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6章 借宿一夜
校园王道 八岁小狂后 恶魔总裁你混蛋 蜜宠甜妻:老公,晚上见 军糟蹋白莲花什么的最喜欢了! 天阳变 代嫁绝妃 水鬼爷爷的一生 天眼神窥 莲花妹妹
第376章 借宿一夜
宁森月又好气又好笑,她无奈道:“我瞧这位公子年纪不小,也不像是不识礼数之人。怎的竟是这般无赖,赖在我这医馆中?”
见这人纹丝未动,也丝毫不因她的嘲骂而有所动容,宁森月只得软下声来解释道:“不瞒公子,并非我不愿留你,实在是这太和医馆地方小,着实容不下您。医馆之中,着实没有空余的床位让您就寝。”
那男子不以为意,他倪了宁森月一眼便道:“你们不是说,今日沈太医不会回医馆,既是如此,我便睡在他的榻上好了。”
那男子好似犹豫了许久,最终才支支吾吾开口说道。
此言一出,莫说是青莜有些呆愣,便是宁森月也被她吓了一跳。
二人心下几乎是同一想法:此人着实过于无理。
若是因着宁森月今日时的无理,宁森月这礼也赔了,也答应会为他引见沈潇然,可不料这人竟是这般无理取闹。
宁森月登时也没了好的脾性,她道:“实在不是我不愿让你住下,不瞒你说,平素沈太医为病人瞧病后便直接回府,从不会在医馆过夜,所以这医馆中,自是无她的住处。”
那男子闻言,又是打量了宁森月与青莜几眼,随后,竟是试探问道:“那不知你与你丫鬟是否同床共寝?”
宁森月一怔,紧接着便是面露愤懑之色,“公子未免太过分了吧,若是公子盘缠不足,我倒是可以借给公子一点,让公子趁着天还早,去外头寻一间客栈住下。”
那男子却是摇头:“何须这般麻烦,我倒是也不是叫你挤进你丫鬟的房中,我是说,让你的丫鬟勉强在你房中凑合一夜,我便委屈委屈,在她房中睡上一夜,不知大夫觉得这提议如何?”
这一次,还未到宁森月出声驳斥,反倒是青莜怒斥出声,“你这人好生无理,我们好心招呼你,你如今竟是要霸占我的床位,还说什么不委屈?难道睡我的床还委屈了你不成?”
那男子闻言,不怒反笑,“自是不委屈,不委屈,既然如此,那便劳烦姑娘今夜与你家主子暂时挤在一间屋子了……”言罢,他便径直大摇大摆地走出内堂,然,当他距内堂门槛将近几步之时,却回头倪了宁森月一眼,他笑了笑道:“劳烦女大夫为我带路?”
宁森月与青莜面面相觑,见青莜仅仅是无奈摇头,宁森月才安下心。
若换做是旁人,宁森月定然不会让他无端住在太和医馆,可她总觉得此人身份怪异,应该并非一般人。
况且此人直奔沈潇然而来,定是有所目的。
与其让他脱离自己的视线与掌控,倒不如直接将他扣留在太和医馆之中,左右他抱着必要见沈潇然之心,想必不会搞出幺蛾子来。
将那男子带去青莜的住处途中,宁森月自然是少不了一番打探。
那男子名唤陈义,身患恶疾,慕沈潇然大名前来,千里奔波,京城更是无亲无故。
宁森月虽明面上直点头,可心下却是将信将疑。
其一,若是这名唤陈义的男子果真是身患恶疾,他乡下的家人或者朋友又岂会让他单独一人前来京城。其二,宁森月的医术虽比不得沈潇然精湛,可到底与沈潇然学了两把刷子,她
瞧着这陈义神采奕奕,身强体健,无论如何瞧着也不像是常年身患恶疾之人。
回到房中的宁森月始终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脑海中始终徘徊着关于陈义乃是何人之事。
青莜瞧着她心不在焉,便出声询问:“郡主,您可是怀疑那男子?”
宁森月微征,望着青莜的眸子多了几分赞赏,竟是连青莜也瞧不出那陈义的不对劲。
也确实如此,那人无论是易容上还是言行举止上,皆是予人怀疑。
宁森月眸光微闪,沉声道:“他确实可疑……今夜我盯紧着便是,他既是专程为着沈大哥而来,如今未曾见到沈大哥,该是不会轻举妄动。”
“好了,你也跟着我忙活一日,今夜便好生歇着吧……床榻有些小,只怕得委屈你与我挤上一挤了。”
太和医馆毕竟比不得景王府那般奢华,此处规格便如寻常百姓一般,简单朴素。自从青莜与她一同搬离出来后,她便一直担忧着青莜会住不惯。
好在这丫头倒也不是斤斤计较之人,却是从未抱怨过。
青莜摇头如拨浪鼓一般,她忙道:“青莜谈不上委屈。”
随后,宁森月简单洗浴后,便换了亵衣躺在榻上,青莜身侧。
倦意袭来,宁森月正欲入睡,耳畔却传来青莜那轻缓的声音,“郡主……姐姐她,她找着了吗?”
