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狠下杀手(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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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狠下杀手(三)
鲜血从安然的嘴迹滴落下来,胸中恶心难奈,她抬起头看着他,他的眼神阴鹜的像只伸着利爪的鹰。
“喝了它,才有力气生下孩子!”小腹渐渐暖了许多,她张开嘴将那狼血尽数喝了进去,男子笑了起来:
“现在用力把孩子生下来!”阵阵的恶心传来,安然看了他一眼,他的眉眼间像极了诸葛亮,偏生那对泛着蓝光的眼瞳像极了苍狼,她虽没见过那种狼。她撑着身子,两腿尽数张开,只听他道:
“快,孩子的头已经要出来了!”锦秋低头只见鲜血淋漓的钻出一个婴儿的头,她想喊叫,偏那声音卡在喉咙里发不出声。安然突然一声嘶声裂肺的尖叫声传来,那孩子从她下身钻了出来,锦秋吓得跌坐在马车里,男子将孩子抱了起来,那孩子一身的血,那死尸男子手上拿着一把光亮的匕首,他举起匕首将脐带剪开,孩子突然大哭起来,男子见安然眯着眼看着他,泪顺着脸颊滚落,男子低头一看,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还有一个。”安然听见,她已经气力全无了,深深的黑暗袭来,男子转头将手中的婴儿递给锦秋,锦秋慌忙接过孩子,那孩子身上的血液黏黏的沾了她满手,孩子不停的哭了起来,锦秋看向安然,只见她已经昏死过去了,心中一酸,也哭了起来:
“夫人,你醒醒,是个公子,你醒醒啊!”男子上前见安然面色泛青,举着手便扇了过去,锦秋大惊:“你做什么!”男人转头,冷声道:“闭嘴!”许久,安然慢慢的醒了过来,男子突然笑了起来:
“你若死了,我便将你孩子丫头全部杀了,这样你们一家在阴间便能团圆了!”阴沉沉的风传来,安然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安然看着车顶,空洞的陷入黑暗,她真的累了,孩子,娘亲对不住你。
“娘亲,娘亲,你不要我们了吗?”两个如玉般雕琢的孩子站在她的面前,安然微愣,蹲下身子,抚着他们的脸颊:“娘亲怎么会不要你们呢!”“娘亲骗人,哥哥,我们走,娘亲不要我们,我们也不要她了。”两个小孩瞬间不见了踪迹,不,不,孩子,到娘亲这里来。
安然猛地惊醒,那个男子将手放在她的肚子上,用力的往下压去,已经失去知觉的身体又痛了起来,排山倒海的痛楚覆盖过来。
“痛……好痛……”那男子不理会她,身下的孩子终于生了出来。安然只觉身体轻飘飘起来,好像睡在柔软的云端,就好像娘亲的怀抱。
爹娘我好想你们…….
男子抱着孩子许久,孩子脸色铁青,不哭不喊,男子啪的一声打了一去,这孩子还是没有动静,心中不觉轻叹,终是晚了。锦秋怀里的孩子突然大哭起来,尖锐的哭喊不已,锦秋愣愣的看着他,看着马车中鲜红一片,看着男子怀中背气的婴儿,她瘫坐在一旁,她突然想笑,又突然恨了起来。为什么要这般不公!
男子怀中的女婴突然咳嗽了几声,继而是嚎啕大哭起来,两个婴儿的哭喊声此起彼伏,马车外的众人都松了口气。
安
然是被喧闹声吵醒的,仿佛已经过了一世。身边睡着两个婴儿,安然有些恍惚,手慢慢的抚上他们的脸,柔软的触觉不可思议的传过来,安然的心快速的跳动,泪在眼眶中转动,好奇妙的感觉,充满欣喜却又是那样的忐忑不安,他们还那么小。突然,自己的手指被人放进嘴里细细的允吸,安然大惊,酥麻的感觉传来,安然的泪瞬间滴在他的脸上,他们都活着,竟然都活着。
车帘被掀开了,锦秋站在帘外,只一瞬,手中的篮子啪的掉在了地上,她的泪哗哗的流了下来,她冲上前:“夫人,你醒了……我以为你再也不会醒了……你昏迷了整整一个月!幸好,老天保佑,老天保佑!”说完,哇的一声哭了起来,抱着安然,安然抚着她的头发:“吃了不少苦吧?这些天苦了你了!”锦秋听见这话哭的更加厉害起来:“我没事,只要夫人能醒来,做什么都值得!”身边的婴儿不知什么时候被吵醒了,睁着骨碌碌的眼睛看着安然和锦秋,锦秋低头一看,破涕为笑:“夫人,你瞧瞧,这两个鬼机灵!他们除了睡就是吃,现在醒来肯定又饿了!“说完转身去拿身后拿壶,安然见着那壶,腹中一阵翻腾:“他们喝这个?”
