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有意戏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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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有意戏耍
奕苒风听明锦虹杞是在有意戏耍他,转头又看见贤钰也是一副忍笑表情,那股子气加上刚刚撞在窗框上的疼痛,一起涌上心头。只见他握起小拳头,扑身就向锦虹杞捶去,犹如一只变身的猫咪,瞪大了带着泪痕的双眼,虽然凶狠却不适野性魅力。
锦虹杞根本不躲开,侧身由打他的腰怀处将他制住,却与贤钰面对面。她邪魅一笑,快速在贤钰嘴角落下一吻,迅速回身,双手按住奕苒风的锤头,无骨蹙眉,“苒风,你不喜欢我的马儿,你不愿意亲它?它可是我的宝贝,你难道都不想亲近亲近?”
“我…….”
“去吧,算是给它英勇的踩死一只老鼠的奖励!”锦虹杞眨眼引诱。
奕苒风一愣,看出她还是在愚弄他,再次爆发小宇宙,张开樱桃小嘴,露出尖利小牙,照着她的胳膊就下了口…….
“啊唔唔……”
“嗯~唔。”
锦虹杞睁大了双眼也忘记了疼,眼前忘我般闭着眼睛与自己零距离唇对唇接触的,鼻腔内发出诱人嗯啊声的…….这个恶魔难道就是传说中的蛇妖野花儿奕苒风?额如昔,贤钰,他强了她,你们快来救人啊,她被这野花儿纯熟的吻技弄的快要缴枪了,呜呜……
俗话说的好,这个一山难容二虎,除非一公和一母。但现在的情况,是一个山里有一公一母一野花。虽然品种不同,但这个野花着实令公老虎很是头痛。它总是要在你不注意的时候,发出幽幽香气吸引母老虎的注意…….
如同刚刚,贤钰还没有从锦虹杞主动献吻的那种甜蜜中醒过来,就发现上一秒还停留在自己唇边的两片竟然夸张的被人掠夺!那种方式,他还都没有尝试过…….把两片全部含在嘴里的滋味…….额,不对!
贤钰摇摇头,甩出去多余的想法。立刻起身拥过锦虹杞略有瘫软倾向的身子,一脚踹开霸着她嘴唇不放的男人。
“谁让你踹本宫!想死!”被踹开的奕苒风扑在一侧,转脸就翻书,哪见得刚刚用情颇深的柔媚男子。
“我说过的吧,你若再敢这样,我就劈了你的蛇身!”贤钰似恶狠狠的撂话。
但很可惜的是,他一副小白脸的样子,哪有什么威胁人的本领和架势,再怎么看也是一个吃软饭的生了气,小小的撒撒泼而已,根本不足为惧。别说是奕苒风不怕,就连路边的阿猫阿狗都不会逃跑的。
“哈哈,笑话!本宫若照的你的话说,现在也是她的人,你若是想劈了我,不如先问问你的妻主可愿意你这般自作主张?哦,或许,她会因为你的某些言论,判定你是吃醋…….哎呀,我记得休夫中有一条最致命,叫…….善妒!哈哈,希望你不会因此未婚先休。”
“你这该死的蛇精!当初就应该让你随景洛一起滚出皇城,看你此时还狂不狂!”
锦虹杞朦胧中听见两人的对话,奕苒风毒舌确实没法比,不光话毒,似乎连接个吻也有毒…….锦虹杞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唇瓣,
似乎肿起老高,怪不得觉得唇上没有一点知觉,跟丢了一样。扶着贤钰的肩膀坐好,剜了一眼奕苒风。后者打了个激灵,赶忙向一边坐坐,不自然去看外面景色。
“贤钰,瓦的嘴肿么了?”说话不清楚。
贤钰心疼的用指头碰了碰又肿又红的唇,温柔道:“没事儿,佳人。”
“乃骗偶,”锦虹杞才不信没有事情,从他的眼睛反射自己的嘴,看不清什么,只好去翻弄找到了镜子,赶忙照着,瞧瞧这…….
“偶擦!乃个该死滴奕苒风,老纸要和乃拼了!乃竟然如此毁瓦漂亮滴唇!乃是羡慕嫉妒恨啊!”说着,愤怒的锦虹杞眼里着了火,把手中的镜子朝奕苒风扔了过去,她死都不想看见自己那长贴片香肠嘴…….
“佳人…….”委屈…….他只不过是稍稍用了一点点的毒麻药而已,谁知会变成这样啊。他只是想惩戒一下她不顾及他的感受和贤钰亲亲我我,就只是如此而已嘛…….
“乃给老纸闭嘴,老纸再也不想听乃说发!”
