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40章 小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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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40章 小聚
诸贵族少女入宫候选太子妃的日子定在三月六号,黄道吉日,宜祭祀、婚嫁、聘娶。
虽然家里面因为江小喜、江千巧两人的事儿正闹得不可开交,可江雯为了自己将来的锦绣前程,正一心投入在‘如何提高自己的言行休养,如何将自己打扮得更加俏美可人,如何运用一个眼神,一抹楚楚动人的神态吸引男子对自己留下特殊的感情’上面,并没有太往两位素来就非常擅长招惹是非的妹妹身上去下功夫。
经过大半个月的精心‘修炼’,江雯自认为自己已经可能做得很好了,那天午后闲来无事,出门随意逛逛,途经云小箐院落门前,顺道进去讨了杯茶喝。
旁边自有会看人脸色的小丫鬟跑过来大献殷勤,江雯也只是笑笑,摆手吩咐免礼,不待通禀,径自打帘子往里屋走去。
刚进门就看见云小箐正坐在书桌前与江珞鸢两人面对一桌子服装设计图纸,亲昵地商讨各种衣饰的颜色搭配及款式创意之类的,仿佛乐此不疲。
一抬眼见江雯进来,两人忙不迭放下手中的事物,嬉笑着迎上前来,一边一个搀扶着她的双臂,又是撒娇又是嘘寒问暖,把二姐姐捧得跟朵花儿似的,听得江雯虚荣心大感满足,心里面跟吃了蜜似的甜。
难得二姐姐过来,云小箐就是工作再累再忙也少不得抽出空隙陪她坐下来喝茶聊天,于是吩咐上了瓜果糕点,又大众化地泡了一壶庐山云雾,三姊妹围坐在一起联络起感情来。
天南地北地闲聊,东家长西家短地扯了半天,话题自然而然地就转到那天夜里江小喜在老祖宗房里大吵大闹这事儿上来。
“你们别瞧她当时那么疯,回去立即就大病一场呢,”江雯放下手中茶盏,拾起一块绿豆沙松饼,不屑地冷哼一声:“发高烧好几天昏迷不醒,昨儿个才见了起色,据说刚刚才可以下得了床……四妹妹这心性,就该好生治治,这回也算是给她一个教训。”
说到这个,云小箐一转念又触类旁通,连忙问道:“那外祖母呢?有没有稍微好些?”
“好些了,今儿个早上人已经清醒过来,就是说不出话,大夫说这病急不来,还需要慢慢将养才行。”江雯吃着一边吃着绿豆沙松饼一边叹了口气,顺手拾起手绢试了试唇角,又笑道:“云妹妹小小年纪,就独挑大梁,在外面经营绣庄,这新店才开业,想必各类琐碎事务也还没个头绪,必然忙得焦头烂额,也难为你还惦记着。”
“姐姐哪里话,这本是妹妹分类之事。”云小箐也是苦笑不已:绣庄才开张,还没走上正轨,她要说不忙那是假的,只不
过不愿在人前示弱罢了……忍不住又叹了口气:“外祖母重病在床,三天了,我这些日子也才抽时间过去探望过两回,心里实在是过意不去。”
“罢了罢了,你还算好的,”江雯摆了摆手,冷笑道:“有些人连一回都没有过呢!”
她这话明里暗里自然指的是江小喜,不过江小喜重病在身的人,一天到晚自己还昏迷不醒呢,哪还能去探望别人?
云小箐听她这么说,心知分明是这位与其感情不和,故意找茬罢了,也不好接话,便垂首不语,安安静静地端起茶盏细抿了一口。
她一不说话,旁边江珞鸢更是跟小老鼠精似的,又是个从头到尾不吭气的主,这现场气氛一下子就僵了下来。江雯无奈,只好暂时又换了个话题,顾左右而言他道:“说起来,三妹妹也真是的,姊妹之间有什么深仇大恨,怎么能竟糊涂到想要置人于死地的地步呢!搞得如今不得不背井离乡,都这么些天了,现在到底在哪儿,吃饱喝足穿暖没有,咱们一家子人全不知道……你说她好端端的一千金小姐不做,竟干这种傻事,真叫人不知该怎样说她才好!”