锦秋见安然的神情,不觉叹道:“夫人你昏迷了一个月,身子又虚没有奶水,这是那个公子每天送来的乳汁,有一日,我问过他这乳汁哪儿来的,他看着我突然笑了一下,说是狼奶……”安然大惊,却见两个孩子张嘴喝的津津有味,轻叹一口气:“我来喂吧!”锦秋一惊不觉问道:“夫人,你不怕么?这个是狼奶啊!”安然嗤的笑出了声:“我连狼血都喝过,还怕这狼奶不成。锦秋,这是到了哪里?”
锦秋摇了摇头:“我不知道,这群人从来不和我说什么,一直向北走,走了一个月,今日才看见镇子,这里人一个个穿的奇形怪状,女子说话声就像是市集上的吆喝声,我从没见过这样的人。”安然掀开帘子,朝外面看去,只见这马车停在集市中间,这城镇算是极热闹的,安然见着来来往往的人群,奇异的感觉滑过心头,这莫不是父亲曾说的北方游牧民族匈奴?心中顿时凉了下来,听闻这北方人残暴凶悍杀人不眨眼,想到此不觉打了个寒颤。
“他们人呢?”锦秋摇摇头:“谁知道,这群人来无影去无踪的,只说让我在这等着,他们去采办些货物,安然低头见自己手腕上带着一个玉镯,便飞快的拿了下来,塞在锦秋手中:“找时间把这个当了,这里我们不能长时间待了。”锦秋一愣,顿时明白过来,将镯子放回安然手中:“夫人,这个镯子先不用,当日你让我拿了几个首饰我都带在身上的。”安然刚要说话,那帘子被突兀的掀开,男子站在帘外,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你醒了?看来这狼血果然是疗伤的圣药!”
安然微愣,难不成这么多天里,她都是喝狼血的?安然便要起身,锦秋慌忙过来扶她,她的身子柔弱似柳,颤巍巍的站了起来,一袭素裙,发丝微乱,苍白的脸上毫无血色,不得不说,她的确美,一种让人难以呼吸的美,不经意间就能
摄人心魂。
“多谢公子相救,感激不尽,请受小女子一拜。”说完,安然,便要跪下去,锦秋大惊,直拽着安然不放:“夫人,你做什么!怎么能拜他!你是……”安然转眸,猛地瞪了过去,锦秋吓了一跳,将话哽在喉咙里。那男子轻笑:“不必了,要想报恩,来日方长。”
安然看着他,心中一凉,回头看向熟睡中的孩子,心中翻腾不已,原来这般,自己注定成为那飘零的浮根。
又行了半月,安然身体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安然细细观察这些人的活动,越发觉得他们不是普通人,他们训练有素,纪律严明,根本不似一般的盗匪,为首的那人总是静静的坐着发呆,偏那位置处于中心地带,能观看全局,亦能放患,防患?为何要防患?
一声啼哭传来,丝韵醒了过来,她性子活泼好动,睡得时间也比安君短,手伸出来抓住安然的衣角,安然无奈,低头将她抱进怀中,安君比较安静,即使醒了,也只是转着眼珠,好奇的看向四周,不哭也不闹。丝韵还在哭,莫不是饿了?安然将壶中的乳汁倒出来喂给她,她却偏过头,手胡乱的抓着,一下子将乳汁抓翻了,溅了一脸,安然叹口气,细细的替她擦拭,可她哭的像要憋过气一样,突然,她停下了哭声,只盯着安然看,安然只觉腿上一热,低头一看,顿时哭笑不得:
“娘亲错了,韵儿是要告诉娘亲要尿尿对吗?”噗嗤一声,安然回头看去,只见锦秋咯咯的笑了起来:“夫人……”安然瞪了她一眼,她掩住笑,上前接过思韵:“夫人,你把衣服唤下来,我给你洗洗。”
“我自己去河边擦一下就好了,你看好他们。”锦秋想喊她,却见安然从马车上轻轻跳了下去。安然有些微愣,这快两个月来,她都不曾下车,这一下马车,却见众人的眼光齐刷刷的看着过来,安然轻轻一笑,不远处,那个男子看着她,安然突然觉得那个眼神像是再看一个猎物,安然慌忙转头,不去看他,慢慢的朝河塘走去,这里应该算是一片绿洲了吧?经过多日沙泥地,这里竟有着一番绿意景致。水中倒映着安然的身影,水纹一波波的传来,安然看着水中不真切的脸,头上的珍珠珠花别致的落在耳迹,安然看着她,突然有些茫然,有种不知今夕是何夕的错觉,她已经离家多少日了?快一年了吧?往事仿若昨日才发生的事一般,清楚的历历在目。她弯下腰手捧着一弯清水猛地浇在脸上,冰凉的触觉刺激的着安然的神经,她弯下腰不停的掬着水往脸上浇,水珠顺着她的脸庞滴落在水中,她的一生好像都是在逃亡…逃吕布,逃曹操,现在又要逃现在的男人……
许久,冷风从湖面上吹来一阵一阵凉意,安然发觉自己已经待的太久了,想起身,脚却已经麻了,玉石板上湿滑不已,安然便要一头栽去,事情的确俗套,她的身子被人圈在怀中,带离了原地。安然静静埋着头,不去看他:
“告诉我,如何放了我?”那人笑了起来,阴深深的语气从他口中传出:
“替我杀一个人。”
(本章完)