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一百二十章那一晚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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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一百二十章那一晚的回忆
“朱允炆你是存心要和我作对么?”朱棣见朱允炆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也顾不上什么君臣礼节了直呼出了朱允炆的名讳,其实对于朱允炆登基当这个皇帝朱棣心里一直是不服气的而这种深深地埋藏在朱棣心里的不甘在这一刻混着嫉妒与对徐月然的占有欲达到了顶点。
“燕王如果是要这样认为,那朕一定奉陪到底。”如果是以前的朱允炆他面对朱棣这样的压迫多少心里还是有些害怕的,但如今的朱允炆羽翼渐丰更何况他也已经坐拥天下成为了大明王朝一统天下的帝王,对付起应该臣服于他的朱棣心里也就多了一份底气。
“既然陛下都这么说了,那本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朱棣这话虽然说的客气语气中一点都听不出臣下对于君王的那种应有的尊敬。
而目睹这一切的徐月然一时也不知道应该站在谁的这边,一边是时时刻刻为自己着想总是帮着自己为唯恐自己受一点点委屈的朱允炆,一边是跟自己有着诸多心结可是又偏偏放他不下的心中所爱朱棣。
徐月然感觉自己像是被夹在了中间无法动弹。她早就说过嘛,手心手背都是肉看到这两个人难过已经是自己顶顶不愿意发生的事情了,更何况看着两个本应该是至亲的叔侄自相残杀而一切的起因不是为了别的只是为了自己,徐月然感觉到了一种从心里升腾上来的悲伤与无力感。
她想要制止这一切,对了就是现在这个时候如果自己再不说出一切怕是会造成更加严重的后果,可话已经到了嘴边徐月然却不知怎么的怎么样也说不出口了。
在这个时候说的任何话语都显得如此的突兀,像是一份无力的辩解徐月然张了张口又放弃了。
朱棣和朱允炆两个人的这场对峙终究还是闹的不欢而散。
朱棣走后,徐月然似乎还没有从之前的冲击中缓过来她怔怔地站在门口望着朱棣离去的方向,而朱允炆站在了他身后同样的面色凝重一言不发。
许久徐月然像是想通了什么一样笑了,她微笑地看着天色慢慢暗沉,长长地叹了口气,从一开始她就错了她从来就不应该动这个念头不该去指望别人。
“朱棣……”徐月然的口中喃喃地念着那个人的名字,难道她和朱棣这辈子就这样了么,那自己腹中未出生的孩子又该怎么办呢……
在从皇宫回来之后朱棣的心情就非常的不好,他只要想到朱允炆对徐月然的袒护,想到徐月然居然对朱允炆的保护不加拒绝反而顺从地接受了,想到一切的一切他心里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头一次朱棣下朝后并没有急着回府而是去了附近的酒馆,他拍着桌子让店小二一次又一次地给他上酒。他就这样一杯接一杯地喝着,动作连贯像是一副自动的机器一般他的心已经感受不到任何的疼痛,只求通过酒精来麻醉自己的神经,逃避嘛?那就算是逃避吧,朱棣在心里想着。
暮色四合不知不觉朱棣已经在酒馆坐到了打烊,桌边横着一堆堆的酒坛,朱棣的脸色因为酒气上头已经涨的通红,可他的眼神却又是那么的清明看不出一
点点的醉意。最后还是店小二看不过去了直说我们不卖了朱棣才从衣衫里拿出一锭银子放在桌上作罢。
夜深露重朱棣一个人身影不稳地晃着双腿一步步地朝自己的燕王府走去,但是那个本应该是自己归宿的地方朱棣现在却觉得自己对于那座大房子心里竟然没有一点点的归属感。
在那边还会有人等着自己么?会的,门口会有侍女掌灯会有管家帮自己开门甚至在得知自己喝了酒之后马上就会有人送上温热的手巾和醒酒的苦茶,自己会被所有人照顾的很好。但这些人对自己的顺从不过是遵从他们分内应该完成的事情罢了,他们只是把自己当成是他们不得不顺从的主子处处对自己毕恭毕敬,唯恐不小心逆了自己的意惹来杀身之祸。
这些人他们所有的人从下人到王妃,通通没有人一个人是在心里真正在乎着自己把自己当做是他们的家人的。
家人?这两个词语冒出来的时候朱棣觉得自己有些好笑,这两个字是从来没有在他过去的生命中出现过的。
本来嘛从小身在皇宫身不由己的他们从来都是被勾心斗角争权夺势包围着长大的,皇子和皇子之间有的只有竞争根本就别提什么手足之情了,遇事不落井下石就已经是莫大的道义了朱棣从小就知道这点。
