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版 繁体版 正文_第八章 水晶似的脾气

正文_第八章 水晶似的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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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八章 水晶似的脾气

不负众人希望,木匠们在绮嫣的指导下造出一部可坐可卧的木制轮椅,老夫人坐上去直夸好,活动自如,大可以代替双脚,以后出门不必做人力轿子,累了别人。

池塘边的青石地板上,围了许多人,绮嫣为其展示轮椅的功能,老太太坐在上面不亦乐乎。灰灰跟在绮嫣后面蹦蹦跳跳,莹莹赶着灰灰将它抱进怀里温柔抚摸。苏钦云眼见母亲这般快乐,莹莹多了几分少女的活泼,都拜绮嫣所赐,心怀深深地感激。

用过午膳,苏钦云在锦绣轩等她,不多时,应轩领众小厮进来,苏钦云问:“东西呢?”

应轩捧出猫头大锦匣:“在这儿了少爷。”

“放桌子上,你们出去吧。”苏钦云挥手,众人退下。他轻轻地打开锦匣,光芒刺眼,随听绮嫣同莲心说话走来,忙盖好匣子,撩衣坐进椅子里,喝那**酒。

绮嫣进去,见苏钦云在,两个丫头便守立门外。

“你来了!”苏钦云略显欢快,迎上去握住她的手。

“是啊我来了,你今天有点不正常!”绮嫣故意把手缩回,悠悠的绕他转过去。

他不安的搓搓手:“首先,你为娘做的这一切,我苏钦云铭记在心。”

“得了,她是我婆婆,婆婆的事就是我的事,别搞得那么见外。”绮嫣掩袖喝水。

苏钦云把锦匣捧到她面前,绮嫣看了不解:“这是什么?”

“西域进贡的宝贝,水晶做的,送给你。”

绮嫣打开来看,顿时眼花缭乱,居然是一块心形的粉水晶,别说南国,就是在二十一世纪,作为富家女,顶多见过蓝水晶,粉水晶地球稀有,迷人之极,她在无意的情况下把面部表情表现的特别贪婪。

“喜欢就好,”苏钦云兴奋道,“昨天下午使者才送到皇宫,时间紧急,否则找工匠雕琢雕琢,刻几个字,就更有意义了。现在也不晚,告诉我你想听什么话,叫工匠刻上,那样你一看见就会想起我。”

绮嫣着实喜欢,却骤然沉下脸色,推开道:“不要!”

苏钦云怔住,忙问:“怎么了,你不喜欢?”

“说真的,任何一个女的见了都会喜欢。”

“那为什么不要?”苏钦云势必追问到底,挪一张椅子坐她近前。

绮嫣瞅向他:“西域进贡的,那是进贡给皇帝的,你是皇帝吗,不是你起什么哄?”

苏钦云气愤的甩开折扇:“有你这么说自己夫君的么?我帮着皇帝处理朝政,帮国家赚钱,宫里的大小事务,除了后宫,都是我说了算!如果我想偷东西,把整个皇宫都偷穷了,一块水晶算的了什么,你想借此说明我不忠么?”

“皇家真是一家子白痴!居然放心把权利交给外人。”绮嫣出言吐语不经过大脑,早知道结果会伤了苏钦云的自尊心,她好歹咽回肚子里。

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苏钦云怒不可遏的做给她看,把粉水晶摔了才罢,绮嫣及时醒悟:“住手住手!如此珍贵的东西摔了就太可惜了,我错了行吧!给我,你送我的就是我的了。”自高空接下。

苏钦云说:“早这样不就没事了。”

绮嫣如获至宝的紧紧揣着粉水晶:“发什么脾气,我都被你吓出神经病了!”

苏钦云以她的口气淡淡的自嘲:“那有什么关系,我有的是钱,可以请许多许多太医,无论你是精神病也好,麻风病也罢,拿银票当狗皮膏药,贴一辈子就会好的!”

绮嫣跟他计较下去只有倒霉的份儿,砰的打开门,大声命令:“莲心,小雪,你们都进来!”

