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版 繁体版 第195章 提审

第195章 提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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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提审

 莫恒领着云逸风来至前堂,云逸风刚一踏入门槛,便见宁森月倚靠于太师椅上,见是他,懒洋洋伸了个懒腰,宛若刚刚睡醒的猫儿,半点起身行礼的意思都不见有。

青筠青莜见着宁森月这如此放肆的模样略微无奈,也不知她究竟是哪儿来的胆儿敢如此对待太子殿下。

主子敢目无太子殿下,她们可没吃好了熊心豹子胆,登时便朝着云逸风跪下叩头道:“奴婢青莜(青筠)叩见太子千岁。”

云逸风瞧也未瞧,登时便对着宁森月迈步而去,他道:“本太子已是恭候世子妃许久。”

宁森月谦逊一笑,起身对着云逸风欠了欠身道:“让太子殿下说恭候二字,臣妾惶恐。”好歹是在人家地盘上,尽管不敬之意十分明显,可好歹也得收敛一下才是。

云逸风倒是未曾计较她不敬之处,上前,一甩衣摆,坐于太师椅上,轻抿着的薄唇轻启,严肃冷漠的声音从薄唇溢出,“你对此案可有头绪?”

宁森月险些被自个儿口水呛死,她对此案的头绪?且不说她对此案还不甚了解,就算了解了,可是短时间内哪里是能模着破案线索。

宁森月干笑者询问:“不知太子殿下能否将脉络与臣妾理清?”

云逸风嘴角微抽着,对于她的吊儿郎当感到异常不满,可此次好歹也是自己要求人家留下协助,也不好过多责骂,便耐着性子,将沈碧珊,舞姬,死去的辛瑶以及辛月依等人之间的关系为宁森月言明。

沈碧珊乃是声乐坊府坊主,年纪不大,阅历不深,就连舞姿音律方面也算不上出类拔萃,可想而知他必然是通过某些并不正当的渠道而当上这声乐坊副坊主。

而辛月依乃是声乐坊坊主,她这坊主倒是名正言顺,无人敢有异议。

年轻之时,辛月依乃是声乐坊中一朵花,不论是音律,舞姿以及容貌皆是出类拔萃,遥想当年,多少王公贵族想着将辛月依收入房中,却被辛月依拒绝。

而辛瑶乃是辛月依养女,许是从小让辛月依带在身边,耳濡目染,不论是对歌曲舞蹈的造诣,还是容貌身段方面,皆是声乐坊中年轻一辈顶尖之人。

而为辛月依出头的舞姬,乃是声乐坊中一无名之辈。

而沈碧珊或许真的是出于嫉恨,与辛瑶多年来早有心结,二人见面皆是争锋相对,明嘲暗讽,沈碧珊借着自己副坊主的身份,而辛瑶则是借着自坊主之女的身份,这二人多有不合,早已是声乐坊人尽皆知之事。

听闻过后,宁森月心下便有了一番计较。

按照常理,沈碧珊确有杀人动机,可案件真相判断,并非仅仅倚靠着动机即可,得认证物证具在才是。

现如今,仅仅是捕捉了沈碧珊的杀人动机,认证物证皆是不明,她究竟是以何物作案,何人能够见证,这些都无法得知,因此,哪怕如今沈碧珊杀人动机再明显,也无法直接便将她定义成杀人凶手。

“你可有审问沈碧珊?”宁森月问向一旁的云逸风。

云逸风先是一怔,随后才故作镇定道:“未曾……”也怪不得他不

将此事放在心上,实在是这几日事务繁忙,实在是顾不上审问沈碧珊。

宁森月嘴角不由一抽,而后起身,一边理了理衣襟,一边对云逸风道:“走,赶紧陪我去一趟暗牢。”

云逸风先是一怔,随后便紧随着宁森月的步伐离开前堂。

青筠青莜不由面面相觑,眼底掠过一道讶异,对于主子这般几近不顾自个儿死活的举动,心下略微冒汗。

暗牢,

宁森月、云逸风以及青筠青莜四人一齐到达皇宫暗牢。

沈碧珊,辛月依,以及不明身份的舞姬三人被关押一块,而声乐坊其余舞姬也几近是三人一块关押在一所暗牢之中。

走下铺满稻草的台阶,一股糜烂、潮湿散发着恶臭的声音沁入鼻尖,叫宁森月不由得掩了掩口鼻,黛眉紧蹙着,彰显着主人心下的嫌恶。

云逸风亦是不适应这般脏乱恶臭的暗牢,从小适应了锦衣玉食生活的他亦是一路上掩着口鼻,瞧着竟是比宁森月还要不适应。

“世子妃只怕是不曾到过这皇宫暗牢吧?”云逸风蓦地调侃一笑,鹰眸含着一抹较难察觉的挑衅笑意。

宁森月不甘示弱,亦是冷嘲热讽道:“难道太子殿下便有过来暗牢的经历?”真真是可笑,暗牢这等人间地狱之处,自是少来得好。

云逸风嘴角上扬,眸底却不见一丝笑意,“自是不曾有过,只是举着世子妃该亲身体验一下这暗牢的经历,定是会让世子妃终生难忘。”

宁森月不由得脚步一滞,猛地转过头,潋滟清眸充斥着警惕与寒芒,她一字一句咬字清晰道:“太子殿下言下何意?”难不成是想着将她也弄入这暗牢之中?

