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版 繁体版 第五十八章终有一劫

第五十八章终有一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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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终有一劫

“如昔哪去了?我怎么没看见他人?”锦虹杞有些急切,她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昨天晚上的未归,所以导致了现在见不到如昔的人。如果真的是的话,那她的罪过还真是大。

“回,回主子话,如昔皇子已经去皇上那里请安了。”颤抖。

“哈?”什么时候的事情啊,她怎么不知道!她可是从早上没亮天的时候就在门外敲门求原谅了啊,要是如昔去皇帝那里,应该她能看见才对的啊?难不成这个小宫女骗她?

“如昔皇子是不久前就从后院出去了,后院和皇上的御书房临着不远。这不,走之前皇子还交代过奴婢待天亮以后给您打水洗漱,然后告知去向。”宫女看锦虹杞不信,立刻解释说明。她可不敢怠慢这个驸马,听人说,她就是把那儿景洛女皇赶下皇位的存在。

“啥!你说这里还有个后门?”

锦虹杞不敢置信,她家夫君如昔竟然会这么狠心的把自己扔在这里,然后从后门不声不响的跑去给他的皇帝额娘请安?

宫女看锦虹杞气势汹汹,赶忙嗯了一声,立刻消失在如昔皇子的寝宫之中,只剩下她一人看着铜水盆郁闷。

“我这个昨天结了婚的人,第一天就要过光棍节啊!”抱头。果断愤恨了一阵,觉得自己若是再不出现在如昔身边,恐怕那个贺庆玉兰会有所在意。毕竟是大婚次日,怎么着请安也是应该新婚夫妇去拜见的。虽然是她一手扶上的皇帝,也是她的岳母大人。

想及此,锦虹杞正色了不少,唤来门外的使唤丫头,差她们去拿了新的衣裳,便立刻动身朝书房移步。

“如昔叩见母亲大人金安。”

雪白的千层金底靴子跨进书房,贺庆玉兰笑着停笔,朝如昔看去。一身洁白,发丝滔滔如瀑果是鲜明对比。眉间淡淡的蹙,眼神中略有隐匿不快之感,让人看起来如此的令人怜惜。贺庆玉兰心中自叹一声,从小爱若女子,恨若男儿。自出生,她便将他视为女子,不能孱弱病态闺阁不出,教他认字入行独当一面,却忘记了男儿最终还是有此一劫,注定躲不过。

“是昔儿啊,”她不想提及让他难堪的话头,放下手中批阅奏折的朱砂笔,放下圈起的袖口,渡步至桌前,淡笑:“早膳可曾用过?”

如昔摇摇头,被贺庆玉兰牵着坐在一旁的暖榻上,“未曾用过。先是想着早先的规矩,说是洞房次日的清晨要给母亲请安。所以,这就来了。”

贺庆玉兰心疼儿子,唤来女婢传膳上来,母子二人同桌而食的日子想来也很是久远,有种怀旧和紧张的感觉。

席间,如昔轻摇着瓷碗中的麦仁粥,让热气腾腾释放空中,渐渐得房间里都是粥的香气。而后他略微恻隐,似乎有什么顾忌,但仍开口,“母亲,恕昔儿直言相问。您可曾觊觎……皇位?”

一语若石子入深渊,多的是沉静,等不到零星的答案。

如昔抿着发白的唇畔,偷眼去看身边的贺庆玉兰,是不是因为自己问了大不敬之话而恼怒自己。但,他很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衡量利弊,母亲很有可能做出此等事来。当日与佳人的对话,多少有些可疑。还有,母亲被软禁在皇帝的后宫之中这件事情也很是离奇,不知道其中有何干系。

贺庆玉兰噙着香气扑鼻的粥,半天也没有咽下。她在思索应该如何才能解决现在的问题。是发脾气掩饰过去,还是……

“给……给母亲大人请安……”

正在贺庆玉兰左右为难的时候,锦虹杞的身子便陡然挂在门框大口大口地喘气,见如昔的目光被吸引过去,自

己的心也略略平整。调整一时的紧张,微怒道:“驸马成何体统,如此个狼狈样子,让宫人看去岂不是笑话,有损国体?”