苏钦云灭了气性,看两个丫头忙里忙外将粉水晶放在一檀木雕的底座上,绮嫣看了摇摇头:“粉色配紫红色,实在太不搭了。”

于是两个丫鬟又费力的折腾来一翠绿的底座,荷叶形,绮嫣审度着说:“也不合适。”转眼想想,“粉红配浅蓝绝妙!”因吩咐莲心和小雪去弄浅蓝色底座,两个丫头往府里上上下下找了一会,片刻回来。

“二少奶奶,府里没有浅蓝底座。”

苏钦云得意的摇着折扇:“蓝水晶打造的底座除非去铺子里定做,价格不菲,有本事你别拿本官的银票!”

绮嫣硬着头皮赌气道:“不拿就不拿!有什么大不了的,再怎么说,本小姐实力雄厚!”

苏钦云提醒:“你身上的衣服首饰都是用本官的银票买的,有本事把钗环拆下,把衣服脱下!”

“苏钦云,你!”绮嫣脸红的一塌糊涂,怒火中烧!没办法,人家有本事,说话底气硬,她妥协。

至晚,文俊带来一堆奇花异草,兴冲冲的回来了。

绮嫣迎不迭,跑下梯级一口气问:“怎么样,桃花运有没有成功?有没有成功!”

一众小厮帮着抬花,文俊嘴甜心苦,左手攥着右手腕,张着手心,眉带苦痛:“看见没有,她说这叫投桃报李,我给她一朵玫瑰,她给我这些花儿,大大小小二十盆!”

绮嫣怔喃道:“有情有义!”追着文俊屁股后面问东问西。

文俊憋着一口气似笑非笑,比哭还难看,绯红的面皮底下蕴藏着某种内涵。

他径直走向回廊,一看苏钦云迎面走来,立即调转方向,恹恹的:“我现在才知道,想轰轰烈烈的谈一场恋爱比想象中难得多。明天,我还要去羽府。”

“那不是太好了!说明羽小姐喜欢上你了,不然怎么约你明天还去?”绮嫣欢快的猜测道。

文俊懒懒的说:“她问我喜不喜欢仙人掌,我说喜欢,那明天新运一批仙人球,我们一块去培育。”

“对嘛对嘛!感情是慢慢培养起来的。”绮嫣笑道,转而问,“你的手怎么了?”

文俊颇有风度:“为了显示我的男子汉气概,用手抓仙人球!”

绮嫣吃惊的捂住嘴,趁着凉风,系成蝴蝶结的衣带飞舞起来,重褶荷叶边裙裾来回摆动,文俊转过身问:“刚才,几个小厮抬得那蓝色的是什么东西?”

“苏钦云送我一块水晶,我想把它摆在房间里,选了半天底座才选好。”绮嫣摸摸鼻子。

文俊欲言又止,她道:“表哥,你决定在这里常住么,不回去看舅妈舅舅了?”

“我没考中进士,除非带一女子回去,才能令他二老开心。羽嫚是我唯一的希望,我想,爹娘更想看到我们结为夫妇。”

“有道理!”

“就是……”他吞吞吐吐的,“我想……”

“你想什么?尽管说,有我在,一定帮你心想事成!”

“我想送给羽嫚一件上得了台面的礼物,那些礼物,哪样不要钱?”文俊皱眉。

绮嫣发难的绞着发丝,她跟苏钦云怄气再不用她的钱,看能不能过的很好,文俊偏偏这时才开口,只好拔下一股簪子塞进他手里:“你拿去当了,给羽嫚买礼物。”

文俊诧异道:“你不是说,苏家是座金山么?怎么你叫我当簪子!”

“你别问了,苏家有钱是苏钦云的,我不要,你只管拿着这个快去。”绮嫣催他。

文俊若非心内狂喜,说不定会马上还给她,喜极而泣:“表妹,谢谢你为我付出这么多,有朝一日,我会加倍奉还你你知道吗!”

“都是一家人,别说两家话,表哥,你怎么流泪了?”

“表妹,我想告诉你一个天大的好消息!我不知道该如何表达。”文俊转来转去无所适从,最后把额头抵着墙壁。

绮嫣拍拍他的肩膀,好奇心驱使,一连声问了十多遍:“我要听好消息!我要听好消息!”

他撞墙道:“羽嫚没有跟王公子订婚!是她妹妹不是她,姑父搞错了,不是羽嫚跟人有婚约!”

绮嫣之所以诧异,并非听见这个消息,而是早从苏钦云那里得知却忘了告诉文俊,故作新奇:“那表哥,这可是天赐良机,你有福了!”