而当这个词语不经意地滑过朱棣的心头徐月然的面容逐渐浮现,“徐……月……然……”朱棣一个字一个字地念着她的名字,害怕念的太快那人就就会消失一样,但是转而一股不可名状的悲伤又随着朱棣对徐月然的想念涌了上来,朱棣晃了晃脑袋想要拜托徐月然出现在自己脑中的身影强迫自己不再去想念那个让自己牵肠挂肚的女人。
果然跟他想的一样,当他带着醉意扣开燕王府的大门就看到了章这灯笼等着自己的下人,他们看见自己喝的酩酊大醉无不露出了关切的神情,下人也手忙脚乱地过来扶着他。
都不过是些虚情假意,朱棣在心里冷冷地想着,他推开了旁边扶着他的侍女执意一个人走回房间。他扶着墙,摇摇晃晃地走了进了徐月然曾经住过的别院,他靠着墙壁站着,仰着头,沉默地望着天上宁静的夜色,唇角上翘,似笑非笑。
在路过徐月然房门的时候朱棣突然觉得有一些似曾相识的回忆浮了上来,记忆中有一些旎璇的画面闪过,但是等他想要仔细去回想清楚脑袋却因为酒精的作用混沌成了一片竟是什么都记不起来了。
这一切是什么?是自己的幻想还是真实发生过?朱棣支撑不住在别院的地上坐了下来,地上一片冰凉,被地上透过石板传过来的一阵阵寒意以刺激朱棣觉得自己的精神也清新了不少,酒意散去理智逐渐回到了朱棣的脑中。
“她……”朱棣坐在地上拼命地想要迫使自己去回想,自己是很少喝酒的像今天这样喝的大醉更是少有除了今天唯一的一次就是那天了,那天?那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朱棣觉得自己的脑袋很痛几乎是要迫使着他放弃但对于真相的执著让这位顽强固执的王爷坚持了下来他支撑着醉酒后浑浑噩噩的脑袋忍着剧烈的头痛
顺着思绪往下拼命回想着。
虽然朱棣对那一晚的回忆记的断断续续的,这一切对他来说都是那么的不真实,他甚至有些分辨不了那一切是他幻想出来的梦境还是真实发生过。
朱棣又回想着在徐月然身上发生的一切,他跟徐月然似乎也是从那一夜开始变得不一样了,由此想来那天晚上必然发生了什么,才会让徐月然不管不顾地想要逃离自己的身边。
这样一推理一切都似乎很明了了徐月然肯定有事情在瞒着他,而朱允炆对于这件事其实早就心知肚明,这两个人都明知事情的真相却都互相遮掩着欺瞒着自己。这也越发地说明这一切跟自己有着至关重要的关系,徐月然腹中的孩子怕是自己的了。
这时的宫里因为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徐月然怀有身孕的肚子也越来越明显了,周围对她不利的谣言也开始越传越多。
“唉唉唉,你听说徐伴读的孩子是谁了么?”掌握后宫内这些乱七八糟的流言的总是这些平时闲着无事就喜欢说说闲话的宫女们。
“不是说是陛下的么?”一个宫女觉得这件事早就不是新鲜事,语气不屑的很。
“你孤陋寡闻啦,我说是王爷的才对。”另一位马上指出了前一位宫女情报的错误修正道。
“错错错,你们都猜错啦,我听到一个谣言之前徐伴读跟王爷闹脾气的时候曾经离开王府出走过,那一条王府里的所有人都忧心忡忡地出去找了她一晚上,可找遍了整个京城也没有发现她,结果你们猜怎么着?”说道这里有一位一直在旁边笑着的宫女憋不住了,她得意地看着周围的人把自己刚得到的八卦消息拿出来与其他宫女们分享着。
“怎么着,怎么着?”众人见说话的这个宫女卖关子都急了,纷纷催促她快点把事情说下去。
“第二天徐伴读自己回来了,可是她整个人啊都衣衫不整的……”这位宫女说起故事来绘声绘色的,明明可能是空穴来风的事情可被她这么一说倒好像确有其事一样。
“后来有人说曾经在城外的破庙里见到过神似徐伴读的女子,你们可别觉得这件事情离奇啊这两件事那么一串不就说的通了么……”说完还怕其他人不明白继续解释道。
“你的意思是……这个孩子既不是陛下的。”旁边的人很快就反应了过来犹豫着不敢说出自己的推想。
“也不是王爷的……”又有人接过话说了下去。
“那是谁的?”还是有人没反应过来,听的一头雾水。
“啊呀,你怎么就那么苯呢,那一天晚上发生了什么谁也不清楚知道事情真相的只有徐伴读一个人,所以也只有她自己心里清楚孩子究竟是谁的。”
“你这话说了不还是白说么。”那个没听懂故事的宫女在旁边讽刺道。
“哎,就你不懂她们可都听明白啦……”这位讲故事的宫女倒也不跟她计较,拍拍她的肩膀得意地说道。
宫内谣传的版本开始越来越多,徐月然朱棣朱允炆的心里却早已对未来将要发生了一切又了各自的答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