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上层青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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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六章上层青楼
锦虹杞心中想,这里果然和一般的小说里面描写的青楼大有不同啊。这里又可以带进男子,又没有一群一群的小官儿们上来闹疼陪客。他们这里送东西的小官儿看上去都是很清秀有理,虽然穿的很是轻薄,一看就知道是干这个的,却也让你不敢随意‘出手’。
低眼瞧下面的也是如此,小官儿们送上吃喝将身隐退,若是哪个人对小官儿有意,抬手拿出一张玉牌递给小官儿,小官儿从自己身上摘下竹牌子作为交换。
“他们交换的是什么?”奕苒风纳闷儿。
如昔见过这样的场所,但作为男人是不应该了解这样的东西,锦虹杞也算是没有吃过猪肉见过猪跑的孩纸,见如昔不言,瘪嘴解释。
“这都是比较贵族化的,上层人士不能像一些个妓院,都是些底层人士,层次太低没有涵养。这里人都讲究个面子,给那玉牌就算是定下了这个小官儿,而那个竹牌子就是这个小官儿的房间。这样面上没有不干净,大家也都过得去。”
“呵,佳人对这一行了解的很是透彻嘛。”奕苒风脸上带笑,眼中却是蚀骨的精光。看来锦虹杞也喜欢逛这样的地方,要不然也不可能了解的这样明白。
“艺官儿上台了。”罄达的眼睛瞟过下面正中的歌舞台。
锦虹杞的视线也被吸引过去,看到一道道穿着靓丽而又薄露的小官儿光着脚丫从舞台的两侧徐徐上台,台下的人都静静的等着,没有丝毫的喧哗。侧面的伴奏乐师弹琴吹奏,台上的小官儿们起舞翩翩。一个眼神,一个动作甚是一个均匀的呼吸都能够令在坐的每个人感受到男儿的媚柔。
一曲儿终了,下面掌声雷动,有小厮穿梭至台前,给领舞的小官儿丰厚的打赏。小官儿轻笑欠身,脚下快步回了后台。
‘这就是几千年以后明星们的前身啊。’锦虹杞暗自摇了摇头,真是赚的比较多,但是只看台上三两分,不知台下六七载。呵呵,都不容易。
“奕苒风,要我觉得,你要是不在宫中做了君子,倒是可以出来做个清官儿啊,你在船上的舞姿,轻盈绚丽丝毫不亚于他们任何一个啊。呵呵。”锦虹杞开口玩笑。
奕苒风假笑一下,“是啊,我也觉得。不如咱们俩都留在这儿‘藏羞阁’做了艺吧,你唱歌来我伴舞,下半生就这样度过也是好。”
“哈哈哈,我要是留下,她们这儿的老板就得走。”锦虹杞扬笑。
“为何?”如昔喝着暖茶。
“因为我要当老板啊!”
“噗,你当老板?能行么?”奕苒风鄙视之,以为开店赚钱是玩儿呢?
“你还别不信,我要是哪天开了青楼,你丫就要给我当小官儿换钱!”
“你先开。”
“你先答应!”
“你开我就答应。”
“你答应我就开!”
“英台,可否叨扰片刻?”
奕苒风和锦虹杞同时回头,一看,是没多久之前的一高一矮,可是只有矮的来了,高的不知道哪去了。看她面色凝重,似乎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怎么了,有何事?”
“咳咳,呵呵,英
台,可否麻烦您把那位朋友请回来?我们,呵呵,我们的扇子都被他压在店里换酒钱了……”
“噗哈哈哈……”
把贤钰喊回来,矮子背着高的那个朝锦虹杞一拱手,面如土灰,“英台,后会无期。”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锦虹杞供着手,不知如何是好。是应该大笑呢,还是应该狂笑,还是应该大笑转狂笑?谁让他们挑走的贤钰,这家伙可是名副其实的酒缸,虽然已经被她给训练的变成了酒罐儿,但喝倒她们本就不放在桌面上研究,就一个眼神搞定。
锦虹杞拍拍贤钰的肚子,丝毫没有鼓起来的征兆,“怎么着,喝舒坦了?就那么一点儿的功夫就把人喝躺下了,成啊你!”
贤钰厚脸皮笑道:“你不想想,我是谁**出来的酒罐儿。就你那时候教我的,所有的酒对着喝,没有几杯她们就不行了。我把店里最贵的酒都点了一个遍儿,她们最后没有钱付了,只好拿着自己的扇子做了保。嘿嘿。”
奕苒风掩鼻而战,上下打量一番贤钰,小脸儿白如面人,喝了那么的酒丝毫没见到脸上红晕。果是个喝酒的行家,“行了,别吹了。这一身的酒气,闻着就让人头晕。你是怎么喝的,连脸都没红。”
“嘿嘿,要是你喝你肯定红。我是对的凉水,给他们灌得真酒。自己也就喝了两三杯陈年酿白而已。”小白牙一露,尽显贤钰的小伎俩得逞的模样。
如昔由打身上掏出一粒药丸,递给贤钰,“先吃了这个,你那身上的伤未愈,不适宜饮酒过多。”
锦虹杞看着贤钰将药丸吃下,经如昔一提醒倒是打量起他来。自己都忘记了,原来如昔是有病在身的,怎么这些日子都没有觉得他身体不适呢?