   “嗯嗯。”文俊忘记了手疼,兴奋的掉眼泪,又拥抱了绮嫣,绮嫣怕苏钦云看见会胡思乱想,笑着走开了。

莹莹伏在附近的树后目睹这幅情景,郁闷不已,只见文俊回房去了。

转身,猛不防撞着一人,抬头看,惊讶道:“少爷!”

“你怎么在这儿?”苏钦云背负着双臂,淡淡的问。

“灰灰跑了,我追它哩!追到这儿就不见了。”莹莹紧张,四下睃看。

“你撒谎!”他了解她,说一点违心的话都会脸红。

莹莹遂把方才所见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匆匆回去。

苏钦云冷漠倨傲的面孔上飞过一缕阴云。

夜阑人静,窗子里飞进两只萤火虫,在窗台上*。

“你头上的簪子呢?”帷帐内二人背对着背,中间隔着细小的距离。绮嫣以为他睡着了,慢慢的伸腿,谁知才伸到一半,他的声音自背后传过来。

她心里“咯噔”一下,对于他的问题,更唬一大跳,心安理得?无所畏惧的说:“我每天戴多少首饰你知道?穿什么衣服袜子你知道?”

他翻过身把嘴唇凑近她耳畔,发出浑厚低沉的磁音:“我知道你的肚兜是大红色绣*的,两朵。”

其精确度令绮嫣脸红至耳根,转平身子,发现他的脸就在鼻子上方,躲都来不及,喘息道:“苏钦云,你知道了!”

“知道什么?”他隐晦的问。

罢了罢了,她早就明白一个道理,夫妻间一定要是透明的,除非你想尽快的离婚,便乖乖的说:“表哥喜欢羽小姐好歹得对人家表达点什么,没有姑娘愿意嫁给一个穷酸,要么那个姑娘是白痴级的性欲狂,否则不会把自己交给穷酸的男人。”

苏钦云松了口气,伸手抓进她的腰里,笑道:“既然如此,你直接对我说就是了,我又不是那种刻度的人。”

绮嫣推他的手,他反倒在她腰里摩挲,她羞赧的气息浓郁:“坏蛋,我以为你只在乎娘一个,我们都是傀儡。”

他俯下唇吻她的额,鼻尖,脖子,胸前,她身上的遮掩被他轻轻剥去,她性感的扭动躯体,怀念销魂,早已痴醉。

吻,抚摸,逐渐将他们融为一体,精灼的热量腐蚀了皮肉里的血液,飘飘欲仙……

   萤火虫好似合二为一,母体排出串串白卵,雄性大肆吸收,在寻找可以播种的土壤之际,似乎体力不支,光亮黯淡下去,瞅个空隙飞走了,徒留狼狈的母体。

   “煜……苏钦云,你干嘛呢?”

“对不起绮嫣,我累了。”

“什么意思……什么意思嘛,人家刚刚……”

“别说了,别再刺激我的自尊心。”苏钦云坐在旁边无力地抚额。

“嗯?”绮嫣似醉非醉之间,嗫嗫嚅嚅,咂咂嘴儿,酣睡。

苏钦云一人叹破长夜。

次日绮嫣醒时独自一人在床,拉拉褪至肩膀的薄纱内衣,雪白的肌肤隐约可见。屋子里静悄悄的,她下床走到桌前,只见勺形白瓷器皿里探出一个金色的镶宝石簪头,吃惊的拿在手里,竟是昨天傍晚给表哥的那股。随即穿戴整齐打开门,迎着小雪问:“表少爷在哪里?”

“才与奴婢打过招呼,出门去了,说是去羽府。”小雪说,“小姐,你找他有什么事?”

绮嫣来不及回答,就掠过她跑走了,纷乱的衣袂簇就一朵,宛如欲散欲合的云。

文俊已坐马车走远,她赶不上,肩后忽然冒出一只手,苏钦云转过来,望着她瞪得圆圆的大眼睛,拿过她举着的金簪,不以为然的蹙蹙眉峰:“我不允许你的东西流落到别人手里。”

绮嫣恍然动怒,责备:“表哥有用处我才给他的,一股金簪而已,你非要金银珠宝淹死才罢么?”

“你太激动了,听我说完!”