锦虹杞大口喘气,哪还顾得上答贺庆玉兰的话。虽然她是会武功的,但这一路跑过来她可是半分的内力都没有用。而就刚刚那一句请安,她可是提上了一百分的精神力量才说出来的!

喘息间蹩眼看到如昔淡然看着自己,心虚的她便露出一个抱歉的笑容,赶忙调整自己的呼吸节奏,很快地走向如昔。眨巴着自己的那双大眼睛,显得很是无辜的样子,蹲在如昔的身边,不顾贺庆玉兰是用什么样的眼神盯着自己,依旧按照自己的想法,像只小猫儿一样,在如昔的腿上蹭着。

“如昔,别生气了好不好嘛,喵~”见如昔没有反抗,锦虹杞抓紧态势,快速抓住他的手放在自己的手之间,抬头看着他一双明媚如朝阳一般的眸,瞬间犹如回到了初见,一见钟情,“我知道自己错了,这不跟你请罪来了。”

说着从身后抽出一根柳枝,让如昔攥在手中,自己很乖的朝前走了几步转过身去,撅起PP等着如昔下手。而后又转过头,对如昔道:“若是不能出气,就这样打到你不生气为止好了!我绝不喊停,绝不还手。”

如昔看了看自己手中的柳树枝,又看看那几步远的小屁股,突然没有预兆地笑了出来,“呵呵呵……”她这样子那像是负荆请罪,根本就是不想挨打,怕他真的动了手,所以才站那么老远。这个佳人啊,真是拿她没有办法。

锦虹杞一看如昔笑了,就知道事情没有那么紧急。朝贺庆玉兰相视一眼,两人同是一笑。虽然笑的内容不一样,但气氛终究有所缓和。

‘咕噜噜’

三人同是一愣,朝一个地方看去……

“抱,抱歉啊,早上被关在门外,没有吃早晚,所以……”锦虹杞摸着自己的肚子,笑得很是不好意思。

如昔温润挑唇,眼中扫过阴霾,牵过她坐在自己身边,把刚刚搅动的粥推在她的面前,“喏,有功的驸马大人,请用早膳!”

锦虹杞嘿嘿一笑,没有拒绝,边吃边口齿不清道:“话说,你们刚刚在谈论什么?”

如昔,贺庆玉兰同时看向对方,在相视那秒,视线快速错开,刚刚缓和的气氛现在又极具下滑。贺庆玉兰心想:她或许应该下令废除了这个不看时机的女驸马才好……

“难道你们都忘记了刚刚谈论的话题了?怎么突然都不说话?”锦虹杞这个天生的不看人脸色的家伙,如今真是发挥极致作用,令贺庆玉兰的脸上一阵红一阵黑地转换不停。

“咳咳……”贺庆玉兰扶摇袖身,坐回龙书案后,端起架子质问道:“昨日新婚大喜,驸马你可有好生照顾我家昔儿?”

这……锦虹杞转念看了一眼如昔,脸上挂着一丝疑惑,但貌似不是针对贺庆玉兰提出的这个问题存疑,而是其他的什么。嘶,那会是刚刚他们谁都不想去提及的话题么?

“呵呵,这不今天这一出您就应该明白。我昨天喝的有点多,所以怕妨碍了如昔睡觉,所以就没有进洞房和他同寝。”锦虹杞赶忙笑笑,遮掩过去自己的猜忌神色。转眼微动,如果他们母子二人中间真的有什么的话,应该离得远些就能发现些其中的秘密也不一定。

未等他们二人谁先开口说话,锦虹杞接着道:“不知道母亲大人可允孩儿一个愿望?”

如昔侧目,不知佳人又有什么事情。难不成她还真有胆子去跟母亲讨了贤钰和奕苒风做枕边人不成?