“如昔,你……的病?”
如昔一叹,她这才想到自己身子没事儿啊!这是多么的不注意观察,都一起数十天有余,今天若不是提了一句‘伤未愈’,她估计还要些日子才能缓过神儿来。
“大抵是好了的。”
“怎么回事?之前不一直养在宫里,又是蒸药浴又是针灸的都没有效果,怎么突然就好了。”
“那,这就要问佳人了。”如昔面对着锦虹杞,看进她的眼。
锦虹杞指指自己,“问我?”
转着眼珠儿,想来想去总算是想到某一天,天清气爽,蓝衣告别的时候,她拜托蓝衣的一件事。就是要去绮罗国找那皇帝邯惊蛰拿来解毒的丹药,其实她没有多上心,因为从来蓝衣就没有听过她的话,谁知还真给她弄来了啊?呵呵,那须得改天好生谢谢人家。
“是蓝衣吧,我之前有交代她给你弄解药回来的。”
“喔?”如昔想想也是,那日是看见佳人与蓝衣话别,神神秘秘。而且,她来墨砚国的目的是什么,为什么会想要来这里,也是他很想知道的事情。她蓝衣和佳人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怎么能弄到的解药都是他心中的疑问。
“哎呀,别想太多了,身体好了就行。来来来,我们接着看小曲儿。贤钰,你呀来坐着看来。”锦虹杞拉着如昔,贤钰一同坐在一旁看楼下的表演。面上看是贪玩心急,实质是不
想让如昔探究太深。怕自己一个表情就能让如昔拆穿。哎。
看着台下的舞蹈,听着唱歌的靡靡之音,锦虹杞的尽头就不是那么高,一手支着下巴一边打着哈欠,眼角的泪水都快要淹没了。眯着眼角,拾起桌上的香茶,闻了闻依然飘着清香淡雅,品一口再朝下面看去,感觉到楼下席间一人犀利的目光。凭感觉追踪,终于在一处看见端坐着的是一张熟悉面孔……
“噗”
锦虹杞赶忙用手遮住自己的脸,扭过身子朝如昔这边躲着。如昔不知道何事,以为她觉得茶凉就喷了。低眼却见她紧张的扭着身子,不愿再朝窗口去看。如昔探身看了看楼下,并没有发现什么,遂问。
“佳人怎么了?是在躲谁?”
“躲?没有没有,只是觉得有点冷,借你身上体温暖暖而已。”锦虹杞尴尬一笑,拍拍自己身上溅上的水珠,欲盖弥彰似地拉下如昔站着的身子,怕下面的人会注意到。
“这话我听着都像撒谎,不知如昔觉得何如?”奕苒风唇角上勾,抿出一丝轻笑。
锦虹杞恨不得拆剥了他这个冤家,就不能坐那里像贤钰一样打个瞌睡什么的安静一下么?怎是个这样爱拆台的夫家,哎哟,谁领来的,赶紧的回炉从造吧!放在人间就是一个定时炸弹啊!
如昔坐下捅了捅一旁睡着的贤钰,“起来,我们回去了。”似是觉得心中不安,如昔也没有多问,叫人起来赶紧离开的好,也能缓缓自己心中的这份儿揣摩。
“唔?”
贤钰揉揉眼睛,刚要起身,就听见门口处一个熟悉不能再熟悉的声音响起。
“锦,虹,杞!”
锦虹杞门都不用开,只用看门外站着的身形儿,还有那冷冷的声音,还有那独特的喊人名字的习惯瞬间就让她回到了一年半之前的悲催生涯。想到此,她嗓子处不由的上下一滚,唾液顺着喉咙就下了肚。不自觉的朝如昔身后躲了躲身子,偷眼看着外面的人,希望自己不应答,他就能赶紧的走人……
可是,虽然锦虹杞赌桌上的手气真叫一个好,但是现实生活中的她确实是运气不佳。若是运气好,就不会在偌大的国家里挑上这一个青楼,也不会在偌大的青楼里挑上这一间包房,更不会在包房里看演出碰上这一位死也不想看见的已婚人士。
贤钰已经彻底清醒了,只因那声音太过熟悉。而奕苒风和罄达并不知道是谁,叫的却是佳人的名字。看看佳人那样儿,想必又是一摊滥情债。想着想着就生气,身边这么多,还要惹几个?
奕苒风不顾着躲起来发抖的锦虹杞,也不顾及如昔警惕的眼神,自顾自扭着小腰打开了罪恶之门……
门外站着一人,银月儿色的长衫,同款的靴。腰上的缎带可是上等的翠玉,腰别着一对儿龙空雕花的坠子,左一只飞龙在天,右一只凤飞重生。向上瞧,立领儿的外衫镶着金边多称着几分身份不同,身姿挺拔是气宇轩昂。进来门脸谁人不叫,偏把那眼光停在了如昔身后的人儿。
“锦虹杞,随本王回去。”
冷冷一言,若是王尊降旨,不容得反驳,这就是绮罗国的铭王邯清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