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版 繁体版 全部章节_第七十四章:果然是你

全部章节_第七十四章:果然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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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章节_第七十四章:果然是你



一路无语,没过多久,桐思琪、慕瑾宸、沈羽已然来到沁雅阁的门外,桐思琪抬眸看了一眼灯火摇曳的偏房,却没有了往日的开朗与豁达,取而代之的只剩凝重与肃然。

快到门口的时候,桐思琪转身看了一眼慕瑾宸,极轻的说道:“就到这里吧,一切按计划进行。”

慕瑾宸眉头一动,下意识的伸手拉住了她,沉声道:“我陪你进去。”

桐思琪朱唇微抿扯出一抹淡淡的笑意,她明白他在担心,只是她真的想单独与那个人聊聊,毕竟那么久的相处,到底是那人掩饰的太好,还是自己真的太笨,她想亲自了结这一切,伸手轻轻抹去浮在她手腕之上的大手,“相信我,我会处理好,不会有事的。”

说罢,转身朝灯影晃动的房门走去……

轻轻叩门。

“谁?”

“白姐姐,是我。”

“咯吱”,门缓缓被打开。

一身素白中衣的白冰呤看了一眼门外的桐思琪,亲昵地将她挽入房中,柔声道:“妹妹,你来了。”

踏进门,桐思琪随手扣住了房门,见她墨发披散,淡淡一问:“姐姐睡了吗?”

白冰呤唇角微弯,苦笑道:“还没,早早上床却是无法入眠,妹妹过来,可是清心阁那边出了什么事?”

桐思琪神情似有些疲惫的看了她一眼,反问道:“姐姐也知道清心阁出了事?”

被她这样一问,白冰呤愣了愣,随即淡然道:“妹妹那么晚过来,不用猜也知道一定是出了什么事。”

桐思琪点头,沉声开口道:“尸体被人用化尸水,毁尸灭迹了。”

白冰呤大惊失色,一双清澈的双眸顿时瞪得铜铃般大,有些苍白的唇角微微张大,诧异道:“什么?你说秀儿的尸体被人……怎么会……”

桐思琪叹了口气,“是啊,尸体瞬间化作一滩黑水,什么线索也没了。”

白冰呤愕然,“为什么会这样?太子与沈捕快不是一直在尸体旁边吗?到底是何人为之?”

桐思琪黯然,一颗心已在慢慢冷却,“姐姐,认为是何人?”

“难道是那凶手?”

“姐姐认为这凶手会是谁?”

“妹妹今晚怎么了?姐姐怎么会知道凶手是谁。”

“没有,只是随便问问,妹妹这有一物想给姐姐看看。”

“什么东西?”

“一个锦囊。”

话落桐思琪从衣袖之中取出一个秀有白玉兰花的锦囊,接着递到白冰呤的手中。

白冰呤迟疑一秒,随即抬眸不解的问道:“这是何物?”

“姐姐,可认得此物?”

白冰呤眉心一动,随即摇了摇头道:“不认识。”

桐思琪秀眉一挑,诧异道:“姐姐怎么会不认识自己所绣之物呢?”

闻言白冰呤一惊,“我绣的?”

桐思琪看着白冰呤手中的锦囊,“难道

姐姐不记得,妹妹第一次拜访清心阁之时,姐姐正在绣着白玉兰,当然妹妹就觉得姐姐的绣工了得,当然也对这白玉兰印象深刻,而这锦囊之上的白玉兰与昔日姐姐所绣之白玉兰几乎如出一辙,想必在这府里能将这白玉兰绣得这般栩栩如生除了姐姐,也再无旁人了吧。”

白冰呤看了一眼手中锦囊,又看了看桐思琪,“这锦囊妹妹从何而来?”

桐思琪没有立即回答她,而是垂眸从衣袖中取出一块丝绢,口中喃喃道:“人世死前唯有别,近喜扶阳系戎相。须臾宫女传来信,晏以转运为己任。女颜易老君如何,故欲留规诫后人。”

白冰呤疑惑地看着她:“妹妹这诗句?”

桐思琪反问道:“姐姐,可明白?”

白冰呤摇头,“不明白。”

桐思琪话锋一转,“那姐姐可想知道这清心阁纵火案的真凶是谁。”

白冰呤脸色微沉,“妹妹知道?”

“当然!”话落,桐思琪猛的起身,吹熄了房中的油灯,顿时屋内漆黑一片,而这时,白冰呤的鞋子边缘隐隐闪起一抹淡蓝色的光芒,在这漆黑的房间显得格外耀眼。

白冰呤一怔,“怎么会!”

桐思琪微微一叹“果然是你!”说罢,即刻点亮油灯,摇曳的灯火,散发着它微弱的光芒驱散了黑暗,房间里瞬间变得明亮起来。

只见白冰呤脸色黯沉一片,抬眸看向身前的桐思琪,双眸中一抹让人不易察觉的精光转瞬即逝,“你做了什么?”

