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拔剑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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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拔剑相对
碧涵嚅动了下嘴唇,却终究还是没说什么,因为清平决定的事,是没有人能改变的。何况,打狗还要看主人,这般欺负她,明摆着是不把清平公主放在眼里。
清平笑着慢悠悠的走在花园里,春光甚好,百花齐放绰约多姿,连绵的姹紫嫣红将花园妆点的如同绚丽璀璨的锦缎,可不是正是赏花的好时候。
直走到水榭上,望着春风吹皱波痕,清平懒懒的倚在美人靠上,径自闭上眼将息,“你去安排安排,免得人家说我清平怠慢了贵客。”
“是!”碧涵行礼告退,着手安排事情去。
而苏嬷嬷将镇国公等人引到正厅,立时迎来一个绿衣丫鬟,先是恭恭敬敬的给镇国公等人请安,随之脆生生对苏嬷嬷禀报道:“嬷嬷,公主昨日偶感风寒,太医说需要好生休息,昨儿夜深服了药,如今尚未醒来,只怕还得请镇国公和夫人稍等片刻。”
这一稍等,就等了一个半时辰,阳光斜照进台阶折射出的光芒,很是晃眼,晃得镇国公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他几次欲要怒然离去,看了看内堂静悄悄的通道,生生压下了心里的怒火。
王夫人又故意不耐烦的拿帕子扇来扇去,“哎呦,这都什么时辰了啊?老爷,清平公主这是要留我们吃午饭吗?”
看镇国公脸又难看了三分,王夫人得逞的笑了。
霍槿莞不敢看镇国公,只低着头看地面。苏颜离安慰的拍了拍她的手,两人勉励的对视一笑。
外面传来匆忙的脚步声,随之昨夜就不知所终的驸马霍凌寒大步走了进来。霍凌寒看到一家子人等在那,当下便明了了,沉声问道:“公主呢?”
那绿衣丫鬟依旧乖乖地道:“公主昨日偶感风寒,太医说需要好生休息,昨儿夜深服了药,如今尚未醒来。”
霍凌寒还未说话,就听到内堂一阵窸窸窣窣衣服摩擦的声音传来,正当以为是清平来了,却见走出来一个粉衣丫鬟,沉稳大方的行礼,“公主已经起身,还请驸马稍等片刻。”
王夫人气呼呼的嚷道:“凌寒……”
霍凌
寒看了王夫人一眼,目光锋利,吓得王夫人赶紧闭嘴,娇弱无措的看了一眼镇国公,镇国公却在正径自出神。
王夫人求助不成,心下恨不停,使劲绞着帕子,心里暗暗发誓,下次绝不会让他一个眼神就吓到!但想到这么多年,同样的她都不知道发了几次誓了,更加恨上加恨。
等了又等,还是不见踪影,整个大堂鸦雀无声,人人都各怀心事。如此这般明显是敷衍,那绿衣丫鬟怯怯的看了一眼霍凌寒,本以为他会发怒,谁知霍凌寒只是面无表情的等着。
又过了半个时辰,屏风后忽然传来一阵环佩叮当,所有人都不约而同的齐齐转头盯着屏风,才看到面色红润若桃花的清平,有气无力的摇着柄瓷青湖色缯扇,纤足蹑丝履迤逦的步出,罗衣轻裾随风转。
清平含笑款款走来,随着她丝履踏浅步,逶迤几乎曳地的宫锦长裾跟着轻轻的一扬一扬,若浪翻,似花开。清平自然而然往尊坐上一坐,连眼睛都没看众人一下。
霍槿莞从看到清平起就一直盯着她,因着清平行走将将而止,发间的琉璃银丝步摇还在一颤一颤,三千青丝简单的绾起,额间只一只压着黑玉额环发鬓,越发显得冰肌玉骨,神采奕奕,眉目清冷如雪。
见她并无失宠的落拓之意,霍槿莞才暗自稍稍松了口气。
且再说这翁姑给公主请安的礼数,自先帝起崇尚以孝治天下,五十余年推行巩固,孝道早已根深蒂固。但皇家的体面还是要的,故而折中而行,公主下嫁,这翁姑拜见公主之礼都也只是走个形式,往往这厢弯了弯腰,那厢就赶紧伸手挽了挽,体现臣子忠良,皇家隆恩。
一行人整整齐齐行礼动作利落,声音恭谨,“参见清平公主!”
只是,当镇国公这厢腰一弯,那厢却恰巧清平抬手饮茶,因着隔了茶盏就愣是没看到镇国公这厢弯了弯腰。
镇国公当下愣住了,他一生孤傲,做到这一步,已经是忍了又忍,哪里想到清平会这般过分?
依礼其余还是要行叩拜之礼的,遂霍槿莞一行早已齐齐的跪下了,剩下
一个镇国公欠身弯腰孤零零的僵持在那里,分外突兀,众人诧异的抬头望着清平。
空气一下子凝结了,所有人屏住呼吸,霍槿莞祈求的望着镇国公,极怕父亲当下发怒,场面一发不可收拾,苏颜离却神色凄迷的低了头。
霍凌寒倏然握拳指骨突起,显得有些苍白,眼睛冷漠的盯着清平。
可清平一手捏着茶盖,一手慢悠悠轻轻晃着那拖在手里的白釉青瓷茶盏,细腻光洁的瓷壁,映着清新雅绿的贡品云雾银牙茶,清平觉得,真好看,嘴角就荡漾出一个浅笑。
云雾银牙茶,一年进贡到宫里也就八两,每年皇帝都统统赐给清平,清平明眸微眯煞有其事的想,今年想必是没了呢。
霍凌寒大手一挥,“嘭”的一声,清平手里的茶盏立时飞出落地应声而碎,破碎的瓷片落了一地。
溅出的几滴滚烫茶水泼在清平的手上,刺痛如火烧,立时便红肿了。清平不着痕迹的将烫得红肿的右手缩进了袖子里,抬头笑吟吟的望着霍凌寒,“怎么了,驸马?”
看着霍凌寒盯着她的冷漠眼睛,清平才转眸望向镇国公,轻轻“哦”了声,似是恍然大悟,笑靥如花绚丽,若无其事的道:“我到忘了,只是公国为何还站着?可是闪了腰拜不下去?还是人上了年纪,骨头老了下不了腰?”
“闹够了没有?”霍凌寒皱眉轻声道,低低的声音只清平听得清楚,声音虽轻,却不怒自威。
碧涵望了一眼清平,见清平漫不经心浅笑着不答话,便振振有词的道:“依照我朝礼法,公主下嫁,翁姑当行叩拜之礼,驸马可是觉得哪里不妥?”
咬定大周礼法如此,那是任何人都不敢说不是的。人家分明是存心为难,任谁都看得出来。
镇国公痛楚的看了一眼霍凌寒,为了不让霍凌寒为难,当下略衣霍然就拜了下去,霍凌寒眼疾手快一把扶住镇国公。
众人只觉得剑光一晃,霍凌寒另一只手霍然“咻”拔出剑对着清平,待定目,剑尖已经贴着清平雪白的玉颈,随时都会刺入那雪白的冰肌玉骨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