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版 繁体版 第五十章

第五十章


二流 淑女本色,鬼王的新妃 斗罗大陆之七怪之子 血狼战魂 仙魔传之五行 掠天鼠王 重生之嫡妻归来 情深孽债,以爱偿还 空缱绻,说风liu 倾臣

第五十章



朋友曾经说我是个天生的权谋家,我不知道这样的评价里夹带多少褒义或是贬义的色彩,不过这个评价的主题我还是认同的,因为我觉得自己确实在“勾心斗角”方面略懂一二,而且也不干不净的涉足一些,但总体层面来说,我一直认为自己是一个好人,不管你信或是不信,反正我是信了。

其实从我对人情世故认识开始,对“勾心斗角”的理解也算有所见地,基本上年轻人在一起弄个明争暗斗是在正常不过的事。而这明争暗斗又好比剑客比武功一样,有很多层次。低级一点的,就是明着跟你抬杠,你说一,我偏说一不对,这基本上是最低级的“勾心斗角”了。一般都是情商比较低人之间发生的。稍微高级一点的,就是“激将”,激将基本上可以看成是一直操控术,就是通过言语的刺激,让对方的行为按照自己预定的模式展开。当然层次在高一点,可能就上升到意识的层面,好比《盗梦空间》里的意识移植,厉害的人会给对手种植一个想法。当然这算不算“勾心斗角”也不好认定。因为这个世界很多东西不能用阴谋论来解释。譬如信仰,这些都是虚无缥缈的东西,还是不讨论了,反正我在经历过所谓的“勾心斗角”之后,我认为自己已经超越了一些权术的层面,很多时候,我会暗示自己,只要自己相信,那就是信仰,阴谋,永远是自己内心的邪恶,不是有句成语叫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吗。内心藏有邪恶的人,永远都是小人,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

不过在我“操控”阿蒙的时候,远非没有达到信仰的那个地步,应该算是典型的“勾心斗角”。对于阿蒙这样一个话唠,我采用的还是最经典的激将策略,话多之人,必然渴求大家的认同。而我在“激将”阿蒙的时候,真是从这点入手。后来当我和阿蒙成为推心置腹的朋友后,阿蒙说我真的是一个不简单的人,我的手段是一流的。我说其实我根本没有什么手段,我所做的只是最原始最简单的动作,那就是粗暴的打断你。请注意我的用词,粗暴。每每说到这的时候,阿蒙都会忍俊不禁,然后大笑着说你是个吊逼,你这个粗暴用的更吊逼。说实话,我一直认为这样的快乐来得太过庸俗,不过看着阿蒙发自肺腑的因为一个词而如此开心,我也跟着大笑,感染那份快乐的脉动,管他什么高雅低俗。两个年轻人就这样快乐着,我边笑边继续打趣,蒙哥得那个吊逼,用的那才叫一个恰如其分,世间最原始精华的两个字,搭配在一起的威力那才叫一个不言而喻,如果把世界浓缩为两个字,那一定是这两个字,咱先人含蓄的把这两个字相形化,在一个圆里把吊逼二分,形成博大精深了五千年的文化,那个太极图案更是吊逼中的精粹。说到着得时候,我和阿蒙早已沉浸在这种低俗的快乐中,笑的人仰马翻了。

我粗暴的打断阿蒙,这样的“挑衅”持续很长世间,因为一次两次的挑衅还不足以达成目的,而且阿蒙兄弟还是很有修为的。我基本上总体策略就是不屑,隔三差五的去阿蒙的宿舍,不管阿蒙在说什么废话,粗暴的打断。然后佯装风轻云淡的离开,离开的背影一定

要写满不在乎三个字。一次两次,我能感觉到积攒在阿蒙心中的那份不快,于是我在等待时机,等待那份不快积累到一定阶段爆发的时候,也正是我的阴谋得逞的时候。

记得那是一个晚上,我例行公事的到阿蒙宿舍串门,宿舍其它人例行公事的干平时喜干的,有点在网上斗地主,有的在看日本科幻成人动作片,阿蒙也例行公事的在对着天花板废话连篇。我一进门就粗暴的打断阿蒙。我说你天天虚无缥缈的废话,有意思嘛。

“怎么没有意思,我觉得很有意思”阿蒙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针锋相对的感觉,他已经开始发泄不快了。

“有什么意思,对着天花板朗读废话有意思嘛。”

“怎么没有意思,我觉得很有意思。”

“有个吊意思,除了天花板的造型曾经还有点意思,其它的一点意思都没有。”

“那是你觉得,我觉得有意思。”其实到着得时候,我已经无法忍受了,基本上阿蒙说的话时那种毫无营养的废话,说了三句都一样的废话,让人抓狂。

“不是我这么觉得,他妈是天花板这么觉得,日,无法忍了,你看好好的天花板,裂了,你忍心吧,欺负人家天花板不会说话吧。”

“我怎么欺负它了,它想说也可以说啊,又没有人不让它说。”

“有意思嘛,你说这种不切实际的话,你也就只能说说这些废话了,有本身你别摧残天花板,你找个能说话的去摧残。”

“我怎么是摧残了,我就说说话。”

“是不是摧残先不说,你就说你敢不敢。”

“怎么不敢,我光脚的不怕穿鞋的。”阿蒙的名言就是这句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不过说实话,阿蒙自从有了这句名言,感觉好像从来就没穿过鞋。

“那我给你个号码,你把对天花板的那段说给他听。”

“那段?”

