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版 繁体版 正文_第一百三十九章月然神伤

正文_第一百三十九章月然神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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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一百三十九章月然神伤

接下去的日子照常的过,徐月然像是一点都没有受朱棣要另立新后的消息的影响一切如常,她就好像从来都没有从杨影佑哪里听到过这个消息一般也再也没有在杨影佑的面前再次提及这件事。

可杨影佑却还是看到徐月然有时候会在抱着孩子的时候偷偷地轻轻地叹气,她只是在假装吧,这个表面上不肯想任何人示弱的女人就算是受了委屈也只能一个人咬咬牙把所有的泪水往肚子里咽。

也是了,委屈是要给在乎自己的人看的,朱棣都不在她身边了没有人来心疼她了徐月然的委屈要给谁看眼泪就要让谁来擦,与其哭哭啼啼地叫别人看笑话还不如做出一副铁石心肠的样子,真是可怜……

杨影佑看着徐月然的样子心里一片唏嘘,虽然他平时对徐月然的照顾和爱护多半是为了自己的最终目的演出来的可看到徐月然因为自己的计划而黯然神伤心里居然也生出了一些舍不得,他甚至开始又些些后悔起来了在心里质疑着自己是不是对徐月然太残忍了。但这也只是一瞬间,杨影佑随即就马上吧心里的那一丝怜悯与不舍收了起来,他对徐月然是没有真感情的自己一定是太入戏了才会对徐月然产生这样的错觉。

徐月然觉得现在是她有生以来的记忆里最漫长的一个秋天了,天总是灰的,连云仿佛也比往年的来的厚,来的重,这些灰蒙蒙的一偏就好像挥之不去的阴霾压在了徐月然的心上,她感觉自己连呼吸都变的沉重,这一切都堵在她的胸口她的心里让她举步维艰。

徐月然感觉自己好像就在一夕之间,失去了自己看重的一切,她的生活被一股不知名的力量全盘推翻,碾得粉碎。虽然外表平静如常,可里面早就已经分崩离析,早就不复之前的样子了。

多年来充斥在徐月然心里的那份爱,那份对朱棣的不舍混杂着对朱允炆的愧疚让她活的那样的刀枪不入坚硬顽强,她目标明确至少她只是自己是为了什么而活,她活的有目标有尊严即使这一切还谈不上快乐与幸福。

可现在这股钢铁般的意识正在逐渐消失殆尽,徐月然开始觉得自己过去所做的一切不过是自己的一厢情愿固步自封,她被自己困在了自己的执念之中。徐月然本来想要惩罚自己惩罚朱棣,她想要用自己在朱棣心里的位置赌一次,只要朱棣心里有她还在乎她想着她心疼她包括他们两个的孩子,自己此番所作所为就一定会让朱棣坐立难安心痛不已。

这是徐月然本来认定的事实,但是她自从得知朱棣要扶持新的娘娘登上后位的消息之后心里也开始吃不准了。难道被困在过去的痛苦愧疚中的至始至终都只有自己一个人?那个狠心的帝王从来都对于除自己以外的一切毫不在意?想到这里徐月然寒心了,对于朱棣也许自己不应该再有任何的期待了……

如今的她和杨影佑生活在这个与世隔绝的小村庄里,如同把自己囚禁在了一座孤岛上。她和杨影佑的生活平庸如常,随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每天这样周始往复。徐月然感觉自己有一点像是掉了队的候鸟,同伴们都已经飞往了温暖的南方,只有

她唯独她自己一个人被留在了这冰天雪地的寒冷里,她已经追不上他们了,也已经累的不想再去追了。

她曾经向往的那些东西,炙热的温情的让人动容想到就不禁心头一热的爱情,那份无忧无虑的不受任何人任何规则任何条件所约束的自由,那些她所有想得到得到了又失去还有没有得到的,现在都已经不再重要了。

徐月然觉得自己这一次彻底的输了,她不得不低头塌脑地顺从命运顺从这一切,她曾经骄傲的高傲着的头颅低了下来,她把之前在心里念了一万遍想了一万遍时时刻刻坚守着的誓死不从不舍地抛在脑后,徐月然终于还是对生活对现实对这违背她意志的事实妥协了。她认了输,并且也不想再花力气话精力花时间去挣扎了。

命运的大幕已经拉起,徐月然觉得自己的生活将会从这个夜晚开始跟朱棣跟皇宫跟所有人划分的泾渭分明。从此以后,他朱棣就好好地在京城当他大明王朝的当朝皇帝,而自己就在这里死守着这一份宁静就好。

