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264章 元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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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264章 元家人
元敬亭诧异的看着她,秦桑雪的眼中满是了然,嘲笑一般勾起唇。
“当初你让我不要进宫,是否遇见了今日一切?你是容壑的人吧?”分明是疑问,她却用无比坚定的口气,仿佛一早笃定他的身份。
“所以你来到秦家,早有安排,你所做的一切,其实都是在帮容壑,对吗?”
他无言以对,深深吸了口气,站定之后认真看着她,“你都猜到了?”
秦桑雪力气顿失,她心中是抱着最后一丝希望的,只是元敬亭的坦白让她想欺骗自己都不行。
“没错,我留在皇上身边是有原因的,元家当年被灭,这个真相,至今为止,还没有昭雪,我如何甘心?”
惊愕一闪而逝,在她平静的眼中泛起波澜,片刻又似在嘲笑一般勾起唇,秦桑雪仰着头,精致的五官更添几分脆弱。
“原来你才是元家后人,容景一直以为被自己斩草除根的,其实都没有死,他一定十分惊讶吧。”
意料之外的答案,她想过元敬亭身份不简单,却从来没有朝四大家族想过,他是元家后人,这么说也该掌控着元家的秘密。
在元家被灭之后还能保全性命,活到现在,一直都在容景身边,对于秦家的事情,他又知道多少。
“既然你已经知道,我也不隐瞒了,当初接近你,是另有目的,但我也跟你说过,我们各取所需。”
秦桑雪勾起唇,漠然的看着他,“是啊,我何曾说过怨恨你呢,该感谢你这个好师傅吧。”
“若不是你教了这么多本事给我,进宫之后,怎么能安然活到现在,容壑这么有本事,接下来的计划,也准备好了吧,你们准备怎么处置我这颗棋子呢?”
元敬亭张了张口,想解释又不知从何说起。
“你并不是……”
她嗤笑,“不是什么,也没有分别,你们一定觉得我十分好笑吧,傻傻分不清楚,纠缠在两个男人之间,险些乱lun。”
“不,并没有。”
元敬亭想告诉她,他心中并没有这样想,甚至每次看见容景跟容壑两人调换身份之后,都想说出一切的真相。
但他没有这样做,也不能,从一开始,就注定了,起初是怀着什么心思去接近秦家,接近她的。
“你也不需要辩解,在宫中隐藏多年,必定有你的苦衷,况且你说的没错,是我没听你的劝告,落到这个下场,也是自己咎由自取。”
“你知道我并不会这么想,但却身不由己,你为了秦家入宫,我也如此,只是容壑他……”
“元敬亭,你的身份我会保密,但容壑的事情,往后就不要提起了,他不过是将我当做手中一颗棋子,利用完了,随时可以丢弃。”
她一脸悲凉,掀开被子就要走下来,元敬亭伸手将人拦住,“无论如何,你不应该拿自己的身体来作践。”
“呵呵。”她冷笑:“你可知道,孩子对我来说有多么重要,这一切,都是容壑造成的,容景对付我们秦家,容壑利用我,容希月处处跟我过不去,我秦桑雪上辈子是欠了他们容家的吗?”
元敬亭被她一把甩开,紧接着听见她又道:“孩子也是被太后害死的,我秦桑雪今日在此发誓,与容家之仇,不共戴天。”
元敬亭扶着她的手顿了顿,然后强行将她按在**,扯过被子替她盖上,轻轻拍了一下她的头。
“这些事情暂时不要想了,你的身体还没有恢复,就算你想报仇,也要考虑清楚,天下最尊贵的身份,手中权力最大之人,除非你要同归于尽,可你有秦家。”
秦桑雪低着头,咬牙不说话。
“你说当初进宫是图什么呢?容壑与我之间有过君子协议,我不能泄露身份,可终究是对不起你了。”
秦桑雪慢慢转过脸,看着他,眼圈有些红,“你们做的这些,跟我没有关系,是我当初一意孤行,你又何必感到愧疚?”
只是她没想到从秦家离开,将所谓的仇人杀死,却掉进去一个更大的漩涡,由他们容家人一手策划的阴谋。
“如果不是因为我爹,秦家,我不会进宫,当然知道是容景之后,我甚至不相信,一开始便没有怀疑过他,何必呢?只要他开口,我爹还能不答应吗?”
元敬亭看着他的表情,整个人愣住了,然后他颓然地垂下了手,就好像一下子被抽干了力气。
“不是这样的。”他重重叹了口气,心里满是痛苦。
“你可知道为何一开始被灭的是我们元家?其次才是楚家吗?”元敬亭喃喃道,“都是因为传言啊,那害了多少无辜之人。”
秦桑雪自嘲的笑了笑,“那我还该感谢他们将秦家留到最后?不杀之恩?”
关于前世秦家的结局,还有谁能比她更清楚,亲眼看着一点一点被粉碎,亲人被杀死。
元敬亭见她不信,唇边溢出苦笑,“秦桑雪啊,你不知道先皇是什么人,容景几岁才开始登基?他有那个本事跟心机去除掉元家吗?”
她抬起头来,一脸惊愕。
元敬亭看着她的表情,鼻头一酸,心头有一股冲动,恨不得马上将真相告诉她。
她愣了愣,“究竟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一开始我觉得有些看不透你,对于你进宫的事情更不能理解,所以才会劝你打消念头,可你态度坚定,那个时候我便在心中想,是不是皇宫里有什么是你必须得到的。”
说到这里,他停了一下,自嘲一笑,“当初就该想到,你是因为容景,若能早些告诉你,今日也不会弄成这样。”
秦桑雪心头一惊,面上却无太多表情。
元敬亭又转过头来看着她,声音是从未有过的悲凉,“事已至此,你应该先养好身体,再去做别的,哪怕你想复仇,也不是这个时候。”
他拍了一下被子,“有几件事,我一直没问你,但是我憋在心里难受。第一个,你到底怎么就知道容景的事情,你从来没有离开过王府,更没有人告诉你。”
她抓着被子,下意识就想说谎,含糊的说,“这些……不是很轻易就猜到了吗?”
也许到了如今,就算被发现真相也没有什么,才敢说这些话。
“你猜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