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版 繁体版 015 人鬼情未了

015 人鬼情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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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5 人鬼情未了

这一段路特别荒凉,只有偶尔走过的几个鬼魂,除此之外一片漆黑。

“胖哥,你是不是带我们走错了,这里怎么一团黑啊。”紫衣问到。

“这怎么可能,在阴间还有谁比俺更熟门熟路?”钟胖子一口否认到:“按这条小路走,可以更快到达阳间!”

美凤突然竖起耳朵,停下来,神经兮兮地问到:“你们听,有好像有人在哭!”

“废话,这阴间地府哭声向来是不会来的,有啥好稀奇!”紫衣说到。

“不是,不是,你再仔细听听,那声音和惨叫声不同呢!”美凤连忙说到。

紫衣便仔细地听了一会儿,只听见风中有一阵微弱的哭泣声,若有似无,若不仔细听还真听不见。

这地府里其它的鬼都是惨叫惨叫的,而这哭声听着,却令人鼻头一酸,像是在哭诉着什么似的。

“有啥好听的,不就是奈何桥上有人不想去投胎,在那里哭嘛!”钟胖子大大咧咧地说:“有投胎的名额都不去,都是些傻掉的鬼魂。有啥好看的。”

“这是为什么啊?”紫衣不禁纳闷问到。

美凤倒是惊奇地直叫:“走嘛,去看看。早就听说过奈何桥,孟婆汤了,我们去看看嘛。”

姚飞雨瞥了她一眼。

美凤忙说到:“反正镜子都到手了,肯定不会出事的。最后一次,最后一次了。”

姚飞雨只好摇摇头,叹了口气道:“最后一次了,下不为例。”

钟胖子很不理解,但也只是嘟嘟喃喃地走在前面带路了。

走了一段乌漆麻黑的路,只见远方突地出现一小点光亮。那光亮在黑暗里特别显眼,突闪,空灭,随着阴风还不断摇摆着,耳边还响着那声若有似无的哭泣声,和不远处桥梁发出的吱吱呀呀的声音。

慢慢地走近了,鬼魂在此多了起来。不时地从身边擦身而过,行色匆匆,都是怕误了吉时投胎的鬼魂。

那团光亮竟是悬挂在桥头的一盏小灯。

那桥便是奈何桥了。

桥是用毫不起眼的朴实木头制成,只有两米左右宽,二十米左右的长。

在奈河桥的桥头处,却立了个同样是朴实木头搭成的小棚子。

小棚子开了个窗口,从窗口望进去,只见一个娇美绝艳的女子撑着下巴痴痴地看着远处,但眼神却不知飘到了哪里去。

有鬼魂至面前经过时,她便嫣然一笑,拦住鬼魂道:“来路劳苦,前方路远,不如喝了这杯茶再走吧。”

她一笑,便有一种说不出的风韵妩媚,令人不由地乖乖端起前面的茶水一饮而尽。

紫衣等人走上前去,那女子如常地斟了满满一碗茶水,道:“

喝了这碗茶,前途路就了无牵挂了!”

美凤伸手就去端那碗茶,紫衣忙得将那碗夺回来,叫道:“你看看你,又忘了?”

美凤才恍然大悟想起,阴间可不能随便吃喝东西的,一不小心小命就永远丢在这里了。

“孟婆姐姐辛苦了!”紫衣笑道:“这茶水我们就不喝了,反正我们不过这座桥。”

“她是孟婆?”美凤大惊:“我还以为是孟婆是个老人家呢!”

那绝艳女子嫣然一笑,道:“不过就是副臭皮囊,我天天呆在这看这些鬼魂来来去去,无聊了,每天都变幻好几十种面相来讨自己开心呢!”

钟胖子躲躲闪闪着,紫衣好奇地问:“胖哥,你躲什么啊?”

孟婆听言,看了一眼钟胖子,顿时惊叫到:“咦,胖子,你这段时间怎么没见你了?你去哪了?怎么不来我这儿陪我聊天了?”