“就刚刚天花板裂开的那段。”

“瞎扯,天花板又不是因为我裂开的。”

“是不是你打完这个电话就知道了。记下号码。”我报了几遍号码,阿蒙拿出了手机,但是没有记号码的意向。

“谁的号码?”

“你暗恋的人的号码,打了就知道。”

“我暗恋谁?”

“你暗恋谁你问我干吗,反正除了天花板还有其它女生,是谁你心里清楚。”

“我不清楚。”

“不清楚打了电话就清楚了,记不记,你这吊人太废话啰嗦了,记就记不记就算,也就天花板能忍受你,给谁谁不崩溃,快记。”我报了号码,阿蒙记下了。

“谁的?”

“芒果的。”

“怎么…怎么是她的捏。”阿蒙很是吃惊。

“怎么是她的你问我干吗,自己暗恋人家还问我,说话怎么结巴了,心虚了吧,我早就说过,你也就对付对付天花板还可以,换个能说话的,也就憋了。”一听是芒果,宿舍其它人也都来了精神,看日本科幻片的也摘下耳机暂停了,大家都加

入到这场关于芒果的扯皮中。

“瞎扯,我怎么会暗恋她。”阿蒙这句话可是犯了众怒,宿舍的人早就受不了阿蒙的毫无营养的废话了,基本上大家一致认为阿蒙的话不可信,怎么可能不暗恋芒果,其实我早就知道,只要挑出这个话题,这个宿舍的其它三人都是**驱动思维的人,阿蒙是腹背受敌。那三人又加入到是否暗恋的扯皮中,反正我觉得有阿蒙参加的任何一场会话,都冗长的让人抓狂,无趣,我抬头看看天花板,那裂痕又长了一些。

“他妈别瞎扯了,喜欢不喜欢打了电话在说,你不光脚的么,你不不穿鞋的么,你不不暗恋人家嘛,电话,电话说明一切。”其实对于这样一个由我而起其它三人都参与扯皮来说,这对阿蒙觉得是一种恩赐,因为平日里基本没人理他,现在这样一个大家都围绕他展开的话题中,他知道自己如果不配合,那么很快就只有天花板陪他了,在加之众人的质疑中满是不屑和火药味,还有一丝冷嘲热讽。于是阿蒙开始动摇了。

“打电话那说什么呢。”

“我觉得单刀直入比较好,芒果不想天花板,有大把的时间听你铺垫,起承转合,说的不对了还可以重头说一遍,芒果没那份闲情。所以要单刀直入,简单的,精粹的,不需要铺垫的,瞬间点爆的,各种各样的。”我说到这的时候,阿蒙又低俗的笑的人仰马翻,我觉得阿蒙好像没听过什么形容词一样,随便用火爆的语气说几个形容词也能笑成这样,这是低俗的可以。

“那到底说什么捏。”

“就说你喜欢你她。”

“…怎么能说这个。”

“怎么不能,你如果暗恋她,说了正好,也省心,不留遗憾,如果不喜欢,你怕个毛,反正你光脚的,又不怕她穿鞋的。”我想可能还是那句名言打动了阿蒙,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更重要的是,阿蒙的生活太过波澜不惊,经历过生死的人,已经对波澜不惊的生活失去了心跳。那天阿蒙说了句狠话,我怕啥,打。于是从**下来和我一起到阳台,拨了一个改变一切的电话。电话很短,事后阿蒙和我在阳台上肆无忌惮扭曲的大笑时,阿蒙说十二秒,电话才十二秒就结束了。我说十二秒已经很长了,很多男人第一次的时候都坚持不到十二秒,从这个层面上来说,蒙哥觉对是男人,和芒果的第一次,十二秒。那天我们像两个做完恶作剧的小丑,只是我在大笑的同时,心里是一种莫名的悲伤,我见证了身边所有人和芒果的接触,自己却始终不敢面对她,当阿蒙用十二秒的时间说喜欢芒果时,我想喜欢二字虽然出自阿蒙的口,却和我有点关系,只是这样的关系只有我和上天知道,芒果时永远也不会知道的,那天的十二秒是这样的。

“是芒果嘛,我是阿蒙,是这样的,我喜欢你。”

“…啊…”

“你涅,你什么态度”

“我考虑考虑。”

“行,那你好好考虑.”

十二秒,阿蒙完成了一个流畅的十二秒,对于一个男人的第一次来说,堪称完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