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人间炼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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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人间炼狱
“少主怎会如此重伤?”说话的不是柳芸韵,而是随其后进入的一名男子,男子面容颇为俊朗,只是耳际的略丝斑白和眼角难以掩饰的沟壑,揭示着韶华易逝。
看见男子进入,辰峰更是震惊,“玄天叔叔怎么也会在这?”玄天是辰峰父亲的心腹,暗地里帮着父亲培训一批玄武死士。
“俱东国决意攻打红南国,许永祥率军出征。主上让我伴其左右,助其一臂之力。再者,上次玄九围剿重俊皇子一行人,竟被人击杀。皇子固然不弱,不过仍不能如此轻易击杀玄九一干人。主上不放心,顺便让我查清此事。”玄天向来对自己训练的死士颇有信心,谁料此次围剿金重俊,竟无一人生还,心颇有不甘,所以主动请缨。否则向处理这样的事情还轮不到玄天便是。
“柳芸韵是大皇子的侍妾,所以跟着来到红南国,因为是女子就先混入边城,以探虚实。”柳芸韵解释道。
辰峰听了芸韵的解释,眉头紧皱,对着俱东国的大皇子又是一阵鄙夷,男儿出征竟带着侍妾,如此荒**真是辱了俱东国皇族的威严。
看见辰峰皱眉,玄天显然是会错了意,忙辩解道:“柳姑娘,是柳妈妈安排在许永祥身边的人,早已被我们买通,是自己人。”
“哦!”辰峰深知柳芸韵是自己安排在逍遥阁的人,父王并不知晓,所以也就应承着玄天的话,以免露出破绽。“就算许永祥有攻打红南国之心,却也没那个胆识,如今却领兵前来,其中定有蹊跷。难道是父王??????”
“是主上的意思,怂恿许永祥起兵,许永祥虽无能,却好大喜功,有人相助,当然不肯错过此次良机。如若真能成功拿到红南国,以借此打压许永生在俱东国的威信。”
“父王已和许永祥结盟?”
“是的。”
“父王相信他许永祥有这份能耐?”
“不相信。”
“那为何?”
“主上,只是说暗中相助,却交代我们见机行事。我们尚处于隔岸光火状态中。必要时可相助,以讨许永祥的欢心,以便日后一举大统之时,可借助许永祥的力量。”
“玄天叔叔可还有事相瞒?”辰峰不信,就凭此点,辰峰万不相信父王会派玄天来此,就算将来可能会用到许永祥的力量,可凭父王在西廊国积聚多年的力量,还不差许永祥这一个。
玄天心惊,眼前的少主已不是当日的孩童,热血冲天,显然有着智睿,冷静,分析世态,看的竟比自己这个老江湖还有透彻。
“主上接到密函,西廊国被盗之的玄武令在红南国郑南王爷的手上。”
“玄武令?”
“玄武令是西廊国世代相传的圣物,可十七年前,在公主贤出生之日,被人盗走。皇室多年寻获不得。之后为稳定人心,知晓之人均不可再提及玄武令,
所以少主这年龄应该是未曾听闻。”
“谁人送的密函?”
“不知晓。不过此人料事如神,已和王爷打交道多年。对此王爷深信不疑。”对于辰峰的质疑,玄天也曾有过。
“我累了,你们先下去吧!”看着玄天和柳芸韵退出去,辰峰又躺回被中沉思。看来父王起兵已是迫在眉睫,万事具备,只欠东风。自己要如何保护重贤。而偏偏在这个紧要关头受伤。拳头紧握,轻砸床榻。
永生蓦地感到心猛然抽痛,不禁用手紧握胸口衣襟,天佑询问:“没事吧?”
只是一过性的心痛,永生并没以为意,却蓦然想起了若梦,心中蹿起了不安。
永生和朴天佑在沿路听闻俱东国出兵,赶到军营时,整个军营里弥漫着紧张的气氛。所以士兵都以整装待发。永生不禁暗惊,郑浩南真是难得一见的将才,短短一夜竟能达到这般境地。扪心自问,自己定是达不到。只要有郑浩南在,想要攻陷红南国,难比登天。
永生和天佑被守门侍卫拦在营外,“军营重地,闲人免进。”
“我们是王爷的朋友,还请兵大哥通传一声。说朴天佑求见。”
片刻,天佑和永生被一名小兵引到大帅主营。永生掀开营帐,只见浩南端坐在案前,剑眉深锁。永生和天佑一前一后进了主营。
“俱东国攻打红南国,你可知晓?”