宁森月微征,黯淡烛火下,衬得她本就白腻如玉的面色越发惨白,半晌后才见她道:“并无消息传来。”
只听见青莜淡淡嗯了一声,此外便并无下文。
宁森月心下忐忑着。
正所谓,纸终归是包不住火。她生怕有一日,青莜会知晓真相,她生怕青莜会恨她入骨。
她已失去了一个姐妹,断然不可再失去青莜这个好姐妹。
察觉到身侧之人辗转反侧,许久未睡,宁森月微侧过头,迟疑着问:“青莜,若是有一日,我做了对不住你的事,你可会恨我?”声音透着一分连她自己也未曾察觉的颤抖。
青莜好似微愣住了一般,随后才听见她如银铃般清澈悦耳的笑声传入耳畔,“郡主这是说得哪里话,郡主既是已与青莜结为姐妹,青莜从此以后便是郡主的妹妹,哪有妹妹会恨姐姐的?”
可若是有一日,你知晓你亲姐姐是因我而死呢?
这一句,宁森月始终未曾问出口,她着实害怕,害怕青莜说出口的答案会叫她失望,会叫她恐惧,会叫她越发不安。
夜,漫长却又死寂。
这一夜,青莜因疲倦睡得极为安稳,可宁森月却连连被噩梦惊醒。
翌日辰时,沈潇然从宫中路经太和医馆,宁森月即可向他说明了陈义一事,沈潇然已是面露凝重之色,他浅浅一笑,眼中却渗着寒芒,“如此一来,我倒是要会会此人才是。”
由于为百姓看诊的缘故,宁森月着实走不开,便只得压下满心惋惜,依旧坐在正堂中为病人瞧病。
待再一次瞧见沈潇然的人影之时已是一个时辰后,宁森月忙迎上前去过问那陈义的状况,却不料
沈潇然并未具体告知,宁森月虽心下生疑,却也不再多问。
午膳之时,宁森月随口说了一句是否唤陈义一同前来用膳,沈潇然却淡淡地回了一句,“陈义已经走了,往后便当是从未见过此人。”
闻言,宁森月便不再纠结此事。
虽得不到理想的答案,可一听闻陈义一走,宁森月倒也是踏实许多,毕竟此人着实多疑,留在医馆之中,只怕是横生祸端。
时光飞逝,转眼便入了深冬。
北风呼啸,气候骤降,许是因着天冷的缘故,入冬后来瞧病的百姓亦是少了许多,反倒是给了宁森月偷闲的功夫。
一遇下雪,宁森月便常常披着貂绒斗篷,独自一人前往医馆门前赏雪,若是无人叫唤,这一站便常常是一整日。
她时不时地眺望远处,谁也不知那眸光淡淡的潋滟清眸下藏着怎样一番情绪。
数着日子,时间已过了将近一月,而景云晟,自从上次乔庄前来过后,宁森月便再也不曾瞧见此人身影,耳边也未曾听见有关于景云晟的任何传闻,景云晟仿佛在她的世界彻底消失。
说不清心下是失望或是可笑,她本以为景云晟对她多少存着些情义,可如今看来,倒是她高估了自己。
想必如今的他,已是左拥右抱,温玉入怀,早已记不清当初陪在他身边一载,为她解毒的女子。
又或许如凌瑾所言,对于生于帝王家的男子而言,感情永远是奢侈品,永远抵不上皇权所带来的致命**。
思绪渐渐飘远,不知觉间,未曾抱着暖炉的手已是冻得通红,可女子却好似未曾察觉,始终眼无焦距地望着前方。
“郡主,您这段时日老是一人待在外头赏雪,却也不知抱着暖炉,若是冻伤了手可如何是好?”青莜抱着两个小小的暖手炉,黛眉微蹙,一边轻喝着一边疾步走来。
宁森月缓过神来,当即失笑,随着时光推移,这青莜的胆子倒是长了不少,最近这几日,可是越发不将她放在眼里,老是没大没小的训斥着她,若不知内情之人瞧见,只怕是要将青莜错认为她的姐姐了。
“好好好,今后我一定谨记着将暖手炉备在身上。”宁森月莞尔一笑,眼中却不见丝毫笑意。
便是这笑不达眼底的模样才越发叫青莜瞧着揪心,事到如今,青筠不知身材何处,宁森月便是她唯一的姐姐,她怎能不关心?
见宁森月未曾离去,青莜轻叹一声,索性便站在她身侧,与她一同欣赏雪景。
“郡主……有些话,青莜也不知该不该说。”青莜眸带迟疑,心下终归有些忐忑。
宁森月不禁失笑,调侃道:“怎的,一向没大没小的青莜如今倒是有了些当妹妹的模样了,有何事不敢说的?”
青莜双手掌心环着暖炉,食指绞得发白,她犹豫一阵,方才低声道:“郡主既是舍不得世子爷,为何当初要与世子爷合离?为何连路过王府都不愿?”
自从那一日乔装前来的世子爷被宁森月戳破后离去,此外宁森月便格外地注意并无新奇的门扉,一开始青莜并未有所察觉,后来也不过是因着时间久了,慢慢才有所察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