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0 朱雀他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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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0 朱雀他爹
“好!”小奶娃脆声脆气地说:“小玉要做小媳妇!”
钟胖子乐得像中了头奖,连连说到:“那可说好了,不许反悔啊!”
紫衣忙说:“她懂个什么,她还是个小孩呢,到时候他们长大了再说。”
说着,瞄了一眼玄武小龟,那乌溜溜的小眼睛,伸长着脖子看着小奶娃,他们俩?谁知道呢?只能看以后的事了!
黄沙路漫漫,呜啸的风吹来,更显得凄凉。半咪着眼睛,隐隐看见黄沙中一群人,手上带着镣铐,披头散发,呜声泣凄地缓缓走来。
黄沙路,即黄泉路。新死的鬼魂从黄泉路进入到阴间鬼域。
这些新死的鬼魂刚从人间被鬼使勾得魂来,已知自己刚刚死去,再也见不到生时的亲人朋友,不禁哭泣起来,新鬼以如此众多,齐哭一起,令人忍不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那些镣铐将众鬼锁在一起,又有数十名鬼差在一旁喝诉怒骂,稍有差错,就被鬼差打得皮绽肉开,惨不忍睹。稍有几个圆滑的新鬼,偷偷塞了些阴间宝钞给那些鬼差,鬼差装摸作样地收下,也就对他客气了些。
正便是所谓的阎王好见,小鬼难缠。
那些鬼差见了钟胖子,都低声下气地低着腰过去了。紫衣站在路旁,看这些新死的鬼魂哭呜着走过。
刚想再往前走,却见一小队鬼差骑着阴马奔驰而来。
紫衣咪着眼睛看过去,见到来人,喜得大叫起来:“蓝离鬼,蓝离鬼!”
马上那蓝脸的鬼差头头拉了一下僵绳,咪着眼睛看见紫衣,惊讶地跳下马,叫道:“紫衣,你怎么来了?”
小奶娃划拉着粉嫩的小胳膊,叫道:“鬼叔叔,鬼叔叔!”
小奶娃这张嘴倒是挺甜的,见了谁都不叫,除了钟胖子。
蓝离鬼惊讶地看着小奶娃。
紫衣高心地举起小奶娃,道:“看,我女儿!”
这回,蓝离鬼惊得下巴都合不上了。头机械地转向钟胖子,喃喃地道:“这个…”
钟胖子一脸不高兴地说:“瞎想啥,俺是小玉的伯伯!”
说着,又高兴地举起那只玄武小龟道:“看,这是我儿子!”
蓝离鬼呵呵地点了下头,拉着紫衣说:“这是咋回事,才多久功夫没见,你又是失踪,又是下了地狱来,还带着小女娃说是你女儿?”
又疑惑地看了一会儿小奶娃,小奶娃黑溜溜的眼睛盯着他,他忙压低了声音狐疑地说:“两岁大的孩子,肯定不是你亲生的!”
紫衣笑道:“这件事说来有点长,你看看你身后的鬼差都在等你吶,我下次再告诉你。”
蓝离鬼无奈地看了下身后的人马,说:“那你现在去哪?我怎么找你?”
“我要回虔州去!”紫衣回答到。突地看见蓝离鬼身后的鬼差押了个女子,蓬头散发地坐在阴车上傻笑。
那疯女人一看见紫衣,腾地站起身来,对着紫衣尖声叫到:“妖孽,你是个妖孽,还敢来我宫中偷宝,看我的法宝!”
说着,便作出一个滑稽的动作,摇摇晃晃地对着紫衣嘿嘿地笑。
后面的鬼差见状,忙得将她制止住。
紫衣一看那疯女子的模样,惊到:“这个不是虔州皇宫的珍公主吗?她竟然死了?”
蓝离鬼负责收取皇宫成员们的鬼魂,这个疯女子却正是虔州城中那珍公主。
“你认得她?”蓝离鬼奇怪地问到。
钟胖子则绕着疯女人看了一会儿,摸着下巴说:“这女人常年生活在阴气包围的环境里。要不是有法器保着她,只怕早就死了,看来是失了法器才丢了性命啊!”
紫衣一撇嘴道:“我落到黑焰狱里,也就是因为她手里那法器。”
钟胖子和蓝离鬼齐道:“咦,这是怎么回事!”
