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101章 洞房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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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101章 洞房之夜
内心的震撼不知该如何去掩饰,下意识的将目光看向秦桑雪,才发现她一脸平静,显然并没有将人认出来。
“秦贵妃还是准备一下吧,等下随奴才一同过去乾坤殿。”
容希月闻言脸色巨变,脱口问道:“徐公公,你没弄错吧,皇兄竟然让她过去乾坤殿?”
那可是皇兄的寝殿,皇后都只是大婚的时候去过一夜,无论多受宠的妃嫔,都没有被召见在乾坤殿,这个秦桑雪才刚刚进宫,新婚之夜竟然就被允许在乾坤殿过夜?
皇兄这是疯了吗?为何态度一下子会转变了这么多?
还是说有别的计谋,只是没有告诉自己呢?
这么多理由,也只有这一条想得通,最后她愤恨的看了秦桑雪一眼,撇过头去。
“公主殿下,奴才没有弄错,是皇上亲口吩咐的,让奴才过来传话。”
秦桑雪也十分惊讶,若是按照容希月方才的言论,皇上对于自己的印象必定是极差,又怎么可能会传召自己。
看她反映,乾坤殿恐怕是寻常人不得入内的地方,虽然不知道皇上用意何在,可如今进了宫,就要听命。
“劳烦公公稍等片刻,本宫去将这身衣衫换下再随您过去。”
徐公公摇头,笑眯眯的看着秦桑雪:“皇上说过了,秦贵妃就穿着嫁衣过去吧,今晚也是皇上跟秦贵妃的洞房之夜。”
诧异的看了徐公公一眼,秦桑雪收敛了心思,缓缓点头。
容希月脸色已经十分难看,皇兄突然这样做,她根本就没有想到,原本以为今晚会冷落她,让她好好看清楚自己的地位,可是乾坤殿,根本就不是她这样的人配进去的。
“那么就劳烦徐公公带路了。”
“秦贵妃,请吧。”
“公主殿下,如此本宫就先行一步了。”
容希月冷哼一声,看着秦桑雪消失之后,冷声道:“白露,你不是说皇上在荣华殿吗?怎么转眼就让徐公公传话要临幸这个贱人呢?”
白露惶恐的跪在地上,“公主殿下,奴婢真的亲眼看见皇上进了荣华殿,秋霜也说了,皇上要在那边过夜呢。”
“哼,荣华殿的主人是怎么回事,竟然连皇上也留不住,愚蠢的女人。”
不甘心的冷哼一声,最后只能拂袖离去,明日一定要找皇兄好好问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
秦桑雪这个女人,三番四次的来挑衅自己,如今在宫中,就绝对不能让她得逞。
一路上,苏昕都想搭话,告诉秦桑雪身边的徐公公就是那夜遇见之人,只可惜都没找到找机会。
心下万分焦急的时候,乾坤殿的大门已经近在咫尺。
徐公公其实并不知道,秦桑雪盖头之下是怎样的一张脸,只是同样也觉得身旁的婢女眼熟。
“秦贵妃,皇上已经在里面等候了,奴才先行退下。”
“多谢徐公公。”
秦桑雪微微勾起唇,深吸一口气,缓缓推开了那扇门,里面不知是何光景,只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变得急促。
踏入这里,意味她已经没有反悔的余地,无论成败,都注定要当一只笼中鸟。
忽然一双黑色锦靴出现在面前,紧接着是宽大的手掌,她犹豫了那么一瞬,缓缓伸出手去。
温暖从掌心传递过来,宽厚的大掌将她紧紧包裹住,秦桑雪觉得,恍惚间有那么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鼻尖萦绕着淡淡的香气,是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被他牵引着,一步一步走入内殿。
整个过程中,他始终沉默,秦桑雪不知该说些什么,也只能不发一言,任由他拉着自己。
奇怪的是这种感觉并不令人厌烦,原本以为他会因为容希月的缘故厌烦自己,又或者自己对于这个皇帝的印象也并不好。
他能允许容希月胡闹,可见也并不是什么大公无私之人。
忽然头盖被掀开,蓦然映入眼中是蜡烛的光芒还有他那张冰冷又俊美的脸庞,精雕细琢一般,早已经融入脑海。
秦桑雪惊得浑身僵硬,微微张开嘴巴,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你……”
她很想问为什么你是皇上?
那一身凌云天下的迫人气势,眼中傲倨,早该想到他身份不同寻常,只是却万万没有料到,竟然是皇帝。
“我们不是该喝交杯酒呢?”他端了一杯酒举到她跟前。
那目光里带着浅浅笑意,秦桑雪还未能从惊愕中回过神来,真没想到,他就是皇帝?
如此说来自己曾问过他该不该进宫?那一刻他心中究竟是怎么想的?
峰回路转的结局,出乎了她的意料,秦桑雪惊诧,三番四次对自己出手相救之人,来秦家如入无人之境,赫然就是当今皇帝?
他武功深不可测,只是为何言行举止中没有透露出半分关于自己身份之事?
“怎么会是你呢?”
她咬着唇,盈盈眸光看入他眼中,容壑勾唇一笑,朝他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一只手抚摸上她脸颊,细细描绘,最后落在她两片红唇上。
“你不高兴吗?今日起,你就是朕的皇贵妃了。”他低沉的话语在耳边响起,带着循循**。
秦桑雪只觉得一股热气喷在耳垂,心跳一声高过一声。
双手抱着自己的腰,迷人的气息袭来,她颤抖的伸出手去,接过酒杯,容壑发出低沉的笑声。
“现在我们来喝交杯酒吧。”
容壑挽起她的手,两人维持着亲密的姿势,她一直到此刻为止,脑中都是一片空白,嗡嗡的响,只能任由他动作。
眼底只有他冷峻的脸庞,仿佛觉得这一切都那么不真实,明明是一个神秘的男子,转眼就成了一国之君,还是自己的夫君。
难道说秦家的圣旨,跟容希月并没有关系?
如果是容壑的话,从第一次帮助自己对付祈靖云,就已经印象深刻,加上此后的几次,更甚至,他对于秦家的事情了若指掌,还能如此为难爹爹,实在难以猜透其用心。
“过了今晚,你便是朕的女人了。”
他从她手中抽走酒杯,冰冷的眸子里难得浮起一丝浅浅笑意,就那么一丝的柔情,让她无所适从。
两人靠近几分,头饰落地,他修长的手指缓缓在她颈脖间流连,一点一点朝下,落在她衣带的蝴蝶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