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为何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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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为何不要
他为大周浴血奋战,可是皇帝用着他防着他,太子想利用他,满朝文武联合起来陷害他,他爱的女子根本不是他当初爱的人,连自己也处处与他作对。清平觉得这世上再也没有一个人比霍凌寒更为难,他苦苦支撑着这一切,他是不是累了,所以想要死在这战场上?
心里最柔软的地方被刺穿,很痛很痛。
木澈悲痛的声音分外沉重,“就是这样内外不容,举步维艰下,凌寒走到了今天,你当他容易吗?我从来都如此认为,他活着不如死了痛快。”
清平沉默无语,只觉得疼痛撕心裂肺。木澈带清平到厢房后拂袖而去,清平一个人神思恍惚,回过神的时候,已经夜幕初上。
白落羽安静的站在门外,剪影一地落寂,见清平抬头便温柔的笑开,“他睡着了,你要不要去看他?”
清平点头,便跟着白落羽去看霍凌寒,白落羽停在门口,“你先进去吧,我去看看药煎好没。”
白落羽转身一步一步离开,清平一步一步朝霍凌寒走去。
霍凌寒静静的躺在**,服了药,药性发作,睡得很沉。清平伸出手,抚摸着他的脸,这个人啊,就是她爱的男人,可是,他很难,很难,他一点也不幸福。
清平席地而坐趴在床沿,难过的看着他,握着他的手贴在自己面颊,眼里微微含泪,“凌寒,我并不是事事都要同你为难,我只是很委屈,很难过,那些同你怄气的话,都不是真的。”
“我想给你幸福,很多很多,可是,你为什么不要?”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滑下,清平哭得肝肠寸断,“凌寒,你为什么不要……”
爱一个人这样容易,给一个人幸福却这样难。
白落羽转身,看着伏在霍凌寒身上痛泣的清平,温和的笑着,只是眼里有莫大的哀伤氤氲成劫难般的悲痛。
公子是这样的人,即使难过,也是微笑着的。
白落羽抬起眼睛看着星空,清浅,既然让我爱上你,就不该让我看到你为另一个男人哭泣,你知不知道,我的心很痛。
清平一直神思恍惚的坐着,忽然有双有力的手捉住了她的手,清平一惊,已听到霍凌寒沉沉的开口,“你在哭?”
清平不着痕迹的将手抽回,顾左右而言其他
,“你要喝水吗?”
说着清平伸手到了杯茶,扶起霍凌寒,将茶递至他手边,只是他没接,就着她的手喝了,抬头又锲而不舍地问:“为什么哭?”
在帝都霍凌寒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她,如今就这么点小事却又这么执着,大抵他是真的厌恶她,如今当她是陌生人反而可以相处得更好。
清平淡淡地道:“只是想着我好不容易救了大周的战神霍凌寒,看你危在旦夕,觉着我这一桩生意大抵是要做亏了,心里甚是不甘。如今,你好了,我就放心了。”
霍凌寒突地笑了,“这也值得你哭?”
清平微微挺胸,理所当然地道:“那是自然,我一贯不喜欢别人欠我。所以,你要记得,你欠我一个大人情,以后我会找你讨还的。”也不喜欢欠别人,欠来欠去,往往容易变成冤孽债。
霍凌寒笑意上眉梢,“在下记住了,在下欠姑娘一个大人情,随时欢迎姑娘找在下讨要。”
门外忽然有人问道:“可是将军醒了?”
霍凌寒抬头,“是木澈吗?进来吧。”
木澈进来的时候,看清平坐在床沿,霍凌寒笑意深深,他眼神微微深了一点。清平想是他二人有正事要商议,便起身,却发现自己的衣袖将将被霍凌寒的手压住了,伸手去扯回,却见霍凌寒毫无动静,
木澈对这一切视若无睹,只径自说着自己的事,“根据这些日子帝都来的消息,她一切都好。”
霍凌寒沉吟了下,“那她呢?”
木澈怔了怔,清平也愣了下,两人才反应过来霍凌寒问的是谁,木澈那一怔自是为着霍凌寒以前从不问另一个她,清平那一愣却是着实没料到霍凌寒会问到她。
木澈看向清平,清平下意识立马轻轻地摇头,木澈斟酌了下才道:“深居简出,只去韩府看过一次韩小姐。”
清平盯着霍凌寒,他微微低头,却丝毫看不出他的真实心情。木澈接着陆陆续续向霍凌寒汇报了下军情,略有忧色,“现今我军箭矢已消耗殆尽,宋城与代州不会支援我们。将军回来军心大振,更该趁古隐尚未察觉出其不意出击,可若等朝廷送物资,我们等不了那么久。”
霍凌寒闭着眼思虑了下,过了一会,倏然睁开眼睛,“此事我知
道了,你接着说。”
木澈释然一笑。
清平看他二人心照不宣,默契十足,此事霍凌寒必然已有了对策,有这二人是大周之福。木澈又接着说,清平坐在一边静静的听着,直到白落羽差人将煎好的药送来,清平同木澈使了一个眼色,趁着霍凌寒端遥望移开了手,两人才一同出来。
晚风习习,难得带了些凉意,也送来徐徐不知名的花香,清平望着夜空沉思一会,“晋王授意宋城、代州为难凌寒之事,可找人透漏给睿王。”
木澈不动声色,“为何是让睿王知道,而不是支持将军的太子呢?”
清平知木澈这是在考自己了,便笑道:“一则,睿王必然不会放过能重击晋王这样好的机会,事情一旦闹大,我父皇必定以此为由归罪于大司马,削弱大司马的权利就是削弱晋王的势力。二则,睿王素有贤名,一旦如此切心加入这夺嫡之争,势必得罪于我父皇。”
木澈打断清平的话,替她说道:“三则,一旦睿王失势,三足鼎立的局面就会被打破,坐看太子独大,势必为皇上所不能容忍,也就是新势力崛起的时机。”
清平颌首,“凌寒曾经说过,能撼动东宫地位的人,只能是太子自己。月满则亏,等到太子独大到父皇所不能容忍,也就是废太子之时了。”
木澈不无嘲讽地道:“公主好计策,睿王求功心切必然等不到将军回京,等将军回京一切早已尘埃落定,自是与一切都与将军无关。最重要的是,皇子夺嫡尔虞我诈,但将军于此事只字未提,形成最大的反差,全了做臣子的衷心,万般苦难往肚里咽,给了圣上一个好印象。可谓未动一兵一卒,却尽坐收渔人之利。”
清平的心思自是知道瞒不住木澈的,“军师这是在嘲讽清平不顾骨肉之情?”
木澈不置可否,只道:“自古最是无情帝王家。”
两人皆沉默不语,许久,有轻缓的脚步声朝他们走来,抬眸望去是白落羽,对清平轻轻点了点头。
清平微微笑着,“他的眼睛想必这两天就能看到了,我与落羽今夜便走了。”
木澈探究的看一眼清平,看到清平额头细汗密布,想是她金枝玉叶不惯边疆酷热,也不在意,只徐徐问道:“为何不让他知道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