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版 繁体版 第七十一章 捉奸在床

第七十一章 捉奸在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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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 捉奸在床

浅青色的纱帘随风摇曳,铺满白玉的地板,阁楼的阳台绿萝攀藤爬伏,围绕着红木的栏杆,格子木窗漆着一点点的蓝,夜凉如水,扶桑一身血红的衣衫,在黑夜里异常得耀眼。

他的一身耀眼红衫,同凤冥的玄红色衣袍不同,凤冥是妖魅中透着冷酷无情,而他,仿佛生来就是魅惑众生的,有一种脉脉温情。

他没有凤冥那般好看的脸,可他琥珀般迷人的眼睛美得惊人,

就这么静静地望着你,就能让你沉迷进去。

他的背影,被清冷的月光拉得很长,显得孤傲而寂寥。

“扶桑,你认识玫瑰吗?”瑰殇背光而来,望着他,语气平静地问着。

扶桑回身望着她,似笑非笑地挑了细你傻长的眉,凉薄的唇微启,“我活了十九年,从不曾听闻过有此人,姑娘,我应该认识她吗?”

他的目光坦诚,没有半点撒谎的样子,却正是他冷冷清清的样子,像一把刀凌迟着她,心,揪成一团。

“跟我来。”扶桑一手抓住她冰凉的小手,他手心的温度灼烧着瑰殇的心,没有任何拒绝,她乖乖地跟在他后面。

这个陌生的男人,给她一种前所未有的归属感,仿佛他生来就是她的,他的怀抱,他的人,是她渴望了千百年的。

 

跟他进了房间,他的住处是在青阳阁里的,房子很干净简洁,整齐划一,没有华丽的粉饰,素白的墙面上,挂着一只复古的彩色长笛。

  扶桑从墙上取下长笛,他动作温柔地抚摸着长笛,任谁都看得出,他对这只复古彩笛的热爱。

他嘴角带着淡淡笑意,“想听曲子吗?”

瑰殇点了点头,不置可否,扶桑便握住了这柄长笛,他眉眼透着温柔,深情地吹奏了首千古名曲凤求凰。

这动听的笛声,震动了瑰殇的心,她突然很感伤,他弹奏的曲子悠扬流畅,却有几分催人泪下。

瑰殇坐在木凳上,一手撑在红木圆桌上,慵懒地半眯着琉璃美眸,她懒洋洋的样子妩媚多姿,落在扶桑眼里,心里一柔。

  听着他潺潺溪水般的曲子,她竟觉得困了,眼睛睁着睁着,便沉重地再也睁不开了,她身子一歪,直直地朝大地亲吻上去。

  扶桑身型如鬼魅,顷刻间出现在她身边,一只手接住了摔下去的女人,将她揽腰抱起,往他的床榻上走去。

把她小心地放置在**,他的手,轻抚着瑰殇的脸,有几分无奈,“丫头,你教我如何才能留住你?”

他如今,只剩下一缕亡魂,在这清倌里呆了千百年,只为与她再一次刚见。

他太弱了,甚至保护不了她,若是焚香来犯,他必然是护不住他的丫头的,他要再一次的,失去她吗?

这夜,瑰殇又做了一个深长的梦,她梦见一个红衫男子,他很美,他是人间的英雄大侠,他爱她宠她追求她,他给的爱霸道不可抗拒。

梦里面的他予她万千宠爱,他的英俊洒脱,他的敢爱敢恨,都深深地刻入她的骨血里,一点点的让她欲罢不能。

等瑰殇一朝梦醒,是半夜,她正躺在扶桑的怀里,男人没有睡,一直含情脉脉地望着她,看得她一阵心悸。

她向来是个洁身自爱的主,可他温热的怀抱,莫名得让她眷恋,她舍不得离开。

“我,为何会睡在你的怀里?”她很奇怪地问,按道理来说,她是不可能沉睡下去的,而且毫无征兆的。

“许是我吹得曲子太无趣了,姑娘不喜欢吧。”

“……”这借口太站不住脚了吧。

她没有推开他,反手抱住了扶桑的腰肢,眉眼带笑,“扶桑,明日我赎你的身,你跟我走如何?”

扶桑挑眉,“你要娶我?”

她娶他?瑰殇的眼角抽了抽,收回手,不自然地往后退,还是算了,她可不想被凤冥追杀到天涯海角。

  她低低地道:“我不是红豆国的人。”

言下之意,就是她娶不了他,可扶桑却装作听不懂,他勾起了长眉,笑咪咪道,“我不介意。”

瑰殇不失大雅地翻了个白眼,很无奈地道,“我是璇冥王朝的人,那里只能嫁,不能娶!”