云逸风却宛若不曾瞧见他的敌意一般,反倒是爽朗一笑,迈着大步,径直越过宁森月走至前方,随后,他脚步停顿,蓦地回头,倪了她一眼才道:“本太子最讨厌有人走在本太子前头,如今这下好了,世子妃不介意走在后边吧?”

宁森月难以想象自己现如今有多么无奈,难道云逸风一番恐吓,便是为着走在她前头?

简直就是无稽之谈……

可按照这云逸风浮夸的性子,却也并非毫无可能。

一时间,宁森月倒还真是捉摸不透这男子的心思。

一开始,宁森月本是对此人无半分好感,可昨儿个瞧着他对连城,他的皇妹如此维护,一时间又不禁对她有所改观……

可现下,他又是这般轻浮可笑,无理取闹,又是不知该说些什么。

潋滟清眸掠过一道深意,她脚步停滞着,呆滞原地,瞧着那伟岸壮硕的背影一阵失神。

正当她琢磨着云逸风该是如何一个人的时候,青筠轻拍着她的香肩,试图唤回她神游的思绪。

“世子妃?!”

宁森月恍然回过神,倪了她一眼,轻拍着胸脯道:“何事?”

青筠青莜相视一眼,顿时黛眉微蹙着,对宁森月说道:“世子妃莫不是对

太子殿下动了其他心意?”

如若真是如此,那他们世子爷该如何是好?

今儿个用早膳,瞧着世子爷对世子妃那般关怀有加的模样,她们便是知晓,世子爷必然是对世子妃动了真心。

他们自是相信世子妃并非水性杨花之人,可如今瞧着,她们倒还真是不确定了起来。

宁森月先是一怔,紧接着轿喝道:“说什么呢!赶紧走。”

见宁森月略微动怒,青筠青莜皆是低下头,不敢再触犯自家主子。

宁森月赶紧迈着快步紧追上前,渐渐地,传入耳际的嘶吼声,哭喊声以及喊冤声愈来愈甚,声音将近扭曲着,透着一股浓烈的绝望。

宁森月不由得皱了皱眉,侧过头打量着那双手紧紧扣着铁门,身穿囚服的囚犯,心下百感交集。

她虽不知这些人是否皆是被人冤枉,但以云升帝国老皇帝的性子,如此喜怒无常,不变黑白,定是不少人皆是因为冤屈而到达这暗无天日的皇宫暗牢。

许是有些人外头有人,有钱,动些人脉关系,动些银两,尽管无法赎回牢狱中的亲人,多半已是也能叫他们在牢狱中无病无灾,无忧无难。

可若是无财,又无人脉关系,无后台,尽管身上肩负着再大的冤屈,只怕这一生也得在此沉没。

享受着极为不公的待遇,这便是所谓强大繁华的云升帝国。

宁森月随着云逸风来至一处铁门前,透过铁柱间的缝隙,能够清晰瞧见沈碧珊,辛月依以及那不明身份的舞姬正一身落魄睡在稻草堆中。

如今的三人哪里还有先前那般富丽堂皇,皆是被剥了锦衣首饰,这般落魄如乞儿一般。

沈碧珊最先注意到宁森月以及云逸风二人,赶紧从地上翻身而起,双手紧紧扣着铁柱,眸底闪烁着希望的光辉。

宁森月眼线下移至她攀着铁柱的纤纤玉指,已是肿胀|破皮青紫,多半是动了私刑。

“求求您太子殿下,奴婢是冤枉的,奴婢真的是冤枉的,秋太子殿下为奴婢洗清冤屈啊。”她顺着铁柱滑落在地,跪坐在稻草上,了却希望的她,如今唯一能抓住得仅仅是太子殿下这最后一根稻草。

宁森月轻摇着头心下一叹,样沈碧珊将他当做最后的希望,可对于云逸风而言,他所要做的,便是找出证据指向最充分的凶手罢了,至于是否是真正的凶手,是否洗清了沈碧珊的冤屈,于他而言,他根本就不在乎。

若是云逸风当真注重此事案件,也不会一晚上的时间也不闻不问,若非她今早前来东宫拜访,只怕这沈碧珊,辛月依以及那不明身份的舞姬就得冤死此处。

可如此一来,便不由得让宁森月怀疑云逸风的用心,既是他并不十分在意此次案件,又为何强制着自己留下。

心下思忖着,余光瞥见沈碧珊那肿胀青紫的十指,心下蓦地燃起怒火。

瞧着沈碧珊身上诸多血迹以及肿胀青紫的十指,想必她所经受的刑罚,多半也是狱中酷吏瞧着云逸风的脸色行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