钟胖子竟然红了脸,道:“我最近忙,对,很忙嘛。”

孟婆幽怨地看了他一眼,道:“忙?忙得过牛头马面吗?牛头马面也是要天天押送鬼魂去六道轮回的,纵是如此,他们也是会到我这儿陪我解解闷儿的。”

钟胖子的脸红得像一只烤猪头。紫衣还能恍然间看见丝丝热气散发开来。看来钟胖子的脸皮不算厚啊。

看来钟胖子是不想看到孟婆才扭扭娌捏的作态不肯来吧。

“俺就是陪这几个朋友来看看奈何桥!”钟胖子拧巴地说到。

“奈何桥?”孟婆目中有讶异之色,继而不屑地道:“奈何桥有啥好看的?不过就是一座桥罢了,众鬼们投胎都得喝一碗汤,再过一座桥,前面就是轮回道场了,人人都能看得到的。”

钟胖子忙说:“就是,就是,有啥好看的,俺们走吧,赶路去阳间。”

美凤和阿九目有不舍之色。

紫衣便道:“孟姐姐,咱们几个只是瞄一眼就好了,刚刚路过的时候好像听见有人在哭呢。”

孟婆挥了挥手道:“去看吧,就当我没看见,看够了就回来。那哭声又是小翠在哭了,整整一百多年过去了,还在等她的有情郎,也不知等到什么时候去,哭得我都心烦。”

紫衣听言,但笑着道谢,然后拉着美凤,阿九两人走到那桥上去了。

钟胖子道:“俺就不去了,也没啥好看的,俺在这儿等你们回来。”

姚家兄弟也表示没有兴趣,只有徐羽凡跟了上来。

桥与阳间的间并无差异,粗劣的木头踏上去还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桥下是一条川流不息的河,河水是黑色的,里面布满的游涡,发出一股阴冷肃杀之气。

紫衣沿着那哭声寻去,只见一名少女身着白衣,扶着桥梁,掩面

哭泣。

美凤大胆,愣愣地开口道:“姑娘,你哭什么?”

那少女一顿,露出惨白的面孔道:“你是谁?你看见他了吗?”

紫衣忙道:“你是在这儿等人吗?”

少女神情惨淡道:“等,我在这儿等了一百多年,为何还未等到他来?”

她一边念叨着,眼神又望向了远方,轻叹一口气,唱起了江南小曲。

紫衣仔细听着,那歌词是这样的:

“都说是西子柳下魂,罗裳沾惹尘,谁知那多情也伤神,人已近黄昏。

奴劝君饮尽这杯酒,从此为路人。只盼这时光飞逝痕,君生奴也生。”

少女低吟浅唱,软侬细语间竟唱出凄婉之色,听得人不禁鼻头一酸,暗自为那少女多情扼腕叹息。

阿九忍不住问:“那人到底是谁,为什么让你等这么久?”

少女回过头来,婉尔一笑道:“这是一段很长的故事。”

“不长,我们要听!”紫衣,美凤,阿九异口同声齐叫到。

少女浅笑,坐下来,将双腿悬空放下来,双目望向远方,缓缓道来:

我名唤小翠,家住西子湖畔堤上。

我四岁那年就已经死了,但仍在世间飘了百年。

只因为我有一个当道士的爹。

我爹,说他是道士,是极其不称职的。

他不过跟着一个跛脚道人学了几招道法,便自置了一身袍子招摇撞骗。

而我,也不是他的亲生女儿,否则,也不会这样对我。

他收养了数百名童子,我只不过是其中一个而已。一开始,我们大家生活在一起,日子苦一些,却也热闹,倒也就不觉得难过。后来,身边的兄弟姐妹们一个个地消失,每当我问起,道士老爹都笑咪咪地说:“哥哥姐姐去了一个好地方,小翠想不想去?”

我自然是点头,傻傻地说:“爹爹,小翠也要去。”

那一年,我四岁。

道士老爹把我唤到他那不许任何人进去的小暗房。

我一走进去,只觉得毛骨悚然。里面的温度出奇的冷,那种透至骨随的冰冷,墙上挂着八卦图,各种符咒,那些本应是降鬼镇邪的东西却发出更加阴森的气息。

房子的角落里堆满了整整一面墙的小瓦罐,每一只瓦罐上面都贴着一纸符咒。

我永远不会忘记道士老爹跟我说的那句话,他手里端了碗散发腥臭味的血液,邪恶地笑道:“来,小翠,喝了这个,你就可以和哥哥姐姐们在一起了。”

我自然是不喝的,逃,逃出这间满是邪气的小黑屋。但却忘了自己不过四岁的躯体,如何抵档得了一个成年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