“这么说,还没有找到人啰?”云小箐明显对这个话题很感兴趣,闻言迅速放下茶盏,顺口接了下去:“报官没有?”
“又不是外人,哪里敢报官!”说起这个,江雯就觉得脑袋疼:“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这种事若真传出去,那咱们江家的脸面还要不要?更何况,若真报了官,由得官府老爷将这事儿立案严查,人倒是能找得回来,问题就在于搞不好得给那丫头判个‘杀人未遂’,可不是要强行发配充作军妓的么,那怎得了!还不把老祖宗和二舅母给气得活活哭死了去!”
“说得也是……”云小箐点了点头,仔细想想也确是这个道理,忍不住亦跟着叹了口气,实在不知道该对这档子乌龙事件说什么才好。
这江氏一家子从上到下每个人各生异心,唯恐自己的利益受损,彼此明争暗斗,这忠庆侯府上的日子,表面太平,背地里鸡鸣狗盗,各种奸诈、险恶用尽,真真是就好像一个偌大的舞台,不断地上演着各种风起云涌的悲喜剧,让人身在其中,忍不住唏嘘感慨。
“罢了罢了,咱们姊妹几个难得聚聚,说这些伤心事做什么?”眼瞅着这话越说越远,江雯赶紧收了口,又再换了个话题:“你们别瞧着我得了候选太子妃的名额,表面风光无限,实际上背地里嫉妒羡艳的人可多着呢,看,”她说着,一抬手臂,露出上面一只青翠欲滴的翡翠玉镯子:“这镯子本是一对,也不知道是下面哪个手脚不干净的丫
鬟婆子,竟然盯上了我东西好,给偷拿了去!
若是平日,定当严查深究,偏这个时候最是关键,我又不敢多招惹是非,免得惹 火烧身,平白便宜了那小蹄子!”
“哦,还有这事儿?”云小箐不由得一愣:这做奴才的胆子也未免养得太大了些吧!
江雯误以为云小箐怀疑自己撒谎,连忙硬着脖子申辩道:“怎么着,难不成我还能拿这种事出来给云妹妹你开玩笑么!”
“姐姐别生气,妹妹倒不是那个意思,”云小箐心知这位听话听个半截,必是误会了,连忙赔笑这解释道:“我的意思是,二姐姐这镯子盈翠晶莹,出彩也好,任他识货不识货的,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难道姐姐丢了就丢了,就不曾查问过院子里的丫鬟婆子?”
江雯无奈地叹了口气:“哪能不查问的呢?都问过了,还挨个儿收了家什,就是找不到,只怕是给人拿出去典当了也说不准……”
云小箐听到这里,脑袋中忽然灵光一闪,又近一步追问道:“姐姐是什么时候丢的?”
江雯冷不防小箐这么一问,一时打了个愣神,歪着脑袋仔细想想,方才道:“我也不是很确定……大约是在四妹妹那夜大闹之后吧……嗯,也可能是之前……具体我也不知道,只晓得大概是在那段时间就是了。”
原来如此……
几乎是顺理成章地,云小箐脑海中又再度浮生出那天回来,途经江雯的院子,看见江小喜贴身丫鬟紫菀偷偷摸摸地溜出来,跟做贼心虚似的逃之夭夭的情景。
莫非是她?
可这事儿也怪,你说她好端端的,跑去人家院子里偷二小姐的镯子做什么?要说江小喜贴身大丫鬟在这侯府上可是够体面的了,吃穿用度样样不缺,一个月月例也足有三两银子,她吃饱了撑的铤而走险干这种傻事?
……或者不是她?
那她当时偷偷摸摸地从二姐姐院子里溜出来,一副见不得光的样子,又该作何解释?
云小箐冥思苦想,不得其解。
可巧这位也不是钻牛角尖的主,想不通便懒得再想,甩了甩脑袋,将这个问题抛诸脑后,又与江雯两个你一言我一语地联络起感情来。
姊妹几个说了大半天闲话(主要是小箐与江雯在说,江珞鸢就在旁边作壁上观,顺便埋头吃东西),江雯见天色也不早了,便起身告辞,小箐客套了几句,也不好强留,领着江珞鸢送江雯出了院子,姊妹各自道珍重话别,不在话下。
她原以为这事就这么完了,谁知才是个开头,好戏还在后面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