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148章 孽子不能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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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148章 孽子不能留
“皇上还没有过来吗?”
太后已经等了一天一夜,只是派过去传话之人最后皆是无功而返,容景一直将自己关在御书房中,谁也不见。
“回太后,皇上下令,谁也不见。”
“荒唐,都已经过了这么长时间了,竟然还是这样,也罢,既然他不肯来见哀家,那么哀家就去见他。”
太监忙上前来搀扶,太后伸出手,站起身来,理好装束之后一行直奔御书房。
容景没想到她竟然会亲自过来,不过到了门口,已是不得不见,他此刻心中烦闷,根本就不想提起关于容壑跟秦桑雪的事情。
母后一来,无疑就是要质问自己如何处置她那腹中胎儿,如今宫中知道此事的也恐怕只有母后一人了。
“皇上,你这是做什么呢,什么人也不见,早朝也不去上,就打算关在这里到何时呢?”
太后略带责备的语气,慢慢朝着他走过来。
容景抬起头,神情疲惫,这模样看得刘氏心头一抽,到了喉咙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造成这一切的人是自己,如今承担罪孽的却是自己的儿子,作孽啊。
“母后,你也来了。”
容景低低笑了几声,慢慢站起身来,拖着缓慢的步伐走到了太后跟前,“母后今日来也是为了秦妃的事情吧,朕也不想隐瞒你了,朕也没想好究竟要如何处置。”
太后松了一口气,看来他并没有一定要将孩子除掉,若是将秦桑雪送出宫去,是不是一切就可以平息了。
至于她跟容壑之间的事情,他们也不会再插手,只希望从此可以过上安宁日子,容壑也永远不要出现。
“皇上,哀家有一个提议,不知你愿不愿意听一听呢?”
“哦,没想到母后也如此关心此事,母后你也一定知道了真相如何吧,你说是不是很可笑呢?多年来,朕一无所出,如今好不容易有了子嗣,朕的贵妃怀了身孕,只是却不是朕的孩子。”
他一定是历朝历代中最可笑的帝王了,新婚之夜洞房之人却不是自己,一国之君的尊严,被丢尽。
“皇上,哀家知道你心中在想什么,只是秦妃不能留了。”
“母后的意思呢?”容景一脸平静,已经没有了先前的坚持。
太后见此,心中松了口气,或许如今这样才是最好铲除秦桑雪的办法,不一定要她死,只是不在宫中,许多事情就不会发生了。
“皇上,你若是不反对的话,还是让她出宫去吧。”
“哈哈,母后还是心软呢,舍不得她肚子里的孩子吗?”容景语气有些嘲弄,惊得刘氏用一种十分怪异的眼神看着他。
“皇上这是何意呢?”莫非还要继续将人留在宫中?
“如母后所料,朕还是想将人留在宫中呢,至于孩子,能不能生下来,可就要看她的本事了,十个月里头,意外是会很多的,不是吗?”
“你果然容不下他。”因为是容壑的孩子,也是自己的孙子,不管是在谁的肚子里,亏欠的,终究是她不对。
刘氏摇着头:“他毕竟是你哥哥,孩子也是无辜的,你就不能饶过他一命吗?”
容景突然怒了,眼睛里都是寒意,目光森森的看着太后,一字一顿:“母后,当初若不是你心软,如今又哪里来的容壑呢?”
太后身体一软,脚步踉跄着不断后退,浑身都颤抖了起来,看着容景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罪孽,也是报应,二十多年前的惩罚终于来了。只是亲耳听见这样的话,比狠狠挖她的心还要难受。
“母后,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朕若是杀了容壑,留下他的孩子来跟朕寻仇吗?”
“皇上……”
太后看着他,唇一张一合,不断颤抖,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所以母后就不要为了此事费心了,朕说出来的话从来不会更改,如今容壑躲藏得够好,朕找不到他,但朕一定不会放过他,就算将整个天朝翻过来,也绝不会让他活着。”
他的话犹如利箭,不断射入她心中,鲜血淋漓,而她身居高位,却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儿子自相残杀。
如果当初生下来的孩子只有一个,今日这一切就不会发生了,她没有办法对自己的亲生骨肉下手。
“母后您都听明白了吗?所以秦妃肚子里的孩子,你也不需要担心了吧,朕一会就去跟皇后好好说说。”
夜凉如水,一道黑影飞身掠过湖面,稳稳停在了画舫的船头,身形挺拔,衣袖随风翻飞。
灯影摇曳中,他望着垂下的幕帘微微晃动,随后走出一个同样身形相仿的男子。
“你这是做什么呢?”
“邀你过来一聚,南山一别,如今已经有一年多了,你还真是打算从此跟我们划清界限?”
冷魅的唇溢出一声嘲弄,随后听见那管冰冷的声音响起。
“你太多事了,我不介意今晚浪费精力与你探讨接下来你的去留问题。”
男子一听,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了,一边罢手道:“好吧,这个就没有必要了,不过今日也是想告诉你,最近关于你的搜查已经越发严格,你究竟是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导致翻天覆地的架势,可都是为了找你。”
“哼!”丝毫不将人放在眼中的冷哼:“你为何不担心自己的婚约呢?他就算是掘地三尺,也没那么容易将我抓住,你是不是多虑了。”
“非也,这不也是为了你的安全着想,尤其是最近失去了你的消息,我心中也是十分担忧,若不是那些人还在找你,我都忍不住要以为你失手被抓了。”
“啊。”
一片叶子飞过,袖子上多了一道整齐划痕,男子捂着手臂一脸痛苦的张开几根手指查看。
“哇,竟然流血了。”
容壑冷冷一笑:“以后不要随便乱说话,我的警告只有一次,下回可就是你的一整条手臂了。”
唐韫摆着一张气呼呼的脸,丢下了手中扇子,走到容壑跟前。
“好生无情,怎么说也不该对我出手这么重,看以后还有谁敢理你,还有你最近的行踪,怎的相隔几个城池,你究竟要作甚?”
容壑飘忽不定是已经习惯,只是从不会像最近一般,四处奔波,最后完全失去音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