“呜呜呜呜。”
“哭也毛用,老纸再也八会同情乃!该死的。”
“……”采取眼神攻势,各种装可怜,装纯洁博取锦虹杞的注意。
“对了,乃不是说看了就算结婚是么?那接吻了算啥?”锦虹杞回头问贤钰。
贤钰略略一想,青瓷国的国规似乎也有规定说肌肤之亲便是夫妻之礼。如果这样的话,那么他们刚刚的行为在礼法上,已经算是成了亲的。所以…….他能不能趁着她不注意给奕苒风一刀?
看着贤钰一脸阴霾颜色便知道了答案,一抖手,指着一边装可怜的奕苒风,“瓦现在就是乃的妻主,所以,乃什么都要听瓦的,可对?”
奕苒风眨巴眨巴眼睛,没有听来罚自己的,却盼来最想得到的,那哪会多思考,立刻点头答应,“是,人家都听你的。”
“那好,哼哼,”锦虹杞衣袍一挥,很是霸气地站起身,居高临下的姿态看着奕苒风。突然抬起一脚,定格在奕苒风身体一侧。从侧面看去,她的这个动作尤为帅气,很像是个混混公子哥将一个柔弱男逼至墙角。伸手来回搓了下鼻子,咧嘴道:“今日,我仇佳人要休夫!”
“是如昔还是他?”奕苒风一听要休夫,眼睛里充满了兴奋。走一个是一个,这样他就可以特别霸占她,不用分享,更好!
“不是如昔,也不是贤钰,”锦虹杞勾起奕苒风的下巴,低首与之靠近,在两人呼吸都能触碰的时候,温软的话变成最犀利的语言,“瓦要休的是乃,奕苒风。”
“什么?”沉浸在温情中的奕苒风陡然被这一句话给浇醒。她要休了自己?
“瓦要休了乃。”重复。
“为什么?”仍不相信,他要色有色,要艺有艺,柔软度甚佳,各方面可**怎么会被这么轻松的抛弃掉?
“原因有三。其一:不尊重妻主意见,妻主说话没有一句听的。”
“我有听啊!”
“那瓦让乃去亲马儿的时候为什么不去?”
“……”蹩眼低眉。
“第二:不尊重侍君,总是在侍君面前挑衅。”
“我才没有!”
“这个怎么说?”指自己肿起的嘴。
“……”羞涩不语。
“其三:不尊重高堂祖辈,破坏他们创造的遗产。”
“我不可能!”
“乃看看这么大的牙齿印,乃还敢说不可能?”扒开衣袖,露出青红色印记。
“……”彻底颓废。
“综上所述,奕苒风不适合给瓦做偏房,就此休掉,另嫁随意。”
“我…….我不,”奕苒风鼓起两个腮帮子,憋得红彤彤,瞪眼看向贤钰,打算让波澜也波及到他,这样她心一软就会收回刚刚的话,“贤钰不也有犯休夫之条?”
“哪有?”
“他善妒!这是休夫之条里最严重的七条之一!你不休他,偏来休我?”奕苒风指着贤钰,依依不饶。
锦虹杞习惯性地抱臂回头,看了一会贤钰,淡然问道:“你善妒?”
贤钰坦然道:“若是说只想独自拥有你这样的想法算是的话,那我便是。”
奕苒风很是得意的笑着,却在锦虹杞转身而来的那一刻变得很无辜,脸上的表情就像是对锦虹杞说:‘看吧,我说的没错,他是妒夫。’
“我喜欢。”
“啥?”惊异。
“我说,我喜欢妒夫,所以这条PASS,不算。”
“该死…….”
“你若是没有别的我非要留你的因由,我这就开笔写休书,省的你不承认。”
奕苒风脑中慌乱,好不容易找着了门路能不费劲的成为她的人,虽然是挂名,却也更进了一步。若是此时就写了休书,那以后…….
“如昔…….”
“嗯?”
准备开笔的锦虹杞听到如昔两个字,条件反射般抬头,等候下文。
奕苒风打算奋力一搏,闭眼威胁道:“如昔似乎不会同意贤钰入门吧,若我现在让罄达放出消息…….”
锦虹杞紧张了,是的,她紧张。一提到如昔她就不自觉想到自己出门时,背后如昔的表情。现在不知道该如何去和他谈这些事情,太麻烦,太琐碎。还是暂时不要暴露的好。所以,奕苒风,你这招压的真准…….不愧是条蛇精。
“好了,这个今天的天气不错,不如让罄达先停下车,瓦们出去晒晒太阳吧…….”
奕苒风拍拍自己的胸膛暂时安下心,继而朝贤钰扔去一个挑衅的眼神,‘走着瞧,早晚会让她休了你。’
贤钰也不甘示弱,懒懒白了一眼,‘我等着。’
两个男人之间似乎开始了一段强烈的战争态势,目的,开除另一方,稳坐自己的位置。可…….你们两个没有确实名分的男人,到底要什么位置?实习侍君还是实习暖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