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贵人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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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贵人驾到
锦虹杞扭头,看着来人脸上挂着的笑容,越看越假。脂粉气深浓,脸上不知是糊了多少层的面粉,竟然将脸变得如此接近面粉颜色……真是浪费国家粮食,罪过罪过。
“臣妾拜见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女子走上前,身姿摇摇娇柔下拜,身上轻起的飘纱很是有感。玉贵人借着给皇帝请安,顺眉低眼别过地上坐着的男人,眼中闪过一丝怀疑。
“皇上是说,这位朋友是我绮罗国有名的庄家,仇佳人?呵呵,久仰……”
玉贵人假意做笑,心中暗自计较。若是一个男儿,怎么会有如此女儿情节的名字。这里面必定有事……
“想笑就笑吧,不是没被笑过。”锦虹杞不在意的摆摆手,表示自己已经被笑的习惯了,不在乎多她一个。趁着玉贵人笑的空当,抬眼问:“喂,你把我拎进皇宫,到底有什么事,眼看着太阳就要下山,我还要赶着去赌坊做生意呢。”
玉贵人止笑,眼睛大睁,食指指向地上的人讥讽道:“庶民,不要以为皇上仁慈就不会治你大不敬的罪!如此目无皇上,就应该拖出午门斩首!”
锦虹杞一听这话,也来了脾气,拍屁股站起身,一把拍掉玉贵人的手,无赖道:“真是不好意思,我一蝼蚁小民,被您金贵的手一指真是折寿。以后千万不要这样指别人哦,指多了会克夫。还有,如果你家皇上要真想杀我的话,在宫外就已经把我‘咔嚓’了,至于你来多嘴指使?难不成,你想篡夺皇位?”
玉贵人哪里受过如此的气,当时就没了话接,只能放下要抬起的手,哼道:“你个刁民!”
“好了,朕不想听你们斗嘴。”邯惊蛰一揽玉贵人的腰肢,拉开两人的对战空间。眼看着玉贵人在这得不到什么便宜,还是不要有失体统,“佳人,朕闲暇之时也想玩一玩骰子,但不可能再次出宫。不如,你留在宫中,陪朕如何?”
“皇上,他一介草民,怎么能住在宫中?众多的嫔妃,皇上你不怕他做出一些越矩的事情么?臣妾害怕。”玉贵人立刻撒娇,嗲声阻拦。
“嘁,我还怕你爬墙呢,我也不同意。”
锦虹杞更是必须不同意,想到进宫住就看不到如昔,欺负不了贤钰心里就不舒服。当然,最重要的是她的养老钱还没赚够啊!
邯惊蛰微怒,两个人谁都不支持他,寒声甩袖道:“朕命仇佳人为贴身官,随传随到。宫中赐庭院一间,从此自由出入宫门!违者,杀无赦!”
锦虹杞一听,完了。这不能闹着玩了,他是皇帝说的话可是有一是一,若是此刻再顶,恐怕这脖上的脑袋就不保了。叹了口气,咽下心中不爽,毫无诚意的拜首,“谢主隆恩,万岁万万岁……”
“皇上……”
玉贵人心中多层顾虑,看到邯惊蛰执拗阴气颇重的侧颜,就算是有话,也说不出来,只好等有机会再说……
“启禀皇上,铭王求见。”
邯惊蛰心中道,铭王向来都是不肯见他。怎么今天主动要求晋见,很是少见,“传召。”
“臣参见皇上。”
邯清铭铭脚下生风,快步跪在殿中。偷眼看到身边站着的锦虹杞,心中的石头才落了地。要不是因为她胡闹要引邯惊蛰出城门,也不会有抓她回宫一说……
“免礼平身,铭王此番来,有何事相商?”回到
龙书案,坐在龙椅上,眉宇间多了君王的威武压力,少了刚刚的平和。
“带她走。”邯清铭铭手指轻抬,指向一人。
“带走他?”
邯惊蛰吃惊不小,他就是为了带走这个庄家才破了例?不是传言说他与废妃锦虹杞之间有什么,怎么他的兴趣爱好又转到一个男人身上……等等,他大婚之时锦虹杞曾说过铭王有龙阳之好,别是真的吧……
“是。”
邯清铭铭眼眨都不眨,直勾勾看着殿上的人。眼中的认真和决绝,就算给他十头牛也拉不回的劲头。
邯惊蛰沉思片刻,道:“带走他也不是不可,但你要告诉朕,原因何谓。”
“她是我的人。”邯清铭铭不假思索,顺口而出。惊呆了龙座上的邯惊蛰,身边看戏的玉贵人和他自己身边站着的小胡子锦虹杞。
锦虹杞的心脉自听到那五个感人肺腑的字眼后,跳动的一发不可收拾。血液上涌,脸颊红透至耳根。眼睛痴愣的看着邯清铭铭的侧颜,笑意逐渐扩大。身子不听大脑使唤,一下扑在邯清铭铭脖颈上,啵了一口。
邯清铭铭惯性的抱住小小的身子,让她挂在自己的颈间。感觉到颈间传来的小小快感,身体在瞬间发生反应,怔住神,低眼看偷笑的锦虹杞。
“这是南书房,铭王,仇佳人注意自己的行为!”