从此,皇宫的城门变成了一道界限,门的那边是一个世界,门外,又是另一个世界。

“月儿,你甘心么?”杨影佑走过来有些没头没尾地说了这样一句话。

“什么呀……”徐月然也不搭话像是假装听不出杨影佑话中隐藏的意思。

“徐月然,别拿堕落当自由。”杨影佑收起了平时那副嬉皮笑脸的样子,冷不丁地抛出这一的一句话来。

“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这样的杨影佑让徐月然觉得有些陌生,她印象中的杨影佑一直都是活泼开朗的,天真的像个没有烦恼的孩子,这突如其来的反差让徐月然不免有些堂皇和接受不了。可杨影佑身上散发出的沉着稳重的气场又让徐月然觉得安心和熟悉,徐月然竟然有些不由自主地想要依靠身边这个一直被她当做不谙世事的弟弟的少年了。

“你懂的,要是你不懂那就是你不想懂,我再多说也没有意思。”杨影佑倒也不跟徐月然多争辩,他看向徐月然的眼神多了写微妙。徐月然突然有一种感觉她自己从来都不明白杨影佑这个人,他平时对自己表露出的一切不过是他对待这个世界的保护色,在他深沉的内心或许沉睡着一个自己不曾了解的另一个人。

“胡闹,不跟你说了。”面对杨影佑有些咄咄逼人的态度徐月然选择了逃避,她没有接受杨影佑对自己批判式的态度,搞什么呀明明自己还是个孩子凭什么用这种命令式的语气跟我说话,他以为他自己是谁啊……

“行行行,你自己清楚就行。”杨影佑也不跟徐月然呛声,他虽然在心里对徐月然的退缩嗤之以鼻可表面上却一点都没有表露出来自己的任何一点不满。杨影佑收起了他难得一见的严肃的表情又变回了往常那个徐月然熟悉的弟弟。

杨影佑走开之后徐月然一个人又重新陷入了沉思,平静的生活让她忘记了岁月流逝季节变化,在这个小地方,世界的流逝仿佛都已经失去了意义,她开始一天一天只是遵从生活的本能活着,她把这个状态叫做活下去,只是活着如同行

尸走肉一般毫无意义。

又那么几个瞬间,徐月然觉得连自己的身体肉身都已经开始衰老了,年轻时候的活力与冲劲一点点地被一股不知名的力量从自己的身体里抽离出来,自己应该抵挡这一切应该誓死不从,可面对现实自己又是那么的无奈连一点可行的办法都想不出来。

徐月然觉得所有生命的希望都依然被绝望和失落的黑洞给吞噬了,她开始用无懈可击的沉默和毫无说服力的惨白笑容来回应杨影佑对自己的关心和慰问,任何关怀对她来说似乎变成了变相的打扰,久而久之杨影佑也就沉默不语了。

身体上的无力感让徐月然感觉自己老了许多,可每当漆黑深沉的夜晚过去,第二天的太阳照常升起的时候。徐月然起身一照镜子,她发现映在铜镜里的还是自己的那张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面容,还是那张漂亮精致的面孔,虽然没施粉黛可依旧皮肤光滑水嫩,气色也不错,或许是这山间的水土真的养人徐月然的面色红润透亮,连一条皱纹都没多出来。

唯一的变化大概就是自己消瘦了不少,她捏捏自己的脸颊,竟是一点多余的肉都捏不出来了。不过也正因为如此,脸上的五官反而要比从前更突出明显了,看上去眉眼分明,面部的线条也比从前的要利落,简洁了许多。徐月然觉得自己看上去顶多是清瘦了那么一点,尽管人稍稍有些憔悴可眼神却比以前还在宫里在朱棣身边的时候要坚毅,看上去也有力量了不少。

看着这样的自己徐月然觉得有些难以置信,心里觉得好笑又荒唐。在经历了这一切大起大落,一连串的打击和颠覆之后,自己居然看上去还不错,甚至还有些比从前更漂亮了的架势,这难道不是上天存心跟她开的玩笑么?

不过这也许也只是自己心里生出的一种安慰自己的错觉罢了吧,徐月然最后还是笑着摇了摇头得出了这一的一个结论。

爱一个人对她来说是极其消耗生命耗费体力和精力的一件事情,徐月然从不敢轻易地爱上一个人并和这个爱人开始一段恋情因为她太太傻太投入,每一次都想要把自己的所有都奉献给那个她所爱的挂念着时时刻刻放在心上的人。

在这种状态下的女人,是很脆弱很危险很容易轻而易举地就被人伤害到的。可就算爱情是那么危险的东西,它依旧充满着无限的神秘与**,它总是诱使着徐月然一次次地对朱棣放下心中的防备。她朝那个人打开自己的盔甲露出极易被伤害到的柔软的脆弱的内心,痛过也不知道长点记性,总是一次次地伤在同一个地方,她的伤口滴着血,并且很难愈合了。

现在的徐月然却不得不强迫自己接受这样一个她不愿意去相信的事实,她居然被另一个女人比了下去,她本来以为朱棣心里多少还是有自己的,他就算做不到一辈子等着自己起码也不会是现在。不会在自己离开才几个月就急着将皇后的位置奉献给另一个女人来博取她的欢心。

徐月然气的心口疼,她才想着到底是哪一个妃子终于赢得了朱棣的青睐。是国色天香,还是倾国倾城?跟自己比又是如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