繁忙么?哥哥?”我有些揶揄的说道。

“……你,说话还真够不客气的呢。我可是你哥哥,一个娘的肚子里生出来的。”

“哥哥,你就让我出去么?我真的好闷”下一刻我换了一副样子,揪住哥哥的袖口撒娇道。

“南国边境和东盟同罗汇合处红州全域,农作物因受蝗灾,大致全部毁坏了。与此同时红州频发地震,各地运输道路崩塌,基本变成了路上的孤岛。在地震中丧生的死者超过了千人。负伤者人数更是远超这个数字。如果没有周边州县粮食援助的话,预计冬天的死亡人数会达到数万。”

我揪着哥哥袖口的手,停住了。

“蝗虫沿着天冬山江北上,蔓延至红州全域,现阶段已破坏了红州三成的农作物。灾情以超过预想的速度扩散开去。以这样的速度,不出一个月就会让所有谷物地带寸草不生。从下面接到报告,说周边州县也没有能供给红州的粮食了。”

此次蝗灾虽然韩煦派出人去红州管理,可惜紧挨东盟同罗,两处因一些利益常发生争执,派去的人十有九人都因混乱中丧生了。

我闭上了双眼。这些差不多都在预想范围之内。只是,蝗虫的速度太迅速了。虽然韩煦从地方的监察御史手中接到报告后,立刻下达了应对的指示,但对于数十年都未曾在红州那里爆发过的蝗灾,州官们也都不知所措。州官们以只会动嘴皮子的国试派居多,不擅长外交谈判,所以受到了同罗人彻头彻尾的蔑视。可恶,要不是那些派去的人藐视同罗也不会如此,我咽了口口水。……事到如今再说也无济于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