不知为何,邯惊蛰看到这一幕就像是有针刺透心房。刚还想嘲笑铭王的龙阳之好,此刻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邯清铭铭心情大好,额间乌云皆散,好脾气的把锦虹杞放在身旁,拱手道:“不知臣给出的理由,是否符合皇上的要求。”
玉贵人看戏也看够了,能让这个危险人物离开皇帝的身边才是终极目的,巧笑着的她开口帮助,“皇上,依臣妾看,不如就让佳人回去吧。毕竟她还有城外的赌坊生意,为国捐税众多,总不能就此关张呢。”
邯惊蛰眸中闪过厌恶之意,真想在此刻封了玉贵人的嘴!他烦闷,脸上的颜色变换着,却不得不放人。毕竟刚刚答应,若是不放,岂不是自打嘴巴,“好,佳人铭王可以带走。但是,朕封的贴身官更不会撤回,随传随到!你们下去,玉贵人留下伺候。”
“谢主隆恩。”铭王和锦虹杞拜首,对视一眼,迈步出门。
太监将门带上,玉贵人笑意盛浓。赶走了有龙阳之好的心头遗患,就不怕没有机会在皇帝耳边吹风,继续往上爬,直到做到皇后的位置上……
“皇上,臣妾服侍您休息,可好?”
一双柔嫩的手伏在邯惊蛰的肩头,媚声细语的在他耳边吹着热气,身前养置多年的饱满紧贴在他的后背,有一下没一下地蠕动,勾引着皇上的神经……
邯惊蛰嘴角挑着冷漠的弧度,转身一把抓住玉贵人已经展现在外的两只,眯着眼揉搓着,捏动。
“啊……皇上,臣妾……好舒服……”
“舒服?还有更舒服的。”邯惊蛰厌腻的看了一眼玉贵人,口中哨声响起,瞬间不知从哪里站出4个高大的男子,他冷言道:“给朕好生伺候玉贵人。”
“是!”
“皇上……啊!”
四人没有任何表情,迅速脱下衣衫,按压住玉贵人的四肢,没有任何**的执行主子的命令。
南书房中,只听见一声声惨叫,与女人
的申吟掩盖了邯惊蛰嘲讽的笑。
“不知如昔此番前来,所谓何事。”
邯清铭铭气色明显与以往不同,似乎是因为昨晚是近来睡的最好的一晚吧。原因?必然是因为某位厨娘的回归。
“不知佳人是否醒来,可否与如昔见上一面?”
如昔脸色温婉,声音亦如平常。月牙白的长袍更显的他白嫩,一双新月眸,在说话间发出熠熠光彩,让人转目不得。他手上端着一杯凉茶,不紧不慢的喝着,似乎并不在意等上一等。
邯清铭铭还未开口,只见得门外进来一人。那人看见上座的如昔,眼睛就不曾转开分毫,如同那天的场景。
“如昔!你怎么来了!”
锦虹杞洗漱完毕,准备找邯清铭铭告假回一趟赌坊,刚进门就看见肤如凝脂的婉润如昔就在眼前,立刻快步过去,牵住如昔的手高兴的问道。
“你还敢问,我倒是想听听,是谁一夜未归仇府?让我着急的。”如昔笑意稍减,心中也是凄清。她此刻看来比在赌坊时开心的多,是不是自己错误的以为她喜欢自己?如果不是,那为什么曾经追着自己马车就为见他一面的女子,会回到别人的府上……
“这个说来话长,回去再讲。我现在就是来像清铭说要回赌坊的,正好你也来接我。”锦虹杞朝如昔调皮的一笑,紧了紧手中的力度,似是撒娇要求如昔的原谅。
“本王不准。”没等锦虹杞开口,邯清铭铭面色不善道。
“哎!你赖皮!我回赌坊你为什么不准!凭什么不准!”锦虹杞不服气,撒开如昔的手,走到邯清铭铭身边质问。她要走,他有什么权利不准!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KISS,但也不至于用它来束缚吧。
“因为你是本王的人!”
邯清铭铭恼怒,昨天都已经说的很明白,为什么她还是不明白!他昨日地话,她当耳边风了么?可他却不能把她的行为当成过往云烟!
如昔笑容僵在唇角,心中一阵酸痛,眼神逐渐暗淡,“喔?是么……看来如昔来的不是时候呢,那么告辞。”
锦虹杞哪肯看如昔难受,那漂亮的脸上怎么可以容得下僵笑!她急忙拉住如昔的胳膊,使劲的不松开。没想到如昔看似瘦弱,力量却不小,急的她头上汗犹如雨后春笋层出不穷,“不准……你走……”
如昔见她头上的汗已经开始往下淌,心中仍是不忍,不再与她争执,转身站定,一些些她看不到的情绪在他的眼中划过,染了种种。
“佳人且说说看,如昔为何要留。”
“我,我喜欢你啊!从看见你的第一眼,就喜欢你了!”锦虹杞闭着眼,大声道。她不敢去看身后的邯清铭铭,也不敢看眼前如昔的表情……她怕身后是火海,前面是海湾……
如昔没想到锦虹杞会如此直接,心中甜意上涌赶走了刚刚的酸涩。但嘴上依旧不饶她,“那既然这样,又为何招惹铭王。”
锦虹杞勾头,回去看铁青攥拳的邯清铭铭,嗓子就觉得直冒火。她心中的想法,如果在此种情况下托出,会不会……被两人掐死?如果不说,估计邯清铭铭的眼神也能杀死自己额……
锦虹杞低眸,双手不停的绞着自己的衣角,犹如蚊蝇般的声音缠绕在两个大男人的耳边,哼哼道:
“我……想要你们两个……可,可以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