绮嫣夺过簪子用力扔出去,对面是密密丛丛的灌木,簪子落入其中。苏钦云大急,甩袖道:“你可真不识好歹!”当即居然喝令侍卫去灌木丛内寻。

绮嫣拍拍手插在腰间:“你就这么爱财!一分一毫都不舍得散出去。”

他无可奈何:“你误会了。”

“误会什么了误会,”不消说,她眼里的苏钦云诸多方面都是完美的,除开“铁公鸡”不算,她最看不过去就是他无止尽的敛财,而对于别人吝啬的一点血都不肯出,“我只相信我的眼睛!”说着,把头上的簪簪环环都抓下扔掉,弄的好像要净身出户。

等她乌云半散,上下没有半点珠光宝气,苏钦云冷冷的问:“你看见什么了?”

“我看见!”她想了想,过于自信,“我虽然没有亲眼看见,但跟亲眼目睹没什么区别,你不知羞耻的把金簪从表哥手里夺过来!弄的他颜面扫地,连追女孩的钱都弄不到!”

应轩上前躬身说:“二少奶奶,您有所不知,少爷没有争他的也没抢他的,拿一包银子换的。”

绮嫣顿时瞠目结舌,红晕往颊边游移,上飞的眼角眨了眨,硬生生的吐出几个字:“怎么可能!”

莲心自院子里跑过来,听小雪说了绮嫣去处,她就着慌赶来:“小姐,表少爷临行对少爷千恩万谢,好大的一包银子,看上去比簪子值钱多了。”

绮嫣木木的转回院子里去了,扯扯莲心的衣袖:“你说的都是真的?”

“还有假不成?”

绮嫣懊悔的跳脚:“看来我把他冤枉的好苦。”

                                 

司徒绮嫣和苏钦云当晚和好,鉴于苏钦云孝顺母亲的行为令她感动,且几次三番表达了对自己的真心实意,因此死心塌地的想做好苏家二少奶奶。跟莹莹在一块,还是得称她姐姐,尽管很拗口,莹莹越来越喜欢她。时常二人同进同出,老夫人牙口不好,又喜欢吃糕点,导致牙疼,绮嫣亲手做咸味儿蛋糕,他们从未见过这种糕点,吃上了瘾。

那文俊在苏府住着主要是方便去看羽嫚,一来二去的羽嫚对他有点意思。眼看到了若昕出嫁的日子,绮嫣与文俊也置了一份大礼:“对人家的妹妹总不好太寒酸。”

“我知道,我一直都表现的大手大脚的!”文俊捧着大礼傻笑。

那一天,苏钦云?绮嫣坐在一顶轿子里,文俊和羽嫚同处一处,在席上也挨身坐,绮嫣忍不住打趣:“苏钦云,快恭喜我呀!”

苏钦云一头雾水:“恭喜你什么?你有什么可喜的。”

绮嫣指着羽嫚暗笑:“我有嫂嫂了,难道这不是可喜的事么?”

说的羽嫚又羞又恼,文俊附和着发笑。

新郎新娘敬酒,递到苏钦云,眉目清秀的王公子鞠了个大礼:“苏大人的大恩大德,在下没齿难忘,在下定会好好对待若昕,不辜负大人的一片好意!”

苏钦云忙起身接酒,一饮而尽,若昕也递了一杯,甜甜的笑:“给大人敬酒!”

苏钦云说了几句贺词,该着绮嫣,她说:“不好意思,我不善饮酒。”一面想,“成亲真是改变一个人的要素,之前她也不要喝白酒,现在却带着笑容一口气喝光,有点辣的样子,但一点不推辞。”

若昕道:“姐姐不善饮酒,换了葡萄酒罢。”

王公子吩咐侍从立即换了酒,绮嫣才呷两口,窥见那新郎长相俊朗,丰神炯炯,直爽的笑问:“不知相公叫什么名字?”

苏钦云立即看向她,文俊在后面扯她的衣襟,她还怪,一味冲着表情尴尬的王公子笑。

若昕从此看她的眼光不得已改变了,王公子只得顾着大面儿,抱拳弯身道:“在下姓王名林祥。”

“王林祥,这名字好!”