“明知道凶手会来,你认为我会做什么?”

“你?”

“今晚我刻意当着众人的面大声说证据就在这尸体之上,无非就是要引凶手入局。当然我并不觉得你会笨到在太子沈羽都在场之时公然出手,所以我提议在房间中洒入荧粉,尤其是尸体周边,只要你靠近尸体,你必然无所遁形,虽然我知道你是高手,但太子在场你仍有顾及,于是你便叫来姜旭,调虎离山。我们也就将计就计,将毫无防守的尸体交付于你,但没想到你竟然是用化尸水这般狠毒之物,直接毁尸灭迹,你真是太绝了。”

桐思琪愤愤然的讲完这些话,一脸肃然的看着白冰呤,而此时白冰呤只是冷冷的问了一句:“你是什么时候开始怀疑我的?”

“我刚才给你的锦囊你知道是哪来的吗?”

“愿闻其详。”

“那是‘甜儿’留个我的遗物,还有那首诗。其实起初我一直没有明白这个锦囊与那首诗到底是什么意思,直到太傅之死。那晚我在太傅的书房翻阅太傅书案之时,除了发现一封信以外,我还发现了这首诗,我曾经拿这首诗去问过太傅,只是当时他也未参透这诗句之中的玄机,而巧就巧在,我发现写有这首诗句的字条,就夹杂在一本文书之中,而当时我只是比较匆忙的翻阅那本文书,以至于我看到这首诗的时候,仅仅只看到了每行诗句的最后一个字,这时我才明白原来这只是一首藏尾诗,难怪连饱读诗

书的太傅也参不透,只因为玄机并不在这诗句本身,而仅仅是一个文字游戏而已。将这首诗的末尾的最后几个字连起来,居然是一句话——‘不要相信任何人!’”

“不要相信任何人?就因为这个,你就怀疑我?”

“当然不是!当时我也很诧异,‘甜儿’临时之死特意留下这句话,难道只是为了提醒我提防别人,可直觉告诉我并没有那么简单,‘甜儿’一定是知道我信错了人,所有才特意留下这个给我,而我所信任之人并不多,而且她不仅仅留下这个丝绢,还有那个锦囊,那个绣有白玉兰花的锦囊,再加上晌午之时,赵晟月猜测她当晚去太傅房中的女人是你,前后事情一连起来,就不得不让对你产生一丝怀疑,但那时我也只是闪过这样的念头而已,毕竟要相信一个病怏怏的柔弱女子就是那个冷面无情的杀人凶手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况且我一直待你如我的亲姐姐一般。”

“而让我真正开始怀疑你,是我们那晚打斗的时候。那晚你虽然蒙着面,但你的身形却隐约让我有些熟悉,所以那晚我刻意和你说了很多话,但奇怪的是你竟然一句话都没有回我,甚至于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也就是因为这样,我更是可以肯定那晚蒙面之人必定是我认识并且熟悉的人,因为你怕你一出声,就被我认出来。”

“随后我便开始怀疑你就是那晚与我搏斗的黑衣蒙面人,也就是杀害香儿的凶手,当日前厅审问,刚巧你也在现场,而且我没有记错的话,香儿死后你还刻意在前厅之外等我,目的应该只是想让我不要太多事去查香儿的死因。而我醒来当晚,你清心阁居然就被人纵火了,当我到达火场问你伤势之时,你明明只是手腕受伤,你却故意将你的衣袖掀起让我看到你的完好手臂,你这样做无非是想告诉我,你并没有受伤,可是你太过刻意反倒让我觉得有些此地无银。我想你不是没有受伤,只是用了什么特殊的方法掩盖了你手臂上的伤痕,所以我故意几次三番的碰触你受伤的手臂,虽然你掩饰的很好,但是还是露出了不少蛛丝马迹的微表情,因为一个人的伤痕可以遮掩,但是疼痛却不可以,每个人对于伤痛都会有本能的反应,这个反应做不了假。就像你方才那装出来的吃惊表情一样,每个人真正吃惊的表情不会超过一秒,而过度的吃惊表现,只能证明你在伪装。”

“如果我没有猜错,是你去找的梨儿,梨儿去的时间太过巧合,正好是你喝药的时间,而知道你有这个习惯的,除了杏儿与秀儿,那就只有你自己了,你就是利用了这一点,自编自导了这出纵火案,目的有二,一你想除去赵晟月,而二嘛,便是将自己的嫌疑降到最低,因为很少有人会去怀疑一个病怏怏的受害者。我说的对吗?白冰呤!”

在桐思琪一字一句的说完整个怀疑过程之后,白冰呤双眸一闪,忽然拍了拍手,接着不由得轻笑两声:“哈哈,精彩!精彩!你当真聪明,一步一步引我入局,只是我还是有疑问,你就那么自信我今晚一定会去清心阁下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