“知晓。”永生答的不卑不亢。
“是今日得知,还是早有预谋?”
“今日得知。”
浩男叹了一口气,“俱东国此举突然,让人出其不意,让我不得不怀疑是早有预谋。”
“如果是我,也会怀疑。”
“你如何看?”
“即使事实摆在眼前,我仍不相信许永祥有着个胆量。”
“你的意思?”
“定有人挑拨离间,隔岸光火。”
“如果真查有此人,你可保红南国在你有生之年,永保太平?”
“定然。”永生答得爽快,答的拓沓。
“记住你今日之话。”
朴天佑在一旁笑得邪魅,“我怎么觉得此时有人被某人设计了呢?”
浩男看了一眼朴天佑,对上天佑琥珀色的闪着精光的眸子,报以微笑。
“永生,可否帮我一个忙?”
“请说。”
“帮我把此物交给凤绮。”浩男从怀中掏出一块如血色般的凤形红玉,捧在浩男手中如一团燃烧炙热的火焰。
“什么时候?”
“此刻。”浩男看出永生的犹豫,开口道:“现在你不适宜呆在这里,否则定会被安上卖国求荣的罪名。万不能让莫名须有的罪名,让许永祥有机可趁。你不止是俱东国的希望,也是我红南国的希望。”
“我不懂。红
南国已经有你,你便是其希望。”
“你现在可以不必明白。”浩男轻摸了摸小腹,眼中蓦地黯然,失了光彩,“有时天命不可人为,希望你可以是个例外。”
永生接过玉佩,真如一团火焰在手心中跳跃,顺着手心温润心肺,甚是舒服。既然浩男不想明说,永生也不想多问。收好玉佩,转身出了营帐。
“你应该知道这次战事的怂恿者了吧!”
浩男笑而不语。
“果然。”天佑同样迷惑,为什么浩男要设这个局?这个局无人可收益啊?因为那时天佑不懂,情为何物?
战场,
到底是谁用谁的血勾勒出了这个浅薄的字,薄唇轻启,便可念出。
她不是少女织梦的地方,亦不是少年一展宏图的场所。它有数不清的狰狞,道不完的血腥,说不尽的酸楚。一滴滴猩红的血,一颗颗晶莹的泪,才可以勾勒出这一方人间炼狱。
血是败者的血,泪是弱者的泪。
成者王,败者寇,亘古不变。
凤城内,万籁俱静,家家门户紧闭,旋转风转起苍凉街道上的杂物,时而袭转冲天,时而击打门窗,罕无人际,繁荣不复,分外凄凉。
城郊百里,两国大军对垒,血色弥漫苍穹,空气中弥漫着粘腻的血腥味。秋风横扫大地,战马上的铜铃叮当,奏响死亡乐章。
浩男一身白色战铠,坐于骏马之上,手握银枪,猩红战婴在风中飘荡,杀气漫天,强悍威严如天神般不可侵,让人肃然起敬。
朴天佑仍一身白衣胜雪,策马于侧。轻拢的长发也在风中飘荡,一人如血海中的一枚白莲,纤尘不染。与战场的杀戮显得格格不入。
俱东国大军站于对面,如黑云压境,许永祥策马翘首立于军前,满目猖狞,眼里噙着嗜血的光芒。玄天马前卒扮相,立于马侧。
郑浩南与许永祥同时收紧缰绳,战马扬蹄嘶鸣,战鼓雷鸣,撼动轩辕大地,惊动林间禽兽,百兽齐鸣,群鸟分飞。
郑浩南与许永祥正面交锋,兵刃相撞,相擦近前,磨出星点火花。停于咫尺,浩男清晰可见许永祥额前豆大汗珠,唇畔微翘,抽手撤枪,浩男突然撤力,许永祥重心不稳,险些坠马。顷刻间,浩男纵身飞起,足下轻点马背,如离弦之箭直向玄天刺来。
玄天未曾料想允浩有此一举,手持兵器仓惶抵挡,勉强接下郑浩南一击,但身体被强大之力击起,在空中连连变化身形,狼狈落在地上,后退几步方才稳下身形。嘴角微微渗出血丝,可想允浩此一击如此强横。
郑浩南也未料如此全力的一击,此人竟能生还,看来不可小窥。收起唇角的浅笑,银枪立于臂后,俯身躲过身后许永祥袭来的一剑,旋转飞身落回马背。回首不明深意的望了一眼朴天佑,轻夹马肚,策马当先冲入敌人大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