就她没发现,婚礼被她搅得有些不愉快,随后,苏钦云把她拉僻静地方去,怪道:“你是来参加婚礼的,不是来打听新郎姓名的,新郎叫什么,跟你有什么相干?你好像特别感兴趣。”

绮嫣鼓嘴道:“那又怎么样,以后都是一家人了,熟悉熟悉不是很正常!”

苏钦云操起手身子倚树:“还有理了你!”

她振振有词的说了一大堆道理,苏钦云不能不折服,默默无语的走开了。

王家亦是名门望族,在京都有大量田产与房屋,王老爷跟苏钦云同僚多年,交情匪浅,这次联姻双方无不欢喜。

因若昕娘家只有一个姐姐,绮嫣提早想到这一点,建议苏钦云把羽嫚接到苏府住几天,一方面文俊方便与她见面,一方面若昕回门不至于太清冷。羽嫚接受他们的好意,与文俊房舍毗邻而住。

就事情的发展来看,证明绮嫣的做法非常切合实际,若昕?林祥得到热情的招待,过后去看望老夫人。老夫人正吃不下饭菜,挑食说:“嫣儿做的那个什么蛋糕,我吃了念念不忘,口感好,容易消化。”

绮嫣喜不自禁的拉出莹莹:“姐姐,妹妹不是教你做了么?我不在,你就负责满足娘的口味嘛!”

莹莹柔弱的说:“我怕做不出妹妹的那个味道。”

“是啊,她小孩子家,没下过厨,怎么能跟你比?”老夫人认准绮嫣。

文俊插口说:“表妹在家时也从未下过厨哩!”惊讶的问绮嫣,“你什么时候学会做什么蛋什么糕了,我怎么不知道。”

绮嫣抬手轻轻一拳头:“你不知道的事儿多了。”谁会晓得她唯一的优势就是在二十一世纪生活过呢?喜欢吃蛋糕,便自己动手做,当然技术是不能跟蛋糕师傅相提并论的。

因讨好老夫人:“好好好,娘想吃,我回头就去做,顺便做几个蛋挞给尝尝。”

“蛋什么?”老夫人细腻的面皮微皱,斜过眼问。

“蛋挞!”绮嫣重复了好几遍。

众口一词的认为是“蛋塔。”

若昕等人在老夫人处坐了坐,笑一回,起身告辞,临行,绮嫣又暗示的多嘴说:“羽小姐,若昕身为妹妹都出嫁了,你这个姐姐,何时才准备出阁哩?”

羽嫚笑推她道:“又说笑,古往今来,男女姻缘靠的是巧合,缘分来了挡都挡不住,冥冥之中自有定数,我都不急,你急什么?”

绮嫣趴到文俊的肩后,努嘴儿道:“哪里我急,我是怕和尚不急急死太监!”

引得若昕林祥掩唇而笑,文俊甩开她,腼腆道:“净会胡说!”

羽嫚低头浅笑,苏钦云无奈的摇摇头当下众人送若昕出门。

回到院内,羽嫚便告辞道:“苏大人,在府上搅扰几日,我甚过意不去,告辞了。”

苏钦云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加以挽留:“多待几日不是更好?你家里又没什么值得牵念的人,难免冷清。”

她攒出深深梨涡柔和的说:“你别忘了,后院的那些花儿,都需要我。”

他虽然冷酷,看羽嫚的眼神,却飘逸着风流。但久而久之,绮嫣得出结论,他与羽嫚的关系可谓世界上最单纯的了,倒是他看自己的眼神好单纯,实际却不单纯, 可见“人不可貌相”这句名言说的不是虚的。此是后话。

   当前苏钦云默许她离开,文俊也断然不允,他拉着羽嫚的手含情脉脉:“别走,多玩几天,表妹她可喜欢你了。”

羽嫚仪容大方的清浅一笑,绮嫣循规蹈矩的走来说:“表哥,我有件事想提醒你,借一步说话。”

