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333章 面目全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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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333章 面目全非
秦桑雪沉默了很久,才说:“我想去见我爹最后一面。”
等到容景允许,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还不如现在跟容壑开口,除了他之外,暂时也没有谁有这个本事了。
“你是在跟我做交易吗?”容壑眯起眼,微微有些不悦。
秦桑雪挑眉,“怎么,难道你还担心会亏本吗?”
他认真打量着面前的女人,没有应声,只是心中有些好奇,她究竟还可以忍耐到什么时候,明明很想要反抗,却故意顺从。
“不会,秦相的死我也感到十分意外,难道你就不想知道凶手是谁吗?”
这个条件很诱人,她沉默着不吐气,心中蠢蠢欲动,最终证明自己不是他的对手,她妥协一般闭上眼,“你想要怎样。”
耳边传来低沉的笑声,他一把咬住她颈脖,不重的力道,足够让人窒息,秦桑雪忍耐着,不去反抗,直到颈脖上传来酥麻,她才睁开眼睛,什么都没有说,两人目光在镜子中相对。
“你要听我的。”
秦桑雪沉默,看着那漆黑幽深的眼眸,突然就生出了一种试探的心理,特别想要看看,容壑会为了她做到什么程度。
这是一场冒险,容壑倾向她,才能让太后跟容景沉下去。
这种想法虽然很危险,她却因为仇恨的刺激无法克制自己,实在太想知道,在他心中,自己跟死去的孩子究竟占据着怎样的位置。
虽然现在这一切都在证明这,自己的决定也许是对的,也许这么一赌下去,简直很的可以赢回这一局,但前尘往事,留给她的阴影太深刻。
曾经跟祈靖云耳鬓厮磨,几年的感情付诸东流,最终不过为他人做嫁衣,还要落个不得好死的下场。
男人的心肠狠起来,比女人要狠上千万倍,绝不会因为跟你同床共枕就手下留情,何况容壑本就是个无情之人。
现在虽然可以对自己纵容,可她没那个自信,只能步步为营,却不得不保持着怀疑,也许这次是一个机会,让她好好放手一搏。
反正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失去的了,只有这条命,如果可以看清楚他是什么人,最后大不了两败俱伤,最坏不过同归于尽。
给上辈子一个交代,给这辈子一个交代,死去之后九泉之下,再不会没有脸面去见秦家人。
“听你的?难道还有谁可以忤逆你的命令吗?容壑,我有时候真不明白,你这样做原因何在?你明知道容景在乎的是皇位,太后在乎的是尊荣,可你在中间,扮演的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角色?”
他露出一个高深莫测的笑容,松开了她,双手绕到胸前将人抱住。
“总有一日你会明白的,希望你也可以很享受的等到那一刻。”
她摊开手,感觉自己的心都被冻住,不知该选择前进还是后退,容壑笑容中所包含的深意,她什么也看不懂。
“难道你没想过吗?你现在想要的,无论是什么,我都可以给你,这个条件还不值得你动摇?”
再一次将自己亲手推入深渊,她真的有这个勇气来承担吗?
秦桑雪不知道,她这样问自己,可是看着容壑那凌厉的脸庞,千言万语仿佛都被堵塞,什么也说不出来。
“只要你点个头,什么都可以做,这样,你还不肯原谅吗?”他贴近耳垂,循循**,“如果你自己去报仇的话,说不定尸骨无存,但有我在身边,就不一样了,你应该不会质疑我的能力吧?”
心砰砰的要从嗓子眼跳出来,她任由身后之人的吻落在脸上,眉眼,颈脖间,心中像是乱麻,缠作一团。
容壑的声音就像是一个钩子,勾住了内心深处最柔软的部分,让她喘息都困难,更加难以抗拒。
无论什么时候,他总有这种本事,窥探你的内心,让你轻易溃不成军,就如现在,明明眼前有两条路,可偏偏你自己选的那一条,总是你最不想走的,却又忍不住**。
他杀人不需要动手,只需要一个眼神,一句话,就能轻易做到。
她朝容壑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摊开双手,感觉自己的心都在滴血。
“好,那么你先让我去见我爹吧。”
“记住你今日说过的话。”
秦桑雪闭上眼,这一场战役中,不到最后,怎么知道谁会赢,既然要赌,就全力以赴,拼死一搏,才能不枉费老天给她的这一副好皮囊。
“等着吧,天黑之后让你去见秦相。”
丢下这句话,他便又消失了,秦桑雪没有怀疑他的话,只要他开口答应,天黑之后,便一定能见。
只是她一颗心却再也平静不下来,即将要面对的是自己至亲,若说从前可以自欺欺人,到了这一刻,怎么也抑制不住身躯的颤抖。
爹真的死了,在天牢之中匆忙见过一面,然后天人永隔,她为什么不能冲动一些,不管愿不愿意,都将人救出来,也就不需要等到现在才后悔莫及。
一想到即将面对的不是有血有肉的人,而是冷冰冰的尸体,她一颗心痛得几乎窒息。
“小姐!”
苏昕推门进来,看着秦桑雪蜷缩在**,抱着膝盖埋下头去,身躯颤抖,有些难过的走了过去,站在一旁却不知如何开口安慰。
“你都看见了吧。”容壑走的时候,苏昕应该已经回来了,既然如此,倒不如索性让她知道。
苏昕听见这么一问,反而惊讶的抬起头来,咬着唇不知如何应她。
秦桑雪笑了笑,抬起头来,“你还知道什么呢?”
她摇头,“那不是皇上对吗?”
“没错,他不是皇上,是别人,还有什么问题吗?”苏昕的此刻反应,平静得让人惊叹。
但她心乱如麻,根本没有考虑到这些细节,当然也就不会发现她异样的脸色。
“苏昕,其实这些事情,你本该有所耳闻才对吧?你那么聪明,应该早就发现不对了,我不过是从来没有问过你,你也从来没说。”
苏昕突然跪在了冰冷的地面上,“对不起小姐!奴婢不敢说出来,只是担心小姐会责怪,但奴婢从来不会因为这些事情,对小姐的忠心有任何改变。”
“这么说来你确实已经知道了,我早该想到的,不过也好,既然这样,那么你开始习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