紫衣只好将那轮回镜的事情说了一遍。
蓝离鬼听言纳纳地说:“难道我去收魂的时候,撞见几个修仙之人,从那皇宫里取了件闪着宝光的器物,然后一行就走了。”
紫衣听言,问到:“难道徐羽凡和姚师兄们拿了宝贝就跑,怎么一点救我的意思也没有呢?”
蓝离鬼笑道:“纵使他们想救,只怕也是上天入地都无门路呢。”
紫衣嘿然点头。
与蓝离鬼道别,便抱着小奶娃在黄沙路上往回走了。
钟胖子仍跟着走,紫衣好奇地问:“你不是待在地府的吗?现在又要到哪去了?”
钟胖子撇了撇嘴道:“先回俺家一趟再看看。”
“哟,你在地府还有老家啊?”紫衣诧异问到。
“废话,俺好歹也是只大鬼!”钟胖子不满地说到。两人穿过了黄沙路,当中碰到不少批新鬼,看来地府的鬼流量也挺大的。
黄沙路走完之后,是一座一桥,一座横跨在阴河上面的桥。
阴阳桥。
钟胖子的家竟然就在这桥上。那阴阳桥看起来只容得下两三人走过,可踏上去就一样了,辽阔的宽度,竟看不到边儿。
钟胖子从小奶娃怀里夺回来玄武龟,憨笑着道:“丫头片子,有时间了就带俺儿媳妇回来瞧瞧,俺家就在那儿。”
胖手指指着桥边的一幢小茅房,这房子身处的位置倒也不错,交通
发达,又倚山傍水,看来钟胖子在阴间算是混得不错了。
紫衣与钟胖子道别,便抱着小奶娃走过阴阳桥,正张望路边风景时,远远地来了一个骑着阴马的人。
那人好生奇怪,在阴间,也戴了个奇怪的面具,面具上画着一只张牙舞爪的龙,狰拧着似乎要扑上来,紫衣看得奇怪,边走,边不住地回头看那人。
那人似乎也顿了一下身影,把马绳一拉,停在那儿,不住地盯着紫衣看。
紫衣觉得纳闷了,为什么会有一点熟悉的感觉,那身形,那眼睛,似乎是在哪里见过。
怀里的小奶娃挣扎了一下,奶声奶气地叫道:“娘,你看,你看…”
粉嫩的小指头就指着马上那戴面具的人。
那人听见小奶娃叫唤,猛得身影一震,眼中似乎冒露出震惊的神色。
紫衣猛地伸手捂住小奶娃的嘴巴,不好意思地朝那人笑了一下。
小奶娃估计是看到戴着面具的人,也觉得奇怪吧。
哪想到小奶娃呼呜地挣扎开来,指着马上的人就是甜甜叫到:“娘,那是爹爹。”
紫衣心里猛抖了一下,只好又捂起小奶娃的嘴,不好意思地向马上的人说了句抱歉,便飞也似地跑往远方去了。
只觉得身后像是被那人盯住了,一直走到桥的尽头,转了个弯,那种感觉才消失。
紫衣松了口气,把怀里的小奶娃抖出来,举在半空中故作凶狠地说:“谁让你乱叫人的,再乱叫,娘就把你丢在这儿了。”
小奶娃嘴巴一瘪,呜呜地说:“本来就是嘛,那个就是爹爹。”
紫衣拿她没办法,又仍是觉得奇怪,当下便退着返回去,悄悄地探出头看那桥上的人。
只见人仍站立在桥头,戴着面具,看不清真实的面孔,面朝着紫衣的方向,远远地望着,眼神却不知飘向了何方,紫衣看着,不由地觉得心里一阵悲伤莫名而来,那人站在桥头,阴风吹过,吹起他的长袍,黑色的长发迎风飞扬,紫衣看着,眼睛没由来的一阵涩胀。
小奶娃开心地刚想喊话,紫衣忙得又将她的嘴巴捂住了。
心中不由地感到好奇,他到底是谁,为什么看见他自己会忍不住悲伤?
桥上那个拉着马绳慢慢地往相返方向走去,已不向来时那样急忙,而是慢慢悠悠,像是承载了许多的心事,显得疲惫又苍凉。
紫衣叹了口气,心想自己是不是太多疑了,晃了一下脑袋,把杂念从脑子里挥去,想着,赶到朱天门向三师叔交了差事,然后青丘,好好地找找娘,从此带着小奶娃,一家三代人,好好生活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