文俊跟她去了,她脸色大变,晶莹的水眸中充斥着黠慧,嘴角上扬:“我觉得,你跟羽小姐回去住比留在这儿更方便。”说完,掀掀眉毛。

平日里爱说说笑笑的姑娘表面上无比单纯,实则最有龌龊的心思,绮嫣长相甜美,更有效的遮掩了她在这方面的潜力,除非主动吐露。

一语惊醒梦中人,文俊获得很大灵感。

他二人回了羽府,文俊当然借着为她看护花草的由头。

苏钦云曾对绮嫣做出评价:“相貌君子心小人!”绮嫣死不承认,其实每个字都在她身上充分的体现了出来。

闲暇时,绮嫣带着莹莹并莲心小雪在厨房忙活,说忙活不大恰当,有点消遣娱乐的成分。

做蛋糕,蛋挞,面粉撒了一脸,在厨房内弥漫,欢声笑语犹不断。

莹莹做事认真,只缺乏飞自信心,绮嫣手把手的教授她,两个丫鬟听口令添料子。

一个铺了浅层奶油?鸡蛋均匀的健康牌蛋糕,莹莹欠夸奖:“还是把你的给娘吃吧,我做的不好。”

绮嫣热情洋溢欢快道:“不行,我的这个是留给咱们几个吃的,姐姐,别不好意思,娘那么喜欢你,你怎么就变得磨磨蹭蹭起来了呢?即便不好,还有下一次,一定要有自信心!”不遗余力的鼓励,像上讲台,有怯场症。

终于,莹莹打着绮嫣的名头将蛋糕端给了老夫人,老夫人于凉亭赏花听鸟儿,看见蛋糕,马上动刀子切开,吃进嘴里,极享受的样子。

众人极其巴望听到她的评论,尤其莹莹握紧了小手,老夫人朝绮嫣点头赞道:“好孩子,真是门绝活,以后把这绝活传给厨房里的师傅,省得累了。”又用汤匙舀了一口填进嘴里。

莹莹如释重负般,望了绮嫣一眼,绮嫣抿嘴儿笑,对老夫人说:“娘,看来这并非绝活,就姐姐的手艺,早超出我好一截了呢!您夸错人了。”说着,银铃似的笑声洒满四周。

老夫人愣了一下,怔住看莹莹,莹莹叫了声“娘,”脸颊绯红,老太太扬声将她夸得花朵儿一般,莹莹朝绮嫣投去感激的目光,绮嫣发自心底的微笑。

她不想在人群中特别显眼,中庸之道才是智慧之道,充满人生智慧的,她很少得意忘形,就是有的时候,某种情绪达到了顶点,好似火山喷发,迸出无数火星儿,迷煞人的眼睛。绝不是有意出风头!

她常常这样想,南国会不会像电视剧里演的古装剧那样,你一走到人群里就莫名其妙的变成了靶子,四面八方“嗖嗖嗖”的都是暗箭,然后置之死地而后生!事到如今,好像还没有多少暗箭,当然,她没有因此而掉以轻心,察言观色是一个活的认真的人必须的仔细点。

希望莹莹不是醋坛,婆婆也没有刁钻刻薄的毒心,活泼可爱,和蔼可亲的多好!目前,一切都跟想象中的相差无几,她暗暗做好自己,暗暗庆幸。作为生活在地球上知道地球长什么样子的人来说,有时一旦发现谁的眼神不对劲,也会装作天真无邪的深入调和,以保全自己。

她确定,老夫人,薛莹莹,韩文俊以及羽嫚?若昕?王林祥都不是什么恶毒的人,包括莲心和小雪,百分之百的单纯加可爱。偏偏离她最近的那个人,偏偏那个跟她同床共枕的人,好像是个两面派!

白天,清心寡欲懂的关爱她,晚上,牢牢扣住她的躯体,她的声音穿破浑浊的空气伴着模糊地节奏穿向长空:“苏钦云,你不是人!”

“究竟谁不是人,还不确定吧?”他俯身压住她的娇盈,捆住她的四肢。

呼吸急促,身体要被贯穿了,轻点,轻点!他一点都不小心,挑起她的火焰,别让她没有柴火烧也罢了,一路烧到底,她也没怨言。偏偏最**的时候他忽然煞住,不做了,她急呀!

“苏钦云,我恨不得把你千刀万剐!”司徒绮嫣扭曲着苗条丰满有致的身子,抱住方枕咬牙切齿,被单拧成一团。

从他嘴里喷出细小的水滴,高挺的鼻梁上凝聚着一颗穿透夜色的水珠子,自鼻尖低落。结实修长的手臂摸了摸她的背,喃喃道:“湿的。”

绮嫣生气的反驳道:“苏钦云,我们还是不是夫妻呀,你好白痴,一点都不顾我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