“那我娶你。”

瑰殇朝他摆了摆手,表示不同意,“明文规定,女人不能二夫,我已经嫁人了,倘若要再嫁给你,我就会被浸猪笼的。”

岂止是浸猪笼,她会被凤冥五马分尸剁成肉泥喂狗的,她同凤冥相处了三月,深知,他的骨子里有多冷血。

  他是只活生生的笑面虎,发起怒来,能把天都给掀了。

扶桑眸光幽深得可怕,淡淡地问道,“你,嫁人了?”

他的语气分明平淡得出奇,瑰殇听了,却如临大敌般,她蓦然有一种错觉,这人,跟凤冥竟有几分神似。

“是,我早就嫁了良人。”

良人吗?扶桑蓦然失声,他倒是很想见识见识,她的良人,是谁?

他自问,他用了他的生命宠她爱她,可是,细细算来,他倒也不算是良人吧,害得她香销云散,纵然,他也不想的。

只一瞬,扶桑便平静了下来,他问,“他待你好吗?”

凤冥待她,也算是千般好了吧?瑰殇想了想,郑重其事地点了头,她认为,能有凤冥这么出色的夫君,能得他万般宠爱,也算是个良人吧。

扶桑笑了笑,“有人疼你就好。”

“……”瑰殇没来由地难受,她窝在男人的怀里,闷声闷气地问,“你为什么要呆在青阳阁?”

她不明白,扶桑生的俊逸,风度翩翩,又何必屈居一个青阳阁?

他温柔地道着,“我在等一个人回来。”

“女人?”

“不是!”

瑰殇错愕地睁大眼,她挑眉,一脸怪异地看着他,音色陡然拔高了几度,“你等的是男人?”

“我喜欢的是女人。”他摇了摇头,眼眸里染上深挚的温柔,开口饱含爱意,“我在等……我的爱人回来!”

“……”晕,不就是等个女人吗?有区别吗?瑰殇想撬开他的脑子,看看都装的什么浆糊。

她很无语,“有差吗?”

扶桑很坚持他的想法,不容她置疑,一板一眼地陈述道:“当然了,爱人跟女人有本质上的飞跃,根本上的悬殊。”

瑰殇默然,忍不住好奇地问,“你为何要在青阳阁等她?而且,你还做了头牌清倌,你确定你是在等她?”

“我同她是在这里相识,只可惜,后来红豆国拆迁重修,在这就建了青阳阁,我没什么身份家世,只能做个清倌以求留在此地,等她回来。”

没想到,他还是个这么深情的人,只是,她看扶桑,其实并不像个没有身份家世的人。

“你在青阳阁等她多久了?”

“我等了她三年,可她一直没有来。”

其实,等了有多久,他也一早就给忘了。

从她魂飞魄散之日,他为了寻求救她的法子,一人跑去魔界的禁地,要摘回魂果,最后,身受重伤的他,成功夺得了能招魂的神果。

他是要救她的,可她却早就被焚香带离了,他寻遍了天地间,都不曾觅得她,他拖着亏空的身体,擅闯神君的宫殿。

一生灵力散尽的他,甚至不是血麒麟的对手,被他丢下了噬人谷……

他死都没用回魂果,他只残留了一个非毒一魄,也就是爱魄了,他排除万难守在青阳阁,只为等她回来。

他占用了别人的肉体,在此等了足足有千百年,他终于等到了她,可他只能呆在青阳阁,见不得光,

更别说同她长相厮守了。

瑰殇淡笑看着他,“所以,你其实不会跟我走?”

他自嘲,“小姐国色天香,自然是会有良人守候,我一个身份卑微的清倌,哪里配得上小姐?”

电光火石间,一道玄衣恍若天神般从天而降,他黑沉着一张俊脸,怒目而视,“既然知道配不上,还敢抱着本王的女人,你的手是不想要了吗?!”

 

妈妈咪呀,瑰殇被吓了一大跳,几乎是闪电般的速度逃离扶桑,她擦了擦眼睛,简直不敢相信,凤冥和慕枫会突然地跑到红豆国。

  没错,凤冥王爷吃了一大坛子的陈年酸醋,此时已怒不可言,恨不得,把这小东西四肢砍了,以防她到处勾三搭四,给他戴绿帽子。

  “瑰殇!你给老子过来!”凤哥哥是冲冠一怒为红颜,只可惜,是被这红颜祸水气昏头的,他发誓这次她说什么都不好使,他定要好好教训她。

他怒不可遏的模样,吓得瑰殇小脸一白,只好没出息地向他讨饶,“王爷大人,有话好好说,君子动口不动手,你要有君子风度!”

凤冥简直被气笑了,她给他戴了这么大顶绿帽子,都被他捉奸在床了,她还指望,他有君子气概?但凡是个男人,都会狠狠地把她屁股揍开花。

更何况是大男子主义的凤冥王爷,他没把她折磨死不会休。

扶桑细细地打量着来人,狐疑道,“你就是她的夫君?”

凤冥森冷着一张脸,让人不寒而栗,“正是本王,你个小小的男妓,也敢染指本王的爱妃,慕枫,把他给我阉了,关进大牢,判他一个无期徒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