贺庆玉兰也只是想转换话

题,不要提及早膳之时所问的话就好,所以,锦虹杞此话正好称心,遂不多追究她昨夜和如昔到底怎么样,只急于摆脱现状道:“喔?驸马有何愿望,不妨说来听听?”

锦虹杞看到如昔眼中的意思,给了个笑容示意他安心,她并不是他想的那样。不过……她还真的想过,嘿嘿。转归正题,锦虹杞严肃而轻松的娓娓道来,“母亲大人可能有所不知,小女自幼生在绮罗国,很早就已经是入宫之人,不能自幼行动。如今,自己也大婚已过,想着若是能够去他国走走看看,增长些阅历会不会更配得上如昔这样的皇子身份。”

如昔听完,眉心纠结。他从来都没有觉得她配不上自己,甚至觉得是自己配不上她。这一身光鲜亮丽是母亲和她给予的,如今倒是怎么,她会这般贬低自己,难道就这么想离开这里?墨砚国到底有什么能够吸引她的,比自己还要重要的,是谁?

贺庆玉兰思索权衡,放她走也好也不好。虽然她知道佳人出外一定是为了找那什么宝贝,与她无关。但一想到之前那块流光溢彩的石头……而且,也许如昔也不肯放手。

“母亲,我同意佳人的话,既然她想要出去走走,也好。”如昔优雅的解除贺庆玉兰的所有权衡。

锦虹杞甚是意外,前几日还曾和他论过出外的事情,结果都被他统统退掉,不知为何如今却像是变了个人,答应的很是爽快啊!是不是……

想着想着,锦虹杞的手背慢慢贴上如昔光洁的脸颊,自顾自地小声道:“奇怪了,没有发觉体温升高啊,怎么感觉有些不正常了呢。这家伙是不是如昔啊……”

如昔嘴角**,拿下她的小手,“我若拦你再三,怕是你做梦都和我不相亲。不如就现在,应了你的要求,还能得些甜言,落个好儿。”

“好,既然昔儿已经决定了,那么朕也就随你们好了。”贺庆玉兰难得看见自己儿子除了温婉以外的表情,心情也随之好了很多。

“还请母亲赐给佳人一个度外使节的玉牌,这样她出门在外不用暴露了身份,也会避免很多的麻烦。”如昔上前请示道。

贺庆玉兰甚多考虑,也没有切身为锦虹杞这个想法多做打算,如今一听自己的儿子如此顾忌佳人,想来陷得够深,心中一阵怅然,后点点头,“是啊,朕也觉得如此一来,驸马的安危就多了一层保障。佳人,朕现在钦点册封你为青瓷国度外使节,赐你一块金牌,可在身份不便时拿出。”说着,差人从宫中宝盒里拿出一块刻着青瓷国的凤纹金牌,亲手递给佳人。

锦虹杞还仍在吃惊中没有回过神,身边的如昔接替她拿过了金牌,“佳人此去,如昔不会横加阻拦,只是希望你能够早些日子回来。”

锦虹杞回神,笑意浓浓地谢过皇帝,一把攥着如昔的白嫩双手,“得此男人,一生何所他求?”

如昔虚弱的抿抿唇,露出初雨而晴时的灿烂。他很感动她能如此说,但是……这张温情牌,希望能起到效果。要知道他如昔再怎么,现在也是青瓷国的皇子,也是青瓷国有名的富商,他可不希望自己的妻主身边多出那么一两三位公子帅才。所以他才退而求其次,缓兵之计。

“此番出去游玩需低调行事,不是每件事情都能有那块金牌挡下。”贺庆玉兰提醒道。

“是!”

锦虹杞高兴地一抱拳,兴奋的像是个小孩子,眼中的欢悦是怎么都抵挡不足,变得是波涛汹涌。看到如此景象,如昔似乎也松了一口气,就算他内心是如何算计,还是最爱她玩略模样。只有这时候的她,才像此番的年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