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098- 学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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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098: 学医】
俞先生注意到若春的表情,问她:“有什么不对吗?”
“没什么。”
若春只是觉得有些奇怪,别人院子里都是种些美,人蕉、**、碧桃,偏偏俞先生的院子里种的都是些杂七杂八的草木,高矮不一,看起来并不美观。
俞先生看了看若春,问道:“你……识得这些药材?”
若春忍不住笑了:“不认识呀,学生又未曾学医,哪里识得药材?原来这些都是药草啊?”她又转头去看那一丛丛的草木。
俞先生释然,一边招呼若春进厅堂里坐下,一边自我解嘲说:“我还以为你这孩子既是个与众不同的,认识药材也并不奇怪。”
“我哪里担得起‘与众不同’这样的美誉?”若春现在最怕的就是与众不同,她可恨不得自己泯然众人,可惜这个愿望是难以实现的:“先生为什么在院子里种草药?”
俞先生说:“先父虽然生前一直在国子监任职,却醉心医术,时常向太医院的太医们讨教的。我自幼跟着父亲种草药,也学得了一些皮毛。”
“怪不得……”
若春恍然大悟:“我看那天先生替我哥哥包扎的时候,按摩伤口附近的穴位手法可不寻常,轻轻按揉几下就把血止住了,原先先生真是会医的?”
“你能看出来……眼力也算很好了,”俞先生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说:“一般人还以为我就在那儿乱捏呢。”
若春一愣,旋即为自己解释说:“也许是我靠的近的缘故?不过真是谢谢先生上回替我哥哥疗伤。”
“不用谢,我还要谢你呢。”
俞先生郑重的说:“这一回若不是你知机将那几个女孩儿从树下带走,我真不敢想会是如何的情形……”那几个女孩子要是一直呆在树下,即使没有被雷电劈中,也会被倒下的树冠压死。
她之所以请辞,也是为了这个缘故。想着因为自己的不谨慎,将一众学生置于险地,她如何能够厚着脸皮继续给她们上课呢。
“今儿请你过来吃顿便饭,便算是我的谢礼了。”俞先生请若春来到饭厅,二人分宾主坐下,便有仆妇们鱼贯送上菜肴。
刚刚跟俞先生认识的时候
,若春可想不到自己会有一天跟这位先生同桌吃饭。当日还以为俞先生是个特别难相处的老师,谁知道她竟是这样一位高洁的君子呢。
两人寂然饭毕,便有丫鬟端茶过来请两人漱口。等到她们回到厅上坐下,若春感觉自己和俞先生之间仿佛又更亲近了几分。
丫鬟端上香茶来请若春品尝。若春饮了一口香茶,不禁奇道:“这茶怎么和我喝过的茶味道大不一样?”
俞先生笑道:“这是我煎的药茶。里头加了两味补气的药材,所以闻着味道有些怪,但是这种大暑天饮了它,身上会舒畅许多。”
她又叹息一声说:“可惜我那两个小子,却又不像我这样喜欢钻研这些岐黄之术。也是,他们还是学些经世济国的道理才是正经。就连他们外祖父,也只是将这当做是小道……唉。”
俞先生未嫁之时随父学医,连太医院的太医们都惊叹于她在医道上的天分。有位老太医曾说,若俞先生不是女儿身,将来入太医院绝非难事。
“罢了,让你在这儿听我发牢骚。”俞先生对若春歉意地笑笑,若春却说:“俞先生……若不嫌弃的话,可否教若春一些简单的医理呢?”
“你想学医?”
俞先生先是有些惊喜,但随即又狐疑起来。寻常人家的千金小姐,哪有想学医的?就连她自己,如果不是自幼耳濡目染,又怎么会想到去学这个……
“其实,就是想知道一些医理罢了,”若春说:“难不成我还真能去治病救人呀?”
俞先生笑了:“那是,就连我自己都没当过大夫。你别看我给你哥哥包扎得挺利索,其实呀,都是拜我家这两个调皮孩子所赐。他们一点儿都不像他们的父亲那么斯文,一天到晚不是爬树就是钻狗洞,真够顽皮的!身上总是带着伤,我给他们包扎多了,自然也就娴熟了。”
若春想学医理,却是为了她自个的修炼。
她化为人身之后,总觉得灵气运行的时候常有凝滞,自己想着可能是狐妖与人身脉络不同,她照着做狐妖时的法子去修炼,自然效果不大好。
如果将人,体经络全都摸索通了,那修炼起来,是不是就能事半功倍呢?
况且,如果学得了药学,懂得辨认药材,或许她还能找机会到山里去采集些灵药出来给自己增加妖力……当然这是后话了,如今她才想不到有什么借口可以随便出门。
若春胡诌了一通,哄得俞先生信了她是诚心想学医道,终于点头同意了教她学医。
俞先生辞掉了女学的教职,也正是闲着的时候。当下便拿出几本医书来递给若春,告诉她先看看这些基本的药理,看了以后有不通之处再来问她。
学医这回事,绝不是看看就能学会的……
若春拿着书本回去看得脑门生疼,也只是囫囵吞枣的将那些难懂的词语和最简单的药理记了个大概。于是她三天两头就得到俞先生家去请教俞先生,俞先生兴致也高,耐着性子慢慢的一点点向她讲解着医书上的内容。
“你学医理,好歹比你学丹青聪慧多了……”俞先生和若春熟悉了,也会开开她的玩笑。不过不可否认的是,若春学得还挺快,不到半个月就能把人,体的脉络图弄清楚了十之八,九。
裴夫人对于若春老是出门找俞先生有些奇怪。若春知道若是直说自己去学医,裴夫人一定会骂自己胡闹,所以根本不提这件事。只说俞先生见自己的绘画实在太过差劲,看不过眼,一心想要把她教好为止,才会频频召她去见面。
“我就说这位俞先生的人品是好的,”裴夫人点头说:“既然是先生抬爱,你但去无妨。只是不能失了礼数,每次去拜访先生的时候,一定要带好礼物。说起来,这位俞先生真是热心人。你哥哥的伤要不是靠了俞先生及时救助,哪能好得这么快呢?”
裴举的伤早就结疤了,只等着脱痂。裴夫人为此好好说了他一顿,说他太不注意自己的身体。万一有个什么大碍的,让父母如何是好呢?
他生母更是满院了他好几天,说得裴举耳朵都生了茧子。他想躲出门去,但又因为头上有伤得不到裴夫人的允许,只好天天坐在家里被长辈们念叨了。
他常常无聊的在书房里翻看着太学里的功课,有时……也会想起那个叫红霜的女孩子。
他受伤的时候,若春焦急是正常的,可红霜……她对他的关怀,可绝对不是作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